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冲动。
但我都拿他妈的话给拒绝了。
姜凯为此跟我生了不少气。
他说他一定会负责的。
我让他娶我。
他却心虚了。
说我不想就算了。
留到结婚夜也挺好的。
反正我早晚是他的人。
现在听听。
多可笑。
他的负责。
就是最大的谎言。
他的等待。
就是无休止的拖延。
他妈的“清白论”。
不过是套在我身上的枷锁。
我曾经奇怪。
姜凯家那么有钱。
他妈思想怎么那么老旧?
那不是老旧。
那是赤裸裸的歧视。
是一堵专门针对我竖起来的墙。
我一直在拼命够着那个圈子。
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
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可我忘了。
人与人之间。
门第之间。
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跨过去的。
他们从没想过要接纳我。
不过是把我当成姜凯玩腻前的消遣。
而我。
为了这场可悲的消遣。
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妈妈累死了。
爸爸也倒下了。
他生命最后三个月。
没有用来治病。
没有用来享受。
却用来替我操心。
替我去质问那个没心的人。
他去找姜凯。
问他到底娶不娶我。
说我二十九了。
不能再拖了。
姜凯装模作样地道歉。
又画大饼。
说再等一年。
就一年。
爸爸说等不了。
说就三个月。
三个月后。
带我回老家。
姜凯敷衍地答应了。
三个月到了。
他说他忘了。
他忘了那个承诺。
我等来的却是父母的噩耗。
爸爸临死前最放心不下我。
即便他不喜欢姜凯。
也因为我太执着了。
他妥协了。
他希望他走之前。
我能有个依靠。
可我呢。
为了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
亲手害死了最爱我的父母。
亲戚的骂声还在耳边回响。
每一个字都在印证这个事实。
我无情无义。
我攀高枝。
我害死了他们。
我看着爸爸没有一丝生机的脸。
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画面。
妈妈在工地上弯腰搬砖的背影。
爸爸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送我上学。
他们省吃俭用。
把攒下来的钱都给了我。
我却把钱花在打扮自己。
只为了去见姜凯。
姜凯一句不经意的夸赞。
我能高兴一整天。
却忘了给妈妈买她爱吃的点心。
为了姜凯那点可笑的“体贴”。
我相信了他妈的鬼话。
守着那点荒谬的“清白”。
忽略了父母日渐衰老的身体。
我以为自己在追求幸福。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