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王爷做夫郎小说》,由网络作家“扶月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反应过来之前,赶快跑路。趁着夜深人静,我摸到后院,踩着歪脖子树翻上墙头,刚要往下跳。巷子口晃晃悠悠过来一辆熟悉的鎏金描银马车,月光照亮车顶那刻,我后脖冷汗冒。说真的,这一幕不亚于三更撞见阎王了。我跃下墙头拔腿就跑。身后“嗖”的一声,一支羽箭擦着我的脖颈钉进了前面的树干,震的树皮簌簌往下掉。陆远之声音跟掺了冰碴似的:“你要不要猜猜,下一支箭会落在哪儿?”我不想猜,扭头十分利索的爬上马车:“好巧啊王爷,您也大晚上出来遛弯儿?”陆远之松开长弓坐下,微凉的指尖掀开我的衣襟,在脖颈处仔细摩挲了一会儿,撤回手轻笑:“茨州相处多日,我还真当你是个胆子大的。”我垂着脑袋不敢应声,只恨自己招了个惹不起的,否则早就给他再锁回小院子里,好好玩弄.......
《捡个王爷做夫郎小说》精彩片段
人反应过来之前,赶快跑路。
趁着夜深人静,我摸到后院,踩着歪脖子树翻上墙头,刚要往下跳。
巷子口晃晃悠悠过来一辆熟悉的鎏金描银马车,月光照亮车顶那刻,我后脖冷汗冒。
说真的,这一幕不亚于三更撞见阎王了。
我跃下墙头拔腿就跑。
身后“嗖”的一声,一支羽箭擦着我的脖颈钉进了前面的树干,震的树皮簌簌往下掉。
陆远之声音跟掺了冰碴似的:“你要不要猜猜,下一支箭会落在哪儿?”
我不想猜,扭头十分利索的爬上马车:“好巧啊王爷,您也大晚上出来遛弯儿?”
陆远之松开长弓坐下,微凉的指尖掀开我的衣襟,在脖颈处仔细摩挲了一会儿,撤回手轻笑:“茨州相处多日,我还真当你是个胆子大的。”
我垂着脑袋不敢应声,只恨自己招了个惹不起的,否则早就给他再锁回小院子里,好好玩弄.........勤王府很静。
尤其是陆远之的院子,连烛火都没有几簇。
这样昏暗的环境,更让我心慌。
陆远之环着我的腰身,下颌蹭过我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激的我浑身忍不住轻颤。
“咔哒”一声,我手腕处传来冰凉触感。
有些熟悉...当初他打晕我,就将困他的链子锁在了我的手腕上,和这个质感很是相似。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同之处。
当初锁陆远之的链子,是我天还没亮就去铁匠铺买现成的。
糙是糙了些,好在很长,足够他心情好点时候能走到门边透透气。
可我手上的链子,在清冷月光下泛着金棱棱的光,相接的链子精致但很短,仅供我三步行动,而链条尽头就在...床头。
这可真是天道好循环,报应不爽。
8 情锁深宫我扯了扯金链,听见自己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您这待客之道?”
陆远之抬腿踹我膝窝,力度不重,只刚好让我失去重心跪在他两腿间。
我撑着地板要起身,被他掐着下颌往上抬,直接撞进他黑沉眸子里。
不得不说,这样看他,依旧漂亮的惊人。
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避开目光。
却听他另一只手勾着链条,带着我的手腕轻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是啊,喜欢吗?”
我没敢应声。
陆远之也不追问,弯腰将我捞进怀里,拇指蹭过我的喉结:“段
州的第三年,我在满芳楼后巷捡了个男人。
准确说,是他主动缠上来的。
彼时已是半夜,后街无人,也无灯火。
男人身量比我高,踉跄着攀住我的肩,炙热的呼吸频频落在我脖颈处:“带我离开这。”
我拇指摩挲着袖子里的匕首,没动弹。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恰好更夫敲锣路过,手中灯笼的微光掠过,我看清了男人随着喘息轻颤的眼睫。
真他娘的要命。
我瞬间松开袖子,回揽住他的腰:“成,带你走。”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男人额间已经布满细汗,顺着绯红的脖颈汇入衣襟,在锁骨窝积成亮晶晶的一汪。
诱人至极。
我咽着口水数药罐,却被他突然掐住手腕:“懂医?”
烛火爆了个灯花。
我垂下眼睫,感受到腕上滚烫的温度。
满芳楼的春风散哪用解?
我俯身凑近,呼吸落在他唇边,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渴求。
“这药...得用活人解。”
指尖刚刚挑开衣襟,就被反扣住,他翻身将我扯进怀里,用力咬上我的唇。
“下作。”
话是这么说,扯我衣带的手倒是毫不客气,显出几分生疏的急切。
我眯着眼躺下,被美色晃的神思不宁。
喜欢...想关起来...这样想着,我趁时机差不多,在枕头下摸到迷药,抹在了锁骨处。
下一瞬,一抹湿热掠过那处,男人丝毫没有觉察,嗦的很起劲。
又过半盏茶功夫,他昏昏沉沉倒下。
成了。
.....等外间天明,男人睁眼就看清了手腕上的铁链,晃了晃。
“谁派你来的?”
这话问的...看来昨晚他中药不是意外啊。
也是,长这么漂亮,换谁都想带回家藏起来。
我凑上去猛亲了一顿,简明扼要:“见色起意。”
他当然不信,撇过脸,将自己藏进了被窝。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手指不安分的揉他露在外面的耳垂,语调上扬:“昨晚那样的代价吗?
我很期待。”
指尖倏然一片滚烫。
看起来冷心冷清的男人,倒是很容易害羞。
3 身份之谜接下来半个月,我费了很大功夫,才让他相信我就是个单纯的色胚。
而其中历程,很难言说。
刚开始两天,他抗拒我的接触,所有吃食饮水皆是分毫不沾。
眼见他愈发消瘦,我发了狠,卸了他的下颌用瓷勺强
放我到茨州,分币不给。
我前两年的花销全靠母亲留下来的些许银两,眼看着钱兜要见底了,我都费心学上医术,打算赚手艺钱了...这不天上正好掉下一个金疙瘩吗。
我偷偷看了陆远之好半天,感慨。
还是个顶顶漂亮的金疙瘩。
后来陆远之确实没让我的厨艺喂胖,反而日渐沧桑了。
我看不下去,咬牙掰了一小块金锭,在城中请了个有名的厨娘。
该说不说,那确实是我做过最好的抉择。
头回见着他主动动筷子吃饭,我激动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当然,也是最错误的抉择。
因为陆远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买通了厨娘帮忙联络了手下...被打晕锁住那晚,我盯着窗外飘雪发呆。
早该知道的,这种金镶玉的祖宗,哪能真的在我这破院子跟我待一辈子。
这个人本不属于我,他终会离开。
后来我辞了厨娘,又过上了形单影只的小日子。
只是时常恍惚,撤了席褥的床板总显得宽敞,灶台热着两人份的粥总会凉透。
有回醉倒在门边,迷迷糊糊对着空气喊:“替我倒杯茶呗...”喊完之后,自己在原地愣了许久。
......半梦半醒间,我往热源处拱了拱,鼻尖嗅到熟悉的龙涎香。
我忍不住鼻酸:“陆远之...”头顶有人应声:“嗯?”
我环住他:“别走...”人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当感知到陆远之回手揽紧我的时候。
我又觉得不是那么矫情了。
11 赛马惊魂被陆远之锁起来的第七日。
我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儿,都让他加倍还了个遍。
我仰着头,避开他紧追而来的吻。
“我饿了。”
没躲过,呼吸被掠夺,他笑的餍足:“好,先用膳,等会儿带你去看戏。”
“看戏?”
他不作回应,只拎着我起身,替我更衣。
明明是王爷,这两天却很爱干点伺候我的活儿。
......我没想到陆远之一路将我拎到了贺家赛马宴。
席间觥筹交错,我和父亲一行人面面相觑。
段嘉年率先开口:“兄长好不容易回京,怎么忽然音讯全无多日?”
我懒得理他,只默默攥紧了袖中拳头,偏头看向陆远之。
他今天这是卖什么关子?
陆远之语调平静,抬手指向场下骏马:“前
宴迟,你大老远跑回京城,就为跟你爹那个老畜生较劲?”
这话一撂下,我浑身紧绷。
是了,那年和陆远之厮混两月后,我放下心防,喝大了扒着他脖子犯浑。
肚子里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全给抖干净了。
少年时我便被父亲所不喜,母亲也被冷落,她时常因此夜半落泪,近乎哭瞎了双眼。
段府下人踩高捧低,惯是会看家主眼色,我与母亲多年来只不过表面风光,实际在府中过的甚是清简。
可这都不算什么,母亲很疼爱我,她待我很好,这就够了。
一切转折,是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又一次夜不归宿,隔日却带着仅七岁的段嘉年来段府讨要身份那日...受不了打击的母亲,就此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从此,世间无人待我以真心,无人爱我。
......“你当时搂着我脖子说...”陆远之咬住我的耳垂,“说让我疼你。”
我后腰瞬间窜起一阵麻。
那晚历历在目的画面重新涌上心头。
我跨坐在他腰上,扯他衣带,非逼着他说“疼你”,还发狠咬着他锁骨不撒嘴。
那夜光景甚短,所有细节我都记着。
记着我说过的,以及陆远之说过的,每一句话。
“段宴迟...”男人含住我的泪,似感知我的痛楚,动作却毫不收敛,惹的我又是一声低吟。
他声音很轻,很沉:“我疼你。”
隔日一早,我又趁着酒意未过,缠着他讨一个承诺。
“你答应我。”
陆远之环着我的腰,轻轻按揉:“答应什么?”
“若是有机会入京,去段侍郎府上放一把火。”
我眼里心里全是恨,气的赏了陆远之肩头一道牙印:“要大火,要将那座关着牲畜的宅子,烧得一干二净才好。”
男人摁着我的后颈,纵容我撒泼。
答应的很利索。
“好。”
9 回忆如潮往事...甚是不堪回首。
“想起来了?”
腰间衣带被解开,陆远之轻笑。
“那就别怂。”
我梗着脖子嘴硬:“王爷说什么呢?
听不懂。”
只要我不认,谁都没法讨伐我。
“呵...”陆远之扯开我衣领,照着肩膀就是一口。
我疼的直抽气,很想趁他不设防,就着嘴边的脖颈给他也来一口。
却被他抬头掐着腮帮子亲上来。
“当初锁我的时候,厉害死了,说要将我玩废
好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侧过身护住了我...可若是出意外...还不等我预想的更多,陆远之已经起身将我锁进怀里。
“没有意外。”
他捏着我的手往衣襟里去,我忍不住又想啐他,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还寻思那档子事儿。
直到我摸到一处坚硬的铁皮,那是...护心镜。
我猛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捶他。
“你既然早有安排,为何不和我商量?”
陆远之轻笑,揽着我:“你那个父亲在朝中行事很是小心,你收集的那些零碎东西撼动不了他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
“他前些日子频频请你入府,难道不是想投奔你吗?”
陆远之摇头:“是东宫那位。”
我噤声了。
若是太子,那确实无法用寻常手段。
难怪陆远之要挑贺家马场,又不得不以身犯险。
陆远之和段嘉年下赌约的时候,是屏退旁人的。
于是乎事情就变成了,满城权贵亲眼看着段嘉年将弓箭对准了亲王的心口。
这等罪名扣在头上,就算是天子,也庇护不住段家。
不过我转念又想:“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段家证据?
你调查我?”
“你不是让我答应你吗?”
他摘了护心镜,放进我手里,额头贴着我的:“若是有机会入京,去段侍郎府上放一把火。”
“我当然要尽职尽责,如你所愿。”
于是接下来,勤王一党口诛笔伐,成功将段家贬入大牢,九族静待流放。
那些我多年的执念,陆远之以身试险,替我消解。
13 恩怨了结父亲一行出城流放那日,我瞒着陆远之去送了一程。
段嘉年早已被严刑折磨的形销骨瘦,眼里毫无光芒,甚至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是躲避。
父亲垂着头护着他,一言不发。
我从袖中掏出一袋银钱,递给他。
“这是当初,我去茨州时,您塞给我的。”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父亲,面对我和娘亲的苦难,他视而不见。
可他曾经对我心软过。
这才是最可悲的。
“若您对母亲有过半分心软,我们走不到这一步。”
银两被攥紧,迟来的忏悔几乎散进风里。
“是我负她...”我目光扫过一旁畏畏缩缩的姨娘,又从袖中掏出一只银钗来。
她认出了这是她少年时送给我母亲的,视线闪躲,捂着脸落泪:“你弃了吧,不要还我。”
我不听,自顾抬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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