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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隔壁住着鳏夫石头秋田最新章节列表

朴实的山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秋儿,娘这辈子难了,你以为给人家当通房是那么好当的,天天一碗避子汤下去,长年累月哪还能再怀上。”原来如此,秋田以前还以为罗氏有什么避孕的方法,兆永走后罗氏如此着急,有想早些生孩子的意思。“娘,你看过大夫吗?”“没。”“娘,去看看吧,镇上杏仁堂的李大夫我认识,有些交情。”罗氏一时没有应,秋田又催了几句才应下来,只说:“悄悄的,别让人知道。”“好,娘,我的事情也只我们知道,张叔你也别说。”“自然,他性格实在,没什么坏心思,就怕被人套话,话赶话,我才不会告诉他。”六月初三,秋田跟罗氏一起去赶集,张铁匠将两人送到村口等牛车,自己背着一背篓农具走路去。张铁匠常年在集市上摆了一个摊位,卖自己打出来的农具,也接受别人家的定制。他在镇上没有铺...

主角:石头秋田   更新:2025-05-13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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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头秋田的其他类型小说《寡妇隔壁住着鳏夫石头秋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朴实的山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秋儿,娘这辈子难了,你以为给人家当通房是那么好当的,天天一碗避子汤下去,长年累月哪还能再怀上。”原来如此,秋田以前还以为罗氏有什么避孕的方法,兆永走后罗氏如此着急,有想早些生孩子的意思。“娘,你看过大夫吗?”“没。”“娘,去看看吧,镇上杏仁堂的李大夫我认识,有些交情。”罗氏一时没有应,秋田又催了几句才应下来,只说:“悄悄的,别让人知道。”“好,娘,我的事情也只我们知道,张叔你也别说。”“自然,他性格实在,没什么坏心思,就怕被人套话,话赶话,我才不会告诉他。”六月初三,秋田跟罗氏一起去赶集,张铁匠将两人送到村口等牛车,自己背着一背篓农具走路去。张铁匠常年在集市上摆了一个摊位,卖自己打出来的农具,也接受别人家的定制。他在镇上没有铺...

《寡妇隔壁住着鳏夫石头秋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哎,秋儿,娘这辈子难了,你以为给人家当通房是那么好当的,天天一碗避子汤下去,长年累月哪还能再怀上。”

原来如此,秋田以前还以为罗氏有什么避孕的方法,兆永走后罗氏如此着急,有想早些生孩子的意思。

“娘,你看过大夫吗?”

“没。”

“娘,去看看吧,镇上杏仁堂的李大夫我认识,有些交情。”

罗氏一时没有应,秋田又催了几句才应下来,只说:“悄悄的,别让人知道。”

“好,娘,我的事情也只我们知道,张叔你也别说。”

“自然,他性格实在,没什么坏心思,就怕被人套话,话赶话,我才不会告诉他。”

六月初三,秋田跟罗氏一起去赶集,张铁匠将两人送到村口等牛车,自己背着一背篓农具走路去。

张铁匠常年在集市上摆了一个摊位,卖自己打出来的农具,也接受别人家的定制。

他在镇上没有铺子,生意自然算不上多好,但他做人实在,农具打得好,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认识他,大多愿意找他定制农具。

尤其是梁山村的人,大多数人家里的农具都是他打他修,当然张铁匠的兄长是里正也有一定的原因。

半下午,村中的大柳树下乘凉的人不少,有不肯睡午觉的小儿,有年老少觉的老人,有天热睡不着的妇人,还有几个没外出做事的汉子。

罗氏手里摇着一把扇子走过来,看到坐在树下纳鞋底的青莲娘,满脸喜悦地说:“她婶子,秋儿怀上了?”

“啥?”不止梁婶子反应不过来,柳树下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说秋儿怀上了,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吴家有后了,天神菩萨保佑,天神菩萨保佑。”罗氏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朝天比了比动作。

“怀上了?”

“嗯,怀上了,都两个多月了,今天上午陪着她去杏仁堂交草药,那大夫看她脸色不对,就问了几句,然后一号脉居然是喜脉,已经两个多月了。”

“那真是菩萨保佑了。”

“谁说不是呢?这孩子自己也不懂,脸皮薄遇事又不好意思问,我这当娘的也没有生养过,也不懂,幸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罗氏说得眉飞色舞,然后又倾身轻声道:“那孩子的月事从兆永走了之后就没来,还以为是自己生了什么病,又不好意思看郎中。”

“哎呀,没有生养过的人脸皮都薄,得全靠身边的大人细心才行。”

“谁说不是呢?她身边又没有这样一个人,”罗氏又朝天拜了拜,“这真是天神菩萨保佑呢!不瞒你说,这孩子虽然说与兆永住一起有两年了,可兆永有心疾,根本就不能……”

罗氏越说越小声:“每次想要成事,就会发病,都两年了,最后他可能知道自己是不行了,才狠了心,想给吴家留个后,这才一回,虽说把命给丢了,倒也如了他的愿。”

罗氏说着还抹了两把眼睛,才又道:“这人言最是可畏,村里把秋儿传得什么样子啊,可这事我们难道还要跟人辩驳不成?”

“可苦了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命苦的。”梁婶子也跟着抹了抹眼睛。

罗氏虽然是在与梁婶子说话,可四周安静得只余树上蝉鸣声,连小儿的哭闹声也无,她的话全部落入旁人耳中。

才半天的功夫,秋田有了遗腹子和吴兆永舍命留根的消息就在村里传遍。

满村人都在谈论吴家遗腹子的事情,说这吴家命不该绝啊,吴兆永病成那个样子,舍了命说不定还真为吴家续上了香火。


“秋儿,不论你从别处听说了什么,你只需知道,我只想娶你,只愿娶你,如今这事别人也不能左右我,我们儿子都有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陈实,我要跟你说清楚,虎子永远是吴家的孩子,永远。”

秋田不知道他是真心想娶自己?还是为了虎子娶自己?以后的事情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但虎子是吴家孩子的事情,这一点她不容许改变,是她的底线。

陈实心中着实一惊,有了以往的经验,却没有表现出来:“那行,你到时候再给我多生几个就是,虎子他也只是姓吴而已,又改变不了他是我儿子的事实。”

这事对男人来说很难接受,陈实答应得太快,难道没有暂时糊弄她的意思?

“秋儿,你想不想听我说,我这一年多在外面干了什么事?这些银子是怎么挣来的?”

话题转得如此之快,明显是要避开,秋田也不理他,一副随你说不说的样子。

“我在砖瓦场,去年是第九年,按师傅之前的话,今年就该给我一两银子两串钱每月,可能他不愿给如此高的工钱,再说他前几年又带了一个徒弟,已经能独力做事,我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陈实讲着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他的见识,讲得很是仔细。

秋田听得很认真,她自己只去过镇上,连益山县都没去过。

那些年吴水仙常讲他在外面行走时遇到的事情,罗氏也会讲她曾经的见识,她每次都听得很认真。

陈实说他坐的船沿着长江顺流而下,去了几千里之外的富饶之地——扬州,虽说益山县的出产也不错,农人们过的日子不算辛苦,可与杨州的富饶相比那就是天上与人间的差别。

陈实说一路都不顺畅,有风有雨,还遇到过水匪;

他说外面挣钱可能容易些,但外面很危险,有钱人把普通百姓的命不当命。

他说,当初在扬州替主家挡了一刀,结果主家要连夜离开,给了几十两银子就把他留在当地,其实他那里还十分危险,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

他说,幸好他命大,从小身体硬实,给扛了过来。身体好了之后,想多挣些钱,就去码头卖苦力,码头做事的人也是有帮派的,不愿意他一个陌生的外地人分一杯羹,将他赶走了。

他说,幸好他脑子好用,离开货运码头,就去了客运码头,那边的脚夫很少,要搬动的货物时有时无,他就在码头混了几天混了脸熟,与码头上一些人熟悉之后,才开始慢慢有机会帮客人搬送东西上下船,赚些搬运费。

他说,幸好他有一把子力气,长得也不寒蹭,那些有钱人看他顺眼些,找他干活的时候多。

他说,乡里人挣点钱不易,在地里忙活一天,有时候一个铜子都见不到。

在码头上帮人搬一回东西,对方再没钱都会给三五个铜板,遇到大方的有钱人,就给得更多,有时候几十个铜板,有时候一块碎银子。

可给有钱人做事,完全要看对方的心情好不好,顺了他的意就多给,不顺他的意,将人打一回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他运气好,没有被人打过。

他说,临近年关,码头上其他人都回乡去了。只有他和几个孤苦伶仃的脚夫还留在码头干活,除夕夜里他都守在码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挣了些钱。过年来往码头的客人多,要搬东西的也多起来。过年有钱人也讲究吉利,给的钱也大方些,他有一次就得了二两银子。


梁家小院离大柳树也二三十步的距离,两句话之间就已入了院子。

梁家小院里一共也就三间屋子,梁婶子给秋田端了一碗水:“秋儿,你今后有啥打算?”

“婶子,我还啥都没有来得及想呢?”

“那也是,毕竟是相伴了那么多年的人,你们又自小一起长大。不过,秋儿,你也要想开点,他那病是娘胎里带来的,这些年又日常病着,他这一去,对他来说,也算是种解脱。”

“婶子,我不伤心,我看得开。”

“那就好,你还年轻,也得早早地为自己打算,有什么需要婶子帮忙的,就来跟婶子说。”

梁婶子说着拿出一双新鞋来:“秋儿,这几年常得你照顾,婶子也没有帮到你什么,还是如往年一样,每年给你做一双鞋。”

“谢婶子了,婶子做的鞋最好穿。”

……

秋田在梁家坐了一刻钟出去,柳树下又多了几人,陈实的娘李氏正站在那边跟人说话。

“石头娘,你家今年收麦子够快的,别人家都还在忙活,你家的粮食都进仓了。”

“那是,眼看就要下雨了,别人家还在抢收,她家就等着雨落下来,收水插秧了。”

“今年是快一些,他们四爷子一起干活来劲。”

“这两天没看到你家陈实,又出去忙活了?”

“是呢,前天辗完麦子下午就走了,急戳戳的,天都快黑了还要走。”

“他出去做事挣钱,你有啥急的?”

……

秋田已经走远了,听不见柳树下的声音。

原来他前天就走了,前天她去哪里了,哦,去山上给兆永烧七。

头天晚上都没有听他提及,想来是临时有事,她当时又不在家,就来不及说一声吧!

当天下午就下起了大雨,村里人都在冒雨耕田,秋田无事可做,就用一个破篮子弄了些干草,给黑熊搭了个窝。

几天下来,黑熊已经很黏她,脚前脚后地跟着。

大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天多,直到隔日才停下来,到处一片湿滑,菜地也是一片泥泞,什么都做不了。

秋田背着背篓往后面那条溪水处走,上次在那溪水里拣的蚌壳里有珍珠,她心里记挂着。

到了小溪近处才看到,以前只一股水流的小溪,此时溪水上涨好多,浑浊黄色的河水十分湍急,比村子前面那条河流的水急得多。

在溪水边走了一圈,看来今日是拣不到蚌壳了,只能往山林里去,拣些菌子之类的回去。

大雨过后又是几天大太阳,天越来越热,秋田每天都外出去扯过路黄和金银花,又去了山后面寻条小溪两次,拣回十来蚌壳,但她期望的好运没有降临。

这天,秋田正在菜园里拔菜豆藤,菜豆藤已差不多枯死,她要将其拔掉,把地翻出来栽红苕。

“秋儿,秋儿?”是罗氏的声音。

距离上次罗氏过来已经十多天,人也大变了样,黑了不少。

“娘,”秋田对罗氏的变化很吃惊。

“不认得娘了?都晒成黑炭了。”罗氏面色有些委屈。

“张叔不是不用你下地?”

“再不下地,也要送饭,看麦子,累得气都喘不过来,这一回干的活比前几十年干的还要多。”

罗氏过来,秋田摘了些菜便不再干活,一起回院子里去。

“汪……汪……”

“哎哟,哪里来的小狗,这漆黑的,这么小就知道看家了。”

“娘,它叫黑熊,我取的名挺适合它的吧。”

黑熊来了吴家院子快十天了,长大了些,不再是圆滚滚的一团,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会汪汪地小声叫。

“适合,适合,哪里来的?”

“听说是从陈金元家捉来的。”

“也好,你一个人住,有条狗帮着看家也好。”

俩人说着话在正屋明间坐下来:“秋儿,你林婶子近来来过没有?”

“过来过一次,问我今年还买她家的粮不?后来就没再过来。”

“你答应她了?”

“嗯,娘,她说还跟往年一样,我让她给我留一些。”

“那就算了,我想着如果你没有应下,就从我家拿粮,我家粮食应该有多,差不多够你一人的,多的又不是很多,多一点点拿到集市上去卖还麻烦。”

“那明年吧,今年我已经答应林婶子了。”

罗氏说从她家拿,秋田自然不会当真,说拿也是买,张铁匠家有五亩水田,两亩旱地,家里人口不多,但父子俩应该都是饭量很大的人,有余粮也不会多。

“娘,忙完了吗?”

“还没有,秧没插完,麦子也还没有辗,还有得忙,我是累得不行了,想着来你这里坐坐,喘口气躲会懒。”

秋田也看出罗氏满脸的疲惫,罗氏本就不出生在农村,前些年在吴家时最多也只在家里干活,菜地都去得少。

秋田拿了十只鸡蛋出来,连同刚才摘回来的菜一起装在篮子里:“娘,这些菜和鸡蛋你拿回去吃。”

张家父子虽说会打铁,地里干活勤快,但菜种得少,家里鸡也没有养一只。

菜种得少是因为他们太不会做菜,从张铁匠大女儿张二妮前年春天出嫁后,父子俩在吃食上都是胡乱对付着。

养鸡是细活儿,两个大老粗养着养着鸡毛都没有看见了,后来就干脆不养了。

“秋儿,菜娘拿走,鸡蛋娘就不拿了,你留着卖钱过活。”

“娘,这天气热蛋不能久放,下蛋的鸡又少,没几个蛋我也不想多跑一趟,还有花摊位费的钱。”

罗氏便不再拒绝,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急忙忙的赶回去,说家里的事多得堆成山,还要做午食。

到了五月初,新栽的红苕也活了过来,附近能种东西的地方,她都点上了豆子。

原来该到的月事已经过了两天还没有来,她心中开始默默的期盼着。

旺龙镇赶集的日子是逢三、六、九。

五月初三的这天,秋田一早就往镇上去。

背篓里装着最近集起来的四十二只鸡蛋,原来应该有六十多只的,给了罗氏十只,这些日子她自己也吃了几只。

过路黄和金银花一起大概有七八斤,最近雨下得多,集起来的并不多。

村口的牛车在等客,秋田还是选择走路。


“不急,陈实,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白宗富说完转身先进了正屋里。

陈实迟疑了一下,才放下桃花进屋。

“坐,这里坐。”白宗富招呼陈实坐。

陈实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问:“还有啥事?”

“没事我们翁婿就不能坐下来说说话?”

“如无事就改天再说无妨,今日我把桃花接回去还要出去。”陈实说着就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先坐,叫你自然有事。”

陈实又坐下来,等着对方开口。

“腊梅已经去了一年多了,这桃花一直给她阿婆带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二弟马上就要成亲,家里人多事杂。”

“我家事情是多,但人却不杂,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即使我二弟妹进来再生孩子也是明年年底的事情,到时候桃花已到差不多五岁,我娘能照看好她。”

“没说她阿婆带她不好,但毕竟不是娘,我看桃花与她小姨相处得不错,不如我再给你一机会,将红梅许给你,红梅是桃花的小姨,再怎么也会比其她人多疼惜桃花几分。”

“这事我不想考虑,我要为桃花娘守三年呢?”

“别给我打马虎眼,那三年不过是当时的一句气话,人是活的,难道还要被一泡尿给憋死?”

“我没打马虎眼,桃花外公,我不相信你听不懂我的话。”

陈实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一句‘桃花外公’让白宗富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咋的?看不起我白家的女儿?”

陈实轻笑一声:“不是我看不起你白家,是我陈家配上你们白家的门楣,不想高攀你们白家,行了么?”

“别给脸不要脸。”

白宗富将手里的烟锅子往桌上一丢:“原来还想着拉你一把的,就为当初我看你是还不错的一个小伙子,不想让人说我看走了眼。”

“千万别,我再穷再苦是我的事,我陈家已经习惯了穷日子。”

陈实说完,就出门去,此时桃花刚洗了脸梳好头发,他走过去抱起桃花就走。

桃花一向有些怕陈实,想哭不敢哭的样子。

“那以后永远都不要来,别说你与我白家有关。”

白宗富在后面怒吼了一句,陈实头都没有回,只有白红梅站在灶房门口,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脸都给你丢尽了,以后再不许提此人。”

白宗富脸色阴沉得可滴出水来,这话明显是对白红梅说的。

这事的起因就是白红梅喜欢上了陈实。

陈实长得俊,高高大大的,小姑娘从小就羡慕姐姐能嫁给他。

到了说亲年龄,白家给她说了几户人家她都不愿意,后来才知道她看上了陈实。

白家人自然不愿再嫁一个女儿给陈实,可白红梅有办法说服其父兄同意。

白家有十几亩田地,有几棵果树,还有牛,日子确实过得相当不错,一家人又勤快,即便日子好过家里还养猪,鸡也养了不少,一家人基本上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白家勤快努力有了好日子作为回报,也正是因为如此,白家人就认为别人家穷都是因为他们不勤快。

就像勤快的人从来都看不起懒惰的人,有些人可能不会表现出来,白家人在外人面前可能也不会表现,但白家与陈家结为了亲家,自认为陈家不是外人,那些高高在上的感觉,就表现得淋漓尽致。

白腊梅表现更为偏激,回娘家从来没有说过陈家一句好话。

白红梅性格没有白腊梅那么偏激,心里又喜欢上了姐夫,每次听姐姐说陈实的坏话,心里就不认同,但看到姐姐夫妻不和的时候,心中又有几分窃喜。


秋田的心自然不能平静,却一直坚持跟林氏一起洗完棉袄,回到院子里已经是巳时正。

回到院中她感觉自己已脱力,将两件薄棉袄和一双棉鞋晒好,就进屋里躺着。

原来他不告而别不是因为有急事,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她吧?毕竟他口口声声说过要她等两年。

她不怨他,在自己与白家之间,他自然要选白家。白家的小女儿才刚长成,正是一朵花骨朵儿,而自己则是一个寡妇。

白家条件好,她什么都没有,她当年是被亲爹卖掉的。

再与白家成亲,白家就不会与他为难,对桃花的确更好。如果是自己嫁给他,自不会为难桃花,但终究是隔了一层,不是自己亲生的,做不到当自己亲生的养。

算了,也好,反正她最开始想的就不是嫁给他,不过是走回原路而已,她也不必费心与他商量,怕他不应自己。

秋田并没有想多久就睡了过去,从前些日子起,她就开始嗜睡,早上起来还会呕吐。

睡过去之前,她脑子想着,明天去找娘一趟。

秋田想着去找罗氏,还没有去,罗氏就找了过来。

当天天快黑的时候,罗氏背着一篓子棉衣过来。

“秋儿,又要麻烦你了,我将棉衣带过来,今天晚上泡在你这里,泡一晚,明天秋儿有事没有,没事帮娘一把?”

“好,娘我帮你。”

村里人都一般都在河边洗衣,但河边是最多八卦的地方。

这些年,河边洗衣裳的妇人们嘴里一直少不了罗氏。

罗氏以前在吴家不用操心这些,如今要操心定然也是不愿往河边去的。

两人将棉衣泡好,满满的两大木盆,然后才坐在院里的石桌边说话。

秋田才说了几句就又开始打哈欠。

“你这是在忙什么,天还没有黑瞌睡就来了?”

“娘,我感觉我怀上了。”

“啥?”几息过后,罗氏终是反应了过来,这也不怪她,她自己还没有怀过孩子。

“娘,我上次月事就没来,青莲说过,她当初怀福娃的时候,就是呕吐和爱睡觉。”

“那石头不在家吧?你打算怎么办?”

“娘,这孩子是吴家的孩子。”

罗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明明记得吴兆永死后不久,秋田的月事就来了,当时她哭得很伤心,咋又成了吴家的遗腹子?

“娘,这是我欠吴家的,与其抱养别人的,还不如我生一个给吴家。娘,只要你和我认定,这是吴家的孩子,其他人又敢说什么呢?”

罗氏终于明白过来,只不明白秋田是如何想的,盯着她看了半天:“你确定?”

“娘,我确定。”

“你是为啥和他闹翻了?”

“没为啥,他应该是要再娶白家女。”

秋田轻声将李氏的话,给罗氏复述了一回。

“那也行,就按你说的,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娘俩就都不欠吴家父子什么了,死后到了地下他们父子也不用找我们算账。娘自然和你是一起的,谁也不敢质疑什么。”

“谢谢娘。”

从上午听到李氏的话,秋田一直没哭,这时候眼泪却流了下来。

“谢什么,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以后改不改嫁,都有了自己的依靠,如果娘老了,张家那憨小子不认娘,你可不要不管娘。”

“娘,你怎么一直没有怀上?”这是秋田的疑惑,村子里大多妇人成亲几个月就会怀孩子,她自己更是才几天怀上了,可罗氏嫁给吴阿爹一直没消息就算了,与张铁匠在一起好几年也没有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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