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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无删减全文

悄悄溜走的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雨声隆隆。陈越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手掌抚过展翎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安抚了她所有的难过与痛苦。令她深陷,令她沉沦。她沉沦在这样的温柔里。似乎再也不愿意醒来。世界盛大喧嚣,唯有你,是唯一的救赎。——大雨初歇,雨声渐渐小了,窗外的世界被一层薄薄的雨雾笼罩,显得朦胧而静谧。展翎蜷缩在陈越的怀里,像一只懒洋洋的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被陈越捉住,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乖,别闹。”展翎偏要闹,露出小尖牙,在他胸口咬了咬。力道不重,却引来陈越的一声闷哼,他嗓音还带着迷离的哑:“不累?刚才是谁说不要了?”他眯了眯眼,语气又危险起来。展翎用实际行动回复了这个问题……再一次结束后,展翎真的累了。没骨...

主角:展翎陈越   更新:2025-05-13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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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声隆隆。陈越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手掌抚过展翎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安抚了她所有的难过与痛苦。令她深陷,令她沉沦。她沉沦在这样的温柔里。似乎再也不愿意醒来。世界盛大喧嚣,唯有你,是唯一的救赎。——大雨初歇,雨声渐渐小了,窗外的世界被一层薄薄的雨雾笼罩,显得朦胧而静谧。展翎蜷缩在陈越的怀里,像一只懒洋洋的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被陈越捉住,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乖,别闹。”展翎偏要闹,露出小尖牙,在他胸口咬了咬。力道不重,却引来陈越的一声闷哼,他嗓音还带着迷离的哑:“不累?刚才是谁说不要了?”他眯了眯眼,语气又危险起来。展翎用实际行动回复了这个问题……再一次结束后,展翎真的累了。没骨...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雨声隆隆。

陈越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手掌抚过展翎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安抚了她所有的难过与痛苦。

令她深陷,令她沉沦。

她沉沦在这样的温柔里。

似乎再也不愿意醒来。

世界盛大喧嚣,唯有你,是唯一的救赎。

——

大雨初歇,雨声渐渐小了,窗外的世界被一层薄薄的雨雾笼罩,显得朦胧而静谧。

展翎蜷缩在陈越的怀里,像一只懒洋洋的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被陈越捉住,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乖,别闹。”

展翎偏要闹,露出小尖牙,在他胸口咬了咬。

力道不重,却引来陈越的一声闷哼,他嗓音还带着迷离的哑:“不累?刚才是谁说不要了?”

他眯了眯眼,语气又危险起来。

展翎用实际行动回复了这个问题……

再一次结束后,展翎真的累了。

没骨头似的歪在陈越身上,娇滴滴勾唇控诉:“你知道吗,白日宣淫,纵欲过度对你的身体不好。”

陈越无奈失笑:“恶人先告状。”

其实他很少有如今天这般失控的时候。

明明是某人一进门就热情似火地缠上来,反倒成了他的过错。

展翎眨了眨眼,拒不承认:“我哪有?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陈越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展翎轻轻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语气理所应当:“谁让你这么招人喜欢呢?我忍不住嘛。”

她突然又兴致勃勃起来:“一起看电影吧。”

——

家里有专门的放映室,将窗帘全部拉上后,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投影屏幕发出微弱的光。

“你真的不怕?”陈越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端了一盆红彤彤的草莓,还有她喜欢的小零食,和展翎一起坐进沙发里。

展翎撇了撇嘴,一派无所畏惧:“当然不怕,我可是阅遍无数恐怖片的资深人员。”

“那待会儿可别又往我怀里钻。”陈越将一颗草莓递到她嘴边。

展翎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水在口中蔓延,她眯了眯眼,像只餍足的猫:“这次肯定不会。”

她信心满满。

阴森的音乐在房间里回荡,画面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啊啊啊,好可怕!这个鬼好吓人,突然就出现了!”

“黑漆漆的,不会鬼又要出来了吧……”房间里不时响起展翎的小声尖叫。

她整个人早就死死钻进陈越怀里,被吓得瑟瑟发抖。小脑袋一探一探的,用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分开条缝儿,偷偷看几眼。

陈越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不是说这次不会往我怀里钻吗?”

展翎嘴硬:“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冷。”

“是吗?”陈越故作认真地点头,顺手将毯子盖在她身上,“那这样就不冷了。”

展翎在黑暗里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推开他,反而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对于恐怖片,展翎就是又菜又爱看的典型。

从小到大陈越不晓得陪她看了多少次恐怖片,每一次她都被吓得尖叫,嚷嚷着再也不看了,太可怕了。

然后隔一阵儿就又兴致勃勃拉着他一起继续了。

看着看着,电影的声音渐渐变得遥远,仿佛被一层薄纱轻轻隔开,只留下模糊的背景音。

两人渐渐又吻在一起。

带着草莓味甜甜的吻。

绵长,温馨。


梦里有父母,他们站在熟悉的家里,微笑着朝她招手;站在舞台下,为舞台上的自己鼓掌欢呼。母亲眼神温柔如水,父亲依旧是她记忆中的模样,沉稳而可靠。

展翎曾在无数次梦里试图跑过去拥抱他们,可每一次,双腿都仿佛被无形地东西束缚住,迈不动一步。

她绝望地呼喊,挣扎,却是徒劳。

梦里还有小时候的她和陈越,阳光温暖的午后,他们一起手牵着手并肩前行,有蝉鸣阵阵的夏日,他们躲在树影下偷偷吃大人禁止的冰淇淋,有繁星满天的夜晚,他们躺在草坪上幼稚地边喂蚊子,边无聊地一起数星星。

可梦的最后,陈越的身影,总是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般消散。

她拼命地抓,拼命地抓,抓住的却只有虚无。

她声嘶力竭地喊陈越的名字,无人回应。

无边的寂静笼罩了她,四周漆黑得看不见尽头,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如同被抛弃在孤岛的遇难者,无人陪伴,无人拯救。

展翎于是将自己关在陈家属于她的那间屋子里,浑浑噩噩,隔绝外界的一切。

陈家的佣人没了办法,不得不打电话给陈越。

展翎终于得偿所愿。

很快就见到风尘仆仆赶回澄观园的他。

陈越却变成了展翎从未见过的冷淡模样。

他不再日日不见踪影。

却也不再是那个处处体贴,无微不至关心她的陈越哥哥。

他冷淡疏离,不再操心她每天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伤心难过,待她如同普通借住在家里的客人。

展翎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为何一夕之间,他就变了?

她茫然不解,焦躁不安,如同困兽。

直到那个平常的午后,展翎见到了踏进陈家大门的苏映瑜。

彼时的苏映瑜,身着一袭黄色的风衣,眉眼弯弯,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娇艳欲滴,手上戴着蓝色心形手链,衬着窗外斜落的暖阳都失了颜色。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傅霁开和徐若槐。

他们来此也不是找陈越闲聚,而是为了完成毕业课题,陈越同傅霁开、徐若槐一起合作了一个项目,因为涉及到苏映瑜所学专业相关知识,于是找她过来一起帮忙。

展翎藏在楼梯转角处,就那样看着他们四人在客厅有说有笑,谈天说地,气氛轻松自然,仿佛有旁人融不进去的一方世界。

从小到大,除了展翎,出现在陈越身边的异性屈指可数,展翎清晰地看见,对待苏映瑜,陈越的态度分明是不一样的。

展翎到底忍不住乘别墅电梯下了楼。

众目睽睽下,轮椅在地面滚动的每一秒,展翎都犹如被拉到刑场上凌迟那般难熬。

她狼狈至斯。

而苏映瑜,光鲜亮丽。

但她只是想弄个明白,一切是不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样。

苏映瑜竟然对她的出现毫不意外,她笑容落落大方:“你好,你就是展翎吧,我听他们提起过你,我是苏映瑜。”

展翎早已忘记那个尤其漫长的下午,最后是如何度过的。

——

只记得隔了几天,他们再度来到陈宅,商讨完相关事宜后,众人清闲下来,夜晚围在院子里烧烤,谈笑,饮酒,好不热闹。

大家都醉意熏然,纷纷醉倒在椅上。

只有展翎,陈越并不许她饮酒,清醒至极。

她看着陈越走向露台吹风,苏映瑜紧随其后。

展翎推动轮椅就要跟上去,傅霁开不期然却抬起了头,语气哪有半分醉意:“展大小姐,别人两个小情侣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吧。”

只有徐若槐在一旁鼾声阵阵。

原来,真正醉了的人,唯他而已。

“小情侣?”

展翎不信,手指蓦然拽紧轮椅,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看向傅霁开,试图在他脸上找出几分玩笑的意味,可对方却只是半倚在椅背上,唇角噙着几分慵懒的笑,显然并不是信口胡诌。

展翎几乎喘不过气。

傅霁开吊儿郎当,残忍地微笑道:“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陈越和映瑜其实前几年就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一些小误会分开了。

“但是他们互相都放不下对方,这不,趁着这次毕业课题项目合作的契机,他们解除了误会和矛盾,眼看就要重新在一起了,你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打扰到他们?”

“你胡说。”

展翎只是不信,依旧固执地转动轮椅。

“是不是真的,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夜色朦胧,光影幢幢。

她被傅霁开推着轮椅,远远隐在阴影里,眼睁睁看见露台上,陈越和苏映瑜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模糊而亲密。

隔得远了,听不清说话声。

他们在拥抱,或许更甚至亲吻。

过了一会儿,苏映瑜离开了。只余陈越仍旧站在露台上,身姿挺拔。

没多久,陈越亦转身离开了露台,走的方向,恰巧是她和傅霁开躲藏的地方。

展翎想逃,却早已全身力气尽失,无法移动分毫。

傅霁开倒是悠然自得地几步跨出去,迎上陈越,若无其事:“酒醒了?不继续吹风了。”

只余展翎继续躲在阴影里,听见陈越轻声回了一句:“嗯。”

他们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展翎听见傅霁开问:“陈越,说起来,我好奇很久了,你和展翎青梅竹马,现在又这么照顾她,到底是把她当作妹妹,还是……”

夜色沉静,陈越的侧脸藏匿在暗影之中,看不分明。

展翎屏住呼吸。

他沉默了片刻。

最终,陈越开口了,他的语气平淡如水:“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伯父伯母不在了,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仅仅是妹妹?”

“对,她只会是我的妹妹。”

妹妹?!

她原来只是妹妹。

她不过是妹妹。

她竟然被他当作妹妹。

展翎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倾倒。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的冷淡疏离,他的克制与回避,他的不再关心,只是因为,他有了心爱的人。

她想起每次她生病发烧,是陈越整夜整夜守在她床边,一遍遍地查看她身体的温度,用温水为她擦拭额头,等到天亮她退了烧,他才疲惫地靠在床沿睡着。

那时候的她睁开眼,看到的都是那样一个温柔而可靠的青年。

那时她误以为,他对她的好是特别的。

她是如此愚蠢。

原来,在陈越眼里,她不过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一个寄居在他生活里的责任,一个失去父母,成为残废的可怜虫罢了。

仅此而已。

不过……没关系。

展翎从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她不吵不闹,不动声色。

终于,在不久后,陈越正式硕博毕业,许清荷和陈峰德某一次待在家里的晚上,找到了机会。


“陈越,如果你不娶我的话,我现在就去死。”

展翎面上的神情平静极了。

她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声音漠然,却又带着某种让手机那头的陈越无法理解的,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歇斯底里与疯狂。

是个阴天。

医院,天台。

乌云涌动,狂风肆虐,似乎要吞噬一切。

风穿过天台墙壁的缝隙,发出呜呜咽咽的怒吼声。

展翎穿一身深灰色长裙,坐在轮椅上,整个人距离天台外延仅一步之遥,长裙如同被风撕裂的帆,狂乱飞舞着决绝的弧线。

她瘦弱得整个人似乎马上就要被风吹飞。

她有一副小巧精致的面庞,杏仁眼,鼻子挺翘,肌肤透白得像薄纸,仿佛轻轻一戳就能被戳破。

连同凛冽的风声一起,她的话,被陈越听得清清楚楚。

“翎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陈越一瞬间被惊得倒吸口凉气,他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与慌乱,“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展翎听见手机那头陈越在惊慌失措后,急急忙忙关门往楼下跑,发动汽车的轰鸣声。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你来不及阻止我的,我现在就在医院天台上,只需要一瞬间,砰地一下,我就会掉下去……死掉了,很容易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死亡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指尖轻轻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心跳平稳,没有一丝慌乱。

可陈越却彻底失去了冷静:“不要做傻事!展翎,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么轻易地拿死亡威胁来达到目的,这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他失声怒吼,这是展翎头一次听见他如此恐惧失态的声音。

“不,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展翎紧抿嘴唇,唇瓣被她抿得全然泛白,没有一丝血色,“你有两分钟时间考虑,两分钟后,如果你不答应娶我的话,我马上就跳下去。”

“展翎,你不要这样拿生命开玩笑……”陈越惊怒交加。

他的呼吸声急促而混乱,不停地说话安抚她,试图让她改变这个可怕至极的想法。

展翎充耳不闻。

她把手机拿远一些,任凭狂风撕扯她的长发与裙摆。

勾起苍白的唇,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在风声中显得缥缈不清:“陈越,你听,天台的风真大啊……你知道我的,我从来说到做到。”

那头传来巨大的刹车声。

接着是令人窒息的,短暂而长久的沉默。

展翎亦不再说话,只是手死死抓着手机,像是在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顽固而执拗。

她的目光静静落在天台下方。

等待着,等待电话那头的人,宣判着死刑,或者,重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展翎开始在心里倒数:“10……9……8……7……”

“……”陈越始终没有说话。

展翎的心沉沉落下去,落入深不见底的漆黑地狱,再不见光亮。

原来,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她去死,他也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那么,下辈子再见了,陈越。”

展翎推动轮椅。

“别,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真的?”展翎顿住动作。

“真的……我娶你,展翎。”陈越的声音低下去,似乎疲惫到了极点,认命般妥协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如你所愿吧……”

她还是赌赢了。

展翎放下手机。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因为激动开始疯狂颤抖,苍白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扭曲,偏执,疯狂。

陈越,你只能是我的。

只会是我的。

任何人,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

三年后。

京市。

傍晚。

安静的咖啡厅。

淡淡的咖啡香气弥漫,空气里流淌着一丝微妙的紧张氛围。

展翎一身灰色大衣,坐在靠窗的位置,精致小巧而苍白的面庞紧肃,目光不带掩饰,直直审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女人右手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桌面上的咖啡,动作缓慢而优雅。

栗色的大波浪卷长发,嘴唇丰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光彩照人。

她并未抬头看向展翎,漫不经心开口,嗓音婉转撩人:“展小姐,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是展翎熟悉而陌生的,苏映瑜。

三年前,同样是这间咖啡厅,展翎私下和苏映瑜在此见了一面。

那时候的苏映瑜刚研究生毕业没多久,虽然同样引人注目,却仍旧带着点儿青涩的学生气,比如今少了些许成熟的风韵。

而展翎也和那时不一样了。

那时她还因为一场车祸不良于行,出行只能依靠轮椅,现在她却已经恢复如常,可以和普通人一般走路了。

展翎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映瑜。

她内心翻涌着压抑的怒火,咬牙冷冷道:“苏映瑜,勾引别人丈夫是会被人人唾弃和看不起的。”

苏映瑜这才抬头轻飘飘望展翎一眼,勾唇轻笑,端得是妩媚动人,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展小姐倒是一丁点儿都没变呢,上来就给我扣这么大一个帽子,胡搅蛮缠,高高在上,不讲道理。”

她声音里带着一种轻松的嘲讽,仿佛对展翎这种态度习以为常。

她还记得三年前展翎是如何突然联系上自己,如何高高在上,坐在自己对面,递给自己一张银行卡,高傲地说:“苏映瑜,这卡里是500万,你和陈越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合适,我希望你不要再和他见面了。陈越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

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苏映瑜至今仍然无法忘记。

她虽然出生在并不显赫的普通家庭,没有如陈越、展翎一般的豪门背景,也不是生来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千金,但自认也勤奋努力,优秀地长大了,并不比他们差在哪里。

当时,苏映瑜没有收下那张卡,不过没多久她就离开了京市,也再没有联系过陈越。

今年因为工作调动,她才重新回来。

“难道不是吗?”展翎反问,“我只不过在陈述事实而已。”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宋安冉不停尖叫,期望有人来解救。

可惜这里是展翎专门替宋安冉挑选的僻静地儿,更衣室隔音效果还十分不错,她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竟然知道我是疯子,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嗯?”展翎凑近宋安冉,眼神冷得像冰,却又带着一丝压抑的病态的兴奋,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提及我的父母,不该说他们的死是报应。”

父母是展翎在这个世上最大的逆鳞。

展翎的手指轻轻抚上宋安冉的脸颊,指尖冰凉,仿佛毒蛇的信子。

宋安冉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恐惧:“展翎,求求你……放过我……”

展翎却仿佛没听见,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瞳孔漆黑得望不见底,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可惜啊,今天是陈越奶奶的寿宴,我不能做得太过分。不过……让你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展翎一把将宋安冉的头按进了装满水的洗手池中。

濒死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宋安冉拼命挣扎,水花四溅,但她的力气根本无法与展翎抗衡。

做这一切的时候,展翎甚至面无表情。

周圆在一旁趁机挥起小拳头揍了宋安冉不少下。

几秒钟后,展翎将宋安冉拉起来,宋安冉大口喘着气,脸色涨红,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怎么样?水好喝吗?”展翎轻声问道,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宋安冉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展翎……你……你这个疯子……”

“有没有感觉似曾相识?说来我还是向你学会的这招呢。”展翎微微一笑,“宋安冉,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对那个女同学的吗?把她按在水池里,逼她喝脏水,还笑着说这是‘教训’。那时候的你,可真是威风啊。”

“你……你怎么会知道?”宋安冉回忆起当年的事,恍然大悟,“就是你叫的老师过来,对不对?”

宋安冉高中和展翎同一所学校。

当年她本来只是看那个装巧卖乖,假兮兮的女生不顺眼,找机会小小教训一下,结果被老师逮了个正着。

要不是家里出了一大笔钱解决,她差点儿当着全校的面做检讨,被记过。

“对,就是我。那天,我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你是怎么欺负她的,看着你怎么霸凌无辜的同学。现在,轮到你了。”展翎平静地微笑。

再次将宋安冉的头按进水里,动作狠决,干脆利落。

濒死的窒息感再度袭来。

这一次,时间更长。

宋安冉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展翎一次又一次将宋安冉拉起来,再按进去。

任凭宋安冉如何尖叫,挣扎,都毫不手软。

到了后来,她已经渐渐失了力气。

直到展翎最后一次将她拉起来时,她已经几乎喘不过气来,鬓发散乱,眼泪和水珠混在一起,满脸绝望与狼狈。

“宋安冉,记住今天的教训。”展翎松开她。

宋安冉软成一团,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她恐惧得浑身发抖,低着头,不敢再看展翎和周圆,这次是真的怕了:“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别再到我面前乱吠,不然我不敢保证一个疯子,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展翎居高临下,漠然看了她一眼。

然后,她不再搭理宋安冉,转身对周圆说道:“走吧,圆圆,宴会还没结束,我们该回去了。”

全程惊呆了的周圆机械地点点头。

这和她认知中的展翎完全不同。


她是个罪人。

陈越的睡眠一向很浅,很快被身边人的异样吵醒。

伸手探了探展翎的额头,他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陈越按亮卧室灯,见她满脸是泪,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已经烧迷糊了。

他急忙起身,措不及防间,却被一股拉力将他整个人扯得跌坐回去。

陈越这才发觉,即使烧得神志不清,展翎的手依旧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臂,不曾放开。

“不要走……”展翎眉头紧皱。

“乖,你发烧了,我先给你量体温。”低声诱哄了几句,她才渐渐肯松开他。

陈越先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给展翎量了量体温,39度。

超过38度就得吃退烧药了。

他拿了退烧药和温水回卧室,扶起展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哄道:“先把药吃了。”

展翎勉强撑起眼皮,吞下他喂的药片,喝了几口水,又无力地靠回陈越的胸口。

她唇色苍白,冷汗淋淋。

像脆弱的蝴蝶。

一碰就会碎掉了。

陈越小心翼翼将她重新放回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展翎却又固执地将手伸出来,继续抓着他不放,喃喃道:“陈越哥哥……别走……”

陈越只好躺回床上,轻轻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似乎要化开:“我在呢,不走。”

展翎放下心来,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

他姓李,多年来一直负责陈家人的健康问题。

前两年展翎因为车祸,身体一直欠佳,时不时会感冒发烧,李医生像今天这样半夜临时赶过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两年展翎身体养好了不少,才来得少了。

李医生提着医药箱,熟门熟路走进卧室,简单查看了下展翎的情况,眉头微微一皱:“小陈总,少夫人烧得有点厉害,我先给她做个检查。”

李医生仔细为展翎做了检查,确认她这次只是因情绪波动和受凉引发了高烧,并无大碍。

他给展翎开了药,叮嘱陈越注意观察她的体温变化,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就吃下去。

陈越点头应下,李医生也没多嘱咐别的,放心离开了。

照顾生病的展翎,陈越早已驾轻就熟。

房间有点闷,陈越将窗户开得大了些,保持室内空气流通。

夜风从窗外轻轻吹进来,像情人的轻抚。

他一夜没怎么睡。

时不时换一个冰袋放在展翎额头,进行物理降温,喂她喝水,隔一阵就量一下体温。

后半夜时,展翎的体温逐渐下降,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均匀了不少。陈越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合眼,怕她再有哪里不适。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时,展翎的烧终于退了。

陈越彻底放下心,挨着她沉沉睡去。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展翎这一病,就病了不短的时间。

她没有再发烧,喉咙却哑了,咳嗽个不停,李医生日日过来复诊,开的药虽然有效果,痊愈速度却并不快。

整个人无精打采,昏昏沉沉。

如此,她还不忘关心陈越每天上班有没有好生吃午餐,想继续亲自下厨做养胃餐,最终被周嫂阻止了。

只好让周嫂代劳。

百忙之中,陈越像每次展翎生病一样,难得每天都准时下班回家,和她一起吃晚饭。

饭后,亦不急着工作,反而陪着她干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

比如浏览各种网页,替她寻找合适的手工模型材料,帮她把手作间的各色工具物品重新整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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