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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手搓了搓，“……对不起。”
“？”
真是奇了怪了，他竟然会给我道歉。
活了两辈子了，这是他第一次给我说对不起。
这声迟到的道歉，让我一时之间哽住了。
“小棠，上辈子你嫁给了我，还怀了孕，我却没有珍惜你，是我不对，是我错了。”
陆铮边说边给他自己扇嘴巴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一直这样打下去。”
还搞上威胁这一套了，
我直接拒绝，“不原谅。”
他还真继续扇巴掌。
看着他扇巴掌，还挺爽。
我没喊停，他自己停止了。
尴尬的说，“我不能再扇下去了，这样被她看到脸肿了，我解释不了。”
陆铮看着时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还是想说，我爱你，小棠，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会好好解释，好好补偿你的。”
他说话的神情很认真，可我如今已经不爱他了。
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句，“别了，我们好聚好散。”
他脚下绊了一下，一向挺直的背影像是被抽了力气似的，再也直不起来了。
我隐隐约约察觉到陆铮像是有大行动，至于是什么，我猜不到。
12
淼淼生产了。
是在家里生产的。
她不让去医院，因为会暴露。
生产时，她幻变成黑猫。
是最虚弱的时刻。
陆铮对她动手了。
淼淼会刺穿心脏的那一刻，变成人。
苍白的脸上万分的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陆铮，我这么爱你，我是在给你生孩子啊。”
“你看啊，它们多可爱啊。”
淼淼抱起来一只通体黑色毛的小猫，怜爱的抚摸着。
陆铮手上、脸上都是被溅的血液，兴奋道：“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