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像是要割破皮肤。
他扫了眼我渗血的手腕,目光又落在平板电脑的视频上,冷笑出声:“林晚,你可真有本事,不仅让陆家成了笑柄,现在还要闹得满城风雨?”
我攥着染血的袖口,突然想起小时候。
有次我摔倒擦破膝盖,是他蹲在路边小心翼翼地帮我吹伤口,说“小晚不哭,我给你买糖葫芦”。
此刻眼前的男人却像淬了毒的刀,每句话都扎在最痛处。
“不是我——”我刚开口,陆晴就扑到陆宴身边,声泪俱下地告状:“哥,她刚才要打我!
还说要让我们陆家好看!”
她转头冲我露出胜利的笑,眼尾的假睫毛上还沾着假泪。
陆宴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他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砸在我脚边。
瓷片飞溅,有一片擦过我的脚踝,火辣辣的疼。
“滚出去!”
他指着大门,太阳穴青筋暴起,“在我改变主意前,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腰撞上玄关柜,柜面上的相框应声落地。
那是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笑得僵硬,陆宴连嘴角都没扬起分毫。
玻璃碎渣中,我忽然注意到相框背面露出一角泛黄的布料——是我小时候送他的手帕,边缘还绣着歪歪扭扭的“宴”字。
陆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突然尖叫着扑过去捡起相框:“哥!
你居然还留着这个?”
她扯出手帕,厌恶地扔在地上,“这破东西早该扔了,说不定是她故意放在这里恶心你的!”
陆宴弯腰捡起手帕的动作顿住,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指尖抚过褪色的针脚。
记忆里他总说这手帕太土,却在初中篮球赛夺冠时,偷偷把它塞进校服口袋。
此刻他突然将手帕撕碎,碎片飘飘洒洒落在我脚边:“林晚,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心软。”
我蹲下身去捡碎片,鲜血顺着手腕滴在手帕残片上。
陆宴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这条手帕是我用攒了三个月的早餐钱买的,绣字时被针扎破了七次手指。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会替我吹伤口的少年,终于彻底重叠不上了。
走出陆家大门时,手机再次震动。
是医院发来的消息:“林小姐,您预约的体检报告已出,请到院领取。”
我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突然想起最近频繁的咳嗽和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