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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完结文

落日余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怎么回事?”柳雨婷问。“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完这话之后...

主角:刘兰香田大莽   更新:2025-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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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怎么回事?”柳雨婷问。“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完这话之后...

《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一把将站着的他按到了椅子上坐着,然后一针扎向了他的百会穴。银针刚一入穴,那男人立马便抽搐了一下,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柳雨婷问。
“半小时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了。”我一边悠悠的说着,一边把那男人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你确定?”柳雨婷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说的。
“等半个小时不就知道了。”我懒得跟柳雨婷解释。毕竟没有事实佐证,我就算把嘴皮子给说破了,那也是白搭。
半小时后,那男人慢慢的醒了,此时他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呆滞了。除了有些虚弱之外,那男人的状态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
“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有两下子嘛!”见我让那男人恢复正常了,柳雨婷对我的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说完这话之后,柳雨婷便开始审起那叫曹斌的男人来了。在半年前,县人民公园后山上,那废弃的水塔里发生了命案,那命案有可能和曹斌有些关系。
死者名叫蒋国强,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从尸检的结果的上来看,蒋国强并没有受到别的任何伤害,就是那一匕首,要了他的性命。
当时,蒋国强的尸体是像婴儿一样蜷缩着的,嘴还咬着食指。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居然搭着婴儿的襁褓,手背上还被人用刀刻了个奶瓶的图案。
负责这个案件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对于蒋国强身上的这些反常的疑点他们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像这种变态杀手他们之前也是遇到过的。
因为凶器还留在死者身上,所以只需要验验那匕首上的指纹,这个案子就能找到线索。只是,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因为那匕首上的指纹和血迹,全都是蒋国强自己的。也就是说,从各方面的证据来看,蒋国强是自杀的。
就在案子陷入僵局的时候,警方查到曹斌和蒋国强在经济上有些纠纷,因此决定传唤一下曹斌。可是,让警方郁闷的是,他们找到曹斌的时候,曹斌居然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从警方调查的情况来看,曹斌之前可没有精神病史,而且曹斌在蒋国强出事之前,一直都是正常的。
曹斌的突然发疯,很可能和蒋国强案有关系。因此,警方给曹斌联系了精神病医院,可是在精神斌医院治了几个月,曹斌仍是一点儿好转都没有。
因为曹斌那里没有任何的突破,这个被称为鬼婴案的案子就这么被搁下了。在一个月前,有个退了休的老刑警给县公安局主管刑事侦查的副局长蔡晨提了个建议,说有些案子很诡异,得请懂鬼神的民间高手配合才可能破得了。
就这么,蔡晨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并把那理不出头绪的鬼婴案交给了专案组,让专案组试试水。因为蔡晨本来就没对专案组抱多大希望,所以就把刚从警校毕业,才分配到局里来的柳雨婷提拔成了专案组的组长,让她全权负责专案组的工作。
柳雨婷已经审了曹斌好半天了,无论柳雨婷怎么问,那曹斌都回答说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心理学科班毕业的,因此我能判断出来,曹斌什么都不说,并不是因为他不想配合警方,而是他不敢说。
要想让曹斌开口,像柳雨婷这么问肯定是不行的,我们首先得把他的恐惧给消除,这样他才敢把知道的说出来。
我对着柳雨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柳雨婷在看到我的手势之后,先是白了我一眼,不过最终还是走过来了。
“你要是信我,我就有办法问出来。”我说。
“什么办法?”柳雨婷问。
“你先带我去人民公园后山上看看,我总得先看看案发现场吧!”我说。
“好!”柳雨婷回答得很干脆。
柳雨婷带着我走出了公安局,我原以为她会安排一辆警车带我去人民公园,没想到她把我带到了公交站。
“咱们可是去办案的,怎么坐公交啊?”虽说现在我还没有拿到制服,但好歹也是半只脚踏进了警察队伍的预备警察啊!这警察办案,可都是坐警车去的啊!
“局里的车比较紧张,我们专案组因为是最不重要的部门,所以没有配车。”柳雨婷很淡然地跟我解释了一句。
柳老头,你不是说有豪车吗?我怎么当了警察,连破桑塔纳都没得坐啊?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那忽悠我的柳老头,然后跟着柳雨婷上了公交车。
虽然接手鬼婴案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但是水塔这案发现场,柳雨婷来过不下十次了。柳雨婷轻车熟路地把我带到了水塔里,我把水塔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要是这案子真跟鬼有关,别说鬼婴案是半年前发生的,就算是两年前发生的,那在这水塔里都应该能查到些线索。这鬼跟人可不一样,人在犯了案之后会畏罪潜逃,再也不回案发地,鬼却不是。正常的鬼是没有大脑的,它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害人,除非是人先招惹到了它。
从水塔的地理位置,以及周围的环境来看,这地方确实是很适宜鬼魂居住的。也就是说,蒋国强多半是惹到鬼了,所以才在这水塔里把命给丢了。
“蔡国强是几点死的?”我问。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柳雨婷说。
“那就对了。”我点了点头,说:“你要是不害怕的话,咱们晚上十一点再来这里,你就能知道整个案子的真相了。”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正好是子时,鬼是最喜欢在这个时间段出来活动的。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搞懂,大半夜的,蔡国强没事儿跑到水塔里来干什么呢?
这个案子,虽然看上去是鬼做的,但是,从蔡国强大半夜来水塔这一点来看,似乎也有人为的因素。
我可以肯定,蔡国强确实是在鬼的影响下自杀的,不过蔡国强的自杀,绝对是某个人策划的。因此,就算搞定了鬼,也不能代表这个案子就可以结了。
“快六点了,我请你吃晚饭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让原本是死局的鬼婴案有了转机的原因,柳雨婷现在对我竟然十分客气了,还要请我吃饭。
“美女请我吃饭,我会不好意思的。”我说。
“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就你请我吧!”柳雨婷倒也不跟我客气。
我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把四个兜都翻出来了,一共就摸出了四十几块钱。“我只有这么多了,只请得起小面。”我说。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么穷啊!算了,看在我是你领导的份上,今天还是我请你吧!”
“领导?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可是我还没想好娶不娶你呢!”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从第一眼看到柳雨婷开始,我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因此,我一个没忍住,就调戏起她来了。
“啪!”
柳雨婷一脚踢到了我屁股上,她可是警校毕业的,练过家子的,因此这一脚差点儿把我踢了个狗吃屎。
“干吗踢我?”我一边捂着生疼的屁股,一边对着柳雨婷质问道。
“自己要乱说话,活该!”柳雨婷恨了我一眼,然后迈着那风情的步子,扭着小蛮腰走了,也不等等我这个屁股和心灵都受了重创的重伤员。

高考我考得不是很好,不过勉强上了重本,被一所二流学校的心理学专业给录取了。学校是9月8日报道,9月2号这天晚上,我正在屋里收拾东西,柳老头突然来了。
柳老头拉着我就往屋外走,也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因为柳老头在村里的名声还是挺好的,所以爸妈也没管我,就任着柳老头把我给拐走了。
最后,我被柳老头拉到了村东头那小竹林背后的坟山上。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吗啊?”虽然我不怕鬼,但是一到这坟山,我就觉得浑身渗得慌。
“见鬼啊,今天是七月十五,要想见鬼今天是最合适不过了。这一片坟山都是老坟,要想见到鬼就得找这种地方。”柳老头说。
柳老头说完之后,我立马就感觉我的后背冒起冷汗来了,同时我的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了。
“这不是闲得蛋疼吗?没事儿跑来见什么鬼?”我颤抖着声音对着柳老头吼道,把我的害怕和不满全表达了出来。
“老子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乖乖给我站在这里看,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偷看林妍妍身子的事说出去,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还有,你那偷窥的行为可是犯了流氓罪,传出去警察准得把你抓起来。”柳老头说。
一听到柳老头说我犯了流氓罪,我立马就傻了,我不就偷看了一下林妍妍吗?怎么就犯罪了,犯罪可是要坐牢的啊!要是坐牢了,我怎么对得起爸妈啊!还有我寒窗苦读才考上的大学,可就上不了了啊!
我是山里的孩子,消息闭塞,对社会的了解极其有限,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流氓罪这玩意儿,所以才被柳老头给忽悠住了。流氓罪确实是存在过的,不过97年的时候已经废止了,我偷看林妍妍的时候是2001年啊!那时候早就没有流氓罪了。
“你也犯了流氓罪!还是老流氓!”我想着柳老头也是看了林妍妍的身体的,于是就还了他一句嘴。
“老子是正大光明的看的,而且当时林妍妍她妈就在旁边,我是征得了她的同意的,并且我是在治病救人,不构成流氓罪!”柳老头脖子都给我气粗了,对着我吼道。
柳老头一说完,我便不再说话了,因为他说得在理,我无力反驳。
见我认怂了,柳老头很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要连你这个臭小子都收不服,老子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我白了柳老头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沙坝村的田大莽中邪了,我想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查到点儿线索。”柳老头在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就变得很严肃了。
“这里能看出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看这里的老坟有没有异常,是不是被人动过。”柳老头说。
说着,柳老头就拿着电筒一个坟头一个坟头地照了起来。虽然我没见过盗墓的,但是我觉得柳老头此时的动作,跟那些盗墓贼应该是一样的。
“柳老头,你带我盗墓咱们也找个坟头修得好一点的盗啊!这片坟山里可全都是埋的穷人,没什么好盗的,最多也就能盗两块棺材板出来。”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气气柳老头,报报仇。
这时,柳老头把手电筒的光射到了一个小坟堆上,说:“这坟比较新,也就十来年的样子,里面的棺材板应该还没朽完,挖出来给你做副棺材正合适。”
“凭什么是给我做?”我本来是想说“给你做还差不多”的,可是柳老头毕竟是长辈,而且一把年纪了,我不能那么没礼貌。
“林妍妍她老汉要是晓得你看了他女儿的身子,不拿刀把你砍成几大块才怪!”原本是说普通话的柳老头,此时给我来了句充满了椒盐味儿的方言。在我们那儿,“老汉”就是“爸”的意思。
本来我说那话是想开涮柳老头的,最后我反倒被柳老头给涮了一把。我不得不承认,这耍流氓,还是老的更有经验,于是我决定不再跟那柳老头斗了,我就跟着他,看他能在这坟山上找出个什么鬼来。
一股冷风呼呼的吹了过来,虽然这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节,但是在坟山上吹来这么一股子冷风,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喂!一会儿要是跑出来个没穿衣服的女鬼,咱们不小心看了是不是也会犯流氓罪啊?”虽然有柳老头在身边,可是这大半夜的在坟山里瞎转悠,还是让人怕得慌啊!于是,我决定还是打打趣儿,让自己轻松一下比较好。
“鬼是阴间的,不是阳间的,所以咱们阳间的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阎王爷那里也有流氓罪这一条,你小子偷看了女鬼的身子,下去后也得坐牢。”柳老头说。
“凭什么又是我,你不也会看到吗?”我说。我就不信,柳老头能说他看那女鬼是经过女鬼的妈同意了的。
“我没你那么傻,我就算看到了,在阎王爷那里我也打死不认账,这样阴间的流氓罪就管不了我了。”柳老头极其无耻地说道。
真是个猥琐、无耻,偷看了女人身子都不敢承认的老变态,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师父啊!
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坟头旁边,柳老头停住了。柳老头用电筒一寸一寸地在那坟头上移动,我看了半天,除了杂草,就是野草,也没发现别的什么。可是,柳老头却像是在那杂草堆里发现了黄金一样,两眼放着光。
“你看到金银财宝了?”我问。
“嗯!”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把电筒的光定在了一个点上,说:“你把那里的杂草刨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我发现柳老头照着的那块杂草确实和别的杂草有些不一样,那块杂草有些外翻,显然是被人动过之后又还原的。
不就是扒扒坟头上的杂草吗?我小时候在坟头上捡火炮都捡过不少,还怕这个。
我倒要看看那杂草下面有什么?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向着那片杂草走了过去,然后弯下身子,一点一点地把那杂草给分开了。
坟上有个拇指般粗的小洞,像是用什么东西钻的,而且应该是刚钻的。
“吱......”
就在我正看得专注的时候,一只老鼠突然蹿了出来,还差点撞到了我的脸上。本来我是不怕老鼠的,可是它这么冷不丁地杀出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害得我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连只老鼠都怕,没出息!”柳老头似乎不数落数落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还以为你真发现金银财宝了呢!就一个破洞,有什么好看的。”我知道那个洞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毕竟有谁会闲得无聊,跑到这野坟上来打个洞啊!
最开始,我怀疑过那洞是什么小动物打的,不过我很快就把这想法否定了。小洞外面的杂草被扒开过,然后又还原了,这绝对只有人才干得出来,动物是干不出来这种欲盖弥彰的事的。
柳老头没有用语言来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把电筒的光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我的眼睛跟着那光一路看去,发现电筒照过的地方,那杂草上有血脚印。
虽然那血已经因为干了而有些变黑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绝对是血。那脚印是人的脚印,而且从那脚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赤脚的男人留下的。不过,那血是不是人的血,我就不好说了。
“这血脚印是人留下的?”我问了一个傻逼的问题,人的脚印不是人留下的,难道还是鬼留下的啊?
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在把那女人交给刘兰香之后,我便遵照柳老头的吩咐,赶紧回了屋里。一进屋,柳老头便拿了一根金针给我,然后跟我说:“你去把杨四娘给守着,只要她一妄动,你就用这金针扎她,只要能扎进她的肉里,不管扎哪儿都行。”
拿针扎人,这可是女人干的事儿。我可是个男人,这拿针扎人就已经够丢脸的了,柳老头竟还让我去扎一个老太婆。
鉴于柳老头刚才跟我说那话的时候很严肃,我便没有耽搁,接过金针之后,立马就向着杨四娘走了过去。
“不许妄动啊!你要乱动,我就扎你。”我有些无力地对着杨四娘威胁道。
“就凭你?”杨四娘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纸人,还有一根绣花针。
“扎死你!扎死你这个砍脑壳的!扎死你这个挨千刀的!扎死你这个生娃儿没得屁眼的......”杨四娘一边咒骂着,一边用绣花针往那小纸人身上扎。
杨四娘的表情看上去很阴毒,再配上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加上这屋子里的气氛,此刻的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除了阴冷,还是阴冷。
“啊!”我的胳膊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那疼痛立马就让我的胳膊麻木了,不能动弹了。此时我看到,杨四娘正用拇指和食指,在轻轻地转动着那扎在小纸人手臂上的绣花针。
“哼哼哼哼......”
杨四娘一边冷冷地笑着,一边得意地看着我。同时,她还故意把手中那小纸人立了起来,让我看了一眼小纸人的后背。小纸人的后背上写着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生辰八字。
这时,杨四娘慢悠悠地把那绣花针从小纸人的手臂里拔了出来。在绣花针被拔出来之后,我的手臂虽然还是很痛,但是勉强能动动了。
此刻,杨四娘把绣花针的针尖对准了小纸人的眼睛。刚才小纸人的手臂被扎了,我的手臂就不能动了,若是这针扎到眼睛上,我岂不是就得瞎了吗?
“老子不是让你扎她吗?你干站着干嘛?”柳老头吼了我一句。
被柳老头这么一吼,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赶紧一个箭步朝着杨四娘奔去。就在我举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拿着金针向着杨四娘扎去的时候,杨四娘突然把手腕向下一弯,一针扎到了小纸人的右膝盖上。
伴着那刺骨的剧痛,我的右腿失去了知觉,然后我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够笨的!净给老子出幺蛾子!”柳老头对着我骂道,然后手轻轻一扬,一道银光便从他的手里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杨四娘的额头上。
就在那银针扎进杨四娘的额头之时,柳老头已经闪到了杨四娘的跟前,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纸人给夺了过来。
柳老头拿着小纸人走到我的面前,拿过我手中的金针,在小纸人身上扎了几下,然后又在我的身上扎了几下。最后,柳老头拿出了火柴,划燃之后便把那小纸人给点了。
小纸人一烧完,我的胳膊和腿都不再痛了。柳老头再一次把金针递给了我,说:“这次她伤不着你了,去帮我把她守着,哪怕她只是眼皮眨一下,你也得把这金针往她身上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老头的银针太牛逼了,这次在我走向杨四娘的时候,她没有再动。甚至我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了,她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见杨四娘这边已经搞定了,柳老头走过去把村民们脖子上的银针给拔了。那银针一拔,原本像木桩子一样的村民们立马又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只是,他们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都说自己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还梦见鬼了什么的。
“大家帮帮忙,把这棺材给抬出去。”柳老头没有跟村民们解释太多。
村民们看了看那棺材,又看了看那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的杨四娘,似乎明白了什么。村民们纵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而是赶紧去找了绳子和扁担,把棺材绑了起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把它抬到了院坝里。
因为好奇,加上那杨四娘此时已经成了木桩子了,所以在柳老头他们出去之后,我就悄悄地跟了出去。
我刚一走到院坝里,柳老头就瞪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小子出来的?”
“反正杨四娘也动不了了,就让我见识见识您老人家那神奇的手艺嘛!不然我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徒弟呢?”奉承话什么的,在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能整那么几句的。
“这可是你小子自己说的,不是老子逼你的。在见识了老子的手艺之后,你只准叫老子师父,要是再喊老子柳老头,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原来柳老头这个自诩不图虚名的人,是这么的在乎师父这个称呼。
“好,柳老头。”我说。
“你个臭小子,还不改口?”柳老头的鼻子都给我气歪了。
“我还没见识到你的手艺呢!万一你是骗人的,我叫了师父,不就是给骗子当徒弟了吗?我才没那么傻呢!”在叫了师父之后,我可就不能这么跟柳老头鬼扯了,所以我得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多跟他鬼扯鬼扯。
柳老头瞪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而是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包棕色的药粉,用手抓起,围着棺材洒了一圈。
洒完了药粉,柳老头拿出了一大把银针,然后用手在棺材的边缘上卡了起来,每卡一段,柳老头就会扎一根银针在那棺材上。
扎完针之后,柳老头让村民们去抱了些柴火来。他用那些柴火在棺材外围了一个大圈,然后又拿出了另一种药粉,洒在了柴火上。
洒完后,柳老头划燃了火柴,丢到了覆着药粉的柴火上。“轰”的一声,那柴火便被引燃了,很快,棺材外面便烧出了一个大火圈。
呜呜......
呵呵呵......
咿咿呀呀......
伴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有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那些声音就像是电视里的鬼叫一般。
咔嚓!
大火圈中间的那口棺材,突然一下子就散架了,要知道,这大火圈的火苗,可没有燃到那棺材上去啊!
这时,我发现棺材的底部有夹层,那夹层里放着数十个小纸人。
不知怎么的,在那小纸人露出来之后,院坝里突然起了风。那风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它们在那大火圈那里聚集,把大火圈上的火吹到了散架的棺材上。
棺材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在火焰把小纸人给烧着的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鬼叫声立马就变得很凄惨了,而且还变大了好多倍。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吃惊,只有柳老头显得很淡定。
待棺材和那些小纸人全都被烧成灰烬之后,柳老头让村民去后山的大槐树下挖个坑,说这些灰烬只能埋在那里。
在这种事情上,柳老头没给解释,村民们也不会多问。毕竟,村民们心里很清楚,凡是跟鬼神有关的事,那都是有所忌讳的。
柳老头说完之后,有的村们拿着锄头和洋铲去大槐树下挖坑去了,有的则去找了牛皮纸来,按照柳老头的吩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了棺材灰。
“师父,那女的怎么办啊?”我指着刚才被我抱出来的,正躺在一块大木板上一动不动的女人问。

在我离柳老头大概还有一米来远的时候,柳老头突然飞起一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被柳老头这么一踹,我早上吃的醪糟荷包蛋立马就在胃里翻腾了起来。那醪糟的味道,一下子就从胃里窜到了我的鼻子里。
突然,一根银针扎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我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清醒一些了。
此时,我发现我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小刀的刀身上沾满了血。那血是暗红色的,而且还带着一股腐臭。刚才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有好几个人拿着小刀,跟我一起围向了柳老头,怎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刀啊?还有,我记得杨四娘递给我的小刀是明晃晃的,上面没有血迹啊!
“怎么回事啊?”我问柳老头。
“你中道了。还好老子早有准备,让你早上吃了些醪糟和野鸡蛋,不然老子的这条老命就得丢在你小子手上了。”柳老头说。
“原来你让我煮醪糟荷包野鸡蛋吃是这个作用,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我没吃早饭,所以才拿的野鸡蛋来呢!”我说。
“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啊,吃饭这点儿破事还要老子管?”柳老头说着,把我太阳穴上插着的那根银针拔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跟着柳老头进来的那些村民现在都像木头人一样站着没动,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脖子上都被扎了一根银针。
“你干吗把他们都定住了啊?”我知道那银针肯定是柳老头扎的,村民们不能动弹肯定也是柳老头的杰作。
“他们又没吃醪糟野鸡蛋,再说也没你那命格,老子要不把他们定住,杨四娘就算不拿刀给他们,这么多汉子就算掐也能把老子给掐死。”柳老头说。
“那你干吗把他们带进来啊?”柳老头这么一说,我就好奇了。这些村民被带进来又不能动,非但没什么用,反而还会添麻烦,柳老头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们虽然不能动,但是阳气还在啊!你没看见老子带进来的都是汉子吗?对待阴毒的女人,必须得借借汉子的阳气。”柳老头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在我和柳老头正进行着这番对话的时候,杨四娘没有管我们,而是在那棺材旁边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
哗啦......
棺材盖慢慢地滑开了。
在那棺材盖“哐当”一声落到地上之后,我听到棺材里传出了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扣棺材似的。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从那棺材里坐了起来,她是背对着我们的,因此除了她的背,我能看到的只有那乌黑的长发。
慢慢的,那红衣女转过了头。她的头发,将她的大半个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还有那似乎刚吸过鲜血的半边嘴唇。
“啊!”在见到那女人的面容之后,我很不争气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了柳老头。
“像个妹儿一样,不就一女人吗?怕个锤子!看着,老子分分钟就能把她给收拾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很玩味地看了杨四娘一眼,对她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就搞了这么个玩意儿,就你这两下子,还是自己收了吧!让老子亲自动手,那是掉老子的身价!”
杨四娘只是冷冷地笑着,并没有回柳老头的话。杨四娘现在都已经出招了,让她自己收回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老子可就动手了。”柳老头的废话怎就这么的多啊?
柳老头在说完这话之后,还没有向着那棺材走去,仍只是看着杨四娘。
“你就吹吧!”杨四娘开口了。虽然现在我和杨四娘是处于敌对状态,但是她这话,确实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那女鬼已经站了起来,并走出了棺材,迈着步子朝着我来了。
嘀嗒嘀嗒嘀嗒......
红衣女鬼走路的声音就跟闹钟的滴答声似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想逃跑,可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无法抬起来。
“柳老头,快动手啊!”我喊了好几遍,可是我在喊的时候,感觉有根绳子勒着我的脖子,让我喊不出声来。
柳老头现在还在跟杨四娘对峙,那根本就算不上是对峙,最多只能算是无奈地看着杨四娘。
“你真不收?”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柳老头身上的时候,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发誓,如果我今天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再也不相信柳老头了,再也不跟他一起玩儿了!他就是一个只会吹牛逼的大骗子,连个杨四娘都干不过!
红衣女鬼此时距我只有一步之遥了,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伸出了那比面粉还要白的手。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握手吗?
我看向了柳老头,因为我此时说不出话,问不出来,所以只能用眼神去问柳老头,我该怎么做?
柳老头的嘴唇上下翻动了起来,看样子他是在对着我说什么,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的耳朵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似的,只有嗡嗡的声音。
这时,原本笑吟吟的红衣女鬼见我半天都没有对她的示好做出回应,她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些嗔怒的表情。
那表情真的是嗔怒,不是凶怒。柳老头看来是靠不住了,我还是靠自己吧!红衣女鬼不就是想跟我握个手吗?握就握吧!握个手又不会死人。
这么想着,我便鼓起了勇气,慢慢地把我的手给伸了出去。见我的手抬了起来,红衣女鬼的脸色立马就多云转晴了。在我的手即将碰到红衣女鬼的手的时候,出于本能的害怕,我一下子又缩了回来。
“呜呜哇哇......”
我手一缩回来,红衣女鬼立马就怪叫了起来,此时她的眼里突然露出了凶光,瞪得我背脊发凉。这一次她可不是嗔怒了,而是真正的凶怒了。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柳老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现在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了,柳老头到底是不是故意害老子的啊?
红衣女鬼这时候已经张大了嘴,看样子她是准备来咬我了。虽然她的牙齿看上去还算整齐,跟普通人一样,但是那牙齿上满是血迹,就像是刚吸过血一般,所以看上去还是让人渗得慌。
我可不想被这红衣女鬼吸血,因此我赶紧伸出了手。
红衣女鬼的手除了冷一些,其实和人的手没多大的区别。我在握住她的手之后,她也没有对我干什么,只是紧紧地捏着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手心里有冷汗浸出来了,可是那红衣女鬼还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因此我也不敢松开。
这时,柳老头拿出了银针,走到了红衣女鬼身边,在她的脖子上扎了几下。柳老头扎针的时候,那手就像无影手一样,我就感觉到一阵手影乱晃,然后他就扎完了。
“快来扶住她。”柳老头刚一收针,那红衣女鬼就要往后倒。
我居然能听到柳老头说话了,还能动了。我没有多想,赶紧一把抱住了那就要摔倒的红衣女鬼,发现她的身体跟正常人的身体差不多,有血有肉的。
“你让我抱着这女鬼干吗啊?”我问柳老头。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她是鬼了,她是个人,你帮老子把她抱到外面去,让她待在太阳底下,安顿好了你就立马回来。等老子一会儿把这边忙完了,再去处理这女人。”柳老头说。

“是!蔡局,我们这就去整理案卷,然后归档。”柳雨婷赶忙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没节操!”柳雨婷不尊重案件事实,见风使舵,讨好领导的行为,让她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就打了个打折扣。
“节操能用来破案吗?蔡晨想结案我们结了就是,反正结了案也可以继续查。”柳雨婷说。
说完之后,她拍了拍我的肩。
“乖!别生气,这案子我会跟你一起查清楚的。结案也就是走个过场,不影响什么的。”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被柳雨婷这么一弄,我也就把蔡晨那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局里给专案组分配的临时办公室里整理鬼婴案的案卷,穿着超短裙的柳雨婷花枝招展地来了。
“咱们的车已经配下来了,想不想去试试?”柳雨婷拿着一把车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不会是破桑塔纳吧?”局里的警车大多都是桑塔纳,也有几辆越野车,不过那是给领导配的。
“不是,咱们可是专案组,能给我们配桑塔纳吗?”柳雨婷说。
“走,去看看!”我虽然在读大学的时候拿了驾照,但自从考过路考之后,我就没有再摸过车。
在走到停车场之后,柳雨婷指了指角落里停着的那辆漆都已经掉了,引擎盖上有好几个小坑的灰色奥拓对我说:“那就是我们专案组的配车。”
“这破车?”我瞪大眼睛看着柳雨婷问道。
柳雨婷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还不如桑塔纳呢!”虽然哥没有车,但这么烂的二手破奥拓我还真瞧不上眼,开这车出去丢人,还不如挤公交呢!
“本来是桑塔纳的,谁叫你没事儿顶撞蔡局啊!就因为你那两句废话,咱们的桑塔纳摇身一变就成奥拓了。不过,奥拓比桑塔纳个子小,可爱!”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地把玩着车钥匙。
“奥拓就奥拓吧!可咱们这是警车,至少得把漆喷成警车的样子吧!”我说。
“专案组还处于试验期,因此严格说来,我俩还算不上是警察,因此这车不能喷成警车的样子。”柳雨婷无情地给自认为已是警察的我泼了一盆冷水。
“怪不得你每天都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不穿警服,原来你跟我一样,连件警服都没捞到。”哥也是个乐天派,是很善于自嘲的。
“咱们当警察又不是为了那警服和警车,只要能查清案件真相,让凶手伏法,还受害者一个公道,不就够了吗?”柳雨婷说。
这时,柳雨婷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完电话,原本眉开眼笑的柳雨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曹斌说他那里有重要线索,不过不便在电话里说,他约我们今晚十一点,在人民公园后山上的水塔里见面。”柳雨婷说。
“若我们不去呢?”
“那他就会把线索给烂在肚子里。”
“你觉得这是个陷阱?”
“嗯!”
“线索往往都藏在陷阱里面。”
“你的意思是?”
“去!对付鬼,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至于打架嘛,我虽然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打小在农村长大,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在我说完之后,柳雨婷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
晚上十点半,柳雨婷开着那破奥拓,带着我到了人民公园。我们走到水塔那里的时候,离十一点还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不过,我们到时,曹斌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来了,你说吧!”柳雨婷对着曹斌说道,同时机警地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不急,还没到十一点,到了我自然会说的。”曹斌淡淡地说。
到目前为止,虽然曹斌只说了一句话,但我能听出来,今天这个曹斌,和之前在审讯室里的那个曹斌是完全不一样的。
柳雨婷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回了柳雨婷一个眼神,柳雨婷点了点头。
“好!我们就等到十一点。”柳雨婷说。
滴答!滴答!
水塔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上次我们进水塔的时候,水塔里是没有水龙头之类的东西的。因此,这滴水声应该是人为的。
“水塔里有人!”我喊了一声,然后一个箭步冲进了水塔。
在水塔的正中间,吊着一个穿白衣的人,有鲜血从他的身上滴下来。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是那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来的。
白衣人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看样子是已经死硬了。
“怎么回事?”柳雨婷此时已经跟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先打个电话给局里吧!”我说。我只会抓鬼,命案是重大案件,必须得上报局里。
这时,曹斌仍是站在门洞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微笑着看着我和柳雨婷。
“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我一把抓住了曹斌的衣领,对着他吼道。
曹斌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冷笑。
要是我像别的警察那样配得有手铐,此时绝对会把曹斌给拷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曹斌,发现他没有任何鬼上身的迹象。
上次我在挖走了那个小陶罐之后,这水塔里的鬼气已经被我全都除掉了,可是现在,水塔里又充满了鬼气,而且比上次的还要重。
吱吱......
在水塔的西北角传来了老鼠的叫声,这叫声有些诡异,我觉得很有必要过去看看。
我怕曹斌再给我们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在去找那老鼠之前,我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两根银针,这样他就暂时动不了了,而且鬼也上不了他的身了。
现在的曹斌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要是鬼再上到他的身上,那可就麻烦了。
我打开了手里的电筒,向着西北角慢慢地走了过去。我用手电在那角落里照了半天,发现了一只死老鼠。
这老鼠是死硬了的,而且还发出了一些臭味儿,也就是说这老鼠不可能是刚死的。死老鼠是不可能发声的,莫非刚才那老鼠叫是鬼给我制造的幻觉?
“我电话打完了,蔡局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了。”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从门洞外走了进来。
“嗯!”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水塔里寻找那鬼的方位。
“曹斌呢?”柳雨婷突然问了我一声。
我抬头往刚才曹斌站着的那地方一看,曹斌居然不见了。
“刚才他被我用银针定在那里了,不可能跑掉啊!你有没有看到他?”曹斌应该是在我找老鼠的时候跑掉的。
那转移我注意力的老鼠叫和曹斌的逃跑绝对有关系,我有一种感觉,我现在掉进了一张被人设计好了的大网中。
这时,蔡晨带着十来个警察赶来了。
在蔡晨的指挥下,侦查工作进行得很有调理。有人在拉警戒线封锁现场,有人戴着白手套在水塔里提取各种痕迹。
“这地上的不是人血,是鸡血。”那正在提取血迹的法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吊着的不是人,只是个木偶!”法医这话音刚一落下,那正在取吊着的尸体的警察也说话了。
蔡晨看了一眼那木偶,他的脸色立马就变得铁青了。
“不是说出命案了吗?命案在哪里?就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需要出动这么多警力吗?你们专案组是干什么吃的,连是不是死了人都没搞清楚就敢往上报......”蔡晨指着我的鼻子,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之后,蔡晨说了句收队,便把他带来的警察带走了大半,只留下了两个人帮着我们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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