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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处处偏青梅,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全文+番茄

六六小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借不到,花钱租其实也划算。那些工地废料中有很多可以送到废品站回收的,只是三蹦子空间有限,装不了太多。有卡车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林惠美垮着脸,“上哪儿借卡车啊?”江知摇摇头,“我想想办法。”才开始就放弃,那不是她江知的风格。辛苦一趟才拿到六块多,几人都不大舍得去下馆子。江知便买了几个肉烧饼,一人一个,吃完各回各家。忙活了这么久,中午还没吃好,肚子早就饿了。一个大烧饼,狼吞虎咽,几口就解决了。江知挥挥手,“回家吧!”看着小伙伴们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范围,江知才垮下了肩背。从前没心没肺,已经很久没这么气馁过了。她颓丧着一张小脸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路过苗玉英的小饭馆,意外发现没开门。她不由得走过去看了两眼,发现大门虚掩...

主角:江静玉王爱春   更新:2025-05-13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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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玉王爱春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爹处处偏青梅,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六六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借不到,花钱租其实也划算。那些工地废料中有很多可以送到废品站回收的,只是三蹦子空间有限,装不了太多。有卡车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林惠美垮着脸,“上哪儿借卡车啊?”江知摇摇头,“我想想办法。”才开始就放弃,那不是她江知的风格。辛苦一趟才拿到六块多,几人都不大舍得去下馆子。江知便买了几个肉烧饼,一人一个,吃完各回各家。忙活了这么久,中午还没吃好,肚子早就饿了。一个大烧饼,狼吞虎咽,几口就解决了。江知挥挥手,“回家吧!”看着小伙伴们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范围,江知才垮下了肩背。从前没心没肺,已经很久没这么气馁过了。她颓丧着一张小脸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路过苗玉英的小饭馆,意外发现没开门。她不由得走过去看了两眼,发现大门虚掩...

《渣爹处处偏青梅,亲妈重生不干了江静玉王爱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借不到,花钱租其实也划算。

那些工地废料中有很多可以送到废品站回收的,只是三蹦子空间有限,装不了太多。

有卡车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林惠美垮着脸,“上哪儿借卡车啊?”

江知摇摇头,“我想想办法。”

才开始就放弃,那不是她江知的风格。

辛苦一趟才拿到六块多,几人都不大舍得去下馆子。

江知便买了几个肉烧饼,一人一个,吃完各回各家。

忙活了这么久,中午还没吃好,肚子早就饿了。

一个大烧饼,狼吞虎咽,几口就解决了。

江知挥挥手,“回家吧!”

看着小伙伴们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范围,江知才垮下了肩背。

从前没心没肺,已经很久没这么气馁过了。

她颓丧着一张小脸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

路过苗玉英的小饭馆,意外发现没开门。

她不由得走过去看了两眼,发现大门虚掩着,里面有光亮透了出来。

“其实还没到那个地步,不一定得把饭店盘出去。”一道苍老嘶哑的嗓音传出来。

江知分辨得出,是苗玉英的老娘。

“等到要用钱的时候再来打算,就来不及了。大夫说了,爸这个病,真正的花费在后期,我们得早做打算。”

“可把饭店盘出去了,咱家就没有进项了。”

苗玉英叹息,“慢慢来,先把眼前这个坎儿过了,多少风雨我都过来了,还能饿死不成。”

江知没过去打扰她们说话,慢悠悠走回家。

她今年十四,倘若没有父母的庇护,活在鲁阳那样的家庭,她能过得比他们好吗?

不见得。

她抬头,天色渐渐暗下,黑压压一片。

江知缓缓呼出一口气,没有能耐的人,连悲天悯人的资格都没有。

抒出胸口的郁气,她加快脚步。

将将走到家属院门口,她便听见一道惊喜的声音:“小同志!”

江知眯着眼一看,才发现角落里还蹲着一人。

走近一看,竟然是魏宗玉。

江知面上浮现惊讶,“你还挺厉害,能找到26厂。”

魏宗玉苦笑,“那天之后,我天天去文化公园蹲你,后来打听到你家是26厂的。”

他从中午就在门口等了,一直蹲到现在。

“小同志,还不知道你考虑清楚没有?我毫不吹嘘地跟你说,你的速滑天赋,是我目前带过的这些孩子中,最好的一个!”

不过江知都是野路子,自学成才,得经过系统的训练纠正回来。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替补队员中有人临到关头受了伤,他需要找人顶上。

原本应该从之前参加过速滑比赛的孩子们中选,却让他意外遇见了江知。

就当是给江知的以后铺路,让她作为替补队员去见识一下宁市速滑代表队的实力。

江知考虑了一会儿,“看在你这么执着的份上,我答应了。”

魏宗玉本来做好要费尽口舌的准备,没料到话还没说两句,江知就答应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有些不大确定地看着她。

“小同志,你真答应了?”

江知点点头,“有钱吗?”

“有!有的!这个月底比赛,第一天团队赛,第二天个人赛。拿到名次,全体成员有额外奖金,金牌一百,银牌八十,铜牌五十。”

江知心想,作为替补,这奖金不算少了。

“如果没拿到名次呢?”

“没有名次,每人有三十块钱的补贴。”

江知点头应下,“我还需要参加训练吗?”

魏宗玉忙道:“不用参加太多次,离正式比赛还有十天,我给你安排三次训练,每次两个半小时。如果可以,我明天来接你。”


汪淑芬指着江静玉的鼻子怒骂:“你想反了不成?你成天坐办公室,有什么劳累的?还营养不良,我看都是你为了偷懒找的借口!”

江静玉从嫁进陆家,一直都是逆来顺受。

汪淑芬对她颐指气使惯了,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连陆志远都默认的。

儿媳妇伺候公婆,那是天经地义。

夏春花嗤了声,“老二家的,你看你把妈气成什么样了。”

江静玉看了她一眼,“这个家里最闲的就是大嫂,做顿饭怎么了?大嫂,你不上班,家里的活儿也不干,你可比我懒多了。”

夏春花被她说得面上火辣,当即恼羞成怒站起来。

“是我不想上班吗?你倒是把工作让给我呀!当初老二让你在家里带孩子,是你偏要霸着工作不放,现在还嚷着辛苦,你好意思!”

江静玉笑了,“大嫂想要工作,怎么不参加招工考试?是不想吗?”

江知嗤了声,“妈,大娘要是考得上,哪里至于等到现在。”

夏春花被戳了痛处,脸色变了又变,憋得铁青。

她还真考过,只是回回都没考上。

“你……”

吵嚷这么久,陆春旺耐心早就告罄。

他拿着烟枪在桌上敲了敲,“行了,快去做饭!”

江静玉依旧是那句话:“我不舒服,做不了饭,让大嫂做。”

汪淑芬慑于陆春旺的威严,不再和江静玉纠缠,转而看向夏春花。

“老大家的,快去做早饭,回头你男人该迟到了。”

夏春花这才不情不愿去做早饭。

陆家条件不差,但在吃食上却吝啬得很。

饭桌上很少见荤腥,早饭基本是大碴粥,连个鸡蛋都吃不上。

江知咂吧咂吧嘴,开始怀念昨晚那一顿。

这时,江静玉站起身。

她也不管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径直打开橱柜,掏出三个鸡蛋。

蛋壳碰撞在碗上,发出清脆啪的一声,瞬间开裂。

汪淑芬目眦欲裂,吼了起来:“你又干什么,没完了是吧?”

江静玉目不斜视,继续打鸡蛋。

“我身体不好,知知在长身体,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吃鸡蛋。”

汪淑芬眼角几乎要开裂,江静玉的一字一句都在踩她的底线。

“你想屁吃!还想每天吃鸡蛋,当你们是格格小姐呢!”

她伸手就要去抢鸡蛋,谁料江静玉看了她一眼,抬手一挥,把碗打了。

啪嗒一声,两个鸡蛋伴随着碗应声开裂。

“妈,你就算不想给我和知知吃鸡蛋,也不能把碗摔了呀!鸡蛋不浪费了吗?”

江静玉一脸心疼,在汪淑芬不可置信的瞪视下,把最后一个鸡蛋也扔到了地上。

“妈,我不吃鸡蛋了,你别扔了!”

陆家其余人:“……”

还真没想到,江静玉还是个演技派。

楼下的赵刚夫妇俩听见动静,纷纷摇头。

肖丽愤然起身,却被赵刚阻止:“算了。”

“什么算了?我好歹是厂妇联办的副主任,江嫂子身子不好,我带两个鸡蛋看看她不过分吧?”

说罢,她便从橱柜里拿了几个鸡蛋上楼。

隔着一扇门,她都能听见汪淑芬的咒骂声。

肖丽眉头紧皱,这还是一家人呢,骂得也忒难听了。

她抬手敲门,开门的是江知。

肖丽目光越过她,往里面看。

“汪大娘,啥事呀,一大早生这么大气。”

江知乖乖站在一旁,让她进屋,很是乖巧可怜的模样。

“肖姨,都怪我嘴馋,想吃鸡蛋。”

肖丽把手里的鸡蛋递给江知,“拿着!你妈不是身子不好,这些鸡蛋给她补补。”

江知推拒几下,“不用的肖姨,你还是拿回去吧。”

肖丽嗔了她一眼,“拿着吧,几个鸡蛋而已,多大点事儿。”

汪淑芬脑子不好使,还以为肖丽单纯送鸡蛋来了。

她正要把江知手里的鸡蛋拿过去,忽而听见陆春旺剧烈咳嗽起来。

她赶忙去给陆春旺拍背。

“老头子,你咋啦?”

要不是有外人在,陆春旺高低得扇她。

“老二家的想吃鸡蛋,就给她吃!一天天的净生事,不就两个鸡蛋!你再骂,我抽死你!”

汪淑芬张着嘴,怔怔望着他。

“那鸡蛋都是留给俊泽补身子的!还有老三,他成天在学校上课,多辛苦啊。”

肖丽嗤笑,“大娘,学习辛苦,上课辛苦,江嫂子上班也是辛苦的!陆二哥孝顺体贴,每个月给这么多伙食费,结果媳妇儿营养不良,回头二哥回来该心疼咯。”

汪淑芬讷讷,“一大家子吃吃喝喝,就他那点钱,哪里够!”

陆春旺脸更黑了,“闭嘴!”

肖丽唇角扯开讥诮的笑,“一大家子过日子,那就是一家人的事儿,您有三个儿子,别总逮着一个薅。人心都是偏的,但太偏了,容易出问题。大爷,您明事理,您说对不对?实在解决不了,就来我们妇联上课,包管教得服服帖帖!”

陆春旺讪讪一笑,整个26厂谁不知道肖丽最爱管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动辄喊人去办公室上思想教育课,大家见了她都绕着走。

从前江静玉没闹起来,肖丽基本没管过陆家的事儿。

但今儿不一样,动静太大,她很难无视。

“肖丽说的是,不是舍不得这鸡蛋,我家这老婆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她这是瞧见老二家的身子不好,想帮她摊蛋饼来着,失手把碗打了。”

总算把话圆回来,他转而瞪了汪淑芬一眼。

“去!打三个鸡蛋摊个蛋饼,一块儿吃。”

江知忙道:“爷,咱家人多,打五个鸡蛋!”

陆春旺脸都快笑僵了,点点头。

“好,五个!快去!”

江知顺势拉着江静玉坐了下来,笑嘻嘻道:“妈,奶奶是心疼你呢。”

江静玉招呼肖丽:“肖副主任吃了吗,一块儿坐下吃点吧。”

肖丽摆摆手,“吃过了,我还赶着去上班。”

才转身走了两步,又顿住。

“对了江知,你放寒假了吧?”

江知立马点头,“肖姨,是有活儿给我干吗?”

她为了自己的小金库,有时候放假会出去做兼职。

但只能做轻松的,强度太大她做不来。

肖丽道:“厂妇联办近来想出一份报纸,你要是有空,过来帮忙。”

“有空!”江知立马答应。

夏春花一听,赶忙把陆晓琳推了出来。

“肖丽,别忘了晓琳呀!晓琳成绩比江知好,要不还是让晓琳去吧。”

陆晓琳羞涩一笑,“妈,你别老自卖自夸。”

夏春花嗔道:“什么自卖自夸,我说的是实话。”

肖丽没急着拒绝,反而问道:“晓琳,你会画画吗?”

陆晓琳一愣,摇摇头。

“不会,学习时间都不够,我哪里有空学那些有的没的。”

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江知,江知成绩不好,十有八九是因为不够专心。

肖丽哦了一声,“那你可能不行,我就要会画画的人,江知会画画。”

她才走出去,又停下了脚步,脸色严肃地看了陆盛华一眼。

“对了陆组长,昨晚的事影响十分不好,你也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得洁身自好,不然下次我们妇联办可要请你过来上课了。”

陆盛华脸色跟调色盘似的,讪讪点了下头。

“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他咬牙切齿道。

夏春花见不得自家男人挨训,忙道:“我男人和那个女人是清白的,他们在里头说正事儿,没有搞七搞八,都是误会!”

陆盛华都和她解释过了,他是拜托人探听消息,保卫科李队长提前办退的事儿,就是人家给他传递的。

她昨晚还为此自责了许久。

江知和江静玉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江静玉:“知知说的对!”

汪淑芬没想到最后为自己说话的,竟然是整个家她最厌恶的两个人。

一时悲从中来,哭得更厉害了。

江知见她哭得伤心,还不忘在一旁拱火:“奶奶,我理解你的委屈,支持你手撕渣男渣女!你得打起精神来,不能让外面的野女人看了笑话。”

汪淑芬深吸一口气,江知说的对,她还没教训杨老太呢!

她抹了抹脸,跟没事人似的站起身。

“行了,都回屋睡觉去。”

江知:“……”

她铆足了劲儿拱火,结果就这儿?

陆盛华长长叹了一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他用力抓了下头发,转身大步走进屋。

夜渐深,吵闹了一整天的陆家,终于安静下来。

陆志远回来,只能睡在客厅,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地板。

家里的条件比部队还要恶劣几分,他有时候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也会产生分家的想法。

每每刚萌芽,就会被他掐灭。

次日清晨,江知难得没睡懒觉。

江静玉摸摸她的脸,“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江知努努嘴,“今天和朋友约好了。”

她再迟到,林惠美会扒了她的皮。

趁着旁人都还没起,江静玉拉着她说悄悄话。

“你奶奶昨晚不知做啥去了,今早才回来。”

江知:“……她大半夜出去干啥?”

江静玉摇摇头,“不知道。”

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屎味,差点没把她熏晕。

娘俩儿还没研究出个结果,突然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是蔡老太。

“静玉,你婆婆在家不?”

江静玉点点头,“在的。”

蔡老太似是有些不解,“那杨老太怎么说是你婆婆干的。”

江知眼底闪烁着光芒,忙问:“蔡奶奶,啥事儿啊?”

蔡老太道:“周副厂长他妈今早出去倒马桶,被人泼了一身的屎尿,她说是你婆婆干的!”

江静玉和江知对视一眼,破案了。

“站门口干啥?”陆志远一上楼,便看到她们仨脑袋凑在一起。

他平时习惯早起,他已经在楼下顶着寒风打完了一整套军体拳。

又绕着家属院跑了好几圈。

回来发现还是冷锅冷灶,眉头一皱。

“媳妇儿,抓紧把早饭做了,大哥还得去上班。”

江静玉柔柔一笑,“这个月要盘账,财务科特别忙,我得早去晚归,都吃食堂吧。”

说罢,也不等陆志远反应,她便带着江知出门了。

陆志远脸色不大好看,他总觉得江静玉不如以前听话了。

就在这时,屋里的陆晓琳也起床了。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急着出去,而是蹑手蹑脚找到江知昨晚的画。

她冷冷一笑,将画纸揉成一团。

就要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动作顿住,眼底掠过恶劣的神色。

她把画纸展开,跟泄愤一般,将画纸撕成了碎片。

江知来到和小伙伴约好的地点,靠在新借到手的三蹦子上,拉风得很。

何三平时很爱护这辆三蹦子,身上连条划痕都没有。

要不是江知和他平时关系好,他还真不一定愿意借。

林惠美勾住她的脖子,“牛啊,真借到了!”

江知神气道:“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借到一辆三蹦子,赵学文则是把他父母的自行车给骑了出来。

江知让开位置,让鲁阳骑三蹦子带她,林惠美就和赵学文一道,安排得明明白白。

鲁阳转头问她,“咱去哪儿?”

江知:“咱区边上不是有个去年才动工的安置楼吗?”

那是因为政策改动,宁市回来一大批知识青年,增加就业压力的同时,还压缩了人均住房。


看着她湿漉漉的小鹿眼,陆志远心头软了下来。

“这衣服就是你的,不用给她!”

江知乖巧地嗯了一声,“爸爸,那你能不能再给我二十块钱买雪花膏呀?奶奶只给晓琳买,不给我买,晓琳又不给我用,我脸都皴了。”

陆志远当即掏出口袋里仅剩的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拿着,买两罐,给你妈带一罐!”

见证了江知是如何把陆晓琳雪花膏抢过来的江静玉:“……”

这丫头,还演上瘾了。

“谢谢爸爸!爸爸对我最好了!”

江知坑自家老爹的钱,坑得毫无心理负担。

这些钱比起陆志远对陆家其他人贡献,简直是九牛一毛。

陆志远工资高,每个月给陆春旺和汪淑芬上交四十块钱,余下六十,除却他自己花用,陆家还会找各种理由跟他要钱。

她不用猜都知道,陆志远这些年肯定没攒下太多钱。

坐了一会儿,陆志远吩咐道:“媳妇儿,你出去买点肉,给爸补补身子。”

江静玉才懒得管,她已经打定主意当甩手掌柜。

今天要是把做饭的活儿接过来,又会变成之前那样。

“我还得上班呢,时间来不及了,你去食堂打点菜回来,再蒸点馒头就行。”

不等陆志远开口,她给江知使了个眼色,让她跟自己去吃食堂。

江知一脸乖巧,穿着新衣服出去神气。

“妈,食堂不好吃,咱下馆子去吧。”

江静玉睨着她,“啥条件啊,天天出去下馆子?”

江知嘿嘿笑,拍拍口袋。

“我有钱!”

江静玉把从陆志远那里薅来的五百块钱偷偷塞给她。

“你不是还要开废品站?能省一点是一点。”

江知一惊,摸到口袋的厚实感,两眼发光。

“妈,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江静玉很是淡定,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神秘感。

“不多,你爸给的。”

江知惊叹一声:“妈,你要出息了!”

都能从陆志远手里抠出钱了。

江静玉哼笑,“这只是前菜,你等着看。”

与其把这些钱留给谭梦菲,还不如给江知,至少女儿是他亲生的,他该养。

江知在心里为亲爹默哀,江静玉有种要把他底裤都扒干净的感觉。

她乖乖跟着亲妈去吃了厂里的食堂,从食堂出来,便转头去找小伙伴们商量开废品站的事儿。

江静玉娘俩儿不知道的是,她们前脚刚走,后脚陆盛华就带着陆春旺回家了。

看见陆志远,陆春旺横眉竖眼。

他已经听陆盛华说了,江静玉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陆志远竟然不打算教训她,还想大事化小。

简直不把他这个亲爹放在眼里。

“老二,你媳妇儿呢?冷锅冷灶的,午饭不吃啦?”汪淑芬不满道。

陆志远解释道:“妈,咱们吃食堂,回头给爸打些饭菜回来就成。”

汪淑芬睨着他,“家里又不是没菜,吃什么食堂?我看你媳妇儿是越来越懒了!”

陆志远不知怎么说,干脆转移话题,问了句:“大嫂呢,她怎么不在家?”

结果这一下就戳到陆盛华的痛处了。

他怒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亏待了你媳妇儿?家里的活儿都让你媳妇儿干,你大嫂什么都没付出?老二,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心里是这样想我们的!”

陆志远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觉得委屈呢,他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陆盛华怒不可遏,一甩手就往外走。

打开门,他冷冷看了陆志远一眼。


王爱春今早哭着骂付坤没良心,不顾她身体,戳破避孕套让她怀上的。

付坤理亏,倒是没反驳,面上肉眼可见的喜色。

一笔糊涂账,江静玉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恍然想到上一世,时间要往后推两个月,王爱春身体不好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

彼时陆家已经分家,她又从家属院搬出去,来探望过王爱春几次,却没多想。

如今想来,兴许那时候王爱春就出事了。

睡了一觉,江知精神饱满,正打算一鼓作气把肖丽交代的版面画完。

谁料一摸,画没了!

江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起身去问江静玉。

“妈,我的画呢?”

江静玉道:“不就在你先前放的地方吗?我没动。”

陆晓琳心虚地背过身,当做没听见。

坐在她对面的陆盛华扫了她一眼,没搭理,转头和陆志远说话。

“志远啊,我上回说有事……”

“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吧,能帮我肯定帮。”

陆盛华大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是这样……”

江知又进屋找了一圈,最终却在垃圾桶里找到了画纸的碎片。

她把碎片,一张一张从桶里捞出来。

这个屋里统共就住了三个人,除了江静玉,唯有陆晓琳最清楚她放东西的习惯。

江知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了出去,将碎纸甩在陆晓琳面前。

“是不是你干的?”

陆盛华的声音被打断,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屈得很。

他沉声道:“晓琳,江知问你话呢!”

陆晓琳缩了缩脖子,不敢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挡着我看书。”

江知在桌面用力拍了拍,质问:“我再问一次,我的画是不是你撕的?只有你最清楚我的画放在了哪里,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陆盛华面带不满,“一大早,吵嚷什么!一幅画而已,晓琳都说不是她,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江知倏然转头,一向爱笑的脸上布满冰冷的神色。

“不是她,那就是大伯咯?不是大伯,那就是爷爷奶奶?总不能是我们家进贼了吧,那我可得去找保卫科了!”

陆晓琳真怕她把事情闹大,硬着头皮把事情应下。

“是我!是我撕的怎么了?可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们这个年纪首要任务就是读书,你老是把心思放在这些事上,成绩怎么提得上去?”

江知沉声道:“这不是你撕我画的理由!”

陆志远抬手敲了敲桌面,面带不耐看着江知,张口便是训斥:

“行了,晓琳不都跟你解释了,她是为了你好,你还吵吵嚷嚷做什么?”

江知被他气笑,转头问他:“爸,这幅画是我的心血,是我要交给妇联办公室的任务!在你眼里,她私下破坏我的画,损毁我的成果,是对的事?”

其实细想,从小到大这种事陆晓琳没少干。

起初江知懒得在意,后来总会想办法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

但今天,江知不想忍了。

江静玉都不忍了,她凭什么忍。

陆志远被她这么大声质问,觉得身为父亲的威严被触犯,脸上显露出愠怒。

“我先前就跟你说过,你这个年纪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江知启唇反讥:“那你先前怎么不强势一点,直接让我不要给妇联画画不就行?而不是在我接了这个任务之后,再想尽办法破坏我的东西!”

陆志远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凌厉的双目狠盯着江知。

“再吵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有了他的撑腰,陆晓琳有恃无恐,甚至得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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