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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从打脸老婆一家开始陈凡蒋青无删减+无广告

耶律楚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家小院里的路灯还亮着,父亲坐在藤椅上擦拭手术刀,不时唉声叹息。祖上出过医者大家,陈家辉煌的那些年,连叶家都望尘莫及。他也几次听过父亲叹息,陈家到他手上没能维系也就罢了,反而还倒退了不少。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陈家天才手术飞刀手,也在那次篮球场上彻底被堙灭。“凡儿,没受伤吧?”母亲冲上来拉住他的手,在看见掌心依旧没消下去的淡粉色的疤痕时,眼眶瞬间红了。“叶家那丫头,怎么能让你坐她的跑车招摇,你现在本来就是蒋家眼中钉……”“妈,叶叔叔刚做完手术,我是去看看。这次也多亏了叶静小姐。”陈凡接过父亲递来的凉茶,茶汤里飘着几朵晒干的金银花,“蒋家的人在跟踪,正好借她的车甩了尾巴。”“对了,爸,妈,咱们家的债务很快就要还清了。”陈父擦拭手术刀的动作突...

主角:陈凡蒋青   更新:2025-05-13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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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凡蒋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从打脸老婆一家开始陈凡蒋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耶律楚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家小院里的路灯还亮着,父亲坐在藤椅上擦拭手术刀,不时唉声叹息。祖上出过医者大家,陈家辉煌的那些年,连叶家都望尘莫及。他也几次听过父亲叹息,陈家到他手上没能维系也就罢了,反而还倒退了不少。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陈家天才手术飞刀手,也在那次篮球场上彻底被堙灭。“凡儿,没受伤吧?”母亲冲上来拉住他的手,在看见掌心依旧没消下去的淡粉色的疤痕时,眼眶瞬间红了。“叶家那丫头,怎么能让你坐她的跑车招摇,你现在本来就是蒋家眼中钉……”“妈,叶叔叔刚做完手术,我是去看看。这次也多亏了叶静小姐。”陈凡接过父亲递来的凉茶,茶汤里飘着几朵晒干的金银花,“蒋家的人在跟踪,正好借她的车甩了尾巴。”“对了,爸,妈,咱们家的债务很快就要还清了。”陈父擦拭手术刀的动作突...

《重生之从打脸老婆一家开始陈凡蒋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家小院里的路灯还亮着,父亲坐在藤椅上擦拭手术刀,不时唉声叹息。

祖上出过医者大家,陈家辉煌的那些年,连叶家都望尘莫及。

他也几次听过父亲叹息,陈家到他手上没能维系也就罢了,反而还倒退了不少。

原本被寄予厚望的陈家天才手术飞刀手,也在那次篮球场上彻底被堙灭。

“凡儿,没受伤吧?”母亲冲上来拉住他的手,在看见掌心依旧没消下去的淡粉色的疤痕时,眼眶瞬间红了。

“叶家那丫头,怎么能让你坐她的跑车招摇,你现在本来就是蒋家眼中钉……”

“妈,叶叔叔刚做完手术,我是去看看。这次也多亏了叶静小姐。”

陈凡接过父亲递来的凉茶,茶汤里飘着几朵晒干的金银花,“蒋家的人在跟踪,正好借她的车甩了尾巴。”

“对了,爸,妈,咱们家的债务很快就要还清了。”

陈父擦拭手术刀的动作突然顿住。

转头看向儿子,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儿子可能会找人借钱,但是如今锦城虽人人得知叶、蒋、陈三足鼎立。

但这也全是老早以前的事情了。

谁不知道他陈家欠下巨债?

那日寿宴,也不过表面风光,面子活勉强能凑活过去罢了。

“我和叶叔叔已经全都商量好了,他会把钱转到家里的账户。”

陈凡将凉茶一饮而尽,瓷杯放在石桌上时还磕出了一声轻响,“三个亿,还债足够了,剩下的钱我们就先留着应急。”

镊子“当啷”掉进搪瓷盘,,陈父推了推滑到鼻梁的老花镜,镜片后的瞳孔微微震颤:“凡儿,这钱…是叶家的人情,还是…”

“是救命钱。”陈凡打断父亲,递过去的目光不自觉便落在了墙角铮亮的手术模型上,那是他十三岁独立完成肿瘤切除手术后,父亲亲手送的礼物,只不过他的手被废了之后,就再没见过。

不过看这模样,父亲一定是经常擦拭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叶叔叔说,若不是我及时诊断,叶家现在该办丧事了。”

陈母突然转身,用袖口抹了把眼睛。

院子里晾在衣架上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直晃荡。

“都怪爸妈没本事。”

陈父这话沙哑中带着颤音,“当年你爷爷用半副身家,才从蒋家手里买下南熙路的商铺,如今却要靠你…”

“爸。”

陈凡半蹲下身,视线几乎与坐在藤椅上的父亲平视,“你教过我的,手术刀不只是器械,是医者的底气。现在陈家需要的,不过是让底气回来的时间。”

月光漫过院墙上的爬山虎,夜风吹动,它便会跟着轻轻摇摆,若是不吹动,它也静静立在那。

望着眼前的儿子,堪堪不过成年,肩上却已经担起家族的重任。

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抱着襁褓中的儿子站在手术室门口,同事们笑着说“陈家后继有人”。

想起十三岁的少年穿着迷你手术服,在模拟手术台上精准缝合猪肠。

更想起那个暴雨夜,儿子抱着打石膏的手臂回家,校服上沾满泥点,却咬着牙说“爸,我还能握刀”。

“三个亿。”

陈父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还有几分苦涩,“当年你爷爷给蒋家下聘礼,不过三百万。现在倒好,叶家的救命钱,比聘礼多了一百倍。”

陈母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往二楼书房走去,等在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木匣子。

她伸手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泛黄的欠条:“凡儿,妈把这些都整理好了。你刘叔的五十万,李阿姨的三十万,还有医院锅炉房老张的…等钱到了,咱们一家一家去还。”

陈凡起身,目光递过去的时候,正瞧见母亲两鬓的白发,前世在蒋家拖地时,母亲也会偷偷给他去送饭。

有一次被蒋文那小子整,出门就遭了车祸,被送去医院,蒋家不管,他也只能联系父亲,当时父亲为了给他凑手术费,还偷偷跑去黑市变卖祖传的医书,还被蒋家人打断了三根肋骨。

约莫着两个小时过去。

陈凡仰躺在床上,翻弄着脑海中的书册。

原本属于叶天南的那一格,行医记录已经完全被那天手术取代。

不过也仅此而已。

医书上没再有其他的提示。

忽地想到什么,他猛地坐了起来。

冥思苦想还是猜不透,“不对啊,现在的问题是,我该去哪找这第二三四五六七个病人看病啊?”

他现在就是个即将走向高考的高中生。

出去支个摊位?谁能放心让他治?

去三甲医院?那里有蒋家收买的医生,他真要是到了那,还不得天天活得像宫斗似的?

“嗐,这么一想,除了出诊快点,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好处了啊。”

身体向后一靠,他原本都准备洗洗睡下了。

但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

“凡儿,睡了吗?”

是父亲。

陈凡开了门,陈父挠了挠头,现在他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刚才躺下那会儿,脑子里都是儿子在院子里和他们夫妻俩说的话。

“凡儿,现在你妈已经歇下了,你和我说句实话,当时你和叶哥是怎么说的?”

原来还是担心我忽悠他们。

陈凡忍不住笑了。

“爸,我真的没骗你们,要不,你和叶叔叔打电话确认一下?”

“儿子,我是想跟你说,三个亿不是小数目,咱们不能……”

陈父的话卡在喉间,手机突然在裤兜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盯着短信里的“300000000”一串数字,喉结剧烈滚动,老花镜滑到鼻尖都浑然不觉。

“老陈?”陈凡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爸!”

“到、到账了……”陈父的手指抖了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触电了。

尽管他刻意掩饰了,但陈凡还是能看得清,父亲眼角有泪花。

“三、三个亿啊凡儿,叶家这是……”

话说了一半,屏幕再度亮了起来。

陈凡瞥见来电显示是‘叶哥’。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又朝着父亲扬了扬下巴。

陈父慌忙扯了扯皱巴巴的睡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和哪个重要人物视频呢。

接起电话时声音都在打颤:“叶哥,您这钱……”


“不用麻烦,我坐公交就行。”

陈凡侧身避开他伸出的手,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墙角。

尽头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嚯得躲到墙体后面。

那人穿着藏青色卫衣,黑色鸭舌帽压得极低,他将乎能看清对方脸型。

“难道又是蒋家的人?”

叶静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瞥到那一抹见不得光的身影,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蒋家的人?”

二话不说,她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两下。

“我让白管家调20个保镖过来,随时守护在你身边。”

“不必。”

陈凡按住她的手腕,“他们想跟就跟,正好省的我去找他们。”

颔首之际,陈凡的目光恰好撞在她胸前的翡翠吊坠上。

前世,叶静有一次给他送饭,许是见到他手腕胳膊上的伤口,加上见他情绪低落有意逗他开心,曾以玉坠是她父亲给她的护身符为由说,赠他保管几日。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叶家祖传的冰种翡翠。

归还之后,他记得,蒋文狠狠将她打了一顿。

前世叶静被蒋文折磨致死的时候,脖颈上还带着这块玉。

“你刚才说要送我回去还作数吧?”

“啊?”

叶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见到陈凡转身朝自己的法拉利跨步行去。

忙小跑着跟了上去,“作数作数!”

还没等陈凡反应过来,他余光就捕捉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他的身旁快速掠过。

“请上车。”

好家伙,这官方版微笑。

以前的怎么没有发现叶静有这一面呢?

陈凡也不客气,矮身坐了进去。

大红色的法拉利在晚高峰的车流中异常显眼,叶静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她在各种场合都能游刃有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这种无措。

局面完全不受她的掌控。

“对了,叶叔叔术后恢复还需要注意三点问题。”

陈凡突然开口。

“嗯?”叶静转过头看了眼陈凡,眼眸都是晶晶亮的。

“你说,我记着呢。”

“第一,每周三次中医针灸,取穴期门、日月、阳陵泉,用平补平泻法。第二,饮食方面一定要忌油腻,早餐可以加一勺藏红花蜜,就是产自青藏高原的那种。”

“对你而言,这个应该不算什么吧?”

他早就听闻叶家三小姐除了医学出众,还酷爱研究药膳食谱。

前世她不清楚叶家遭蒋家算计,甚至在之后被打压得难续岐黄之业。

还是选择了开设药膳馆继续发光发热。

“那第三个要注意的点呢?”

父亲手术之后需要注意的点她也清楚,不过现在就想听一听陈凡还有什么建议。

毕竟他也算的上是父亲半个主刀医师,医嘱还是得听。

“第三……”

陈凡忽然转头,对上她慌乱的眼神,“别让蒋文,不,是别让蒋家人再接近叶叔叔的病房。”

“他收买了三甲医院的麻醉师。”

“什么!”

叶静手中的方向盘,猛地向右一打,法拉利在斑马线上急刹,跟在他后面的那些汽车鸣笛声响成一片。

排在后面不清情况,再加上脾气燥一些的,甚至直接降下车窗准备开骂。

“那个特么……”

下车那一瞬,眼见着最前方横住的限量版红色法拉利,到嘴边的脏话直接被吞了回去。

瑟缩着脖子坐回驾驶位。

喔焯!

限量版!车主地位一定不简单,惹不起,不敢惹。

“你怎么知道麻醉师的是监控录像?不是被删了?”叶静指节泛白,心里也跟着慌起来。

“有些痕迹,不是删除数据就能抹去的。”

当时手术结束,陈凡说的那些仪器、麻醉都被动过手脚。

并不全是为了套蒋文的话?

叶静清楚了。

“蒋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叶家还有人呢!不是死光了!”

记忆中安静的人儿,此刻一番嚎叫倒是让陈凡都不禁一愣。

看着她紧抿着朱唇,脸颊却因怒意染上两抹薄红。

忽然想起前世在蒋家别墅,她偷偷送来的保温桶上还贴着“药膳,能补气血”的便利贴。

那时她总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哪像此刻这般锋芒毕露。

“所以,准备送我回去了吗?”

“后面已经堵成停车场了。”陈凡忽然轻笑,指尖敲了敲车窗,“再不走,怕是要被交警贴条了。”

叶静猛地回过神,后视镜里映出长龙般的车灯,个别司机探出头的骂声隐约传来。

她慌忙挂挡启动,风噪在耳边呼啸,却掩不住她低声的咒骂:“蒋家这群蛀虫,敢动我父亲……”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

陈凡望着窗外飞逝的街灯,余光瞥见叶静每隔几秒都会下意识的摩挲手腕上的那个玉镯。

以他的视角看过去,虽然也不是很清晰,但隐约能看见那是个类似印章的篆刻设计。

法拉利在陈家巷口停下。

“安全了,今天谢啦,尾巴甩掉了。”

陈凡推门下车,门口那棵老槐树被风一吹,槐花香顺势扑面而来。

“你考虑一下,我让白管家给你备些人手会好很多。”

那可不行。

这样自己每日行程岂不是都暴露在他们眼前?

婉拒啦哈~

“平安!”

小楼阳台上传来母亲唤他乳名的声音。

陈凡应了一声,就往回赶。

出来的时候没有和父母说明情况,他们一定担心坏了。

“陈凡!”

“嗯?”陈凡驻足转身,疑惑地看将过去。

“没、没事,我之后要是查到什么线索,也会分享给你的。”

说完这话,叶静又有些后悔了。

这事情可大可小却也是他们叶家的事情。

当时陈凡完全是被误卷进来的。

这样的说辞难免有些赖上人家的意思。

“好,就这么说定了!”

叶天南是他的第一个病人,眼下这医书到底有什么隐藏功能,说不定还得等叶叔叔恢复好才能揭晓。

又或者,是将这七个诊断表格全都填满也说不定。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废了几年,除了前两日,他便再没有提起过手术刀。

他现在依然能够清晰的回忆起那股力量加持的感觉。

如果能把这七个表格填满,这只手是不是也有机会恢复?

不求巅峰状态,能慢慢恢复好就行……


瞧这方向,一定录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一点,男人抿紧嘴唇,低下头的时候,两只眼珠滴溜溜来回乱转。

“哟,这不是能治胰腺癌的小神医吗?”

“怎么治个人治得翻白眼了?我在医院可从没见过这么高明的急救手段。”

刻意拖长的冷笑从门口传来,蒋文穿着笔挺的白大褂,双手插兜倚在门框上。

走进来的时候,随手拨倒了墙上挂着的“悬壶济世”牌匾。

目光瞥见床上横着的‘尸体’后,唇角明显扬起了一丝得逞的角度。

“哦对了,您连右手都废了,拿银针都得用左手吧?”

“蒋文?”陈凡拧紧眉梢,紧盯着他。

原本还没有怀疑的人选,但现在他一出现,想没目标都难、

“你搞得鬼吧?”

“切~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没有证据,是,陈凡确实没有证据。

可但凡长个眼睛都能看出蒋文表情不对。

他也是医者,见到有人躺在这边,没有半点想要医治的担忧。

“蒋文,现在人命关……”

陈凡话没说完,只见蒋文身后还跟着个举着摄像机的矮个男人,镜头红光闪烁,显然在全程录像。

蒋文算是没有完全进来,他和那个矮个男人一前一后完全挡住了诊所的门户。

身后徒留下一个成年人进出的空间。

“仁善堂,应该就是这里吧?”

“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来晚了没有。”

甲亢大姨和穿恐龙睡衣的小胖子恰在此时进来。

大姨头上的头巾刚掀开一半,本想直接进来,可身子被卡在了那缝隙中。

“这位小哥,咱让一让呗,我们是来治病的。”

“大姨,咱得问清楚人家是不是排队的,这个时间,我们应该是迟到了。”

“对对,”甲亢大姨脸上第一时间挂上笑,“小伙子,你也是来找陈凡看病的吗?”

“不是。”矮个男人回答的同时已经多让开了半个身位。

足够大姨拉上小胖子进来,不过也看到了室内的情形。

七、不,是八个人,站着七个,横着一位。

诊床上的那个人不像是病人,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眼见的,舌头竟然一点点向外挤出,也是紫色的。

“啊!”

甲亢大姨的头巾歪在额角,手指抖得像筛糠,拉着穿恐龙睡衣的小胖子就往外退。

小胖子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被人带着往外走。

挺疑惑的。

“跑什么?”蒋文突然逼近,抬手拦住两人去路,眸光在他们身上来回逡巡。

最后眉梢一挑,“过不了多久,相信警察就能过来了,你们可都是目击者,要是被连累到局子里做笔录……”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落在小胖子校服上的校徽,“你还是个高中生吧?学生卷入医疗事故,档案上可不好看哦。”

“不、不治病了!”

“我们、我们看错人了!”

“你放我们离开,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跌跌撞撞冲了出去,撞翻了门口堆着的南瓜,橙黄的南瓜滚了一地。

他们也顾不上一个个扶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大姨的尖叫刺破夜色,“小神医给人扎针,人当场就翻白眼了!”

陈凡:“……”

这两个祖宗要不要搞清楚状况再说呢?

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一气,这不是存心给他找麻烦吗?

眼下这种情况看来,陈凡甚至都觉得除了先前先后离开的大爷大妈,以及诊室内原有的两位助理之外,其他都是蒋文找来故意针对他的。

“大姨,我们撞见了那个陈凡的事,哪天该不会被灭口吧?”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能抢到陈凡同学最后两个看诊名额。

一个穿恐龙睡衣的胖子,以饿虎扑食之势按住一颗红枣,“中了!我中了!”

“抗议!这算作弊吧?”

被一个七旬老太太一屁股挤走的JK少女气得直跺脚,“他整个人都趴地上了!”

陈凡看了会儿,最后确定这两个名额归胖子和七旬老太所有。

“停停停!”

“这两位幸运儿已经诞生了,其余各位,先散了吧。”

“就差一点,明明就是我的了。”

“我真没想到那个老太太力气那么大!”

“诶,你们说,等小神医放学,我们也凑过来,不一定就能被认出来吧?”

“有道理,你这个注意妙啊!”

……

还站在门口的陈凡听到还没走远的那几人的话,嘴角忍不住抽搐。

啧,这对吗?他还在呢。

能不能尊重一下他?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别怪他更改策略了!

“今晚七点,陈家巷子第三棵歪脖子树右拐,有个挂着“仁善堂”牌匾的……”

仁善堂是他黎叔叔开的,他晚上就借用两三个小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中医馆!我知道那地儿!上回治痔疮还送了我两斤艾草!可惜没给我治好。”

陈凡无奈笑了笑,眼见着这位老大爷就要把南瓜塞他怀里,他当即摆手。

“爷爷,别,我待会儿还要回去上课呢,您的心意我领了。”

“各位今晚准时到场,我会为大家好好诊治的。”

五位选定的患者相继离开之后。

陈凡明显看到医书内剩余的那五个诊断栏已经分别填上了他们的基本信息。

耶斯!晚上诊治顺利的话,说不准明天他就能解锁新技能!

“陈凡,这还有个呢。”

陈凡闻声转过身,只见警卫室门口还坐着一位老爷爷。

他脸上的笑容看着慈祥,皱纹横竖都有,深浅不一,见陈凡转过身来,拄着拐杖就要起身。

不用细问,陈凡已经注意到了对方其中一条裤腿卷到了膝盖的位置,小腿上还贴着一张泛黄的膏药。

“娃娃,爷爷知道你刚才说了只给五个人看病,但爷爷实在忍不住了,老寒腿犯了几天了,听说你能治病……”

话没说完,陈凡已经蹲下身,左手指尖触到老人膝盖时,第三个诊断栏上的信息赫然从痔疮老大爷变成了老寒腿爷爷。

既如此,也罢。

老爷爷不容易,再说,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诊断起来也简单的很。

“爷爷,您这是风湿性关节炎,”

说话的功夫,他随手从保安大爷的进出校园记录本上撕下一张纸,“每天用艾叶煮水泡脚,比贴膏药管用,记得别信电线杆上的偏方。”

“好好,谢谢你啊,好娃娃,好娃娃。”

老爷爷宝贝似的揣好陈凡写的这张纸,一拄一拐地去到马路边的公交站点又坐了下来。

陈凡看着老人家的背影,嘴角一弯,因为此时脑海中医书的第三栏已经全部填满。

“你做得对。”

这时,班主任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走吧,回去上课。”

等警卫室附近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顶着地中海的教导主任这才从警卫室里冒出头来。

“都走了?”

“主任放心吧,都走了。”

保安大爷刚才看到陈凡朝警卫室靠近的时候,心也悬了起来。

毕竟是他找主任举报的。

“大爷!”

两人又听到陈凡的声音传来,嗖的一声,主任一屁股坐了回去。

保安也在第一时间站在门口的位置。

如果他能照照镜子或者回头看一眼玻璃的话,一定能注意到他脸上的笑实在僵硬。


“不需要海外团队,现在就将医院和能找到的最好的外科医生聚集起来!”

陈凡的声音突然拔高,掷地有声,“这次手术,我会在旁当助手,进行指导,如果因为手术事故导致患者生命陷入危险,我能担全责!”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目瞪口呆的众人:“以我的资历,没资格指点和指挥在场的各位前辈,但我只想和各位说一句话。”

“去他妈的海外团队!!”

“如果妄自菲薄,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就不要怪一个小辈把你们看扁了,更别谈行医救人!”

“记住,我们是为了救人,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冲到手术台,把病人的命给拉回来!!”

整个会议室都鸦雀无声。

即便是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蒋文,此刻也被他周身爆发出的魄力与气势镇住,一时间忘了反驳。

十几名专家,纷纷对视,都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几分自惭形秽。

除此之外,还有剧烈燃烧的斗志。

蹭地,肿瘤科主任站了起来。

“我做主,按照你说的方法,如果出了意外,我来担责!”

“叶先生对医学界贡献重大,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等死!”

“不,我来负责。”

这时,叶静的声音从会议中央响起。

她的目光没了刚才的焦躁不安,而是坚定明亮,尤其当看向陈凡时,曼妙的眸中闪过几抹异彩:“陈凡,我相信你,马上准备手术。”

“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

“我们会尽力而为。”

陈凡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你们、你们这是不把人命当回事!!”

反应过来的蒋文,在旁急的跳脚。

可在场无一人理会他。

先前那个最年轻的专家,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站起身,表示自己去通知外科进行手术,走之前,还狠狠将蒋文撞到了一边。

其实连蒋文自己都明白。

此刻,他俨然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心里鼓着一口气,临时组建的外科团队很快就准备完毕。

陈凡换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跟随着团队进了手术室。

大门关闭前,他朝着身后满脸担忧的叶静点了点头,当做宽慰。

二人目光在空中对望交织,几秒后,最终被厚重的铁门砰地隔开。

无影灯下,手术台前。

叶天南躺在手术台上,全身麻醉,呼吸机规律地运作着。

主刀医生——锦城三甲医院肝胆外科主任周明 ,手持手术刀,目光沉稳。

陈凡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如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手术开始,一切顺利。

陈凡的指导精准而高效,他提出的“血管精准剥离+术中放疗”方案,让原本束手无策的专家们看到了希望。

事实证明,即便是国内临时组成的团队,只要有明确的指令与指导,同样能做的很好,甚至每个关键的切割、每次血管剥离的完成度与速度都远超他的预期。

陈凡死死盯着整个手术过程,哪怕十分之一秒都不敢放松。

这之中耗费的心神,丝毫不比几个医生要低。

而他脑海中的那本书册,上面的诊断记录,已经不在闪烁,而是在被全新的手术记录覆盖。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将手术进行到关键阶段的时候。

陈凡敏锐的察觉到,主刀医生在进行胰腺肿瘤剥离时……手似乎微微顿了一下。

他用余光扫向周明,发现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什么。

“周主任,注意血管分支,这里不能有丝毫偏差。”

陈凡沉声提醒。

周明没有回应,只是深吸一口气,继续操作。

这一刻,陈凡的眼睛顿时锐利的眯起。

与此同时。

蒋文站在手术室门口,盯着上头“手术中”的大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他很庆幸,这次的主刀医生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周主任。

因为刚巧,他手里可是有着对方的把柄。

当他发现了这点时,脑子里最先冒出的,就是个相当恶毒,却又成效颇好的主意。

于是,手术开始的半小时前,他提前找上了周明。

“周明主任,您儿子三年前闹出的医疗事故,别忘了是谁给你压下去了。”

“别担心,只要这次手术‘失败’,我保证这事儿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哈哈,陈凡啊陈凡,想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你敢当众给我难堪,那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而且,他还能顺带借此除了叶家家主,这样以后叶家没了话事人,那蒋家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吞并了?

届时,他们蒋家就成了第一顶尖的医学世家,而叶静……呵呵,还不是手到擒来。

蒋文越想,就越为自己的主意感到得意。

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只可惜,他根本猜不到,手术室里,陈凡早就看出了异样。

周明的手微微颤抖,额头渗出冷汗。

“周主任?”

陈凡低声问,眼神锐利如刀。

周明咬牙,没有回答,但手中的动作却开始变得刻意缓慢 ,甚至在某些关键步骤上,故意偏离最佳操作路径。

他想让叶天南死在手术台上!

陈凡瞳孔骤缩,瞬间明白了——有人在背后搞鬼!

“周明!”陈凡低喝一声,声音冰冷如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周明浑身一颤,但仍旧强装镇定:“手术有风险,我只是在谨慎操作。”

“谨慎?”陈凡怒极反笑,“你这是在杀人!”

话音未落,陈凡猛地抬手,趁着他抽出手术刀,一记手刀精准击中周明手腕穴位,周明闷哼一声,手术刀脱手而落!

“你——”

周明惊怒交加。

陈凡却不理他,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绕着关节,狠狠一拧,瞬间卸了对方的胳膊。

其它医师都被这一幕吓住了,陈凡冷静喝道:“不要停下动作!”

眼下手术只进行到一半,如果手术告停,那叶天南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强行控制住周明后,他几经犹豫,最终拿起手术刀。

因为从前受的伤,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种状态,就算他有心接过手术,也只会加速叶天南的死亡。

怎么办,怎么办……

“陈先生?”

身旁几个医生也犹豫着要不要阻止。

就在他焦急之际,脑海中的书册竟然微微晃动几次,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手腕。

陈凡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再抖动了。

然而,还不等他狂喜,就清晰感受到那股维持着手腕稳定的力量,正在快速消散。

他知道,自己的手腕恢复只是暂时的,他必须借着这个时间,赶紧完成手术。

神色浮现几分坚定,陈凡沉声道:“手术继续,我负责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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