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还敢说话,你个乌鸦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们强行给我灌药,我被迫跪在地上。
几个实习医生总在深夜来到我的病房,他们将我按在床上。
“你这种怪物,连人都算不上,让你长了一张乌鸦嘴,玩玩你怎么了?看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我挣扎反抗,却被注射了镇静剂,衣服被撕扯开,意识模糊中只感觉到身体被肆意侵犯。
第二天,我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却被及时发现。
“踏马的还想死?你哥哥明确交代过,不许你死,你必须活着赎罪。”
“你很该死,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一桶冰冷的水泼一身
每周探视日,大哥苏远峰只在门口看一眼,便离开了。
二哥苏明轩则会走进来,怒骂道:“看看你这副鬼样子,一家子的脸全让你丢尽了。”
妹妹苏婉宁被精心呵护着,从不踏入这种污秽之地。
直到我再也不敢说一句话,大哥终于决定把我接回家。
“调教好了,她现在就是个哑巴。”医生向大哥保证。
他们再次来看我时,我已经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护工推了我一把:“哎,你哥哥来了,还不快谢恩?”
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来。
“够了!”
二哥暴躁地吼道,却不是心疼我,“一副死样子装什么可怜?演得真像那么回事。”
“大哥,你快看她那死德行,真是恶心。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哼”大哥苏远峰冰冷一声。
回到家的第一天,我被安排住进了杂物间。
我的旧房间,挂满了妹妹苏婉宁的漂亮裙子。
“姐姐,你看我的新衣帽间漂亮吗?”
苏婉宁天真地拉着我的手问。
“放开她!”二哥厉声喝道,“妹妹,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