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真的计较起来。
我私下问过周宴对于陈松的看法。
“是个人才,如果他愿意效忠,留下未尝不可。不过,”
周宴漫不经心的抬眸,“我不喜欢我老婆注意到别的男人。哪怕没有那些想法,也不许。”
我感到周宴来了澳洲之后,当了一方土皇帝,尝到了权利的甜美,开始有了对生命的渴望。
他开始渴望好好活下去。每天我准备的药膳,他都一滴不剩。
我安排的运动,他做得一丝不苟。
就连复诊,也不再避如蛇蝎,而是积极配合。
相应的,对我的占有欲也越发明显起来。
可能顺带着,对美丽异性期盼,也越发强烈。
到澳洲半年后,周宴找了个家庭医生,住进家里。
新来的医生叫林月,年轻貌美,履历优秀。
她很年轻,浑身充满活力,走路都带风。
她住进来之后,为这别墅注入一丝清新春风。
林月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找周宴探讨钢琴。
也许富家子弟的音乐启蒙,选的都是钢琴。
上手简单,精通极难。
适合作为拉近关系的手段。
比如现在这样。
我刚打理完药田,拿着刚摘下的粘着泥巴的药草想去清洗。
蓬头垢面的女主人,在精致高挑的女医生面前,真像个外人。
林月拦住我,嫌弃的看着篮子里的药草,连连摇头:“傅小姐,这个草药药性过热,已经不适合周先生现在的身体情况了。”
她得意的扬起电子病历:“只有科学检测手段,才能准确得到各种激素水平。”
“你那些草药,已经过时了。”
就差明着说,你这个微末时娶的妻子,也过时了。
不过周宴在她来了之后,经过一系列西医手段,身体的确好转了不少。
我平时精心栽种寻找来的草药,也用处不大了。
毕竟磕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