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镇山王安顺贝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 全集》,由网络作家“局部宇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默寒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得。”“你说是不是,阿姐?”阿姐正想点头,我轻声开口:“你又想害我一次吗?”阿姐愣住,看着我胸前大片的鲜血,神色恍惚,支支吾吾。谢浩然见她犹豫,扯了好几下的她的袖子,又故作可怜开口:“阿姐,当初若不是有你帮我作证,我真要百口莫辩了。”阿姐似乎想到什么,深深看了我一眼后,对着圣上重重点头:“是,微臣亲眼所见,是他杀了安顺贝子。”权贵嘘声一片:“还真是死性不改,到现在还敢诬陷庶弟,真是其心可诛!”圣上皱眉思索着,脸上隐隐有些恼怒之色。谢浩然得意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哥哥,公道自在人心,有阿姐在,你永远别想诬陷我。”我冷笑一声开口:“谁说当年的认证只有她一个?”9全场哗然。圣上垂眸,语气缓了一点:“你说的...
《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 全集》精彩片段
谢默寒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得。”
“你说是不是,阿姐?”
阿姐正想点头,我轻声开口:
“你又想害我一次吗?”
阿姐愣住,看着我胸前大片的鲜血,神色恍惚,支支吾吾。
谢浩然见她犹豫,扯了好几下的她的袖子,又故作可怜开口:
“阿姐,当初若不是有你帮我作证,我真要百口莫辩了。”
阿姐似乎想到什么,深深看了我一眼后,对着圣上重重点头:
“是,微臣亲眼所见,是他杀了安顺贝子。”
权贵嘘声一片:
“还真是死性不改,到现在还敢诬陷庶弟,真是其心可诛!”
圣上皱眉思索着,脸上隐隐有些恼怒之色。
谢浩然得意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
“哥哥,公道自在人心,有阿姐在,你永远别想诬陷我。”
我冷笑一声开口:
“谁说当年的认证只有她一个?”
9
全场哗然。
圣上垂眸,语气缓了一点:
“你说的人证是谁?”
“谢浩然的贴身侍卫,宋大。”
话落,谢浩然嗤笑出声:
“谢默寒,宋大早就死了,还说你不是故意捣乱!”
父亲和阿姐松了口气,眼神全是责怪:
“一个死人怎么给你作证?我看你就是得了失心疯,满口胡言乱语!”
权贵们嬉笑着嘲讽:
“这谢家嫡子真是疯了,死人怎么当人证?”
我提高声音:
“宋大确实已死,不过他在临死前给我留了一封血书……”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众人皆是一愣,原本的嬉笑瞬间凝固在脸上。
谢浩然的面色也瞬间变得僵硬,他身旁的父亲和阿姐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太后原本在一旁沉默,此刻却突然眼前一亮。
她猛
不住瑟缩两下,砰的一声跪地磕头。
“奴才参见贵人。”
阿姐的手在空中僵住。
接我之前,她想过很多我们姐弟相见的情景。
也许,我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哭着抱住她,一边撒娇一边哭诉这五年的委屈。
亦或者,我会蛮横地推开她,怨恨她竟然真的让自己替庶弟顶罪。
但她怎么也没想过,再见到我的时候。
我会像马奴一样,朝她下跪磕头。
甚至……连阿姐都不叫了。
寒意顺着红肿的膝盖寸寸蔓延,我没忍住抖了下身子,惊醒了阿姐的思绪。
她从背后掏出一顶拇指大小的翡翠发冠,像是补偿:
“默寒,昨日是你生辰,这是阿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下意识接过,眼前却不由闪现五年前谢浩然害死小贝子的那晚。
阿姐也是这样,掏出一顶白玉发冠亲手戴在我的头上。
“默寒,生辰快乐。”
第二天,镇山王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宫我才知道。
这顶发冠就是谢浩然用来杀死小贝子的凶器。
那天,我被镇山王系在马后拖行了几百米,衣衫、下裤全都破烂。
鲜血染红了整条街。
阿姐半抱着谢浩然,温柔地盖上他的眼睛。
“浩然乖,别看,你会害怕。”
心脏停了半拍,发冠没拿稳掉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捡起,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传来一个朝气的声音。
“阿姐,你接到哥哥了吗?”
谢浩然穿着一身织金长袍,笑容明媚大方,看不出半点阴霾。
反倒是我,手脚皲裂,连脚上破了洞的草鞋也是别人不要才勉强丢给我的。
谢浩然把玩着胸前拳头般大小的翡翠玉牌,眼底笑意盎然:
“昨天阿姐陪我买东西,我想起来是哥哥生辰,特意让店家送了个赠品,哥哥喜欢吗?”
原来
自下旨流放宁古塔,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脸回来。”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他曾喊冤呢?”
“喊冤又如何?谢侯爷亲口承认自己没教好儿子,小谢大人也说了亲眼见到他杀人。再加上镇山王把他拖出来的时候,头上还戴着杀害贝子的白玉发冠。人证物证俱在,他就是喊破了天也抵赖不了。”
是啊,连我父亲和阿姐都认了。
我怎么能抵赖呢?
手脚越来越没有力气,突然,一颗石子打到我身上。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再后来,首饰、糕点……所有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都成了他们欺负我的玩意儿。
更有向来就跋扈的,直接命令马夫驾到我身边,朝我用力挥鞭。
马鞭甩在我的身上,很快就撕碎了衣衫。
我无力抵抗,重重摔在地上。
雪花盖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我讨不回公道了。
真是,不甘心呐。
6
雪越下越大,我也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马夫要朝我甩第三十八次鞭子的时候,一个人影挡在了我身前。
大氅飞扬,我看见林岫烟抓住了马夫的鞭子,神色淡漠。
“跟我走。”
心脏猛地一跳,我很快又反应过来,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离开她的视线。
“不了,我罪孽深重,怕弄脏你。”
林岫烟沉默,一把捞起我上马。
面对我的警惕,她抿了抿唇:
“别多想,我只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夫被人打死。”
这样啊。
我松了口气,竭力将自己与她拉开距离。
毕竟她嫌我脏,我不能不识抬举。
林岫烟也没有理会我,只是突然坐直了身子,为我挡了很多风雪。
等到看见宫门,我也彻底冻僵了。
林岫烟提前下了
时候我不小心摔倒,她都会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要是她知道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想必阿姐也是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让她做姐姐的好好保护我。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不复以往冷漠,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公公在御花园门口停住脚步:
“谢公子,皇上和太后娘娘在凉亭处等您。”
我弯了弯腰,踉跄着走进去。
身边百花齐放,可我却顾不得欣赏,一见那边的明黄色身影,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参见圣上……”
刚刚吐完血,脸上早已成了灰白颜色。
染血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我的身形像纸一样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把我吹到。
一旁的太后见我瘦骨嶙峋的模样,瞬间红了眼。
出事的那天正逢十五,太后在护国寺祈福,收到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她没能赶回来。
后来我被定罪,她苦于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又不敢和手握重权的镇山王对抗。
只能看着我被流放宁古塔五年。
皇上坐在上首,不怒自威:
“你有何冤屈,详细说说。”
我跪在地上,额头用力磕向地面: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迫草民顶罪!”
远处候着的三人心下一惊,不顾太监阻拦冲到圣上面前:
“圣上明鉴,这是诬陷!”
“小弟在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杀鸡都不敢看,又怎敢害人呢?”
父亲跪在地上,擦了擦眼里并不存在的眼泪:
“圣上,我是他父亲,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若不是他做了错事,我也不会大义灭亲。”
谢浩然柔柔弱弱开口:
“没错,当年是王爷亲自找到的凶器,阿姐也亲眼看到了
迫草民顶罪!”
“圣上!太后!草民有冤!”
父亲、阿姐和谢浩然同时白了脸。
7
围观的权贵震惊地看着我,随后缓缓将目光移到父亲等人身上,小声议论起来:
“今日可是太后寿宴,他竟还敢拿安顺贝子的死喊冤,真是大胆!”
“可他竟然拿出丹书铁券……难不成他真是被冤枉的?若这件事真是谢浩然做的……那谢侯爷和小谢大人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有什么冤枉的!当年那事人赃俱获,镇山王亲手抓的他!”
“更何况谋害皇亲,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事情!幸亏谢大人当机立断,弃暗投明没有选择包庇,不然谢家现在全都得处刑。”
“我看他就是故意报复,这不孝子若是我府里的,我定将他逐出族谱,任由他自生自灭。”
父亲脸色一白,声音紧张又颤抖拦在我身前:
“逆子,你非要害死全家才甘心吗?还不快回去!”
我头也没抬,继续向前爬。
阿姐上前从地上拖着我起身,语气紧张,亦有不满:“你听听外人都是怎么议论你的,当年的事我们都已经不提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
我斜了她一眼,冷笑道:
“放下?凭什么?”
每晚入睡我都会回到那天。
她们压着我认罪,冷眼看着我被绑在烈马身后拖行,身后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到惊醒。
可这一切,本该是谢浩然受的。
见我眼中满是冷意,阿姐忽然一愣,换了劝慰的语气:
“你走后,父亲被镇山王在朝中打压的处处抬不起头,我也因此再没机会升官。”
“就连浩然都因为你当初的污蔑,整整五年在权贵圈被孤立。”
“全家都为你遭受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敢再将全家往火坑里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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