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姓娄的说我通敌叛国。
难道你真的和徐氏那个贱人合谋了。”
那天徐氏来后,他在大牢内左等右等,希望廖言呈来见他一面。
结果徐氏再也没来过,反而等来了同样下狱的廖言呈。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氏定是将他给卖了。
提起这事,陆珺瑶捂嘴直乐,“陆大人,我都亲自帮您将休书写好了。
您非不要,偏要自己写,我能如何。”
她故意一顿,旋即继续开口,“哦,差点忘了告诉陆大人。
您的好大儿陆其琛和陆言澈,根本没从族谱上除名。
今晚还试图加害于我。
结果断腿的断腿,丧命的丧命。
身上还背负上了,私闯民宅,意图行凶的罪名,这会应该到大牢了吧。”
陆值正:……
他眸子瞪得老大,一脸惊恐。
许久,缓缓举起颤抖不停的手指,指向陆珺瑶,“你,你,你……”
他实在气不过,一口血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陆珺瑶看着晕过去的陆值正,满意的拍拍手,转身离开。
回到柳树巷的时候,苏时冒正站在门口等她。
看到她回来,主动迎过去,“夫人,一切都办妥了?”
陆珺瑶点点头,“时冒,准备一下,明天离开京城。”
陆值正通敌叛国的罪证确凿,明日定会定罪,离开正好。
“是,夫人。”苏时冒陪着她一起进院子,随后分开。
苏时冒等陆珺瑶回屋关门后,他才回自己房间。
谁知刚进屋,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封信。
他走过去,将信拿起来。
信封是很普通的信封,字迹却是陈国的。
他心尖一跳,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和其他痕迹。
他快速将信拿出来,上面只有简单的三句话。
看完后,他立刻将信烧掉,跟无事人一般睡下。
翌日!
“陛下,臣认为必须严惩陆值正等人。”
朝堂上,娄永年据理力争。
他今天特意寅时进宫,面见元德帝。
就为提前将陆值正等人,通敌叛国的罪证定下来。
事情涉及元德帝,他必须将这抹痕迹抹去。
元德帝看着大殿上的娄永年,脸色铁青。
娄永年将这事处理的很漂亮,但他心底就是不舒服。
他可是堂堂皇帝,居然被一个臣子给拿捏了。
偏生他还不能将娄永年如何。
娄永年告诉他,但凡他娄永年有任何不测,一些关于他元德帝的信,就会流出去。
只要想想,他此刻恨不得将陆值正碎尸万段。
“来人,陆值正廖言呈等人,通敌叛国,罪无可赦。
立刻将他们全府人员,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他威严的开口。
朝堂上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
唯有娄永年上前领命,“是,陛下。
陛下圣明。”
其他人跟着附和,“陛下圣明。”
陆珺瑶带着刘子衡和苏时冒离开京城时,这个消息刚好传到城门口。
听到这个消息,陆珺瑶掀开马车车帘,回头看了眼紫禁城,微微勾了下唇。
刘子衡往她身上蹭了蹭,爬到她腿上,像个小猫儿一样窝在她怀里,“娘亲,我们要去找爹爹吗?
什么是百夫长?
爹爹高不高大,长得好看不好看?
会不会很丑?
衡衡长得像爹爹多一点,还是像娘亲多一点?
爹爹喜欢什么?
爹爹喜欢娘亲多一点,还是喜欢衡衡多一点?”
陆珺瑶……
听着那一堆如同炮轰一般的问题,她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此刻突然理解,为什么精英们要发明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