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我知道那钱实际都是你赚的,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你也从来没有因为我被包养而看不起我,还帮我说过话。”
他哽咽地说:“可是,可是,你怎么能也这样对我?!”
我现在很烦躁。
我烦躁得像个情绪不稳定的男人。
看他哭让我更烦。
我是重生回来有点着急了。
他也确实对我有助。
但他有些地方没做好,这都不能说?
冠冕堂皇说感激我,结果偷我衣服,如果不提钱还不会帮我。
自始至终利己主义者。
霖霖似乎开始共情,眼眶通红,还转过身偷偷擦了擦眼泪。
“你别演了行不行?!”
“如果我不知道密码,你是不是立马就和我妈联手来抓我?!”
我狠狠踢了他一脚。
最讨厌这种装可怜的男人。
我睨了一眼霖霖:“你哭什么?
他演你就信?”
我现在真的气死了,这个时候队友出问题。
“我之前就有这样一个哥哥,他对我也这么好。”
她认真道。
“别带这么多情绪。
沈原,帮不帮我看你自己的选择。”
“我没逼迫你。”
我无奈地扶了下额头。
沈原站起身,抹了把眼泪:“开玩笑的,咱去做笔录吧。”
一脸不善的我带着一身怨气到了警局。
警局里的正气都没办法驱散我的死气。
霖霖绘声绘色地描述我们看到的场景。
傅警官是一位精神干练的女士,此刻正聚精会神地听,没因为霖霖有些天马行空的话语就打断她。
听到后面,表情越来越严肃。
她犹豫道,告诉我们一个现实:“对于这种,我们需要留下确切证据,警方到那里的时候,没一个人说他们受到侵犯。”
我皱着眉头问:“不是有受害者来报警了吗?”
傅警官表情凝重,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有,是有,后面又问她细节,她又支支吾吾说不知道了。”
“这件事所涉及的人物网太复杂。
有两个受害者站出来说并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也想抓获,但是各界都在对我施加压力,我暂时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最后只能一无所获地回到出租屋。
沈原一路表现得很沮丧。
一个眼里钱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现在却表现出对受害者的同情。
很怪。
非常怪。
表演痕迹太重了。
于是我一进去就开始翻衣柜。
上次他下楼买夜宵太久了,刚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