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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结局+番外小说

山见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乌止本就没想跪,许良仪一扶她就起来了,瑟缩着肩膀,语调无措,“许、许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啊......梁奉御,您怎么跪下了,我没有为难你,我真的不敢的。”许良仪现在只觉得骑虎难下,谁能想到乌止竟然这么不要脸。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要惊动皇后娘娘了。许良仪娇美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这事儿是个误会,姐姐将墨影带回去吧。”乌止哪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是这样吗......?许姐姐,梁奉御,御膳房人多口杂,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成了我的婢女仗势欺人还是我欺负姐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到时候我定会去找娘娘还我清白的。”许良仪:“......”梁奉御:“......”......辉香阁——墨影白嫩的小脸上顶着一对大核桃,眼泪止不住地流,“良仪,对不...

主角:乌止淑妃   更新:2025-05-14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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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止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山见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乌止本就没想跪,许良仪一扶她就起来了,瑟缩着肩膀,语调无措,“许、许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啊......梁奉御,您怎么跪下了,我没有为难你,我真的不敢的。”许良仪现在只觉得骑虎难下,谁能想到乌止竟然这么不要脸。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要惊动皇后娘娘了。许良仪娇美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这事儿是个误会,姐姐将墨影带回去吧。”乌止哪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是这样吗......?许姐姐,梁奉御,御膳房人多口杂,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成了我的婢女仗势欺人还是我欺负姐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到时候我定会去找娘娘还我清白的。”许良仪:“......”梁奉御:“......”......辉香阁——墨影白嫩的小脸上顶着一对大核桃,眼泪止不住地流,“良仪,对不...

《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乌止淑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乌止本就没想跪,许良仪一扶她就起来了,瑟缩着肩膀,语调无措,“许、许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啊......梁奉御,您怎么跪下了,我没有为难你,我真的不敢的。”
许良仪现在只觉得骑虎难下,谁能想到乌止竟然这么不要脸。
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要惊动皇后娘娘了。
许良仪娇美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这事儿是个误会,姐姐将墨影带回去吧。”
乌止哪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是这样吗......?许姐姐,梁奉御,御膳房人多口杂,若是今日之事传出去成了我的婢女仗势欺人还是我欺负姐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到时候我定会去找娘娘还我清白的。”
许良仪:“......”
梁奉御:“......”
......
辉香阁——
墨影白嫩的小脸上顶着一对大核桃,眼泪止不住地流,“良仪,对不起,我连累你了呜呜呜呜,害你竟然要给她们跪下,呜呜呜呜。”
墨影接受不了,小姐为了她竟然要给别人跪下,她是废物呜呜呜呜。
“墨影,我问你,和许良仪还有许良仪比起来,我的实力怎么样?”乌止没办法哄了墨影两句,见效果不大,只好试着给墨影讲道理。
梁奉御是殿中省从五品的实权太监。
而许良仪更是刚刚侍寝的嫔妃。
这两人在后宫的份量都比乌止要重得多。
别看梁奉御后来吓坏了,但吓到他的并不是乌止,而是乌止所代表皇权阶级。
墨影也想到这些,支吾着,“那,那也不能跪她们啊。”
乌止循循善诱,“墨影,敌强我弱,我们以最小的代价成功换取了生机,已经很好了。”
至于下跪这个问题,对于乌止这个现代人来说,跪谁不是跪。
跪皇帝也是跪,跪皇后也是跪。
跪梁奉御她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跪前者那是纯纯白跪。
跪后者,膝盖一弯就能让解决了这次困境,乌止觉得还是很划算的。
不想继续这么糟心的事情,乌止便转移话题,“小墨,你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说到了这个,墨影的眼睛亮了几分。
“原本御膳房的那些人要跟我动手来着,但有个小太监说我要是还手会对良仪不利,不如身上有些伤痕,良仪才好替我周旋。”
“那人长什么样?”
墨影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没仔细看......”
傍晚,尚食局一行人送晚膳到太极殿。
李中不动声色扯住一个绯袍太监,“韩周,下午御膳房闹了起来,怎么回事?”
韩周氏李中的干儿子,同时也是李中在尚食局的眼线。
事关干爹交待过的乌良仪,韩周将下午的事情原本说了出来。
最后疑惑,“干爹,就乌良仪这软弱可欺的性子,你说让我押宝在她身上?”
“李中......”
韩周的话没说完,殿中就传来慕容奕的声音,“在外面叽叽咕咕做什么!”
李中立马弓身回到殿中,“回皇上,下午御膳房那边出了点事,事关乌良仪......”
想到那张动人的小脸,慕容奕皱眉,“怎么回事。”
李中不敢欺瞒,便将乌止要下跪的事情说了出来。
慕容奕重重哼了一声,“这些狗奴才,越发胆大了!”
竟然将一个主子逼得跪下。
但慕容奕同样也清楚,这事儿不仅是奴才胆子大,有些人侍寝之后也太跋扈了些。
最重要的事,那个小家伙的性子竟然如此软弱。
只是他又想到乌止的位份和家世,以及两次侍寝都被送回,这也难怪。
墨影第二日照例要去领膳食,这次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回来的时候却不是一个人。
乌止定睛看去,赫然就是昨日的那个小太监,只是那张清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墨影害怕乌止拒绝,连忙解释,“良仪,昨日就是他帮了我的,刚刚在宫道上,几个小太监对他拳脚相加,他伤势有些严重,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这声音越说越心虚。
小太监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整个身子弯得更低。
乌止心底虽然有疑虑,但人既然来了,便没有将人赶出去的道理,“香痕,带这位公公去擦药吧。”
薛垚没想到乌良仪没问一句话就把他留下了,正常人怎么都会觉得一个被打的小太监是个麻烦,不愿意沾染上。
一主一仆心底都有疑惑。
香痕替薛垚擦完药,见到薛垚裤腿上有两道破口,便笑着拿过针线,“我帮您把这块缝上吧。”
薛垚看到那道破口子,清秀的脸上窘迫地发红,“多,多谢姑娘了。”
香痕:“我叫香痕,公公呢?”
薛垚眼底闪过暗芒,“我叫薛垚。”
“是哪个垚?”乌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偏房之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窗外的金黄的日光顺着窗户打进来,薛垚的影子正好落在了乌止的身侧。
“是三个土的垚。”薛垚弓身道。
“是个好名字。”乌止撑着脑袋不动声色地打量,“你这身伤,是怎么回事?”
薛垚垂头,含糊其辞,“是奴才不小心得罪了管事,才挨的打。”
乌止眉头轻蹙,还不待她再开口,就见薛垚起身行了个礼,“乌良仪,多谢您的药膏,我还有差事在身,便不多留了。”
薛垚匆匆转身离开,脚步有些快,让他的右脚跛得更明显。
乌止打量着薛垚跛着的那只脚。
原文中女主身边是不是有个跛脚的太监来着?
那个跛脚太监在后期可是个狠角色,女主扳倒皇后,有他一般的功劳。
如果薛垚就是个跛脚的太监,那乌止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薛垚绝不像他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也许昨日的通风报信和今日被墨影撞上的挨打,都是他精心策划的。
那他做这一切,接近自己,是想干什么?

苏才人心中对乌止早有怨怼,恰好传出乌止被皇帝厌弃,侍寝又被送回。
在众人眼中,乌止的后宫之路已经快走到了尽头,苏才人这才按捺不住,想要提前送走乌止。
只要乌止消失,那论姿容,整个后宫便没能能够胜过苏才人,她得宠的几率有大一些。
只是苏才人没料到一个小官之女的乌止竟然有这样的胆气,将事情捅到皇后跟前。
如今拉不下一个乌止,至少也能解决了慧才人,她也能清净一段时间。
总之这场谋划,苏才人觉得自己稳赚不赔。
对上乌止的目光,苏才人虽然心头一跳,却不在乎。
就算乌止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如今所有的证据,已经将这件事情钉死了。
她知道了,也得憋着。
身经百战的皇后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至于是否冤枉了慧才人?
呵,这宫中冤死的嫔妃还少吗。
皇后正准备开口结案,却听乌止又道,“娘娘,嫔妾还有一物,也是香痕在缠斗中扯下来的。”
乌止呈上一只带血的绒花耳坠。
看到那只带血的绒花耳坠,众人齐齐看向那个一个跪在地上不曾抬头的苏才人的婢女。
那婢女右耳上还有刚刚结出的血痂。
安嫔轻呼出生,“这耳环,与苏才人婢女耳朵上的一样,还有那耳朵上的伤口。”
什么,怎么会?
苏才人面色惨白,看向乌止时眼底有震惊,有怨毒。
她没想到,乌止竟然真的还有后手,扯下一个香囊不够,竟然还扯下了耳坠。
早上请安的时间太紧,苏才人安排好一切就来凤极宫了,根本不知道婢女耳环被扯掉的事情。
完了。
这下,要完了!
看到那只绒花耳坠,皇后一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这真是一个连环计啊。
“苏才人,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皇后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发出清脆的颤鸣。
这个苏才人,真是好样的,这还没侍寝便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要是侍寝之后,后宫还容得下她吗!
“嫔妾冤枉啊娘娘,这真的不是嫔妾做的,是慧才人啊,是慧才人和乌良仪合起伙来陷害嫔妾!”苏才人哭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眼底的恐惧遮掩不住。
“啪!”
“你个贱人,竟然还敢嘴硬攀咬我!”
慧才人就像是待宰的年猪,清竹按都按不住,一巴掌就甩到了苏才人的脸上。
乌止觉得这一巴掌解气急了,慧才人当真是文武双全啊!
凤极宫闹成一团,皇后的脸黑了一个度。
淑妃在一旁看了一场大戏,皇后不开心她就开心了,满脸的笑意。
“清竹,将这三个婢女都拖出去给我打,什么时候交待什么时候停下!“皇后眼底蕴着怒气,眸光凌厉,身上的威势更加骇人。
皇后知道慧才人的婢女是被收买了,但想要给苏才人定罪,还需要婢女们的口供。
清竹领命而去,不过两板子,慧才人的婢女就招认了。
是苏才人的婢女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打开琼芳殿后面厢房的门,那枚香囊也是她的。
到这里,事情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皇后怒极,声音越发冷沉,威压十足的目光扫视着乌止慧才人和苏才人。
“乌良仪受了惊吓,便在辉香阁中抄十遍佛经静养吧,什么时候抄好,什么时候恢复绿头牌。”
“至于慧才人,殿前失仪,禁足半月,抄写五十遍宫规。”
“苏才人!”皇后起身,一甩袖袍,“苏才人降为良仪位份,罚俸三年,禁足一年,每日抄写十遍宫规!”
苏才人听完,当即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皇后这样的发落,无异于是将苏才人打进了冷宫,让她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更何况,她还没侍寝,连靠着孩子翻身的可能性都没有。
皇后发落完今天的罪魁祸首们,满脸怒意地起身回了后殿。
众嫔妃们都识相地开始离开。
只是每个人离开的时候,看着乌止的目光变了又变。
以前觉得这个乌止是小官之女,空有美貌,没什么脑子和见识,等皇帝过了那个新鲜劲,有的是办法对付。
可如今看来,这乌止倒是个聪明的。
对付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办法。
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那就会像今天的苏才人一样,自食恶果。
她们所想,正是乌止今天闹着一出想要的效果。
她是不争不抢,可不是个软柿子,想要对她出手,也要考虑一下需要付出的代价。
乌止还没回到辉香阁,文心和文露就已经听说了凤极殿的事情。
两人大感晦气,怎么请个安也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关键是这事儿乌止还是苦主,竟然也被罚了。
还不能侍寝。
看来不仅是不被皇上待见,连皇后都不待见她了。
往后还能有什么前途。
......
今日是十五,皇帝照例去了皇后的凤极宫。
用了晚膳后就准备离开,皇后知道最近边关出了事,也不敢挽留。
皇帝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今日李中上午回禀的凤极宫请安出的事,苦主是那位没来得及侍寝的乌良仪身上。
想到那张连他都有些被迷惑到的脸,慕容奕顿了顿还是道,“今日的事情你做得很好,后宫风气还是要整顿,再有这种用心险恶祸乱后宫的人,直接打入冷宫就是。”
皇后只听到第一句话,脑袋便有些眩晕起来。
皇上,已经很久没夸过她了。
今日的事情原本以为他会怪她,却没想到夸她做得好。
皇后的心像是喝了蜜水一样甜,对着皇帝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皇上谬赞,管理后宫是本宫的职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
因为边关的事情,皇上一连十来天都没有找人侍寝。
乌止在第七天的时候终于把佛经送到了皇后的跟前,也算是解了禁足,顺便可以恢复了绿头牌。
皇后看着清竹呈上来的佛经,笑着道,“不仅沉得住气,还是个聪明的。”
乌止这几日过得并不好,先有桃林被皇上厌恶,后来侍寝又没成功,再加上被皇后处罚,这些buff叠在一起。
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乌止的路已经到头了,往后哪还有什么恩宠。
对待乌止更加潦草,若不是之前皇后还赏了些东西,估计乌止连喝白粥都困难。
这些,皇后都是知道的。
却没想到乌止这么沉得住气,再看这佛经呈上来的时间。
七天。
既不会太急切,又不显得怠慢。
皇后想着,有这样的母亲,孩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由对乌止更加满意了。
又过了几日,边关的事情解决了。
这意味着,皇帝很快又要翻牌子了。

入宫半个月的时间,桃花已经全部盛开。
粉色的花瓣压满枝头,落英翩然,犹如仙境。
乌止坐在被桃花包围的的亭子里,欣赏着纷纷扬扬犹如下着粉色花瓣雨的林中美景。
时不时有清脆的鸟叫声传来,更显得这片桃林清幽。
自从当了社畜之后,乌止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困意就来袭。
乌止毫无形象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晶莹的泪珠。
而此时,在一棵桃树之后,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眼正冷漠地看着这里。
这是慕容奕第二次看到乌止困倦的模样。
像是以前母妃养的猫咪,一天能有八个时辰都是这么懒怠的模样。
随侍太监想要出声让乌止过来见礼,却被慕容弈制止。
“陛下?”李中不解,这春光大好,美人在前,皇上不去和美人一起欣赏一下美景?
慕容弈脸上的笑容褪去,“明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朕还要如了她的愿?”
李中懂了。
皇上是觉得这次“偶遇”,是这位乌良仪有意而为之。
不过也是,这都是第三次遇到了。
巧也不能这么巧吧。
不过新人侍寝已经有半个月了,剩下的人有点心思也不奇怪。
昨天还有人往太极殿送糕点去邀宠呢。
皇上可不会喜欢这些沉不住气、别有用心的女子。
身为后宫嫔妃,安分守己就是她们最大的美德。
兴致被人打扰,皇帝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桃花林中。
看到人终于走了,墨影和香痕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香痕不解道:“良仪,刚刚陛下在那边,我们为何不过去......”
乌止撑着脑袋,半垂着的眼皮底下一片无奈。
“香痕啊,假如说你很有钱,拥有很多东西,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往你跟前凑,说喜欢你爱慕你,你信么?”
乌止的话太过直白,香痕俏脸一红,“良仪,你说什么呢,奴婢自是不信的,那人肯定别有用心。”
“那不就得了。”乌止摊手,“对这样的人,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香痕下意识道:“当然是......”不喜欢。
话没说完。
香痕已经明白了乌止的意思。
良仪这是觉得她要是凑上去会惹得皇上反而不喜欢。
春色甚好,可也抵挡不住肚子饿了。
乌止摘了几枝桃花后,便带着香痕和墨影回了辉香阁。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走后,一道黑影迅速往太极殿而去,将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禀报给了龙椅上的那位。
听完暗卫汇报,慕容奕挑了挑眉头,眼底闪过几丝兴味。
......
回了辉香阁之后,乌止依然是关门过好自己的生活。
只是不知道桃林的事情怎么传了出去。
说皇上在桃林偶遇乌良仪,却连见都不愿意见。
宫中向来不缺见风使舵的人。
尤其是新人入宫,这后宫到底是什么格局大家都在观望。
以前有人觉得乌止容貌姣好日后一定少不了宠幸,便也没人做出什么克扣辉份例香阁的事情。
可桃林的事情一传出,宫中的人精们便有了自己的想法。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墨影去御膳房领饭菜时,原本是三菜一汤的份例,最后却只领到了两道素菜和一碗米饭。
这生活水平直线下降啊!
乌止自己无所谓,反倒是墨影被气红了眼睛,她好说歹说才将人哄好。
“良仪,你说的话我都懂,可难道我们一直这样吗?”香痕有些担心乌止的处境。
一直不侍寝?
乌止没这个打算,她只是想要顺其自然而已。
想在深宫中苟活,不侍寝是不可能的。
甚至想要活下去,她还必须有特色,让皇帝念念不忘才行。
只是这次偶遇的太突然,再加上半个月前的种种。
乌止真的很像那种别有用心的嫔妃,若是再凑上去,那才是死路一条。
没过两天,罗良仪被翻了牌子,抬着去侍寝了。
后宫中有人恨得咬牙切齿,有人面上不动如山。
一夜过后,罗良仪晋位才人,宫中的风向又变了几变。
罗良仪的晋位和前面慧才人的封号相比,这才是实打实的进步。
乌止又吃了一手苏才人和慧才人的瓜。
听说苏才人借着罗才人晋位的事情去嘲讽慧才人,却被慧才人反击。
“连侍寝都没有还在这里叫唤呢,什么京城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连一个穷乡僻壤过来的小官之女都比不过。”
乌止:“......”
直接报她身份证号得了。
不是,你们神仙打架就打架,拉扯上她干嘛。
乌止觉得很无语,又有两分无奈。
漂亮的脸蛋就是这么招人恨呐。
罗才人侍寝之后。
乌止不急,但是辉香阁中却有人按不住性子了。
一个午后,乌止正在躺在廊檐下的贵妃榻上晒太阳。
温柔的日光照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宛若上好的琉璃白瓷。
“良仪,天气这么好,您不去外面走走么?”文心眼睛盯着乌止,试探着道。
乌止撩开眼皮,扫了文心一眼,这时辉香阁中的二等宫女,平常不怎么进殿伺候。
这是催她出去找机会呢。
毕竟新人中已经三个侍了寝,两个得了实打实的好处。
越往后面,皇帝的新鲜感越弱。
到时候别说晋位和封号,估计就连赏赐都不如前人的。
“外面风光与我何干?”乌止躺在贵妃榻上,眼角轻挑,姿态肆意懒散,美得出尘绝艳,
“良仪生得这般花容月貌,这大好春光,不去欣赏,岂不浪费了?”文心努力劝说。
乌止没说话,只给了文心一个眼神。
都是聪明人。
文心从小在后宫之中长大,最会察言观色,乌止的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乌止的态度,只能悻悻离开。
晚间,文心被另一个二等宫女文露拽到一遍,“那位怎么样?”
文露问的是,乌止愿不愿意出去搏一搏。
文心摇头,“劝不动。”
文露一脸愤懑,“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个性子,当初就不该看她那张脸过来,晦气。”
文心劝了一句,“皇上不喜后宫争宠,也许良仪有自己的考量。”
文露唾了一口,十分不屑,“什么考量能比恩宠重要?!”

原文中慕容奕就是个喜怒无常且阴晴不定的人。
乌止有些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怯怯地偷瞄一眼慕容奕,乌止心想不成功就成仁。
慕容奕都送到了她的嘴边,她今晚要是还拿不下,干脆收拾收拾去冷宫预约个床位得了。
成败在此一举,止儿要给自己争口气。
她顺着慕容奕的话道,“那皇上可以送嫔妾回去吗,嫔妾......有些怕。”
她声音越说越小,双颊弥漫的粉色连昏暗的月光也这盖不住。
这分明是邀宠。
慕容奕其实最烦嫔妃们搞邀宠这一出。
但眼前这小东西分明羞得不行,却还要学着人家邀宠的手段。
学得不伦不类。
慕容奕虽然这么感觉,但却不讨厌。
那娇羞的模样,欲拒还迎,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
真像个妖精。
慕容奕绝不会让自己被妖精迷住。
但好歹是自己的嫔妃,送嫔妃回去,也没什么的吧?
慕容奕在前边走了两步,回头看着乌止,“还不跟上。”
乌止小跑着过去,指尖试探着捏住慕容奕的衣袖。
慕容奕拿眼斜她。
乌止露出一个娇美笑容,软着嗓音,自称一股娇态,“嫔妾怕嘛。”
明知他是得寸进尺,慕容弈到底是没甩开,一股浅淡的花香在他鼻尖萦绕。
与嫔妃间有些小情趣,也未尝不可。
一路到了辉香阁。
院中清冷无比,竟然没有一人前来接驾。
慕容奕皱眉。
乌止眼神明亮,双颊因着酒意泛上粉润的光泽,“多谢皇上送嫔妾回来,夜深了,皇上要不要留下喝口茶再走。”
上一次侍寝至少让乌止知道,慕容奕喜欢主动一点的。
人都拐回来了,也不差再主动这么一点。
“既如此,便依你。”慕容奕随着乌止进了内殿。
后面的一切就睡到渠成了。
一阵大开大合的动作之后,慕容奕从情欲中清醒,只觉得酣畅淋漓。
回眸扫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小家伙,玉背白皙精巧,半个身子埋在淡青色的锦衾之下,腰股之处的斑斑指痕十分惹眼。
慕容奕喉结滚动,食髓知味。
乌止缓了一会,忽然发现房间中没了什么动静,挪动着快散了架似的身体回头望去。
忽然就对上了一双欲色深重的眼睛。
“皇上。”乌止被吓得往被子里缩,声音中还带着染上情欲的喑哑。
慕容奕耳边忽然闪过一段又娇又哑得喘息。
他承认,自己被撩拨到了。
威武英俊的男人重新回到床榻,半个身子倾覆下来,勾着乌止柔软的腰肢道,“躲什么,这是你的福气。”
乌止哭了,这是什么鬼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这一次闹腾的有点久,乌止是真的没力气了,虚虚地趴在榻上,看到慕容奕神清气爽地叫了水。
慕容奕是真的觉得很久没觉得这么通体畅快了,乌止倒是和其他人不一样,虽说是有些太娇了,还喜欢乱叫,倒是不扭捏。
乌止浑身酸痛难耐刚洗漱完出来,就看到了慕容奕已经传好了衣服。
两人开始的晚,闹得时间又长,此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色。
这还是要回去?
乌止不觉得慕容奕辛苦,甚至在四目相对的时候都没控制住好自己的眼神。
哀怨极了。
慕容奕轻挑眉梢,望着她露出来的藕臂,上面指印清晰。
可见他昨夜的畅快。
慕容奕盖住眼底再次升腾起的欲色,嘴角不太明显的弧度彰显着他的满意。
果然,他给自己挑了个不错的玩物。
这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乌止之匆匆睡了半个时辰,就被墨影这个人形闹钟拖起来去给皇后请安。
之前两次都没成功,一个是皇后让人过来,一次是乌止让人过去告罪。
如今终于侍了寝,乌止是该去给皇后请安的。
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路到了凤极宫。
今日不是请安的日子,凤极宫没什么人。
乌止规矩的行礼。
皇后见她来,端庄的笑着,“你的规矩倒是好的,起来,坐吧。”
乌止起身后坐在一侧,待遇立马就不一样了,立刻有宫女给她奉了茶。
乌止捧着茶碗轻抿一口,“谢皇后娘娘夸赞。”
皇后端庄的脸上露出了两分柔和,乌止这才想起来,皇后比皇帝小一岁,才二十二岁,放到现在就是个刚毕业的青春女大。
而眼前的皇后,却是贵不可言,眼底偶尔流露出的情绪像是个饱经世事的中年人。
“你是个有福气的,皇上念着你,往后更要尽心伺候皇上。”皇后感慨道。
她本来都放弃了乌止,却没想到乌止又把自己给救活了。
不过这事儿,说起来倒也是巧合。
许良仪抢了乌止的侍寝机会,又把乌止逼得不得不侍寝求生。
若是让皇后在乌止和许良仪当中选,乌止凭那张脸,就完胜许良仪。
乌止乖巧低头,“是,嫔妾谨记。”
皇后又道,“皇上不喜后宫嫔妃们之间生事,你往后要谨言慎行,争一时长短无用,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才是正事。”
提到这个,乌止有些羞涩,怯怯应声,“是。”
见她这样喜形于色,皇后不由想到,就算是个脑袋聪明的,但到底年纪小,藏不住事。
“这些日子你清瘦许多,以后不会了,若是受了什么委屈,要及时告诉我。”
乌止再次应“是”。
皇后是老演员了,这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了多少遍。
就在乌止准备起身告退时,皇后忽然道,“清竹,我那里有几匹苏州进贡雪锻,给乌良仪拿去。”
清竹将东西交到香痕手中后,就听皇后似有若无的叹息道,“红颜易老,恩宠有时~”
这句话听得乌止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如果乌止是后宫一个普通的小嫔妃,听到刚刚那些话一定感动极了。
但这句话和之前几句话连起来听,简直细思极恐好吗?
这就是让她抓紧给她生个孩子。
是的,给皇后生。
新人进宫,皇后无子,她就不信皇后能不着急,
一旦她有了子嗣,就相当于小命进入了倒计时。
孩子落地的那天,就是她一命呜呼的那天。
皇后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她是孩子的搬运工。

上好药膏后,三小只退了出去,乌止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双眸紧闭,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女主进宫还有两年,她这才刚开始就被淑妃这么针对。
保不齐那天淑妃发了狠,真的让她小命呜呼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死,要是时不时被这么磋磨一顿,她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乌止想苟着,却总有人不让她安生。
在这后宫中,想要安稳地过下去,至少得有一点宠爱傍身才行。
想要有宠爱,那就得让慕容奕念念不忘。
要念念不忘,那就得让慕容奕对她保持新鲜感。
乌止双眸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抹奇光。
慕容奕不是喜欢主动的么。
十日后——
乌止午觉刚醒,董春就带着笑脸来了,“良仪,陛下今日召您侍寝。”
入夜,乌止被裹着一层被子抬进了太极殿。
宫人们将乌止放下后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乌止这才看到慕容奕,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浮光锦的衫子,上面有几粒盘扣,衬得他整个人尊贵威严。
慕容奕手上捧着一本书,似是察觉到乌止的目光,瞳孔微微下移,凉凉地扫了她一眼。
——无动于衷。
他今日可是给自己立了个flag,绝对不能被这小东西勾得把持不住。
乌止不知道皇帝又在搞什么,美色当前,他看什么书?
但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就偏着脑袋,默默欣赏慕容奕俊美的侧脸。
这张脸可以说是乌止穿书之后的唯一庆幸,至少在献身的时候不是太勉强,全当点了个模子哥。
这可是帝王级别的模子哥,要是放在现代,别说她一个月的工资,半年的工资都不一定够。
真帅啊。
这锋利的下颌线,要是让某明星看到了,不得把他馋哭了。
也许是乌止的眼神太过热烈,慕容奕终于从书页上抬头,凉凉地扫了她一眼,“你在看什么?”
乌止立马回神,把脖子往锦被中缩了缩,娇羞地看了慕容奕一眼,“皇上......英武非凡,俊美似天神,嫔妾......”
乌止声音越说越小,像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嫔妾心向往之。”
空气中又弥漫上了熟悉的花香味,淡淡的,却很扰人。
尤其是那双露在外面的眸子,杏眸含水,藏着让人招架不住的爱慕,让慕容奕冷静到极点的一颗忽然有些异样。
荒唐。
他堂堂帝王,怎么会因为一个肤浅嫔妃的爱慕而心动。
慕容奕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乌止的神情带上了一丝危险,“朕不是说过,不准勾引朕。”
乌止娇呼一声“冤枉”,“皇上,嫔妾只是说出了心里话。”
“朕看你是花言巧语,明知故犯。”他昂着下巴,眼神愈发幽深。
这就是勾引了?
乌止心道,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勾引。
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乌止脸蛋染上一抹绯红,在明亮的烛火下染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她从被子中探出纤长白皙的手臂,微微用力就攀上了慕容奕的肩,“皇上,刚刚那若是勾引,那嫔妾现在是不是以下犯上了?”
锦被从她的身上滑落,玉体雪白,凹凸有致。
艳若桃李的脸蛋上,莹润的杏眸微弯,万种风情尽显。
紧接着,乌止低下头,在慕容奕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凑近他的耳侧,贝齿微张,含住柔软的耳垂。
微凉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慕容奕的全身,慕容奕情难自持,溢出一道动情沙哑的声音。
真是个妖精!
慕容奕眼底的欲色再也掩盖不住,在女人的轻呼中,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朕今天就要严正国法,让你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
乌止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谁家好人严正国法严正到床上去啊。
但很快乌止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一轮又一轮的情浪将她打翻,沙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一场方歇,乌止额间薄汗涔涔,昳丽的眉眼像是水洗过一样,透亮清澈,美得不可方物,让慕容奕平稳了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乌止存了心勾慕容奕,抬起腿想要勾住慕容奕的劲腰,却被慕容奕一把握住脚踝。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一寸一寸游移,落在了还带着青紫的膝盖上。
美腿修长匀称,青紫的痕迹破坏了这份美感,显出几分娇弱来,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慕容奕有些上头了。
直到第二场结束,慕容奕泡在浴池中,才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失控了。
他本不是个沉迷美色的人,但这个乌止,让他屡屡破例,这几次的滋味,让他一次比一次的沉迷。
乌止特地等了慕容奕从浴室出来行礼后才走。
但明明刚刚还和她情深欲浓的人从浴室走出来后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看着乌止的神情除了冷漠就是审视。
乌止心中一跳,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什么,确定没有什么后,乌止释然了。
狗皇帝的总是爽完了之后就翻脸,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这么阴晴不定,乌止认了。
她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在即将踏出太极殿门口的时候,回身对着慕容奕盈盈一笑,墨发垂在身后,眼波流转间少了两分的勾人,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陛下,好梦。”
说完,便踏出殿门,消失在黑夜中。
徒留慕容奕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愈加幽深。
他不懂,明明刚刚还是个妖精,怎么忽然就变得像是漂染出尘的仙子。
他更不懂自己,心头的臌胀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给朕下毒了?
第二天刚下朝,慕容奕就叫来了太医。
“陛下脉象如弦月浸江,浮中沉皆得清宁,是龙体康健之象。”
太医每说一个字,慕容奕的脸色就沉一分。
吓得太医满脸惶恐,皇上的身体明明康健有力,夜御十女都没问题,可怎么脸色就像是他说皇上得绝症了一样。
太医战战兢兢的离开,慕容奕黑沉着脸。
他的身体没问题,不就是说明,的确是自己定力不佳?
此后一个月,乌止再也没有得到过传召。
好像是突然失了宠。
后宫的风都是带这大喇叭的,谁侍寝谁不侍寝,后宫嫔妃们门儿清,各司伺候的人儿也更是看得清楚。
这乌良仪突然就失宠了?
原本以为乌良仪这个模样能坚持一段时间,或者折在淑妃手中呢。
却没想到自己先丢了圣心。
淑妃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嫌弃,“原本以为是个厉害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没用了。”
亏她还把人整治了一番,平白担了个嚣张跋扈的罪名。
锦云道:“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见识,就凭那幅容貌,成不了气候。”
淑妃点头赞同,便不再把乌止放在眼中。
没了淑妃找事,乌止倒是过得更加自在。
反而是皇后那边派人到乌止的辉香阁看了两次,每一次见到乌止都是愁容满面诚惶诚恐。
“可打听出乌良仪到底为何失宠,她这几次三番,本宫还能指望她么?”皇后皱眉惆怅。
乌止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母体,要是这么舍弃,还真有点可惜,还是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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