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国耀闻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杨国耀闻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油炸窝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殇也没多问,只说:“好吧,你请我吃饭做了什么菜?”这个问题,言扶桑觉得比上一个问题更难回答,她做了个屁的菜。纯纯她胡诌的,但是现在看午殇期待的样子,她又不好说,不好意思刚才骗你的,请你回自己家吃好吗?她只能硬着头皮的说:“到了就知道了。”午殇期待的笑道:“嗯。”回到言扶桑藏自行车的地方,她特意看了一眼那土房,里面没有人,她估计经此一吓,祝子烟应该识相的回去了。把自行车弄上来,言扶桑回头对午殇说;“我骑车带你回去?”午殇很想逞能的说一句我骑车带你,但是奈何他真的不会。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迫切的想学自行车。他点头,又担心:“我会不会太重?”言扶桑道:“没事,车跑起来你的重量就不明显了。”说着她骑起自行车,然后对午殇喊道:“上来。”午殇...
《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杨国耀闻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午殇也没多问,只说:“好吧,你请我吃饭做了什么菜?”
这个问题,言扶桑觉得比上一个问题更难回答,她做了个屁的菜。
纯纯她胡诌的,但是现在看午殇期待的样子,她又不好说,不好意思刚才骗你的,请你回自己家吃好吗?
她只能硬着头皮的说:“到了就知道了。”
午殇期待的笑道:“嗯。”
回到言扶桑藏自行车的地方,她特意看了一眼那土房,里面没有人,她估计经此一吓,祝子烟应该识相的回去了。
把自行车弄上来,言扶桑回头对午殇说;“我骑车带你回去?”
午殇很想逞能的说一句我骑车带你,但是奈何他真的不会。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迫切的想学自行车。
他点头,又担心:“我会不会太重?”
言扶桑道:“没事,车跑起来你的重量就不明显了。”
说着她骑起自行车,然后对午殇喊道:“上来。”
午殇接近一米九的个子缩在自行车后面,感受着言扶桑偶然飘过来的发丝。
他突然心里生出了些大胆的想法,他声音轻轻的,还故作害怕的道:“言扶桑,这路好不平,我感觉我要掉下去了,嗯……我可以抱着你的腰吗?”
言扶桑正在不停的蹬着自行车,脑中浮现午殇的体格,还有那长腿,而现在对方竟然说害怕,她有些想笑。
然后无情的拒绝了他:“放弃吧,老实坐着!”
“哦!”好不容易大胆一回被拒绝了,午殇脸颊有些发烫。
——
祝子烟家,祝子烟没带钥匙,将自行车放在门边,自己蹲在门口,用手炊着脑袋。
心道:完了,被言扶桑知道我去干嘛了!
“唉,真烦!”
她还没忧愁多长时间呢,就看见小路尽头一人骑着自行车来了。
她定睛一看是言扶桑,她脑中想着等一会儿要好好和言扶桑解释。
言扶桑到家门口的时候,然后祝子烟就看见车的后座上下来了午殇。
祝子烟满脸的不可置信,言扶桑还没停稳呢,她一把拉住了她,耳语道:“姐们,这么狠?直接带人来家抓我?!”
言扶桑甩开她,“滚,你自己和他解释吧。”
旋即拿钥匙开门。
祝子烟一脸心虚的看着午殇,午殇神情严肃的回看她。
“愣着干什么,把车推进来,进屋说。”自从见到祝子烟的时候,言扶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门外的二人,听话的一人推了一辆车进去了。
厨房处,午殇拷问着祝子烟,“这几天的水泥都是你偷的?”
祝子烟一边在灶台下烧火,一边低声回答:“就昨天和今天,今天还没有弄到。”
言扶桑活着面,一边将腌制好的鸡杂下锅,“你说说你,怎么想起去搞水泥的,就今夜的架势,蹲局子都是轻的,少不了一顿打。”
祝子烟满腹委屈,“那不还是因为没有钱,我实话告诉你,养鸡场老板给我介绍对象,我没答应,他就把我辞了。”
“我弟还要读书,他要钱的,扶桑你也缺钱,我想着也能填补填补你。”
她胡乱的摆动火钳,声音越说越小,“我就想着就干这一两次,解一解燃眉之急。”
言扶桑手中下了狠劲揉着面,指责的话说不出。
午殇起身帮言扶桑笨拙的翻炒着锅中的鸡杂,他说:“子烟姐,如果解燃眉之急,可以问我借,不能再偷修路的水泥了。”
祝子烟点了点头。
午殇又问:“你说算上今天你就干两天?真的?这偷水泥的事情从这个月月初就开始了。”
杨大春瞪她一眼,“还能是为什么,看我们一大家子就我一个人明事理呗。”
“哪像你生的好女儿,生意好了赚钱了也不知道往家里拿点东西。”
王慧芬有些不服气,“妈,扶桑说她不结婚,到时候东西不还是家里的吗?现在拿不拿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话杨大春觉得也对,就没再刁难她,慢悠悠的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笑看着杨乔,等着杨乔和她打招呼。
杨乔离她大概半条马路的距离,挥手高声道:“大春姑在家呢。”
杨大春点了点头,“小乔啊,这是有事出去?”
杨乔走了过来,笑着道:“没事,今天小学没事,我来找姑聊聊天。”
王慧芬回头看二人一眼,搬了个板凳放到杨乔旁边,然后进院子里洗菜了。
杨乔谢道:“谢慧芬嫂子了。”
随着她坐下,杨大春目光在她手上的肉停留了好几秒。
杨乔将肉放在明显的地方,笑着道:“大春姑,说实话真羡慕你。”
杨大春又看了一眼肉,“羡慕我什么呀。”
杨乔适度的表现出羡艳的神色,“你儿孙满堂还不让人羡慕啊,三个儿子各有各的本事,如今孙女生意还做的风生水起。”
杨大春脸上浮现笑意。
她又亲昵的拉起杨大春的手,说道:“扶桑现在生意好了,你日后只剩福享了。”
杨大春脸上的褶子都笑的更深了。
杨乔陪着笑,忽然拉进了小板凳,手状似无意的拍着杨大春的手,神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惋惜的说:“你看着就是有福气的,不像我那死了的三姨。”
“年轻的时候,儿子就聪明四处闯荡,年纪轻轻就攒了不少家底,我三姨想着这不就到她享福的时候了吗?结果儿子说她从来没管过自己,现在想要回报不可能,两人一闹,亲母子啊,就掰了。”
“我三姨别说享福了,死的时候都没人管,唉!”
杨大春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僵住了,分家了?他们和扶桑不是分家了吗?
杨乔这边充满悲伤的说完,又笑看着杨大春,“但是大春姑,扶桑这孩子就是个好的,我们家没福气,这亲事就没做成。”
杨大春霎时虎着脸道:“扶桑这孩子有想法,这亲事算了就算了。”
杨乔看着她这副视财如命的样子,笑道:“哪能啊,我哪还有脸想这事。”
她将肉提起来递给杨大春,“家中备的肉太多了,一时吃不完。”
杨大春接过肉脸色一时又好了起来,起身将肉送进了厨房。
再回来时,刚坐下杨乔又将板凳拉近了些,两人又聊了好长时间。
杨乔脸色从羡慕慢慢的变成担忧,而此时杨大春的神色从自得慢慢的板起一张脸。
言小德放学的时候,将自行车一停下,就看她奶板着一张脸,手上提着一个小包。
杨乔见她笑着道:“小德放学了?”
言小德二话不说走过去,看了两人一眼,“奶,你们聊什么呢?”
杨乔起身理了理衣服,“说两句话,天色也不早了,学校放学了,我家祈年马上到家了,我得回家做饭了。”
“大春姑我走了。”
杨大春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言小德一下拉住了杨大春手上的包,“奶,包里是什么?吃的吗?”
杨大春一下子拽过了包,一把推开了言小德,斥责道:“死丫头,还不帮你妈去烧火,天天就好吃懒做。”
言小德揉了揉被推的胳膊,瞪她一眼,跑进了厨房。
又迎来了一个周末,眨眼之间又过去。
只见黄玉银镯光芒消散之后,一张报纸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言扶桑的面前。
言扶桑伸手摘下黄玉银镯,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本来这镯子能带她回看上辈子她就很惊奇了。
现在竟然还直接凭空变成了实物。
言扶桑又将黄玉银镯带上,拿起一旁的报纸,她看着报纸上明晃晃的日期及名字——1996年3月9日《芍陂日报》。
言扶桑拿着报纸的手一紧,扭头看向一旁墙上挂着的日历,她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圈——1995年3月9日!
“一年后的报纸?!”言扶桑将报纸翻了过来,仔细摸着,除了日期并无什么奇特的地方,“还是县城的本地报。”
惊讶过后,言扶桑开始一个版块一个版块读着,她总觉得这东西无缘无故的出现,不可能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果然在一个版块上,看到了一个足以让她兴奋的消息。
她猛地站起,再次读了那版块的标题——《本月二十号为了庆祝县三中搬入新校区一周年,周边小吃摊将全场半价!》
又仔细默读了上面的内容,发现地址是县城外围一个叫做芍药塘的地方。
言扶桑快速的拿起笔,将重点信息记在了日记本上,她将报纸放在一旁,又坐了下来。
心中抑制不住的想,这个芍药塘附近确实有个新校区,但是不是县三中盖的,而是政府建给县一中的。
原本计划这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县一中就搬过去,但是不知道出于原因突然年前的时候不搬了。
同样在年前的时候,附近要建立一个小吃街,因为学校的突然不搬以及地处偏僻,导致大部分商贩不愿意在那边租摊子。
那边也就一直没动静了。
言扶桑知道这个信息,刚才想在县城摆摊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它。
而她上辈子结婚之后,对周边的商业信息敏感度大大降低,后来更是卖了县城的房子去了城区。
而现在突然来的报纸告诉她,一中不搬了,三中搬!
那就意味着这地方小吃摊经济肯定能起来,而现在在大部分商贩的眼里,他们仍然认为这地方没有价值。
言扶桑手指快速的敲击着桌面,脸上浮现笑容,“信息差的情况下,我没准可以节省租摊位的成本!”
她忙的起身,想现在立马去县城,刚走出屋,又想起连个自行车都没有,天色也不早了,只能明天去了。
她又返回屋中,将报纸整个看完了,正想将报纸收起来的时候,报纸整个化成一道白光融入了黄玉银镯中。
言扶桑将日记本合上,看着镯子,念叨着道:“庐城日报?”
镯子没有反应,她又念叨着,“青年国报?”
依然没有反应,言扶桑摸不清这镯子的作用,索性也就不再试了。
之后她又写写画画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昏暗,她起身去做饭。
突然想起祝子烟不就去还个车怎么还没回来?
不过她也没在意,想着或许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可是这一等,做好的饭都凉了,月亮都快升到半空了,祝子烟还没有回来。
言扶桑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大门口,准备出去找。
刚打开门,就见祝子烟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言扶桑侧身让开了位置,让她骑进来,蹙眉问道:“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祝子烟停好自行车,看也没看言扶桑,直接向屋内走,“没去哪啊,遇到几个人认识的人多说了两句。”
“扶桑?扶桑!”祝子烟一大早起床就看见言扶桑闭着眼无声的哭着,她晃着言扶桑。
言扶桑从睡梦中惊醒,睁眼看见祝子烟的那一刻,她笑出了声也哭出了声。
“那么多年像一场笑话。”
祝子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抱着她安慰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言扶桑点头,“嗯,噩梦。”
她怎么也没想到,养的一双儿女竟然没有猫狗有情。
如海浪般的伤痛淹没了她,让她一个上午都没有缓过来。
祝子烟安慰无果后,只能先去做饭。
言扶桑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回忆着梦中的一切,视线落在银镯上,那上面的黄玉黯淡了一分。
言扶桑突然间心有所感,摸着黄玉银镯,轻声道:“是你带我看的吗?”
她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苦笑道:“杨书禾、杨书清我从来不欠你们。”
“置我生死于不顾,好在杨书清你不会再出生了。”
至于杨书禾,那是宋弱水生的。
言扶桑猛地睁开眼,她要找到宋弱水,将这个孩子从根源上就消除。
同时她也要让杨国耀再也不能生出这种东西。
杨家就应该断子绝孙!
她拿起笔随意的在纸上画着,上辈子她怀胎孕检时,医生说的是她肚中只有一个孩子,而后她早产。
因为这一遭,她和孩子都虚弱,杨乔那时候像是满腹为她着想一样。
说早产的孩子不好养活,她有经验,为了也能让言扶桑好好养身体。
小孩就由杨乔夫妻来养。
言扶桑那时候很信任他们,同意了,所以从孩子出生大半年后她才见过。
那时杨国耀告诉她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她当时也怀疑过,但杨国耀说应该是孕检技术不行,没查出来。
现在一想,这一家子就在这段时间把杨书禾塞了进来,让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她起身翻开了日历,她上辈子和杨国耀结婚三个月后才被查出怀孕了。
而她看到杨书禾的时候,杨书禾也只比杨书清大一点点,她想那就是在这三个月之间,杨国耀和宋弱水勾搭上的吗?
还是早勾搭上了?
言扶桑看着日历思考着——
这时,
“扶桑,吃饭了。”祝子烟做好了饭,进来喊她。
言扶桑重新打起精神,看向她,“子烟,你知道杨国耀妹妹宋弱水吗?”
祝子烟点头,“知道啊,不是他们家养女吗?说起来和我弟一般大,现在还在城里上大学呢吧。”
“怎么了,你问她干嘛。”
“没事。”言扶桑喃喃自语道,“对了,她还在上大学。”
走到厨房的时候,言扶桑将两人的饭盛好,又说起,“你最近这段时间能不能找人帮我注意下杨国耀的动向?”
祝子烟端起饭碗,抬眸看她一眼,“老关注他干嘛?”
言扶桑,“讨厌他,不想让他好过。”
祝子烟撇撇嘴,“行吧,不过我俩也不能一直这么过吧,要搞钱啊。”
言扶桑夹了两片咸猪肉,“我知道,我准备不卖面卤的方子了。”
“嗯?”祝子烟拧眉,“那咱没钱收破烂啊,以后怎么开废品站?”
言扶桑接着道:“不开废品站了,我们换条路走,既然有面卤方子,我们就开面馆。”
“啥?”祝子烟放下了碗,摸了摸言扶桑的额头,“咋了,做噩梦做傻了?就你这做菜的手艺,狗都不吃。”
“不然你猜咱俩为什么选择卖方子?”
言扶桑偏头避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没练,等我练好了,就能发现我完全可以把方子上的东西复刻出来。”
祝子烟不信,接着扒饭。
言扶桑知道她不信,毕竟要不是有上辈子辛苦劳作十八年,她也不信自己能做出来。
她拍板决定,“就这么定了,我晚上再仔细定个计划,再告诉你怎么做。”
“行吧,只要别饿死了就行。”祝子烟懒得反驳她。
两人吃完了饭,言扶桑洗碗,碗还洗完,门外却突然传来不停的狗叫声。
起初她没太在意,直到门外有人惊叫。
“滚开!”
言扶桑立马放下碗,随意拿起棍走了出去。
她想附近人家养的狗都是散养的,没人拴绳,恐怕是有外来人。
一开门,她就看见三四条狗垂着尾巴围着一个白裙的女人。
她敲着棍大叫道:“去去去,都回自己家去。”
狗很快就被赶走了,那白裙女子赶忙说道:“多谢。”
言扶桑这才仔细的看向那女人,她微微惊讶道:“苏老师啊。”
苏晴一身白裙,整个人温婉如上好的白瓷,看清言扶桑样貌的时候,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言扶桑?”
她语气带着疑惑,言扶桑不解,微微笑道:“怎么了,苏老师是忘记我了吗?”
“你之前还撮合过我和杨国耀呢。”苏晴不是她们镇上的人,说是生病了,从大城市来乡下养病的。
之前苏晴还对言扶桑说过,杨国耀看条件是个不错的人选。
言扶桑此刻这样说,只是想激起苏晴的记忆。
苏晴摇了摇头,稍微退后一步拉开了和言扶桑的距离,“我记得你,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在这儿?”
她个子比言扶桑矮,虽然仰头看人,但那眼中含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算算日子,你不是和杨国耀结过婚了吗?”
言扶桑垂眸回看她,了然道:“你说这个啊,取消了。”
苏晴瞳孔微睁,“为什么?”
言扶桑随意解释了下,“不合适,就取消了。”
又怕她接着问,忙转换了话题,“苏老师你这是从哪回来了?”
苏晴笑了笑,“我去县城了,到处逛逛。多谢你帮我赶走狗,那我先走了。”
言扶桑颔首,“好好,你快回去吧。”
旋即转身走进了屋中,接着洗碗了。
洗完了碗,她还有一堆事要做,既然打算开面馆总要确定各种细节。
还要感谢一下午殇,以及她身体突然好起来,也可以借此再传一波对杨国耀不利的谣言。
而苏晴走至很远的时候,她驻足回看言扶桑住的地方,眉头皱起。
余光瞥见白裙上的狗爪印,烦躁的拍了拍,“麻烦。”
再回来时,他脸色黑的像是驴皮,看到桌上的茶杯,猛地将它扫在了地上。
压抑着怒气道:“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停我的课!”
“砰——”桌上的书本也被扔在地上,他手上爆出青筋。
转身出门,丝毫不在意被他弄的一团糟的办公室。
坐上了大巴车,杨祈年直奔县城。
这边言扶桑刚刚和派出所的公安从芍药塘陈姐那取证回来,路上言扶桑伤心的问:“你们抓了杨乔吗?”
公安说:“已经抓过她了。”
言扶桑又问:“那证据确凿会被判多少年?”
公安说:“三年以上……”
“多久会被判下来?”
“一两个月吧。”
言扶桑点了点头,神情慢慢的充满了担忧,她真诚的问:“同志,那毕竟是我奶奶,她也是被人挑唆的,我想问一下家里亲戚都原谅她的话,能不能减轻一点?”
公安想了想,“可以的,这东西自己回家商量,然后再来和我们说。”
一路上言扶桑大概了解了流程,又跟着回派出所做了二次笔录。
回到言家的时候,整个家的气氛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言正华看见她回来,打破沉默气愤道:“你还敢回来,你这是要把你奶往死里逼呀,你让我们家脸往哪里放?”
言光庆安抚了一下他爸,然后对着言扶桑无奈说道:“扶桑你怎么好端端的回来请吃什么面,唉!”
言扶桑此刻脸上的那种担忧,惶恐和疲惫尽数褪去,施施然的拿了个苹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向他们不紧不慢的道:“爷爷,爸,我们都姓言,和杨家的婚事早就没了,本身也就没什么交集,你们说奶奶为什么就这么听他家的话?”
言正华和言光庆一怔,蹙眉闭口不言。
言扶桑啃了一口苹果,接着道:“听说杨乔来家里送了两次肉,怎么这两口肉让你们觉得这巴豆霜就应该用在我的摊位上,然后让我被抓进去是吗?”
言光庆猛地抬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让你进去!”
言正华目光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言扶桑又啃了一口苹果,随即起身,看着面前两人,又扭头看向屋外打量里面的王慧芬、小德、言宗三人,中气十足的道:“爸,爷爷,你们要知道,我们之间就算闹的再僵,我们终究对于外人来说是一家人。”
“哪有帮着外人可劲害家里人的,这个道理还希望爷爷能告诉告诉奶奶!”
“他杨家什么东西,你们是真看不清还是不想看?出了问题也没见你们去杨家门口叫一下,只知道对着我质问,这么想质问去问公安吧!”
她转身走出去,又道:“我问了公安,可以出具谅解书,我毕竟和你们不一样,总归念着是同家,我完全可以原谅奶奶,至于大爷爷他们原不原谅,我就管不了了!”
路过言小德的时候,她将苹果一掰两半,完好的一半给了小德,大步走出了言家。
她一走出去,言正华沉闷的拍着桌子,对着言光庆愤愤道:“你妈那个猪脑子,她怎么就听了杨乔的话!”
然后转头看见王慧芬,更气愤道:“还有你,整日和他奶奶呆在一起你不知道劝吗?扶桑可是你的亲孩子。”
王慧芬眼眶有些泛红。
言光庆站起身挡住王慧芬,满脸忧愁道:“好了,爸,我去找大爷爷他们,让他们原谅老娘吧,娘也无意,她也只是被杨乔教指使的。”
说罢,言光庆转身出门,王慧芬看了两个孩子一眼,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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