将我的情况告诉他们,希望能帮我找回那部分记忆。
在催眠师的帮助下,我想起那晚的真实情况。
江屿的父亲,当时的确是我父亲的司机,但他并没有贪污。
而是发现了贪污的证据,大火,只是某人为自保的手段。
而我则冲进那场大火中,将尚且年幼的江屿背出。
江屿,也成了这次大火中唯一的幸存者。
知晓真相的我,觉得江屿的确可怜,但同情他遭遇的同时,我更加恨他。
我从心理诊所出来之后,接到沈铎打来的电话。
他说江屿要见我。
<10我来到医院。
江屿比上次我见到他憔悴了很多。
失去光芒之后,他的听力似乎敏锐了很多。
我刚走进病房,就听见他说。
“是晚晚来了吗?”
我走到床边,他的手不断在旁边摸索,良久才失望停下。
我问他为什么非要见我。
他笑着说。
“晚晚,说你爱我,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伏在他耳边。
“江先生想听我爱你?
好啊...我爱你,爱到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他的表情松懈下来,另一只手从身下拿出一个U盘。
“晚晚,我知道你恨我,这里是你曾经收集的证据,我补全了。
现在交给你,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我接过U盘,走到门口时,江屿突然叫住我。
“晚晚,你可能永远都无法原谅我,但求你...别忘记火场里爱过你的那个江屿...”出门之后,我拿着江屿交给我的证据报了警。
后来,我在新闻上得知,江屿被判了刑。
而那经常出现的医生沈铎,则是一名商业间谍。
他给江屿开的抗抑郁的药,其实是假的,而是能放大情绪的药。
五年后,我去给弟弟扫墓的时候。
发现江屿的轮椅就停在不远处的转角处,他的脚边堆满了千纸鹤。
每只翅膀上,都歪歪扭扭的写着对不起。
我走向他。
“江先生,要买花吗?”
他摸索着抓住我的手腕。
“晚晚,我把余生赔给你...够不够。”
我拿起他怀中的那份“情人契约”。
满天纸屑中,传来他的声音。
“你弟弟的药,我从来没停过,是沈铎换了医嘱...”...哦对了,我父亲三年前,因贪污败露,自杀。
不出一个月,弟弟林澈被确诊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