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白光吞没世界的刹那,我也吻上了他沾血的唇。
甜腥味在舌尖漫开,像十五岁那年初遇时的吃的巧克力。
三个月后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小镇飘着细雪,周清鹿的右眼手术做的很成功。
医生说他能重见光明绝对是个奇迹,但我知道,这是他用三生三世换来的。
“姜老师,”他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一个丝绒盒子,“今天直播间的观众都在问一个问题。”
而我正往新烤的巧克力熔岩蛋糕上撒糖粉,头也不抬的答道:“嗯?”
“他们问……”他突然单膝跪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镶嵌着巧克力色宝石的戒指,“周太太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
直播间瞬间炸了。
#周清鹿求婚 爆##巧克力戒指 热##民政局连夜加班#我故意板着脸:“周先生,你这算不算利用职务之便公费求婚?”
“不算。”
他笑着把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这是全网三千万观众的集体请愿。”
窗外忽然飘起了雪,我们相视一笑,同时关掉了直播。
我们在瑞士一个小教堂举办了婚礼。
没有媒体,没有闪光灯,只有满山的雪绒花。
周清鹿穿着定制的深蓝色西装,胸针是他母亲留下的那枚山茶花。
当我们交换戒指时,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巧克力。
“最后一块记忆巧克力,”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里面存着我们的初遇,十五岁那年,在医院的走廊。”
我含着泪咬了一口,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教堂的管风琴也奏响了《春归》的旋律。
婚后我们搬到了日内瓦湖畔的一个小镇。
每当雨后,空气中就会弥漫着青草和巧克力的混合香气。
“慢点,”周清鹿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积水,“医生说你的脚踝还没完全好。”
我晃了晃我们交织的双手:“周先生,我现在可是能预知哪里有水坑的人。”
他笑着把我往怀里带了带:“那周太太预知一下,我们今晚吃什么?”
“火锅!”
我指着不远处新开的小店,“再来两杯白兰地。”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
三年后,我们正式宣布息影。
记者会上,周清鹿握着我的手:“我们决定把余生都留给彼此。”
后来,我们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开了一家小小的巧克力工坊,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