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若霍庭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和离,后断亲,二嫁主母独坐凤位苏清若霍庭澜全局》,由网络作家“顾盼生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若听话的走上前,任由沈叔伯细细瞧着。“嗯,变憔悴了,最近可是没休息好?”沈叔伯话里有话的试探着。李氏心里当即咯噔一声,趁着苏清若还没开口时,连忙接话茬道:“是啊是啊,清若最近为府内上下的事操心太多,是我这个当娘的没做到位,该反省!”李氏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对苏清若挤着眼睛。苏清若看着她这般害怕的样子,强忍着笑意,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操心?娘是不是记错了,这段日子的大权不是都在楚妹妹的手上吗?娘不是罚我抄写女戒?”苏清若的话一出,整个大堂静的可怕,似乎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楚的听见。李氏面色惨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楚秋棠也没想到苏清若会在这次这么直白的把话说了出来。楚秋棠眼眸一闪,她必须得抱住李氏这个大腿,不然日后在侯府可没有什...
《先和离,后断亲,二嫁主母独坐凤位苏清若霍庭澜全局》精彩片段
苏清若听话的走上前,任由沈叔伯细细瞧着。
“嗯,变憔悴了,最近可是没休息好?”
沈叔伯话里有话的试探着。
李氏心里当即咯噔一声,趁着苏清若还没开口时,连忙接话茬道:“是啊是啊,清若最近为府内上下的事操心太多,是我这个当娘的没做到位,该反省!”
李氏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对苏清若挤着眼睛。
苏清若看着她这般害怕的样子,强忍着笑意,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操心?娘是不是记错了,这段日子的大权不是都在楚妹妹的手上吗?娘不是罚我抄写女戒?”
苏清若的话一出,整个大堂静的可怕,似乎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楚的听见。
李氏面色惨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楚秋棠也没想到苏清若会在这次这么直白的把话说了出来。
楚秋棠眼眸一闪,她必须得抱住李氏这个大腿,不然日后在侯府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娘让苏姐姐抄写女戒,也是良苦用心,我这胳膊上的伤刚刚结痂,也不知日后会不会落疤,日后姐姐可要多注意些,别再手滑了。”
李氏回过神来,秒懂楚秋棠的意思,立马道:“内室不和,实属大忌!若你没有对秋棠动手的话,我又怎会忍心罚你!”
说着,李氏还假模假样的哭了起来,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本就没有的眼泪。
“你怎能在你沈叔伯面前故意说娘的不是。”
苏清若见她们二人一唱一和,一点都不急着解释。
倒是沈叔伯脸色越发的难看,怒拍了下桌子,“苏丫头身为正室,教育一下妾室那是分内之事!偶尔失手伤了一下,又无伤大雅!”
“你倒是挺护着这个妾室,甚至还罚了苏丫头!”
李氏哭泣的动作一顿,有些震惊的看向沈叔伯。
这护短护的也太明显了吧!
“我......”
“你什么你!孰轻孰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你都活了这么大岁数,该护着谁,你心里有数才对!”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你这么护着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氏心里虽有不满,但也不敢顶嘴,只得缓缓低下头来,一副虚心听训的模样,时不时地点了点头道:“您说的是。”
沈叔伯训了半天,说到最后才说到了正题上。
“赶紧把侯府的大权交还给苏丫头,要是再让我知道有这等荒唐事,可就不单单是说上几句这么简单了!”
“是。”
李氏蔫蔫的回应着。
沈叔伯见差不多可以了,临走时还特意说了几句给苏清若撑腰的话才离开。
然而在沈叔伯刚刚离开侯府没多久,原本还蔫了吧唧的李氏,转而又变得神色凌厉了起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敢告状!亏我枉日对你不薄!”
“来人啊!给我掌嘴!”
李氏一想起刚才自己被训的和狗一样,就气的牙直痒痒。
想她也是侯府的老夫人,府内上上下下加起来也有百十个下人任凭她吩咐,结果却在沈叔伯那卑微不已,尤其还被苏清若给背刺了一番!
光是想想,就足以让李氏觉得心口相当憋闷!
婆子们一听,便把袖子给挽了起来,一个个面色凶狠,大有要把苏清若的脸给扇肿的架势。
苏清若丝毫不慌,任凭她们接近。
婆子们的手臂高高扬起,就在要落下的时候,相府的人忽的闯了进来。
“两日后相府举办一场赏花会,还请苏夫人赏面。”
相府的人带着一身贵气,在邀请苏清若时,也没有半点讨好。
只是在看向苏清若时,眼神当中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神色。
苏清若心思微动,并未拒绝。
“还请苏夫人到时好生打扮一番。”
相府的人话语间带着深意,特意提醒一番。
楚秋棠一听赏花会,再加上知邀请了苏清若,她心里自然是极为不服气的,便直接唤住了相府的人。
“大人,请等一下!”
楚秋棠见对方停看向自己,立马展现出一番扭捏的样子来,轻声道:“我与姐姐平日都是相处极好,这赏花会我还从未见过,两日后可否让苏姐姐带我一同前往?”
楚秋棠以为搬出苏清若,对方就不会拒绝,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发展。
“我只受命邀请苏夫人前往,并没有你的名字。”
直接的拒绝让楚秋棠的脸色变了又变。
苏清若听到这,心里也了然几分。
能够这样让人来护着她的,也就只有霍庭澜了。
苏清若清楚,霍庭澜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她帮忙解围。
内心有一种别样的悸动。
可恨快,苏清若将这份悸动给压了下来。
她不能够再对这个男人动心,当年发生的事情依旧在她的记忆深处,无法忘记。
“我会的。”苏清若回过神,还是答应了下来。
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拒绝。
等到相府的人离开后,楚秋棠自然不甘心,走到了李氏的身边,挽着对方的手臂,带着几分讨好道:“娘,我这次跟着侯爷回来,还从没见识过世面。”
“若是以后侯爷要带妾身去哪里,再给侯爷丢了人,那岂不是也等同于丢了侯府的脸面吗。”
“我想去赏花宴并非是私心,而是想多想学一学,认识认识外面的权贵,往后说不定也能帮上侯府。”
楚秋棠说罢,又叹了口气,一副可惜的模样。
“可惜姐姐不能带我一同去赏花宴......”
李氏思绪一转,觉得楚秋棠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毕竟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苏清若给赶出侯府,很有可能会把楚秋棠给扶正,一个要当正室的人,哪里能够没见过世面,出去岂不是会让人嘲笑?
一想到这,李氏当即看向苏清若,带着命令的语气道:“两日后的赏花宴,你带着秋棠一起去。”
苏清若挑了挑眉,“娘,你也听见了,人家可没邀请啊,我要是执意带去......”
“说那么多废话作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把人给我带去!”
“沈家,好大的胆子!”
路边巨树的树枝被劲风扫得剧烈摇晃,树叶窸窸窣窣飘落在地。
一玄色身影踏着满地树叶凌空劈下,落在苏清若和沈年一众人之间。
楚秋棠撞在地上呕出血来,抬头时正对上青铜兽面空洞的眼眶,面具背后那双眸子冷若冰霜,极具压迫感,让她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听到声音,苏清若睁开眼睛,看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霍庭澜转过身来,俯视三步之遥的苏清若,轻声吐出一个字——
“傻。”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苏清若一定会狠狠翻一个白眼。
什么傻,要不是她目前只能用自己做局,她何故会如此?若她是皇帝,早把弟弟接出来,将永安候一家杀之后快了。
所以她干脆撇开眼,不去看霍庭澜。
楚秋棠趴在地上握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男女和周遭围观的百姓只觉得羞辱。
忽的,她心生一计,眼里充斥着泪水,起身踉跄的朝沈年走去。
她抬起手拽上沈年的衣角:“侯爷,姐姐还说没有与他人私通,现下这人都已经跑到跟前来了。妾身只是想帮侯爷教训一番,没想到......一个养在外面的野男人居然动手。”
说话间,楚秋棠有意无意的弯着身子,露出的小块皮肤上满是淤青。
沈年原本心中有气,如今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更是怒上心头。
“苏清若,你真是好样的,还说没有通奸,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怎么抵赖。”沈年说话时打量着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见对方一身衣裳都是上等的布料,心中怒气更甚。
没想到这苏清若不仅在外面养男人,还将侯府的钱都花在这男人身上,刚刚奸夫来的时候,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今陛下!
他都差点被唬住了。
有这点时间和闲钱去私会男人,却将母亲关在家中。
这般恶毒的女人,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苏清若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她倒是无所谓,倒是霍庭澜这人,肯定不会让沈年一群人知道他真实身份吧。
就看霍庭澜想怎么做了。
见两人不理睬,沈年心中更是气愤:“今日我便带你去衙门,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了什么!不仅虐待婆母,如今我在跟前还毫不避讳。”
言语间,沈年怒上心头,手持长矛,将马往前驱赶。
今日他便杀了这奸夫以正家法!
霍庭澜冷哼一声:“哦?”
“明镜司办案——”
男人青铜面具泛着幽光,伸手时,从手里坠下来一枚羊脂白的和田玉令牌,其中点缀的明黄色,是极具辨识度的标识!
一个“明镜司”本不足以让众多人惊愕,正要拔刀的三千铁甲军齐齐跪倒,全是因为这枚令牌。
见此令牌,如亲面陛下!
沈年看清令牌时,瞳孔紧缩,心脏似是要跳出来一般,那长矛离霍庭澜只差一点,他收了力也顾不得胳膊酸痛,将长矛扔在地上,下了马。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年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然代表当今帝王,若刚刚那长矛伤了明镜司的大人分毫,只怕沈家是完了。
围观的百姓听到沈年的话,纷纷吓得跪了下来,声音在街道上此起彼伏。
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楚秋棠呆愣的看着眼前。
“见令牌如见皇上,还不快跪下!”沈年心慌,看到楚秋棠这幅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待楚秋棠反应过来,赶紧跪在沈年旁边。
霍庭澜一言不发盯着沈年,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有人心里着急。
此刻,沈年心里早已打起了算盘。
今日是他倒霉,不知道明镜司的大人会路过,碰巧遇到这事儿。
毕竟他们侯府可没做过什么,总不能回来第一天就触怒了皇上吧。
“大人,臣方才只是被气昏了头,决不是对大人有大不敬之意。”
戴着面具的霍庭澜冷哼一声:“哦?”
沈年微微一愣,他只是想要解释自己的做法,以免这位明镜司的大人误会,没想到大人居然会在意沈家家务事。
“还请明镜司的大人为臣做主!”说话间,沈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似是有天大的冤屈。
“哦?不知沈将军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我代陛下今日为你做主。”
沈年来了底气,丝毫没听出“明镜司大人”声音里压抑的怒火:“大人,臣在外征战三年,保家卫国,没想到这贱妇居然背着我和奸夫苟且偷生,虐待婆母,我怎能容忍!”
见霍庭澜未说话,沈年继续开口:“母亲撞见她和奸夫苟且,她居然说母亲有疯病,将她关在家里。这些年侯府日渐衰弱,这贱妇肯定是将银子都给了外面的野男人。说不准啊,这肚子里早就有人野种!”
沈年话一出,原本碍于令牌威压的百姓此刻也忍不住议论起来。
“女子嫁夫随夫,竟还偷人,早已犯了七出,便是死不足惜。”
句句辱骂的话传入苏清若耳朵里,她脊背挺直地站着,发出阵阵冷笑:“这些年我操持家中,侯府内里早已亏空,一半嫁妆都填补了进去,婆母却并不满意,对我非打即骂。当初我一新妇进门,候爷连夜便走,如果却带来另一个女人,这就是侯爷给我的交代吗?”
“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母亲只不过怀疑你与人苟且,你就辱她有疯病!”沈年握紧双拳,恨不得将苏清若的嘴赌上。
“是啊,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难免正常,更何况是侯爷。”
“我看就是苏氏嫉妒!看不得男人纳妾,这成何体统?”
......
苏清若听着这些话,面色越来越冷,只觉得字字诛心。
这世道对女子从来不公,只是如今,她要为女子闯出一片天。
“我苏清若敢对天发誓,从未做过伤害婆母之事,如若不诚,必将不得好死!”苏清若举起四根手指,句句铿锵有力。
沈年暴怒而起,不顾礼仪指着霍庭澜身后的苏清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敢发毒誓?真是欺君瞒上!”
“够了!”霍庭澜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透过青铜面具空洞眼眶处,可以看出来面具后之人眼里满是冷意。
原本还要说什么的沈年只得低下头。
霍庭澜抬脚走到沈年前面,像是看着死物一般:“沈将军说自己在外征战三年,不知身边这位女子,作何解释?”
沈年垂着头心里想着对策,额头上早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楚秋棠见状,赶紧爬到沈年旁边:“大人,是侯爷救了奴婢的命,是奴婢自己甘愿跟在侯爷身边,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苏清若扫了一圈,唯独只有她,显得出众在站着。
她眼眸一闪,也跟着缓缓跪下。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能再跟着惹出什么祸端来,到时徒增让李氏抓住惩治自己的借口。
皇宫里的李公公,身后带着几名年纪尚小的跟班,高傲的走到了李氏等人面前。
李公公瞥了一眼那李氏与楚秋棠,眼神轻蔑,冷哼一声,又挪动步子停在苏清若的跟前。
“奉皇上口谕,侯府夫人今日遭遇之事,朕已知晓,侯府夫人且在府内好生休养着,不许有人打扰!”
“若有人敢违抗圣旨,当斩首示众!”
李公公尖锐又带有震慑的声音在这些人的耳中回响着。
皇帝下旨,若是有敢不从,岂不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苏清若低着头道谢:“多谢皇上关心。
李公公打量了他们一眼,见震慑效果还算不错,这才看向苏清若,在说话时,声音都放轻了几分,话语中,似是还带着几分提醒。
“侯府夫人,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府里歇着吧。皇上身为明君,心系百姓,不论平民还是权贵,都一视同仁。”
李公公说着,又用威严的眼神看向李氏与楚秋棠,话里有话的点着:“侯府夫人为府内操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心都是肉长的,自是要念些情分在。”
李氏活了半辈子,又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深意。
可她自打一开始就没瞧上那苏清若,哪里还会再念情分,不让她儿子给人休了都已是不错!
李公公也不好多留,和苏清若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带人离开。
等宫内的人走后,李氏由楚秋棠搀扶着站了起来。
“娘,刚才跪的有些久了,您膝盖一定很疼了吧,等进屋,让秋棠给你捏捏可好?”
李氏对自家儿子沈年提起的这个楚秋棠看着极为顺眼,哪怕身份没有苏清若好,可看着却是让她觉得顺眼的。
不像那苏清若,一瞧就让她打心眼里瞧不上。
李氏轻瞪了苏清若一眼,冷哼一声,话语尖锐,“那还不是拜某人所赐,真真是我的好儿媳,有圣上给撑腰,连我这个婆婆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我什么岁数,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还什么念情分,我呸!”
说着,李氏朝地上啐了一口。
楚秋棠见李氏这般不待见苏清若,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底气。
她的眼眸微微亮,对李氏说话时又多加了几分讨好,“姐姐定是操持府内过于劳累,一时间疏忽了娘,现在有我在,平日里没什么事,也能好好服侍娘您,让娘您好好享享福。”
这些话对李氏来说很是受用,自是笑的合不拢嘴,不住的轻拍着楚秋棠的手背,眼中满是宠爱。
“好好好,年儿把你带回来,真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们进屋,在这站着作甚,难不成还要再继续陪着某个丧门星吸凉风?”
李氏冷哼一声,带着楚秋棠进府。
她们二人自然都是不爽苏清若的,虽然心思不同,可目的却是一样。
都是想要把苏清若赶出侯府。
但碍于现在有圣旨在,哪怕心里想的再多,也不敢有其他实施。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个道理她们还是懂的。
从始至终,苏清若仅仅只是手里拿着那道圣旨,不管这二人说了多么不堪入耳的话,她都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
倒不如说,她现在根本没有要争吵的心思,苏清若的脑海中满是霍庭澜的身影。
过了半晌,苏清若闭眼轻叹了口气。
罢了,想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
苏清若一人孤零零的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刚一推开院门,只觉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下,大有要晕倒的意思。
“夫人!”
一声轻呼,下一秒被人给扶住。
苏清若缓了半晌,才算是恢复了眼前的清明。
只见贴身丫鬟素儿满脸担忧的看向苏清若,“夫人,你的脸色好差,呀!你的脖子!”
素儿这才看见苏清若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痕,吓的又叫了一声。
苏清若在这侯府和李氏斗智斗勇多年,再加上操持府内,整日整夜没有休息好过,更是没有太好的伙食,身子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起来。
再加上这次还受了伤,更让她的身体虚弱起来。
“无碍。”苏清若嘴唇微张,声音微虚的说着。
素儿一听,立马用力地摇着头,“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夫人你就是嘴硬!奴婢扶您进屋休息!”
虽然在侯府苏清若过的不怎么样,但这贴身丫鬟服侍的还算不错。
躺回到床上,苏清若就觉身体极为发沉,眼皮也跟着不住的打架,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素儿看着苏清若躺在床上呼吸微浅,模样看起来让人尤为担心,她咬了咬唇,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扭身便小跑出去。
没过一会儿,便带了个大夫进来。
“夫人,还是让大夫给您看看吧,别再拖坏了身体。”
苏清若眼皮微颤,从喉咙处发出了个嗯的声音,也算是同意了素儿的意思。
大夫上前把脉。
她的手腕纤细无比,皮肤雪白,皮肤下的血管显得清晰可见。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苏清若看起来更惹人怜爱。
大夫把脉了一会儿,眉头紧蹙。
下人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夫人居然会说这些话。
都是拿钱办事的,一些人开始动摇,看向苏清若的眼神中也多了不少敬畏。
李氏惊愕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送我去佛堂?!”
苏清若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她并未答话,只是看向那些若有所思的下人。
“你们好好想想,是跟着一个疯癫的老夫人,还是跟着我,一个实打实的当家主母。”
苏清若简单一句话,就给李氏盖棺定论。
不知是谁先说了句“我等遵循夫人之命”,很快除了李氏的贴身嬷嬷,几乎所有下人都在苏清若跟前跪下,以表忠心。
李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刚想叫骂,就被苏清若让人堵了嘴,连同贴身嬷嬷一起强行扭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夫人思念儿子过度,失心疯了。以后在外头就这么答,明白了?”
苏清若冷冷看了老夫人的背影一眼,又敲打了下人们几句,这才转身离开前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在府中的话语权,已经不能同日而语。
霍庭澜在暗处听着下属的汇报,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惊讶之余,霍庭澜还有些惊喜。无论是苏清若的反击还是果决,都让他感到无比熟悉。
就好像当年那个温柔却不优柔寡断的女子重新回来了一样。
“陛下,虽然苏小姐暂时在沈家立足,可三日后沈年就要带着铁甲卫进京了。”
明镜司的长官跪在地上,将沈年的消息递了过去。
霍庭澜扫了一眼,狭长的眼中多了些玩味:“沈年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不过也好,就当给苏清若一点考验,看看她能不能从沈年手里讨到好处。
顺便也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只有他的身边,才是绝对的安全。
......
三日后清晨,侯府外。
战马嘶鸣,三千铁甲军将侯府围得水泄不通。
面色阴沉的男人骑在马上,眼中满是怒火。
昨日他在郊外就收到了母亲的飞鸽传书,若非这封书信,他还不知道母亲在家中竟然受到如此折辱!
“让苏清若给我滚出来受死,我要为母亲报仇!”
沈年的声音如同雷霆,若非这里是他自己家,这会儿他早就带人冲进去了!
不多时,听见动静的苏清若缓缓走出。她扫了一眼周围,脸上却毫无惧色:“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您刚刚回京,不先去面圣,反倒带人围了自己家?”
她对这个新婚夜才见过一次的丈夫毫无感情,说话自然也不中听:“更何况婆婆人还建在,好吃好喝地供在院里,您又何来的报仇?”
沈年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怒吼道:“苏清若,你这个贱人,你说我母亲有疯病,把她关在家里不得外出,简直就是有悖人伦!”
“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也不知苏家是怎么养出来的。等我救出母亲,回禀陛下,一定要把你们苏家满门抄斩!”
苏清若只觉得好笑,这三日来她整顿家中,更是没有亏待过李氏。没想到在沈年眼里,她都快成杀母仇人了。
“你要杀苏家人,那就快些去杀。”
说着,她扫了眼沈年身边那娇媚的女子,有些意味深长:“我可不如侯爷重情重义,上战场还要带个红颜知己。”
苏清若根本无所谓,反正所谓的家人有没有都一样。
楚秋棠没想到苏清若就这么直白地嘲讽了自己,她咬了咬牙,眼中满是恶意:“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果然蛇蝎心肠。”
“今天我就替侯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她冲上前便要对苏清若动手,然而苏清若的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侧身一躲,随即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楚秋棠的脸上。
楚秋棠痛呼一声,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年:“侯爷,妾身只是看不惯她如此欺辱沈家,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手,可见根本毫无悔意!”
说完,她又垂泪道:“妾身身份卑微,只能任人羞辱......侯爷,是妾身丢了您的脸,”
看见心上人落泪,沈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怒吼道:“苏清若,你善妒恶毒,竟然敢动手打人?来人,给我按住她!”
几个士兵上前,当街把苏清若按倒在地。沈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
“苏清若,你若是交代出你的出轨之人,以及你做的出卖侯府之事,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我就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苏清若一怔,心中疑惑。
沈年来找她算账,她能猜到是婆婆传的消息。可通奸也就罢了,出卖侯府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苏家人来闹事,婆婆觉得她向着娘家?
苏清若皱眉不解,但此时比起自己,她更怕霍庭澜被无辜牵连。
深吸一口气,苏清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直视沈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侯爷,你真的以为我怕死吗?在侯府,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你弟弟想要爬嫂子的床,你外出三年不回,说是征战,实际上却和不三不四的女子厮混!这种藏污纳秽的地方,也配来逼我认错?!”
“沈年,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大不了一死罢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苏清若毫不留情的话让沈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捏紧拳头,咬牙切齿:“你简直胡言乱语!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否则不足以平愤!”
一旁楚秋棠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她是花楼出身,最讨厌别人说她下贱,偏偏苏清若的话戳中了她的痛点。
不等沈年动手,楚秋棠一把拔出沈年的剑,尖叫道:“苏清若,你给我闭嘴!”
剑光一闪,直指苏清若!
苏清若没有躲闪,她闭上眼睛,直接迎了上去。
做戏做全套,他们沈家,这下身败名裂定了!
剑刃即将刺入胸膛之前,苏清若特地稍微偏离的剑尖,待会儿顶多是被划一道口子,不会死的。
就在她这么想时,一道身影飞快冲出,一脚踹飞了楚秋棠。
哪怕是用头发丝想,都能够想到是谁在针对她。
这种太过愚蠢的陷害,李氏自然是不可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是楚秋棠。
霍庭澜盯着苏清若,见她一直看着地上晕倒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难不成,她还真的在想自己坏了她的好事?
一想到这,霍庭澜大手一抬,直接钳住了苏清若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怎么不知,你现在变得如此饥渴,都能允许别的男人爬上你的床。”
苏清若面色一黑。
霍庭澜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母狗吗?
苏清若试图挣脱霍庭澜的束缚,可他的手像是重铁一般,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然而苏清若这个举动,让霍庭澜更加误会了几分。
他眼睛一眯,凑近了苏清若的脸。
微热的呼吸扑在苏清若的脸上,近距离的接触,让她不禁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你别太过分!我只是在想,陷害我的人,未免太没脑子。”
苏清若无奈开口解释着。
也不知道,若是她这次没有开口说明,霍庭澜接下来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敢赌,也不敢去想。
霍庭澜听后,面色才算是稍缓了些。
他不允许苏清若的心里还有别的男子存在。
谁也不行!
“我今晚帮了你的忙,你打算怎么谢我?”霍庭澜声音低沉的问着。
在这静谧的夜晚,霍庭澜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让苏清若听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红。
苏清若清楚,简单的谢谢根本不能满足这个男人。
她微抿了下唇,稍微犹豫了下,便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亲了一口。
霍庭澜眉头一挑,“就这?”
看起来,光是这样,并不足以让他得到满足。
苏清若见他还想索取更多,脸更是红透了几分。
在这深夜当中,自是瞧不清,可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让霍庭澜能十分清楚的看见苏清若逐渐爆红的脸。
这番害羞的模样,让霍庭澜唇角勾起。
霍庭澜直接搂住了苏清若那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拉入怀中,在她的耳边直吐温热的声音。
“我可是帮你保住了贞洁,这‘谢礼’,未免也太轻了。”
说着,霍庭澜的手开始在苏清若的腰上不老实的摩挲了起来。
苏清若只觉自己的心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的双手抵在了霍庭澜的健硕的胸膛上。
“下次我再想想怎么谢你。”
“下次?”霍庭澜挑了挑眉。
霍庭澜霸道而又强硬的声音再次响起,“下次是下次,这次是这次。”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的吻上了苏清若的唇。
一声声轻吟,在这夜间微弱的响起,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苏清若躺在床上,偏过头看着正整理着自己衣衫的霍庭澜,微咬了下唇。
霍庭澜的有力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可眼下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她的屋内,若是这个时候楚秋棠她们闯入,定是会给她定个通奸的罪名。
到时,也只能是顺了她们的意,离开侯府。
可她现在还不能走!
苏清若轻呼了口气,轻声道:“这‘谢礼’未免要的太多了些,总得补偿我一些。”
霍庭澜整理衣衫的动作忽的一顿,回头看了苏清若一眼。
他没说话,却让苏清若心里倒是没了什么底气。
她抿了抿唇,也不管霍庭澜会不会答应,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帮我把这个男人送到梦儿的屋内。”
“可以。”
霍庭澜临走前,还是答应了苏清若的这个要求。
他的肩上扛着还没苏醒的陌生男子,一个飞身,直接从打开的窗户那离开。
静,无比的静,静到苏清若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太累了,被霍庭澜折腾的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刚好,正是晚上,也不用急于穿好衣裳,以防楚秋棠他们突然袭击。
苏清若缓缓闭上眼睛,正想着歇息一下,却忽的听见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
她的眼皮微颤,并没有睁开,假装睡着。
不过一会儿,剧烈的敲门声猛然响起,苏清若强撑着身体的疲惫,声音凌厉的说道:“谁!”
“大晚上的吵什么!”
“苏清若,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真以为自己藏的有多好,已经有人看见有个野男人溜进了你的房间!”
李氏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点把那男人给我带出来,我还能给你留点最后的情面!”
“娘,楚姐姐或许是有苦衷的......”楚秋棠柔弱的话语跟着响起。
“苦衷?!我儿娶了她才是苦不堪言!连自己的贞洁都守不住,还活着干什么!”
李氏尖叫一声,不依不饶。
这两人配合的相当熟练,仿佛早就认识那般。
苏清若见她们二人一唱一和,更是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
门外的二人见苏清若没再理会,对视一眼,李氏更是直接吩咐带来的下人把门给踹开。
只听咚咚几声,下一秒门直接被踹开。
李氏和楚秋棠率先走了进来,眼神快速扫过这屋内的每一处,仿佛她们早就已经知道这屋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存在。
在她们进来前,苏清若已经穿好衣服,神色坦然的站在她们面前。
“通奸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李氏早早就看苏清若不顺眼,又见她如此高傲的站在那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管那男人现在到底在哪里,直接快步上前,扬起手臂,狠狠地给了苏清若一巴掌。
清澈的巴掌声响彻屋内。
这一巴掌李氏用力不小,苏清若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苏清若没有要躲,更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反而任由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贱人!”
哪怕被这般说,苏清若也没有丝毫慌张。
“娘说我这屋内有别的男人,总得先找到证据才行吧?不然随随便便谁都能说我这屋有任何东西了。”
楚秋棠在不远处见苏清若如此气定神闲,心里不禁开始犯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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