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时日,想着我面子薄,只能忍下这哑巴亏,可是,我却偏不,又不是我做下错事,我为何会怕。”
“所以,女儿及时抽身才是女儿的福气。”
我抱着母亲,上一世,我因为被谢南州和如霜设计害死,双亲一夜白了头,如霜巧舌如簧,在母亲最痛苦的时候一直陪着母亲,哄得父亲和母亲慢慢对她改变,将府上的财产全交到她的手里。
她拿到财产便变了嘴脸,将父亲和母亲挪到了别院里,甚至瞒着他们把宅子都卖了,让爹娘差点无家可归,最后急火攻心而亡。
我拭了拭眼泪,正色道:“父亲,我们应该快刀斩乱麻,与如霜断绝关系,否则以她的行径,不知还会做出什么损害将军府的事来。”
父亲听了我的建议,第二天,开了祠堂,请了宗族的族老们,将昨日的事一一道明。
族老们听得气得半死:“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丢尽沈家的脸。”
在他们一致建议下,将沈如霜的名字从族谱里划掉,从今日起,她再也不是沈家的女儿。
第二天,宁国侯和夫人带着世子,浩浩荡荡地抬着几十抬礼盒登门。
侯夫人一脸地陪笑:“都是我儿做错了,我们宁国侯愿以重礼,再聘如锦一次。”
谢南州跪在院子里,侯夫人踢了他一下。
他仰着头:“如锦妹妹,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昨日我们已拜堂成了夫妻了呀。”
“你怎么忍心就这么放弃这婚事。”
我冷眼看着他,质问道:“你要娶我,那沈如霜呢?你已毁了她的清白,难道不用对她负责?”
谢南州看着我的脸色,有些欣喜:“你愿意接受如霜?她说了,她可以不要名份,只要能在侯府里为奴为婢都可以。”
“她不会与你争宠,她性子柔弱,如锦你放心,她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一个示意,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沈如霜。
她“扑通”一声跪下:“姐姐,我日后一定视姐姐为上,绝不敢忤逆姐姐。”
我笑了:“如霜,我问你,如若你进侯府为妾,我不让你生养,要你喝下绝子汤,你可愿意?”
如霜脸色一点点白下去,看着我:“可是姐姐,就算我生下孩子,也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