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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江瑟瑟周雅全文

非常的特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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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她结结巴巴,抑制着心头惊恐的情绪。大小姐?众夫人一下眼神就变了,原来这个气势夺人的少女竟然就是江家的嫡长女,临家的嫡外孙女,赫赫有名的江瑟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要知江瑟瑟前世虽然有名,但也是十岁过后的事,十岁前她却是一直在江家默默无闻,一是江家并不重视她,二是她的亲生母亲临翩翩似乎也不愿意让她过于显眼,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众人自发的给江瑟瑟让开了一条道,笔直的道路,一头是二姨娘,一头就是江瑟瑟了。江瑟瑟闲停信步般走向了二姨娘,直到离二姨娘五步远处站定,似笑非笑:“二姨娘这话真是问得奇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难道二姨娘很希望我被贼人掳去?”二姨娘一愣,正要说话时,江紫玉尖锐着嗓音道...

主角:江瑟瑟周雅   更新:2025-05-10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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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瑟瑟周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江瑟瑟周雅全文》,由网络作家“非常的特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她结结巴巴,抑制着心头惊恐的情绪。大小姐?众夫人一下眼神就变了,原来这个气势夺人的少女竟然就是江家的嫡长女,临家的嫡外孙女,赫赫有名的江瑟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要知江瑟瑟前世虽然有名,但也是十岁过后的事,十岁前她却是一直在江家默默无闻,一是江家并不重视她,二是她的亲生母亲临翩翩似乎也不愿意让她过于显眼,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众人自发的给江瑟瑟让开了一条道,笔直的道路,一头是二姨娘,一头就是江瑟瑟了。江瑟瑟闲停信步般走向了二姨娘,直到离二姨娘五步远处站定,似笑非笑:“二姨娘这话真是问得奇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难道二姨娘很希望我被贼人掳去?”二姨娘一愣,正要说话时,江紫玉尖锐着嗓音道...

《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江瑟瑟周雅全文》精彩片段


“大……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她结结巴巴,抑制着心头惊恐的情绪。

大小姐?

众夫人一下眼神就变了,原来这个气势夺人的少女竟然就是江家的嫡长女,临家的嫡外孙女,赫赫有名的江瑟瑟!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要知江瑟瑟前世虽然有名,但也是十岁过后的事,十岁前她却是一直在江家默默无闻,一是江家并不重视她,二是她的亲生母亲临翩翩似乎也不愿意让她过于显眼,所以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众人自发的给江瑟瑟让开了一条道,笔直的道路,一头是二姨娘,一头就是江瑟瑟了。

江瑟瑟闲停信步般走向了二姨娘,直到离二姨娘五步远处站定,似笑非笑:“二姨娘这话真是问得奇怪了,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难道二姨娘很希望我被贼人掳去?”

二姨娘一愣,正要说话时,江紫玉尖锐着嗓音道:“大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二姨娘?你一个千金小姐半夜三更不好好呆在房里睡觉,竟然自己偷偷的溜了出去,把二姨娘急得差点疯了,关心一下你倒惹得你生气不成?”

笑微凝了凝,目光落在了江紫玉的身上,淡淡道:“五妹妹这话说的真是好不奇怪,我怎么对待二姨娘了?我只说我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就是责怪二姨娘了么?如果这就是责怪,那你刚才对我的一番话又算是什么?这是你一个庶妹该对嫡姐说的话么?什么叫我一个千金小姐半夜三更跑了出去?我跑出去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直跟在我身后么?”

“你……我才不象你一样不要脸,半夜出去私会……”

“五小姐!”二姨娘急急地打断了江紫玉的话,忙不迭的向江瑟瑟道歉道:“大小姐莫要跟五小姐一般见识,她也是刚才心急大小姐才变得语无伦次的,望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五小姐计较才是。”

江瑟瑟笑了,那一笑笑得二姨娘胆战心惊:“虽然五妹妹是庶女,但与我却是亲生姐妹,她年幼不懂事胡言乱语,我身为长姐只会教导她又怎么会跟她计较?而二姨娘你不过是个姨娘哪来的立场替五小姐向我来道歉?又有什么身份指责五小姐的不是?这里来往的都是高门贵人,二姨娘莫要不懂规矩失了江家的脸面。”

轰,二姨娘只觉脑门炸了开来,嗡嗡作响,她脸色苍白地看向了周围的贵妇,似乎都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讥嘲着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明明是个姨娘还想行使当家主母的权!

怎么会这样?!

变了,一切真的变了!

一向敬重她的江瑟瑟居然会用这种态度来对她!

来寺院之前江瑟瑟还亲切的搂着她,主动应允她会求着临家主母答应让她被江家扶正的,怎么才一夜全变了?

江瑟瑟变得让她都觉得陌生,害怕了!

难道江瑟瑟识破了她的计谋?才变得面目全非心性全改?

不,不会的,那帮子山贼根本不知道是她找人下的手,江瑟瑟又怎么会知道?除非出了鬼了!

二姨娘自然不知道江瑟瑟是重生过来的呢,莫说这一件小小的事她经历过,就算没经历过,凭着她后来在宫斗中所碰到的事,都能把二姨娘从头看清到脚底板。

江紫玉见二姨娘当着这么多贵人的面失了脸面,哪能善罢甘休?

急得跳了起来,怒斥:“江瑟瑟,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娘!你这个夜会情郎的下贱胚子!”

“明眸,掌嘴!”

“是!”

明眸跃到了江紫玉的面前,扬起手就向江紫玉扬去。

赵嬷嬷等一干丫环一下拦在了明眸的面前,不让明眸靠近。

江紫玉见下人都护着她,更是得意地目露凶光,大吼:“江瑟瑟,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你疯了不成?你就不怕回去后我让爹爹把你赶出家门?赵嬷嬷,你们给我打她!狠狠地打!我看这个小贱人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赵嬷嬷等人面面相觑,心里叫苦不迭,这可不是在江府,五小姐怎么做都没有问题!这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啊!

她们拦着明眸已是不对了,现在五小姐竟然让她们当众殴打江家嫡女,她们是疯了才敢这么做!就算她们是下人也知道别说打了,就算是五小姐这么说也是会让所有的人诟病江家的家风了。

赵嬷嬷偷眼看了看围观的众夫人,果然见众夫人都从惊到愣,随后满目的鄙夷之色,明显被五小姐的豪言壮语给惊着了。

二姨娘听了差点就晕过去,心中暗恼平日对江紫玉过于溺爱,养得江紫玉一点心机都没有,竟然当众把把柄送到了别人的手中。

此次一过,天下悠悠众口必然会说江家宠妾灭妻,竟然让庶女爬到了嫡女的头喊打喊杀,到时江紫玉的名声是臭到头了不说,就连她的夫君江梦然也会被言官弹劾。

想到失去江梦然的宠爱,她吓得脸都白了,一下扑向了江紫玉,大叫:“五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鬼魅迷了心窍?五小姐平日可是最亲近大小姐的,今儿个怎么会这样子呢?快,快,快,快找方丈看看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呢?”

“二姨娘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我清醒着呢!我今儿个还非得教训教训她不可!什么嫡女?要不是……呜呜……”骂得正起劲的江紫玉被二姨娘一下捂住了嘴,她瞪大了眼睛,手拼命的扒拉着二姨娘的手。

赵嬷嬷见江紫玉总算被二姨娘制止住了,不禁吐了口气,眼珠一转,哭了起来:“哎呀,奴婢苦命的五小姐啊,来时就生着病,偏说要向夫人尽孝,还生生的跪了一夜,怎么转眼间就满嘴胡话的呢?这到底是冲撞了谁了呢?”

二姨娘连忙道:“女子本就属阴,五小姐又病着跪了一宿,恐怕真是被什么附了身,赵嬷嬷你快去请方丈来,方丈法术高强,定然让那些小鬼儿都退避三舍。”

“好,好,好,二姨娘莫急,奴婢这就去找方丈来,对了,这是昨儿个求的安康符,先给五小姐贴上,镇住那些牛鬼蛇神。”

说完煞有其事的拿出一张符纸递给了二姨娘,然后一溜烟的去请方丈了。


一声惊雷劈开了天际,在黑暗的夜空划过一道张牙舞爪的巨龙,紧接着倾盆大雨喷然而下。

雨幕中,十几道黑影驾马急掠,疯狂地追赶着前方数十米外的一匹黑马,马背上一具孱弱的身体正东倒西歪的晃动着,甚至整个身体都横了过去与地面曾平行的状态,一会是右边一会是左边,好在虽然每次都惊心动魄,倒并没有真的掉下去。

雨中夹杂着身后一群人的谩骂:

“驾!”

“给老子追啊!”

“妈的,连个小鬼也追不上,老子要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哥,头不是说那破孩子很弱么?弱得连根草都提不起来,怎么连马也会骑啊!妈的,居然骑得比我还利索?他娘的,这就是头说的小鸡崽么?”

“他妈的,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只知道达不到目的,你们就洗干净屁股挨板子吧。”

“追啊……”

“哗啦啦!”又是一道雷闪电鸣划过,仿佛一个窥视者撕开了一块厚厚的黑布,露出了一条狭长而狰狞的眼,不怀好意地俯视着天地之下的万物苍生。

前方黑色的大马被吓得一声长嘶,戛然而止,整个马身都站了起来,几乎与地面垂直。

马身上的小身体更是如被甩掉的包袱般窜了出去,瞬间就被拉回到了马臀上,而黑马感觉到臀部的不适后,竟然又撩起了后腿往上翻踢,只想想把身上的累赘扔掉。

于是幼小的身体又呈一百八十度的翻滚,整个人滑到了马首处,头狠狠的撞在了马后脑上,惹得黑马又是一阵的怒嘶。

江瑟瑟就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她睁开了迷蒙的眼,想看清周围的环境,哪知道还未等她的眼完全张开,就被一阵急冷的冰雨打得眼窝子都生生的疼。

身上每一处都在疼,随着雨水的浇淋,更是疼入心肺,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咬了咬牙,小手狠狠地抹了把眼,努力地观察着周身的环境,一见之下,登时愣在那里。

她竟然在马上!

她长吸了口气,随着肺部的扩张,她整个身体都痛得差点卷缩起来……

“给老子追啊,她慢下来了!马快支持不住了。”

一道粗嘎如夜枭的声音透过雨声传了过来,还着刺骨的狠意,凌乱马蹄声更是激荡着江瑟瑟的心,她心头一凛,立刻知道身后的这帮人是来追她的。

眼中闪过一道狠意,她摸了摸腰,发现腰间藏了把匕首,心中一喜拔起了匕首插入了马臀。

“嘶!”黑马痛声长嘶,又拔腿飞奔起来,身后的骂娘声似乎渐渐远去了。

江瑟瑟微吁了一口气,她刚才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全是习惯使然,事实上,她根本还未真正清醒过来。

现在离着身后的追兵有了一段距离,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想一些事了。

看着两边疾驰后退的树木,头上磅礴而下的暴雨,身后还有称之为人声的声音,江瑟瑟迷惑了,她到底是生还是死?这又是阴间还是人世?

如果她是死了,那么为什么她会那么的痛?

如果这是阴间,那么为什么身边的景色一如人间,便是夜雨萧冷也是时时刻刻得彰显着凡尘的气息。而且到了阴间怎么还有可能有人追杀她?

冰冷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所有的一切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不但活着而且还出了宫!

可是她怎么可能出了宫了呢?

不但她的身体出不了宫,就算是她的魂魄也出不了宫!江朱玉恨她入骨,怕她报复,居然请了一万多个道士和尚尼姑对她进行了镇魂大法,将她的魂魄生生的压在了皇宫的花坛之下,要让她千世万代受着不得轮回之苦,只为了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江朱玉辉煌一生,母仪天下。

可惜……

想到江朱玉最后的结局,江瑟瑟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她浑身都痛,痛得无法呼吸。

痛,是这么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再次清醒的认识到,她不是鬼魂,她是拥有了真正身体的人!

借尸还魂?

一种不确定的想法在她的脑中盘旋,她的脸变得阴晴不定。

能在别人的身体里重活一次,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上天给予的恩赐,都会喜出望外。

可这仅仅是对于常人来说,对于江瑟瑟来说却截然相反!她没有丝毫的兴奋,相反一抹痛苦浮上了她的眉宇。

她最亲的亲人间接全都死于她手,最爱她的男人死在了她无情的计谋之下,她所爱的男人却狠狠地背叛了她,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而不得翻身。

但这所有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就算再活一次,她都没有了亲手报仇的机会!

临家军全军覆灭,全门老幼无一幸免,死的惨烈,死得悲壮!

身为临家唯一嫡外孙女的她,却也为了保全外祖的尸骨而选择了自尽。

周雅千算万算算到了外公的忠心,却没算到外公的血性与傲骨,临家可以粉身碎骨为国捐躯,可以马革裹尸滴尽最后一滴血,却不会容得被欺到头上而不知反击!出征之前外公修书一封放于心腹之手,只言她若安好,此信永埋,如若她死,此信必见天日。

外公本意是用书信保她安康一生,哪知道不等书信面世,她却魂消玉门关。

她的死讯才一传开,外公手书就公诸于事,此信一出,群皆哗然,各方动乱频频暴起,周雅自她死后便如行尸走肉,不理政事,所有的国家大事全落于江家三兄弟之手。

屋漏偏逢连夜雨,各国闻讯,更是单方撕毁了与大周签下的和平条约,直接举兵进犯,一时间大周朝内忧外患,四面楚歌。

外敌入侵,内里不和,别说周雅手中本就没有可信的将领,就算是有,也被周雅卸磨杀驴的行为给寒了心,哪有人会再为周雅卖命抗敌?

在各国许诺不伤百姓丝毫的条件下,周朝外境城门四开,迎敌入关,各国大将直奔国都,仅花了一个月时间就冲到了国都,团团围住京都,连只飞鸟都飞不出去。

皇城禁卫军统领素来敬重外公,恼恨周雅的残害临家军的恶行,在各国答应不杀士兵将士的条件后,直接开门迎敌,不战而降。

各国不伤一兵一卒冲入了皇宫抓住了被魏公公绑在床上的江朱玉,赤身裸体被拉至城门口,百姓愤怒地一拥而上,生啖了她的血肉。

周雅本来做为亡国君,还可以不死,只是他却选择了纵身跃下了城墙……

死前他笑得涕泪横流,说他终于可以去见江瑟瑟了。只是他却不知死后,他的墓穴被临家军葬到了大周的最北边,与江瑟瑟墓穴隔了十万八千里。两人即使是阴间也不易相见。

从此周朝亡,周雅在位仅三个月!大周朝始于临家亦毁于临家。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换回临家满府人的性命!

而且外公越是为她考虑周全,她越是后悔痛苦!

如果能够重来,她再也不会被周雅所骗,以令临家满面皆亡。

现在大周朝灭了,临氏也绝了,她活在了别人的身上,又有什么意思?

是老天看不过她的无知让她重新承受一次痛苦么?要让她在漫漫人世间忍受着蚀骨的孤独么?!

江朱玉到死都不知道,以为镇住了她的魂魄就是对她最大的折磨,其实江朱玉又怎么知道她其实认为这是江朱玉做的唯一一件对她好的事!因为她都不敢到地下去见临家的列祖列宗!

临家的嫡外孙女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而连累临家满门皆成白骨!

可是老天却不愿意放过她,居然让她借尸还魂了,还要她孤伶伶地活着时时刻刻承受刻骨的痛!

她神情暗沉地看着紧紧抓住了缰绳的手,那只手很小,很瘦,却很坚强。


“别动,快说!”江瑟瑟如影相随,紧紧地贴着男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逃脱了。

“……”

这是不是抢了他的台词了?

男子的耳朵热得快烧起来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跟女人这么靠近过呢!这该死的江瑟瑟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他的皮肤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速度了!

而她的脸几乎快贴到他的脸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疤痕都能感觉到她芝兰气息,脸不争气地更红了。

要是依着他原来的习惯,别说象江瑟瑟靠他这么近了,离他三尺远就被他拍飞了,可是他才想动手,却发现似乎有些不忍,这种感觉真是好奇怪。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般。

他扭过了头,欲离江瑟瑟远一些,免得被江瑟瑟左右的心神。

“你扭什么扭?坐没坐相!”江瑟瑟正着急着,哪知道这男子还不配合,当下小手捏着他的下巴拔乱反正了。

“噗!”车外传来小白止不住的喷笑。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自己冷冰冰的主子被女人这么强制住的时候。

男子气得眼都红了,终于不再别扭,瞪着江瑟瑟恨道:“江瑟瑟,你还是不是女人?”

“你不是刚摸过了么?”江瑟瑟毫不犹豫地反问。

男子窒了窒,濯石般黑沉地眸子如要穿透江瑟瑟心脏般直射向了她,江瑟瑟没骨气的手微松了松。

这一松,男子眼中快闪过一道异色,冷哼“:太平,没能分出男女。”

“等长大了就不平……”江瑟瑟想也不想地大吼,等快吼出最后一个字时,瞬间停在那里,脸一下红得快烧出火来。

她真是疯了,居然跟这该死的男人谈胸大胸小的事!

“哈哈哈……”小白在外面大笑了起来。

“你是有意的!”江瑟瑟气呼呼地瞪着男子,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更气自己居然这么沉不住气,被他微一使计就激得语无伦次了。

“哼!”男子哼了一声,表示就是有意的,看了眼江瑟瑟道:“条件!”

“什么?”江瑟瑟不解地抬了抬眸,这男人思维跳跃太快了。

“答应爷一个条件。”

江瑟瑟把这男人暗中诅咒了八百遍,能不能不要这么得寸进尺?

“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么?我答应了!”

“爷只说让你生孩子,没说娶你!”男子冷冷的纠正,又加了句:“你太丑了。”

“……”江瑟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随后咬牙切齿道:“行,我答应!”

两世为人她已然看透了男人,再也不会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了,现在这个男人提出的见意正好,她不想嫁人,但不介意有一个自己的骨血,反正她只答应生孩子,没说生下给给他!

两人心里各有盘算,却惊人的达成了协议。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道怒意,这算什么?无名无份的都愿意帮他生孩子,她就这么不自爱么?

想到这里,他冷笑:“这个不算,刚才答应过了。”

“……”

果然是皇家人,不放过一切压榨的机会!

“你开条件吧!”

男子眼微闪了闪:“两个!”

“什么两个?”

“一个儿子不够,要两个!长得丑也就算了,还是个蠢女人!”

“……”江瑟瑟手下用劲,目光挪移到男子性感的喉结上,只要她的手稍一下移就能把这个差点把她气死的男人捏死。

男子下巴一疼,黑沉的眸子却冷冷地盯着她,只与他对视一会,就冷到了骨子里。

看了一会,她没骨气的移开了目光。

男子嗤之以鼻地冷笑了笑。

“行,我答应!现在告诉我吧。”江瑟瑟心虚的放开了手。

“你真不知道?”

“废话!你当你是美男子么?我会对你欲擒故纵?”江瑟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手居然自然而然的再次捏住了男子的下巴。

男的脸黑的快滴出墨来了。

好么,开口讽刺他不说,捏他的下巴还捏出瘾来了?这该死的丫头片子,她知道不知道换了他以前的脾气她都死了八百次了?

“你是大周朝兵部尚书江梦然之嫡女江瑟瑟!现年九岁!”男子从来不知道念这么平常的一句话能念得这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仿佛带着刻骨的仇恨。

“真的么?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江瑟瑟紧抿着唇,手下的力不自觉增强。

“当然是真的!”男子终于怒了,一把拍开了江瑟瑟的小手,一气呵成道:“你这个女人不但丑,而且蠢,更是个耳朵残疾的!一句话要爷说多少次才相信?现在麻溜地从爷身上滚下去!告诉你,你就算是装疯卖傻地想勾引爷,爷也不会上你的当的!”

小白听了又喜极而泣的大叫:“主子,你真是威武,居然能出口成章了!”

“闭嘴!”男子铁青着脸,抓起一把瓜果狠狠的扔出了窗外。

“哈哈哈!我是江瑟瑟!我真是江瑟瑟!我是江梦然的嫡女!”被男子推倒在地的江瑟瑟毫不在意,只是大笑了起来,笑得涕泪横流,状若疯癫!

原以为她是借尸还魂,哪知道她却是回到了自己九岁那年!

老天待她真是不薄,让她重生到了九岁的时候,让她有机会重活一回!让她终于可以弥补自己所犯的错误了!

她活了!她的外公,外祖母,舅舅,舅妈,还有几个表哥都不会因她而死了!

哈哈哈,太好了!感谢老天爷这么厚待她!

这一世她要让曾经负她之人自食其果!曾经害她之人千刀万剐!

男子难得好脾气的没有毒舌她,而是疑惑地看着她又跳又蹦的,又哭又笑,一会温柔,一会狠戾。

“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江瑟瑟一跃而起抱着男子对着他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亲。

不待男子反应过来,她又松开了手,顾自沉浸在重生的喜悦之中。

男子呆如木鸡,修长的指抚着自己的脸颊,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给轻薄了!

他狠狠地蹭了蹭脸,铁青着脸:“知道自己是江瑟瑟很兴奋么?”

“我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江瑟瑟激动的泪流满面。

男子尖锐的目光审视了她半天,见她神情不是作伪,才悻悻道:“说谎都不会说。”

“我江瑟瑟欠了公子的情,自然会还的,公子放心。”

“别忘了是生两个儿子!如果生了女儿就不算,哪怕生十个女儿你还得继续生,一直生到两个儿子为止。”男子用冰冷的声音提醒着江瑟瑟。


“玉琢,你尽胡说什么?”明眸瞪了眼玉琢道:“都是小姐的东西,小姐爱给谁就给谁,你哪来那么多话?”

“我不是替小姐不值么?肉包子给狗吃了狗还能摇个尾巴呢,给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个好都没听到,还要被陷害!”

“玉琢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两个小姐呢?”皓齿不悦道。

玉琢横了她一眼:“难道我说错了么?”

“当然错了!你怎么能污辱了狼和狗呢?”

“……”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江瑟瑟也不禁失笑,挑了四个不怎么起眼却很值钱的首饰递给了四个丫环,道:“给你们一人一个拿去玩去。”

“那怎么行?”明眸惊道:“奴婢怎么能拿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啊,小姐,这些东西你都留着吧,以后嫁了人到时戴出去也能震慑那帮子不长眼的下人。”

江瑟瑟笑了笑,前辈子被江家哄得为了虚无的名声她是兢兢业业,唯恐哪处做得不符合标准,这一世她要活得肆意,活得自我,哪个敢对她不起,她直接就拿鞭子侍候!

“拿去吧,我心里有数!”

见江瑟瑟坚持,四个丫环也不矫情了,谢了恩就直接挑选自己喜欢的戴上了。

青荷跪在外面,听到主仆五人欢声笑语心里就不舒服了,尤其是明眸她们还得到了江瑟瑟的好东西,更是又气又急又心疼那些好东西,要知道她早就把江瑟瑟的那些宝贝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小姐……呜呜……小姐……”

她在外面大声地叫了起来。

江瑟瑟脸色变得幽冷,前世,她之所以对周雅死心踏地,心甘情愿的为周雅去死,就是因为玲珑时不时的在她耳边说着周雅的好话,令她春心萌动,慢慢心里有了周雅这个人渣,才会在临家万般劝阻的情况下还义然绝然的要嫁给周雅,从而把整个临家都陪了进去。否则就算周雅是皇子的身份也娶不到江瑟瑟这个一品郡主当妻子。

要知道周雅虽然是身为皇子,却是当初今上喝多了临幸了当时身为侍酒宫女的陈嫔才产下的。

说来陈嫔也是个有福的,哪知道只临幸一次就怀上了孕。

本来宫中要怀上龙子定然会引起轩澜大波,别说生下来了,就算是保不保得住胎也另说,却不想陈嫔当时低下的身份帮了她的忙,竟然没有人知道她怀上了龙子,直到生下周雅,今上才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儿子。

不过今上的儿子虽然不多,但对陈嫔根本就没有印象,自然也不会喜欢周雅,只赏了柄玉如意,甚至连名字都没赐下。

要知道就算是哪家小姐面君赏赐下的物事都比玉如意珍贵,而陈嫔生下皇子却才得了玉如意,可见今上对这个皇子是多漠视了。

正因为今上不在意周雅,倒又让周雅平平安安的活下来了,毕竟谁也不会为了没有威胁的皇子去冒被皇上发现谋害子嗣的风险。

最后让那些斗得你死我活的皇子们大跌眼镜的是,最后登上了那至高位置的人竟然是最不起眼的周雅。

现在想来陈嫔也是个厉害的,要不然一个小小的侍酒宫女如何能瞒过这么多的耳目生下周雅?而周雅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但一直装着小透明,还千算万算地通过她把临家拉到了他的阵营,成为了他登天的踏脚石。

想到这里,她眸中戾气迸射,杀意凛然,恶狠狠地瞪着挡着玲珑的门,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就算有门挡着玲珑都被杀死无数次了。

“小姐……”突如其来的冷气把四个丫环吓得一愣,待看到江瑟瑟如入了魔散发出阴森的怒意时,心头大惊。

“……我没事。”江瑟瑟摇了摇头,恢复了原状:“把玲珑叫进来。”

“是。”

不一会玲珑低着头走了进来,当明眸她们走出去时,她余光看到四个丫环戴着的首饰时,眼中闪过一道恨意。

这些东西本该都是她的,她才是小姐的奶姐,她跟小姐才是最亲的,没想到这四个小蹄子把小姐哄得拿出这些个好东西给她们,真是可恨之极!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四个贱丫头胚子踩在脚底下,作贱死她们。

“跪下!”正思量间耳边传来江瑟瑟淡淡的声音。

玲珑先是一愣,才期期艾艾地跪了下来,偷眼看向了江瑟瑟,见江瑟瑟面如寒霜,心头一凛,江瑟瑟因着她娘的关系一直对她和颜悦色,说是把她当成亲姐姐也不为过。这种表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想来定然是刚才那四个贱丫头在江瑟瑟面前说了她什么坏话,一时间对明眸她们更是恨之入骨了。

“小姐……”她委屈的抬起了头,眼泪汪汪。

“我让你抬头了么?掌嘴!”

“……”玲珑又低下了头,眼底闪过一道屈辱之色,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手不痛不痒的给自己一个嘴巴。

她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却哪知道被江瑟瑟看得清清楚楚。江瑟瑟自嘲一笑,她前世真是傻到顶了,玲珑背主早就有迹象了,她却丝毫不知,还把玲珑当成心腹,甚至在她的心中连四大丫环都比不上,即使是皓齿经常说玲珑的坏话,她也不以为意,只当是皓齿妒嫉玲珑才这么说的。

“看来我把你养得心大了,连主子也能糊弄了!”江瑟瑟冷冷地看了眼玲珑,不再理她,径直走向了梳妆台。

“小姐!”玲珑大惊,眼中全是不信之色,直直地盯着袅袅而去的江瑟瑟,直到见江瑟瑟背对着她顾自倒茶饮茶时,才知道江瑟瑟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了。

瞬间,她只觉羞辱之感扑天盖地的袭向她,她可是小姐奶娘的亲生女儿,小姐竟然不看在她娘的面子上真的要惩罚她!这真是太可恨了!

她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江瑟瑟的背,恨不得把江瑟瑟盯出一个洞来。

空气中一片的寂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到。江瑟瑟坐在是梳妆台前,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到镜中的玲珑神情怨恨,那一道道凶光竟然毫不避讳的直射向她的后背,不禁轻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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