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三皇子煦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心疗愈手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禾禾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盏荷花灯。正是她上月随口提过的江南样式。李煦假装没看见她发亮的眼睛,却悄悄调整船头让灯影始终浮在她裙摆上。半夜雷声大作时,李煦浑身冷汗地惊醒,却发现有人轻拍着他的背。“……吵醒你了?”柳暖暖睡眼朦胧地摇头,手指仍规律地抚过他后背:“……要唱摇篮曲吗?”他盯着她困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突然将人揽进怀里:“睡吧。”窗外电闪雷鸣,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李煦轻轻碰了碰她眉间朱砂,想起太医说的“忧思过度,眠浅易醒。”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夜里,她一直这样守着。第八章情愫暗生柳暖暖被一阵刺痛惊醒,发现李煦正握着她的左手腕。他指尖摩挲着那块红色胎记,眼神晦暗不明。“陛下?”她试图抽手。“别动。”他声音沙哑,“这胎记...…”突然将她拽到铜镜前,撩开她额前碎...
《帝心疗愈手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盏荷花灯。
正是她上月随口提过的江南样式。
李煦假装没看见她发亮的眼睛,却悄悄调整船头让灯影始终浮在她裙摆上。
半夜雷声大作时,李煦浑身冷汗地惊醒,却发现有人轻拍着他的背。
“……吵醒你了?”
柳暖暖睡眼朦胧地摇头,手指仍规律地抚过他后背:“……要唱摇篮曲吗?”
他盯着她困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突然将人揽进怀里:“睡吧。”
窗外电闪雷鸣,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
李煦轻轻碰了碰她眉间朱砂,想起太医说的“忧思过度,眠浅易醒。”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夜里,她一直这样守着。
第八章 情愫暗生柳暖暖被一阵刺痛惊醒,发现李煦正握着她的左手腕。
他指尖摩挲着那块红色胎记,眼神晦暗不明。
“陛下?”
她试图抽手。
“别动。”
他声音沙哑,“这胎记...…”突然将她拽到铜镜前,撩开她额前碎发。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眉间朱砂与他指下胎记红得如出一辙。
“巧合罢了。”
她轻声说,却见他眸色越来越深。
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陛下!
北疆急报!”
李煦猛地松开手,转身时袖摆扫落妆台上的玉簪。
柳暖暖端着安神茶进来时,李煦正将奏折摔在地上。
“滚出去!”
茶盏轻轻搁在案头:“臣妾新调的菊花蜜茶。”
他抬手要掀,却见她忽然按住自己抽筋的手腕。
温热的指尖精准按压穴位,疼痛顿时缓解。
“……你究竟是谁?”
他反扣住她的手腕。
柳暖暖望进他翻涌的眼底:@是每日为陛下备茶的人。”
窗外蝉鸣突然喧嚣,他松开手,将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晚风送来桂花香,柳暖暖落下一枚黑子:“陛下又让棋。”
李煦嗤笑:“朕需要让?”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点点棋盘,“三步都是陷阱。”
他突然握住她点棋的手指:“那这步呢?”
月光漏过树叶,在她手背上投下斑驳光影。
一枚白子咕噜噜滚落棋盘,惊醒了怔忡的两人。
柳暖暖正在煎药,忽然听见身后冷笑:“皇后好雅兴。”
药罐被打翻在地,李煦踩住滚烫的碎片:“朕竟不知,凤仪宫开了药铺。”
她平静地拭去溅到裙摆的药汁:“只是调理月事的方子。”
“是吗?”
他掐住她下巴,“要不要
请太医验验?”
僵持间,她忽然咳嗽起来,袖中帕子染上血色。
李煦瞳孔骤缩:“怎么回事?”
“旧疾。”
她苦笑,“陛下若不信,可唤...…”话未说完已被打横抱起。
她贴着他剧烈跳动的心口,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柳暖暖,你找死!”
柳暖暖在药香中醒来,发现李煦趴在床沿睡着。
晨光为他镀上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她轻轻触碰他凌乱的发丝,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再敢瞒朕...…”嗓音还带着睡意。
“就砍了臣妾?”
她轻笑。
他瞪她一眼,却将她的手按在胸口:“就天天盯着你喝药。”
药碗被端来时,她皱眉:“苦。”
李煦突然俯身,唇瓣擦过她耳垂:“……乖。”
窗外的桂花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金色的雪。
第九章 真心试探柳暖暖在熟悉的龙涎香中醒来,发现枕边放着一枝沾露的桂花。
李煦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晨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肩线。
“陛下彻夜未归?”
她轻声问。
他转身时带翻药碗,却先来探她额头:“还烧吗?”
她下意识躲闪,却被他捏住下巴。
拇指擦过唇瓣时,两人都怔住了。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
“苦...…”她小声抱怨,却见他突然从袖中掏出蜜饯。
“先帝常说...…”话到一半突然哽住。
柳暖暖将蜜饯含进嘴里,指尖轻轻碰了碰他青黑的眼圈:“很甜。”
秋千架上,柳暖暖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位美人,手中书卷啪地落地。
“娘娘。”
李煦的心腹太监躬身,“陛下说...…给您添几个玩伴。”
为首的绿衣女子娇笑:“妾身最会推秋千了~”柳暖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瞥见假山后的玄色衣角。
“好啊。”
她微笑起身,“正好本宫新得了西域胭脂...…”半时辰后,李煦黑着脸出现时,她正给美人点花钿。
“陛下也要试试吗?”
她举着笔,一脸无辜。
柳暖暖半夜惊醒,发现李煦正在灯下翻看她写的《情绪记录册》。
“陛下...…为什么没有金色标记?”
他指着某处空白。
她裹着被子坐起来:“那日陛下狩猎未归。”
烛花爆响,他突然问:“若朕真要纳妃呢?”
“臣妾会...…”她顿了顿,“准备好合卺酒。”
“柳暖
突然问:“陛下可还记得云妃最后说的话?”
“她说...…”他猛地攥紧锦被,“让我别看。”
烛火噼啪作响,她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现在可以看了。”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掌心投下斑驳的光影。
就像当年从柜缝漏进的那缕光,但这次,有人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第七章 心意萌动柳暖暖在铜镜前打了个哈欠,忽见镜中多出一道玄色身影。
李煦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螺子黛。
“陛下?”
她刚要起身,却被按着肩膀坐回去。
“别动。”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朕试试。”
笔尖扫过眉梢时微微发颤。
她透过铜镜看他专注的神情,发现他睫毛在晨光下竟透着淡淡的褐色。
“画歪了。”
他突然说。
她抿唇轻笑:“陛下第一次能画成这样,已经很……”话音未落,他忽然用拇指抹过她眉梢,指腹的温度烙在皮肤上:“这样就好。”
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窗外麻雀扑棱棱飞过。
柳暖暖发现案头多了一碟梅花酥。
“陛下寅时就召了尚膳监。”
春桃小声道,“听说砸了三笼蒸坏的。”
她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下。
是云妃当年的味道。
晚膳时她特意留下半块。
李煦盯着那残缺的糕点,眼神柔软下来:“……太甜了。”
“嗯,糖放多了。”
她将茶推过去,“但酥皮很好。”
烛光里,他嘴角沾着碎屑却不自知。
柳暖暖伸手想擦,却在半空被他握住手腕。
“柳暖暖。”
他声音低哑,“你究竟...…”话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急报声。
夜雨敲窗,柳暖暖正帮李煦整理奏折。
忽然见他蹙眉盯着某份折子,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
“幽州节度使又要求增兵?”
她瞥见内容。
李煦冷笑:“这群老狐狸...…”她轻轻按住他绷紧的手背:“陛下,墨要滴了。”
他怔了怔,笔尖一转在折子上批道:“卿既忠勇,何不自往?”
柳暖暖噗嗤笑出声。
李煦转头看她,忽然用笔尖在她鼻梁上画了一道。
“陛下!”
雨声中混着轻笑,谁都没注意称呼何时从朕变成了我。
荷花开得最好的那晚,李煦突然带她登上画舫。
“陛下怎么突然...…闭嘴看花。”
月光洒在莲叶上,她忽然发现船头摆着
剧痛中看见铜盆里越来越多的血水。
她突然抓住产婆:“去...…去问陛下…...问什么?”
“保大还是...…”话未说完,殿门被暴力踹开。
李煦浑身是血地冲进来,直接掀开锦被查看情况。
在场众人倒吸凉气。
这是要见血光的凶兆。
“保大。”
他斩钉截铁。
当婴儿啼哭响彻殿宇时,柳暖暖恍惚看见李煦泪流满面的脸。
他笨拙地抱着皱巴巴的小团子,剑伤累累的手掌小心翼翼托着婴儿后颈。
“是皇子...…”她虚弱地说。
“是祸害。”
他哽咽着将孩子贴在她脸旁,“差点要了你的命。”
窗外突然传来欢呼声。
原来北方军报竟是捷讯。
恰在皇子降生时传来,百姓都道是天降祥瑞。
李煦却只盯着她苍白的唇色:“柳暖暖,你敢走试试...…”她轻触他脸上未干的泪痕:“还要...教孩子...喊父皇呢...”柳暖暖月子期间发现枕边多了本烫金册子。
翻开是熟悉的稚拙笔触。
“永初五年冬,吾儿降生,其母受难。
朕执剑守门七昼夜,方知何为惧。”
“今日他睁眼,眸色似暖暖。”
“吐奶在龙袍上,暖暖笑朕活该。”
最后一页夹着朵干梅花,墨迹新鲜:“一生一世,够否?”
她笑着笑着咳出血丝,没发现窗外李煦正掐着太医脖子低吼:“治不好她,朕诛你九族!”
第十二章 岁月长柳暖暖被一阵稚嫩的读书声唤醒。
窗外玉兰树下,七岁的小太子正捧着《论语》朗读,而他高大的父皇蹲在旁边,用剑尖在地上划拉算术题。
“不对。”
李煦皱眉,“九加七等于...…十六!”
孩子突然转头,“母后!”
柳暖暖接住扑来的小团子,瞥见地上密密麻麻的算式。
最新一行写着“暖暖今日多睡半个时辰”,后面画了十七个“正”字。
“陛下数这个做什么?”
李煦迅速抹平沙地:“……练剑法。”
柳暖暖站在新落成的“静心堂”前,看着学子们进进出出。
这座由废弃冷宫改建的学院,如今已培养出第一批能处理“心疾”的医者。
“院长!”
少年捧来匾额,“请题字。”
她提笔写下“明心见性”,忽然腰间一紧。
“朕的题字呢?”
李煦下巴搁在她肩上。
她笑着让出位置。
众人目瞪
,她摸到了藏在《女诫》封皮夹层里的银针。
细如牛毛,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第二章 柳府暗涌柳暖暖醒来时,天还未亮。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几个婆子低声交谈着从廊下经过。
她凝神细听,捕捉到几个零碎的词……“选秀”、“帝师”、“五姑娘”。
她轻轻摩挲着藏在袖中的银针,指尖微凉。
昨夜那张密信上的字迹已经烧毁,但“帝师女五人,择一入宫”八个字,却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
丫鬟推门进来时,她已端坐在梳妆台前,神色如常。
“五姑娘,老爷请您去书房。”
柳暖暖指尖一顿,抬眸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眉间朱砂痣鲜艳如血,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她轻轻抚过发髻,低声道:“知道了。”
书房内,柳玄正执笔批阅文书。
见她进来,他缓缓搁下笔,目光深沉地打量着她。
“阿暖,身子可好些了?”
她垂眸行礼,声音温顺:“多谢父亲关心,已无大碍。”
柳玄沉吟片刻,忽然道:“你可知,昨日朝中出了大事?”
她抬眸,神色茫然:“女儿久居闺阁,不知朝事。”
柳玄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新帝下旨,命三品以上官员家中适龄女子入宫待选。”
她心跳微滞,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的意思是……?”
柳玄站起身,负手而立:“你三姐已许了人家,四妹体弱,六妹尚幼。
只有你……”他顿了顿,目光复杂:“你可愿入宫?”
柳暖暖指尖微蜷,低声道:“女儿听从父亲安排。”
夜深人静时,柳暖暖披衣起身,从妆奁底层取出一枚玉牌。
这是她白日从书房顺出来的,玉牌背面刻着“暗影”二字,触手冰凉。
她轻轻吹熄烛火,推开窗。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里。
忽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落在她面前。
“五姑娘。”
那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属下听令。”
她心跳微快,却依旧镇定:“你是父亲的人?”
“属下只认玉牌。”
她指尖摩挲着玉牌,低声道:“我要知道,新帝为何突然选秀。”
黑影沉默片刻,道:“新帝登基不久,朝中不稳。
他需要联姻,牵制各方势力。”
柳暖暖眸光微闪:“还有呢?”
“新帝性情暴戾,喜怒无常。
上月,户部尚书之女在宫宴上多看了他一眼,次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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