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大川刘爱民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78娶知青,我靠狩猎让全家吃肉王大川刘爱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山里的汉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现在生着病,说的都是糊涂话,别想这些没用的,赶紧把这碗药喝了,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强。”“我会待到天亮后再离开,有什么事,等你病好后再说哈。”王大川不想挟恩以报,更不想对方将来有一天,对方会后悔。他们家,是王官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全家人的口袋里掏摸一遍,都凑不出一块钱,拿什么娶一个高干子女?文英作为知识青年,只需要再忍耐半年,其家人就会来接她回去。到时候,她回到城里,会有光明的未来,会有更优秀的男人陪伴左右。王大川想到这里,眼睛都有些红了,亲手把幸福往外推,没有人知道其中的酸楚。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煤油灯吹灭。随意寻了一个炕角,就这么坐在地上,靠着炕沿传来的那点余温,度过这漫长的黑夜。文英有很多话想和王大川说的,但她被灌了一...
《重回78娶知青,我靠狩猎让全家吃肉王大川刘爱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现在生着病,说的都是糊涂话,别想这些没用的,赶紧把这碗药喝了,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强。”
“我会待到天亮后再离开,有什么事,等你病好后再说哈。”
王大川不想挟恩以报,更不想对方将来有一天,对方会后悔。
他们家,是王官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全家人的口袋里掏摸一遍,都凑不出一块钱,拿什么娶一个高干子女?
文英作为知识青年,只需要再忍耐半年,其家人就会来接她回去。
到时候,她回到城里,会有光明的未来,会有更优秀的男人陪伴左右。
王大川想到这里,眼睛都有些红了,亲手把幸福往外推,没有人知道其中的酸楚。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煤油灯吹灭。
随意寻了一个炕角,就这么坐在地上,靠着炕沿传来的那点余温,度过这漫长的黑夜。
文英有很多话想和王大川说的,但她被灌了一碗药后,脑子本就昏沉,实在是提不起劲,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到鸡鸣三遍时,天色这才明亮。
王大川给文英熬了一锅小米锅,就放在火炉上,用余火煨着。
自己则急急忙地往村子里面赶去。
他的记忆如果没有出现偏差的话,今儿个,其家中小妹就要出大事了,他得回去做顶梁柱,给家人撑腰。
重活一世,没有人能再越过他,欺辱家人一丝一毫。
村子里。
刘家人遍寻不着刘爱民的身影,最终是在刘会计家的院子里,发现淌在血泊里的刘爱民。
原来,这刘会计和刘爱民是堂兄弟关系,二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在任期间不光贪污粮食款,还欺凌弱势群体,强占宅基地,逼死几条人命。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会计当天去乡政府汇报工作,回来得挺晚,结果就发现刘爱民这狗东西,竟然和自己媳妇裹在一个背窝里。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刘会计当时就把刘爱民光屁股拖到院子里,用扁担暴打了一顿,将其打得死去活来,一个院子里面都是鲜血。
自古奸情出人命,刘会计把刘爱民打成了一个脑残,自己也面临着蹲大牢的结果。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会计被一群盖帽儿铐走了。
刘爱民则被村民用门板抬上,用拖拉机送到镇上卫生院里面进行抢救。
此时,村民们都围在刘家门口看着热闹,脸上止不住的高兴。
“哇槽,老天爷总算是长眼了,咱们头上的两座大山都倒了啊!”
“以后,咱们可算有好日子过了。走走走,赶紧买两串鞭炮放起来,再把喇叭也吹起来,咱们热闹起来,送他们一路好走啊,哈哈哈......”
......
王大川站在人员里面,正好看到这闹轰轰的一幕,一口气弄走两个恶人,这都是他们作恶多端应得的报应。
找到村子里面的二傻时,这家伙正在别人家屋外的猪圈门口,学着猪叫唤呢。
“二傻,你咋还在这里晃悠,走,回去让你奶给你煮鸡蛋吃哈。”
二傻人其实以前并不傻,只是被刘爱民害了后,才变成这样的,这些鸡蛋和苞米面给他,正合适做补偿。
二傻奶奶看到这些吃的,一把年纪的人了,感动得眼泪旺旺的,不停地用衣角擦拭着,看得人心酸不已。
可惜家家户户都难,王大川暂时也只能帮到这一步。
再等等吧,他会想办法改善生存环境,让这一切都变得好起来的。
......
凭借着记忆,在村子里面左拐右拐,他总算及时赶回了家。
这是一个怎么样寒酸的住所啊?
茅草屋顶是漏的,窗户用几块烂木条胡乱搭在上面,用麻绳捆住的,泥土承重墙已经开裂倾斜,看着随时会倒塌。
这个家穷得老鼠都懒得光顾,走的时候怕是还要同情地留下一点救济粮。
此时院子里有几个凶巴巴的男人女人,正在疯狂地敲着破木板门,把这原本就烂得不行的房子,都快要拆了去。
“哼!里面的人别想装昏,都给老娘听好了,王小静已经是我刘家的媳妇,50块彩礼钱已经给过了,婚书也找人定下了,再不把人交出来,小心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破房子!”
“你个瞎眼老太太,别不识好歹,嫁给我儿刘威,以后王小静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你若识相,就该跪下来磕头感谢才是!”
......
这些人肆意辱骂着房间里的人,王大川的母亲马翠兰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刘家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家小静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绝对不吃你刘家的饭。”
“这个婚事我没答应过,钱也没拿你们一分,你们若是相逼,我母女两个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
马翠兰是真的很勇,这种血性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在这种年月,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没有一点本事,拿什么养活一双儿女。
可惜,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老实人。
她的婆婆是个偏心眼子的,对他们这一房的人横竖看不上,从来都是热脸贴的冷屁股。
王大川的父亲才四十多岁,就因为劳累过度,丢下他们娘三死了。
而她也因为常年在油灯下绣花卖钱,愣是把一双眼睛给熬坏了。
一个瞎老太婆,除了这点血性,已经没有办法再护住这可怜的女儿。
那刘威就是个烂赌鬼,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好人家的女儿都不愿意嫁给他,就把主意打到王小静的身上,还不是欺负他们一家穷,没有人为他们做主。
上一世,王大川被抓了,没能护住自己的小妹,让她被这家人强抢了去,当天就被拉去入洞房了。
后面又因为他被抓起来判死刑,小妹被刘家嫌弃名声不好,又给撵出了家门。
好好的一个妹子,被人当牛马磋磨,实在可恶。
此时掐着时间来的,早已经有了准备。
他在院子里面扫了一圈,提起一个破烂的犁头就砸了过去。
“我王大川在此,谁敢在这里闹事,我弄死他!”
刘威此时悔得肠子都清了,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待下去,真的要怀疑会被吓死。
其老娘也被吓得不轻,那张泼妇的嘴脸收敛起来,脸色难看地替儿子发声。
“王大川,你别伤害我儿,有什么冲着我来!”
她就不信了,王大川还能打女人不成?
真要如此,这村子里面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这个时候,其奶的眼睛已经恢复了,红着眼睛怒斥着王大川。
“王大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忤逆长辈?”
“这婚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休想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把你妹交出来,误了吉时,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大川还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不管是古往今来,男人的拳头都不能挥向女人,除非是战场之上。
但解决问题又不是只有打打杀杀,还有别的办法。
“你凭什么替我妹决定她的人生,她是你生的吗?你奶过她一口吗?没有的话,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吧!”
其奶气的咬牙切齿,颤抖着手指着他的脑袋。
“你你你......你反了天了吧?”
“王大川,你竟然敢和你亲奶这般说话,你就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王大川懒得和她打嘴仗,和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说啥都没有用。
他对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大声道:“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里,我王大川,领着老娘和妹妹要分家单过,从此以后,和王家大族再无任何瓜碍,还请诸位乡邻作个见证。”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
“什么?你要分家?王大川,你胆儿好大哦!”
“你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你奶分给你们家的,若是真的分家了,是打算冻死不成?”
“别意气用事,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
说啥话的都有,但王大川心意已决,根本不受影响。
其奶感觉面上无光,此时她已经知道王大川翅膀已经硬了,不是她能拿捏住的。
50块钱她可以退回给刘家,但是,让她如此没脸面,也绝对不会让王大川好过。
“想分家也行,把你们这些年,享受到的那些好处都给老娘结清了,还要给买断钱,不然休息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其奶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过狠的,但如其奶这般像个周扒皮一样的,还真是没有见到过。
要钱还要得这般明目张胆,好似王大川他们家都欠她似的。
王大川冷冷一笑:“人要脸,树要皮,我们靠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不曾从你手里拿到过一分钱。”
“相反,这些年被你扒走的那些好处多如牛毛,都懒得和你计较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开这个口。”
“今儿个这个断亲,可由不得你在这里漫天要价,你若还在这里纠缠不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
王大川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威胁起来:“你当年背着我爷偷过汉子,王国栋根本不是我爷的种,你若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定然让你脸面扫地。”
其奶倒吸一口凉气,一张脸吓得惨白。
王国栋和王家人本来就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真要吹出这股妖风来,那她在这个村子里面,可再无脸活下去了。
“你个小兔崽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低声骂了一句后,她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王大川没有想到,只是随意的诈了一句,竟然还炸出东西来,其奶竟然是这样一种人。
大约是害怕了,此时特别想撇清关系。
其奶恶狠狠的继续道:“行啊,不就是要分家嘛,赶紧滚吧,以后生死自负,老娘不会再管你们。”
王大川面上一喜,当即把人群中看热闹的村支书叫了来。
请对方帮着自己写了断亲书,然后又现场找了好些见证人,帮忙见证这一件事。
大家伙儿都挺佩服王大川的,也很同情他的遭遇,倒也愿意帮他签字画押。
于是,前脚才刚办完这个,后脚就已经将家当提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家人离去。
管他是是非非,在这漫天风雪飘零的季节,他自然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亲人。
至于那些看热闹和笑话的人,那就等着看吧。
......
山中的雪路不是很好走,道阻且滑。
王大川用床单把老娘马翠兰背在身上,两手则提着两大包的行李。
王小静不适应这样的雪路,走得磕磕绊绊的,沿途摔了两跤。
但她不是娇气的姑娘,爬起来继续跟上。
足足爬了将近四十分钟,这才看到一座小木屋。
这木屋被大雪覆盖,上面挂着长长的冰棱,这一看就是一个雪屋,怎么看都不像能住人的。
但是木头房子,挺坚固的。
他把老娘放下后,就去找了树枝,将这个房顶上的积雪扫落。
王小静则帮着把门前的雪清除,不然,这个木屋的门都打不开。
两兄妹忙得热火朝天,但这山中的气温,比村子里面的还要冷一些,马翠兰早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一双手也冻得像个红萝卜。
王大川从房顶上跳下来,然后费了很大的劲儿,这才把闭着的大门打开,开始清理屋子。
最先弄的就是火塘。
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些干柴,都是已故猎人从前留下来的。
至于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人为收刮走了,倒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
王大川第一时间把火点燃,把老娘安置下来。
她眼睛看不见,啥忙也帮不到,就只能坐在那里,不时的给火里添点柴火就行。
除了干柴,屋子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以及一堆的干草。
这种草里面,往往会藏得有惊喜。
果不其然,将其在里面抖落一番后,见到一条正在冬眠的大蛇。
足有小儿手臂那般粗,是无毒的菜花蛇,足有七八斤重。
此时这蛇一动不动,但一般女人看到了也会被吓死。
他没有声张出去,而是将其用一些干柴包裹着,提到了外面,寻了一个隐敝之所,将蛇给处理了。
这天寒地冻地,吃一点高热量的东西才能扛下去。
把蛇皮剥下来,连着血迹藏在雪堆里,又用砍刀将蛇骨剃掉,再斩成很小的碎肉块,寻了一片草叶子,将其装起来。
然后喜滋滋地将其包起来,递给王小静看。
“小静,快看,哥刚才抓到几只快要冻死的鸟,已经清理干净了,你赶紧把这个肉炖上吧。”
王小静高兴得两眼放光,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
“啊啊啊......这么多肉啊!哥,你好棒啦!”
然后很是激动地拉着马翠兰嚷嚷起来:“娘啊,你快闻闻,俺哥好能干啊,这才多大点功夫就弄到这么多肉,我们可以吃上一顿好的了!”
马翠兰不住地点头,来时的仿惶不安,都在这些肉里面,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或许勇敢一点,就能有一个新的活法,他们的好日子啊,终于开始了。
王大川将东西收拾好,面不改色的拎起一把砍柴刀。
“哥,你要做什么?别冲动,不能干傻事啊!”
王小静吓得将大王川拦着。
马翠兰也吓得不轻,赶紧摸索着抓住王大川的手臂。
“川儿,你别犯浑,你奶虽然强势,但还不至于......”
王大川语气坚定的道:“娘,咱们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人欺负。”
“他们今儿个来,是要把小静卖了,此时不拼命,还要等什么时候?”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真的把事闹大的,你要相信我,有我在,咱们这个家就散不了。”
马翠兰紧紧抓住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川儿,你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大主意还得你来定,娘听你的!”
她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不能一直躲在羽翼之下,也是时候顶门立户了。
想到这里,那混浊的眼睛里再没有了仿徨,只是面容肃静地等待着命运的结果。
院子里。
其奶的叫骂声始终没有停。
“恁个糟老瘟的,穷逼破事多,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知道老娘的手段。”
“国栋,你去,把门给我砸了,看他们还能龟缩在里面多久。”
王国栋是王大川的七叔,长得人高马大的,脑子却不太好使,是王家出了名的惹祸头子。
其奶总共生了七个儿子,五个女儿,在村子里面是出了名的英雄母亲。
王大川他们这一房排行老三,因为其父早亡,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平时受尽磋磨。
此时,王国栋摩拳擦掌的走向这破烂的门板,抬起脚板就要踹上去。
结果,脚还没挨上,门板突然被人打开了,用力过猛的他踹了个空,当时就被迫劈了个叉。
“嘶啊......痛痛痛......”
王国栋捂着裤裆处,疼得脸都白了。
呵......就这?
废物一个,还惹祸头子,惹火了他,让他一辈子做个娘们儿。
王大川冷冷一笑,踩着其腿骨往院子里面行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王国栋的低声哀嚎声,转为高亢入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我的腿......王大川......你你你......啊......”
其奶吓一跳,这可是她的老儿子,赶紧扑上去。
“国栋,你这是咋滴啦......”
王大川举起手中的刀,直接将其拦了下来。
“奶,大清早的你就带着人在这里嚎丧,咱家是谁死了吗?”
其奶被这话气得三尸神爆跳:“啊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死了。”
“气死我了,都快被你气糊涂了,还不赶紧让开,没看到你七叔摔了吗?”
“你娘是个老瞎眼的,没想到你是个小瞎眼的,就没一个眼神好的。”
......
王大川没有让,就像个门神一样,蛮横的将其继续拦着。
“奶,你骂我可以,我不还嘴,但我娘没惹你,你也骂她,你这还像个做长辈的人吗?”
“你......”其奶气结,执拗的道:“她是我老王家的人,我想骂就骂,你一个小辈管得着嘛!”
“呵......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谁再敢骂我娘一句,不管是谁,我王大川拼了这一条命不要,也要剁了她。”
其手中的砍柴刀亮了出来,在其手腕上转了一圈,都晃出残影了,最后重重地劈砍到旁边的石磨盘上。
石屑翻飞间,飞溅得到处都是。
其奶被蹦了个一头一脸,吓得节节后退。
此时,她的眼睛被灰尘迷住,难受得睁不开,三两下就揉红了眼。
而且,也被王大川手中的刀吓破了胆,不敢再招惹,只让一旁的人,赶紧帮她吹眼睛。
见其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他转而呵斥起刘威一家人。
“姓姓的,看来刚才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啊,我说过,再敢来闹事,嘴巴都给你们撕烂,你们当我王大川说的话是放屁不成?”
那刘威一家,先是一惊,后看了一下周围密集的人群,腰板很快又抖了起来。
“哼!就凭你个废物,也想在这里耀武扬威?老子就不鸟你,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
这一次来的人,不光有王家的,他们刘家的人也有不少,加起来足有十多个。
王大川就一个人,到时候,看他怎么羞辱他,连本带息的把刚才受的罪找补回来。
刘威心里得意的盘算着。
王大川懒得废话了。
对付这种人,得一次性的给他打怕了,才能让其长记性。
王大川提着刀子就往前冲,其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杀意,凝如实质,那是上辈子当兵后,从枪林弹雨中锤炼出来的,岂是区区普通人能招架的。
刘威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急巴巴的吆喝起身边的人。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赶紧把这个家伙绑起来,再把王小静带走,我今晚上就要洞房花烛夜,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着。”
那几人有些发怵,但还是勇敢的站出来,将刘威挡在了身后。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谁让刘威舍得给呢。
王大川没对这些人动真格子的,手中的砍柴刀一直是刀口向上,吓唬为主。
其大开大合的耍了几下,每一招都将院子里面的破箩筐,烂稻草,挑到这些人身上。
他们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棍棒,还是被弄得狼狈不堪,不是脸被刮伤了,就是手脚被打得红肿。
除了跳脚咒骂外,也拿王大川没办法。
等到将这些人教训够了,王大川这才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踹倒在地。
周围的村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都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牛啤啊,王家这怂货,平时看着没啥用,没想到凶起来这么吓人。”
“啧啧......昨天还和他绊了一下嘴,得亏他没发脾气,不然......将老子揍一顿的话,我可打不过。”
“那刘威惨了,这次踢到铁板了吧,就仗着有点小钱就作贱别人,活该被收拾。”
“他刘威就是个癞蛤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竟然敢肖想王小静,那可是咱们村最漂亮的姑娘啊,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他!”
......
村人的话令人恼怒,但刘威最害怕的,还是王大川的铁血手段。
那砍刀,在他身上快速的舞了一圈后,他好好的一件棉袄子,瞬间就变成了烂棉絮。
寒风一吹冷刺骨,忍不住打起了摆子,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恶臭袭来。
这家伙的身下,淹了一大滩黄渍。
村里很多人眼睛很尖的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当即高声嘲讽起来。
“快来看啊,这家伙吓尿啦,羞羞羞,不要脸......哈哈哈......”
“哟~这裤裆里裹大粪,都能插秧啦,笑死个人嘞!”
“瞧这点出息,比三岁孩子也不如,还想强娶人王小静,回家娶老母猪去吧!”
......
马翠兰守着汤锅煮饭的时候,两兄妹也没有闲着,木屋里百废待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王小静负责将床收拾干净,这屋子还是挺宽敞的,但床只能母女两个睡,还要给王大川弄个合适的地铺,只能用那些干草过度一下。
等到有时间了,再做一个新的床。
还要再做一个格间,免得被人说闲话。
至于王大川,则提着砍刀进山了,他要排查周围的危险,看看有什么野兽的踪影。
有的话就直接干掉了,没有的话就捡一些枯枝背回去。
再在屋子旁边,搭建一个柴房,不然的话,这种天气烧湿柴,浓烟太大,对人身体不好。
冬天的雪林,说不出来的寒冷,他穿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破烂棉袄,上面补丁摞补丁的,里面的棉花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此时完全凭着一身正气,抵挡着这寒冷的天气。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看到了一串模糊的兽蹄子脚印。
像是食草动物的,几天前的了,有的部分都被雪层覆盖着,无法深入追踪。
食草动物的杀伤力不是太强,只要不是强壮的野牛,靠一把砍柴刀还是能拿下的。
但如果是肉食动物,那就挺凶险,搞不好会受伤。
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地方,受了伤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王大川自然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最稳妥的做法,还是下套。
他的身上别的不多,就是麻绳多。
在这个野兽出没的周围,弄了两三个套索,都是活套,一旦有野兽触碰到这个机关,就会被套住。
越是挣扎,活套就会越勒越紧。
然后又把刚才剥下来的蛇皮,蛇血,还有蛇骨等,用树叶包裹着,在雪地四周,弄了几个浅坑,把诱饵分一分放在坑底,然后在坑口上方设置一个用树枝和绳索制作的机关。
这是针对肉食动物的诱饵。
基本上就是广撒网,时间到了再来查看收获就行。
把这个事儿做完后,又花了小半个时间,捡了上百斤柴背上。
走到半道上,看到一片还算青翠的竹林,想了想,又砍了两颗竹子拖回去。
而这个时候,木屋里早已经煮好饭,母女俩也不怕冷地站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等着他。
看到他平安归来,所有的担忧这才化为惊喜。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乔迁饭,倒也其乐融融。
将漏风的木棚屋,用这些树枝干柴修补一下,确定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一点风雪钻进来。
接着开始琢磨起打猎工具来。
眼下没有橡皮筋,也没有兽筋,只有才刚砍来的两颗竹子。
这玩意儿用来做弓箭,是最好用的材料。
没有猎枪,只能想办法琢磨一个代替品。
好在他就是个特种兵教官,关于制作武器这方面,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给他一点时间,再给一点材料,手搓一把土猎枪出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先准备一根粗壮的竹子,在手柄前打一个孔洞,大小刚好能插进一根手指粗的竹枝,必须韧劲很强的那种。
在前端的位置挖一个空槽,能把插进去的竹枝弯曲后,塞进去。
使用的时候,只需要按动一下竹枝,让其极大可能地弯曲。
然后就能把前端的竹箭弹射出去。
这弄得大一点,杀伤力也会挺大,主要是给王小静防身用的。
山中安静,但谁也保不齐会有不开眼的人和野兽摸过来,到时候得有自保的手段。
然后又把一些设置陷阱的小手段,事无巨细地教给王小静。
两兄妹一直忙到天色快黑之时,这才停了下来。
“小静,你烧些开水,和娘早些安歇着吧,哥要去打猎,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你就用这个弓守着这个家,别的啥也不用干,哥自会解决。”
王大川背着自己弄的弓箭,再背着砍柴刀和麻绳,交代了一遍后就要再次进山。
王小静吓到了,赶紧阻拦起来。
“哥,咱们等天亮的时候再去不行吗?这么晚,啥也看不见,你能打到什么啊!”
马翠兰也着急的嚷嚷起来:“川儿,咱别冒险了吧,这夜晚山中是能冻死人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小静孤儿寡母的,可没活路了啊!”
王大川耐心地解释起来。
“娘,小妹,咱们家要断粮了啊,不冒险的话,迟早也是死。”
“再说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安全回来,你们就别操心了。”
不弄到猎物,如何换成钱?
他们现在连盐罐子都空了,御寒的衣服也没有,不想办法在今晚搞到猎物,明天的日子指不定多难过。
最重要的是,很多大型野兽是夜间动物,白天的时候都躲在窝里,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出来。
得趁着这个机会,多捞一点好处才是。
不等她们继续拉扯,王大川强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母女两个拿他没办法,只能在那里提心吊胆地等着。
......
屋子外面,王大川早在下午的时间里,就领着王小静做了很多个陷阱,所以暂时不用担心她们的安全。
一路轻车熟路地往山中奔去,主要是去看白天弄的陷阱。
前面的几个,都是还没碰触过的样子,这多少有些令人失望。
不过,山林那么大,想想也是正常的。
继续往雪林深处摸去,还有最后一个陷阱,总要看完了才能死心。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一次还隔着一点距离,已经听到了野兽嘶鸣的声音。
他眼睛一亮,拿出弓箭做好准备,小心翼翼摸了过去。
那是一只体型不小的黑色动物,一时半会儿看不清是个啥。
主要是所在的地方有丛林,光线很黑暗,如果不是其一直在叫,指引了方向,还未必能将其看出来。
王大川靠近后才惊觉,这只野兽被套中一只脚了,无法挣脱开,这才痛苦不已。
终于开张的喜悦,还没维持两秒,就听到了黑夜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有人要截胡了。
没有想到,这深山老林里竟然还有人出没的。
在生存面前,一切资源都将分豪必争,自己的陷阱套中的猎物,他是绝对不会拱手让人的。
王大川沉住气,并没有随意动弹,就这么安静的潜伏在雪地里。
女知青此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一个弱女子,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叫劲儿,不吃亏才怪。
向那些知青同伴求助的时候,这些人都挺害怕事儿的,他们有光明的前程等着自己,只要等到雪化时,公路一通车,就会马不停蹄地离开这个地方。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不愿意惹是生非的。
所以,这些人各自找了个借口,就跑得没了影子,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这个女知青。
“你可知错了?”
王大川不依不饶地质问着女知青。
女知青怕疼,赶紧连连点头:“错了,我不该乱说话的,你放开我吧!”
“想放了你也行,赶紧和文知青道歉!”
女知青深吸一口气,将愤怒的情绪收敛起来,对着文知青道歉起来:“对不起,我不该刚才这么说你,还请您原谅。”
文英难受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很是大度地饶过对方,让王大川放开人。
女知青重获自由,带着满腔的恨意,仓皇离去。
文英有些担忧地道:“咱们刚才算是把她得罪了,她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
王大川没将一个小女人放在眼里,就他们这些知青,读书都读傻了,干啥啥不行的,真不是他的对手。
真的要玩阴谋诡计,他也不是不行,兵法36计他也用得挺熟,保证让这些人后悔招惹到自己。
“别管他们了,先顾好我们自己吧,走吧!我现在已经有钱了。”
王大川把剩下的钱,自己只留了零头,那十块钱的整钱则给文英揣包里。
“以后你管家,我负责挣钱,咱们这日子肯定能过得红红火火的。”
“嘶......这么多啊......”
也就是这个时候,文英才看到王大川身后背着的沉甸甸东西,用一个麻布口袋装起来的。
“这里面都是啥啊?你从哪儿弄来的?”
“嘿嘿......不告诉你,这都是给你的惊喜,等回家后再说。快走吧,等下人都下班了,咱们可就白跑一趟了。”
二人风风火火的赶过去后,还真的就见到那负责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午饭去了。
“哦哟,又是你们两个,咋的?钱凑齐啦!”
二人赶忙把钱递了上去。
对方把他们之前的结婚证找出来,上面的信息都已经填上了,就只差盖一个戳,就能生效。
于是,只花了一分钟不到,二人就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王大川上辈子的遗憾此刻得到弥补,心里高兴得不行,特意从衣兜里抓出一把糖来,大方的递给这个负责人。
“你是我们婚姻的第一个见证者,请你吃喜糖哈!”
那人没有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这眼瞅着要过年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舍得买糖吃的,自然是毫不吝啬地送了二人很多祝贺的话。
王大川拉着文英,二人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去。
此时已经赶集结束,大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了,而且天色也有变,竟然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不多时,地面就是一片雪白,冷得人两股颤颤。
等回到村子里面的时候,一群小孩子一拥而上,围着文英就叫嚷起来。
“哦哦哦......你惨了,你的房子被雪压垮了......”
“你今晚要睡草窝去了,睡草屋的都是母鸡,文知青冻得咯咯咯地叫......哈哈哈......”
......
这群孩子不懂事,在那里无遮无拦地说着,也不怕听到的人会有多伤心。
那些孩子的家长倒也还算懂事,赶紧来教训这些小皮猴子,让文英莫要和小孩子计较。
对于这个事儿,王大川是有预见性的。
他救文英的那晚,就知道这个房子会塌。
当时虽然帮着修补了一下,但承重墙有问题,这可不是他能修的。
“没事,先去把你的行李抢救出来,随我一起上山吧。”
“虽然我那里的环境也不好,但总还有一个落脚点,不至于冻死。”
文英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去处了。
眼下知青大院里的知青还没有离开,没有多余的房子可以安排给她。
她一个大姑娘,不管是去谁家借宿,都是很不方便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庆幸起来,还好自己嫁人了,还有一个能依靠的男人,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二人急巴巴地赶到倒塌的房屋前,那里已经围了几个干部和村民。
文英的行李也帮忙抢出来了,此时看到他们二人出现,自然是例行性的安慰起来。
“文知青,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挺无奈的,眼下村子里面住房挺困难,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咳咳......可以去我那里住下!”
“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村里再重新帮你安排,你看咋样?”
这是新上任的会计,其家人和媳妇都还在呢,竟然就敢说这种话。
众人都拿眼看他,他倒也装作一副为民服务的凛然形象,背脊挺得直直的。
那会计的媳妇,是个挺泼辣的,当时就冷冷一笑。
“正好快过年啦,我家明天要杀猪,文知青如果不嫌弃猪圈肮臜的话,我是不反对的。”
猪圈?
这也太埋汰人了吧?
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让人住里面?
啧啧......
在场的人都一副嫌弃的样子,在那里悄悄地咬起了耳朵。
会计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正欲和其媳妇沟通之时,王大川已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多谢王会计的好意,文英的去处就不用你费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王会计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有些嘲弄地道:“王大川,人家文知青都没有发话,你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做代表?”
“行啦,这里没有你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吧,少在这里碍眼儿。”
其余的人对此倒也认同,纷纷把矛头对准了王大川。
“王大川,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当自己是什么?救世英雄?你也配?哈哈......”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你老娘和小妹跟着你也挺造孽的,别冻着了才是。”
......
王大川真是要被这些人给气死了,一张嘴是一点不饶人,能把人给逼死。
文英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这件事情,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有去处,麻烦让让!”
也就是这个时候,之前得罪的女知青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直接来了一句。
“大家伙儿听好了,我要举报,文知青和王大川乱搞男女关系,他们二人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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