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央晚骚包男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周央晚骚包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米小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周央晚也不出来,双喜急的直跺脚。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公主在这对死人兴趣这么大,她家公主的传言估计还不知道多难听呢。想到这双喜忍不住撇了撇嘴,那些个什么贵女们嘴可真是臭,公主不过是人有些单纯,长得圆润了些,就被她们说成了傻子。周央晚没心思考虑双喜的心情,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死者身上。死者是个中年男人,从他肥肥硕的身材和身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袍料子不难猜测,此人应该身价不菲,是个有钱人。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只有一副用过了的碗筷。中年有钱男人单独到酒楼吃饭,连个下人也不带,不能怪周央晚心里有了无数遐想。是等着和情人约会?还是背着家人偷偷出来喝酒的?又或者,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周央晚对着尸体开始比划起来。是坐着喝酒被人从背后一刀...
《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周央晚骚包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眼看着周央晚也不出来,双喜急的直跺脚。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公主在这对死人兴趣这么大,她家公主的传言估计还不知道多难听呢。
想到这双喜忍不住撇了撇嘴,那些个什么贵女们嘴可真是臭,公主不过是人有些单纯,长得圆润了些,就被她们说成了傻子。
周央晚没心思考虑双喜的心情,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死者身上。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从他肥肥硕的身材和身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袍料子不难猜测,此人应该身价不菲,是个有钱人。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只有一副用过了的碗筷。
中年有钱男人单独到酒楼吃饭,连个下人也不带,不能怪周央晚心里有了无数遐想。
是等着和情人约会?
还是背着家人偷偷出来喝酒的?
又或者,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周央晚对着尸体开始比划起来。是坐着喝酒被人从背后一刀割喉的?还是从正面?
死者当时应该是坐在这椅子上的,若是正面袭击,隔着这么大的一个四方桌,周央晚伸手比了比,凶手是长臂猿还差不多。
若是站在死者两侧,血必然要喷溅到凶手身上,从桌上以及地上的血迹来看,血迹是呈伞形喷洒出去,形状完整,并没有被什么遮挡的痕迹。
从背后下手的可能性最高。
伤口偏稍稍偏左,凶手应该是个右撇子。
嘴巴大张,死者的嘴里还有没来及下咽的肉,嘴角却未见一丝油花。左手边桌角处,一块叠的方正的精美帕子,上面隐隐可见油渍。
这人要不是有洁癖,吃一口就擦一下嘴,要不就是有人替他擦了嘴。周央晚皱眉,可是为什么呢?都要杀人了,还替人家擦干净嘴脸?
“你,你是谁啊?”禾丰楼的掌管终于吐完回来,打断了周央晚的沉思。
掌柜的喊完,终于意识到自己动静太大,迅速的左右看了看,生怕惊动其他包间的客人。
“掌柜的,她是大夫。”小二小声回答。
“大夫?大你个大头的夫!你见过围着活人忙活的大夫,见过对死人动手动脚的大夫?那他妈的是仵作!”掌柜的脑子终于上线了,一巴掌拍在小二的脑瓜子上。
“仵作?不能吧。”
小二揉揉被揍的后脑勺,他又不傻,哪有穿着华服带着婢女出门的仵作。仵作那可是贱籍,这小姐一看也是个贵人。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到底派人去官府报案了没有啊。”周央晚看向门口的二人。
“去了去了,派了我们店里跑的最快的那个去了。”掌柜的刚才还说是仵作,现在又低声下气的回话。
周央晚点头。
“大夫啊。”小二压低了声音问:“这人,是真死了么?不会是弄错了吧?会不会就是睡着了?”
周央晚看向这店小二和掌柜,两人目光殷切盯着自己。
“死的透透的,凉了都,要不你们自己过来摸摸。”
“不不不,不用了。”掌管和小二一同摆手,动作整齐划一。
他们才不摸死人,晦气。
“出什么事了?”斜对面最靠里的包间门突然打开了,里面似乎是走出来一个清秀机灵的小厮。不等周央晚看清,禾丰的掌柜迅速转身,飞快的一把关上了包间门,将周央晚关在这死了人的包间里。
周央晚:掌柜的,你这样合适么,把我一个人弱女子和死人单独关在一起?
万一我就是凶手,乘机毁灭证据怎么办?
“没......没事。有个客人喊了大夫来。”
隔着门,周央晚听到门外小斯和掌管的对话。
“大夫治什么的,不会是你家酒楼东西不新鲜,给人吃坏了肚子吧?”
“不,不是,不可能。”掌管支支吾吾的否认。
店小二机灵的抢答:“是治外伤的,有个客人受了点伤,出血了,大夫再给止血呢。”
“外伤?哪家大夫,厉不厉害。”
“厉,厉害,血都止住了。”
周央晚听的只翻白眼,能不止住么,死都死了,血都开始凝固了。
不一会,就听那小厮又出来:“我家公子说他最近肩膀不适,让那大夫来给看看。”
“啊?!”
别说那个感觉略有些迟钝的掌管,就连这个机灵的小二,都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额,小的,小的去问问大夫,看看她有没空。”掌柜的硬着头皮敷衍。
一个年轻男人张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什么意思?要小爷我等?哪家大夫,如此大胆。”
周央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门被人从外面猛的一把推开,一个红衣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包间门口。
这男人大概二十来岁,身姿挺拔,长相帅气,整个人英气十足,一身红艳艳的衣袍,竟然也不显得娘炮。
这男人肯定是个大骚包。周央晚想到那个害自己穿越了的渣男,也是常穿一件红T恤,瞬间对此人没什么好感。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都滴到地上了,骚包男子发出惊呼。
“嗯,是挺多的。”周央晚淡定的回答。
不仅地上,面前的桌椅上也也喷洒不少呢。
“止住了吗?”
“止住了。”周央晚点头。
“大夫医术高明。”男子夸赞。
“谢谢,出去,别耽误我工作。”周央晚摆手赶人。
“好,大夫您先忙。”男子听话的关上了房门。
不对!
关上的门再次被用力推开。
“你当小爷我是傻子,你管这叫治病?!”这红衣公子的怒吼声成功的响彻了整个酒楼二层,穿透了每个包间。
“出什么事了,这么吵。”
“怎么回事啊,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啊。”
眼看着惊动了其他几个包间的客人,掌管的一把将红衣男子也推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没事没事,就是有个客人喊了大夫来按摩。”掌柜的也开始睁眼说瞎话。
神他妈的按摩止血,包间里只剩下周央晚和红衣骚包男子,两人面面相觑。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男子盯着周央晚的脸,眉头紧锁。
“没有,不认识!”周央晚不想在和这家伙多说一句话:“这事要是和你没关就快点出去,别破坏了现场。”
“出什么事了,刚才就听到门外一直吵吵嚷嚷的。”右边第一个包间出来几个少年,醉醺醺的大嗓门。
年轻人好奇心重,一把推开掌柜,奈何喝了酒,眼神不太好,反应也要慢上半拍。
不等这醉酒的少年看清,跟在身后的小厮却是了一眼就看到了包厢内的尸体,发出一阵惊叫:“啊!死......杀人,杀人啦!少爷,少爷杀人啦......”
“死人了?”
后面跟着的几个少年迅速涌了上来,小小的过道被挤得满满的。
“都在门口,别进来!”周央晚再一次出声。
倒是她高看这些富家公子们了,这几个小子看到尸体的下一秒就尖叫着往回跑,连带着跟在后面的几个小姑娘什么也没看到,也跟着一通鬼嚎。
头疼,周央晚伸手揉了揉额头,一抬眼,发现骚包男也伸手捂住了耳朵。
几个公子小姐酒都吓醒了一半,跑了没几步,回过神,转头往楼下跑。
“这酒楼死人了,小爷先回去了。”
“快拦住他们!”周央晚下令。
掌管哭丧着脸,硬着头皮转身追了过去,还不等他走到楼梯口,红衣男子已经冲了出去,一个纵身,一脚踏在走道的墙上,腾空跳到了几个少年的前面。
红衣男子一个帅气的转身,侧身依靠在墙上,一脚踩在楼梯扶手上:“通通都给老子回去,没查清楚前,一个也不准走。”
“你谁啊,敢拦小爷我!”华服少年也不示弱,虽然对尸体怕的不行,对活人却是趾高气昂的。
“呦呵,跟谁这充大爷呢,你小子给我看清楚,你爷爷我是谁。”红衣男子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脸。
人群里一个瘦弱的少年嘀咕了几句,几个华服少年顿时像泄了气的球,软了下来。
“哥,死人了,我们害怕。”
红衣骚包男人眼神一扫:“怕什么,有老子在这呢,滚回你们包间待着。”
“你们刚才不是喝酒喝的挺热闹的嘛,”周央晚挥手将人往包间赶:“就当什么没都发生,回去继续喝酒,开心的玩耍,等官府的来。”
也不知道这几人是不是忌惮红衣男子,总之虽然不不情愿,但也不敢硬闯。
“你们最好快点回去想想,自己刚才有没出去过,有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周央晚补充。
“什么是奇怪的人?”少年们好奇的问。
“拿着流血的刀子那种。”红衣男人坏心眼的说,好似故意要吓唬这些个公子小姐们。
“没......”一群人抖了抖身子,齐齐摇头。
“老实告诉你们。凶手很有可能还在酒楼里,而且就在我们这二楼的客人里,谁要是这时候硬闯,那嫌疑可就大了......”红衣男子指着几个少年:“到时候,别怪老子不客气。”
“你胡说什么!就算是你,也不能胡乱冤枉好人!”
“就是就是。”
“小心我告诉我爹!”
红衣男的话成功激起了众怒。
“这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小胖子说的。”红衣男人伸手指了指周央晚。
少年们转头看向周央晚。
真是个狗东西,周央晚暗骂。
“吵什么呢!”僵持不下的当口,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
“!”
红衣男子表情一亮,俊脸灿烂的笑成一朵花:“澜澜,你来啦!”
“是纪澜!”
“纪大人!”
“看来是真出大事了......”
少年们叽叽咕咕的议论。
周央晚看向来人,两边的人自觉的分开一条通道,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穿过人群缓缓的朝她走来。
逆着光,周央晚看不清来人的脸,却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吧,原身那脑子,还能有熟悉的人?周央晚不解。
来人顺着楼梯转了个弯,红衣男子立刻收起架在扶手上的腿。
终于,周央晚看清了男子的脸,哦,原来如此,这竟是原身记忆里的那个神秘的帅哥。
原身身为一个帝国公主,偌大一个大周朝,她只记得五个人!
皇帝亲爹,太子亲哥,婢女双喜,贵妃后妈,还有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年轻男人,就是他啊。
周央晚暗暗打量纪澜的脸,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属实是好看啊。难怪原身那样一个只认得吃的小傻子,都对他念念不忘。
“嘿嘿,小傻子看呆啦。”骚包就是骚包,红衣男子一手搂着纪澜的肩,歪着着身子,站没站相的冲着周央晚坏笑。
“站好!”纪澜一把甩开红衣骚包的手:“尸体在哪?”
趁着几人往案发包间走,周央晚落在后面,偷偷拉过双喜:“刚才来的那人,是谁啊?”
“啊?”双喜惊:“公主,你连纪大人都不认得了?”
你不是......
“我一觉醒来忘了呗。”周央晚打了个哈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记得他干嘛。”
“啊?”双喜瞪圆了眼。
公主年岁还小,想来是害羞了。双喜自认为体贴的并不拆穿周央晚:“那是京城四公子的纪澜大人,大理寺少卿。”
“那刚才那个红衣服的红公鸡呢?”
“噗呲!哈哈哈......”双喜一听这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抬眼,发现前面的人听到动静,全都齐刷刷的回头看着自己,双喜立刻捂着嘴,收起笑脸。
有人无辜惨死,她还笑出了声,真是太不应该了,双喜在心里偷偷向死者说了声抱歉。
“奴婢也不是很确定,看着有点像魏丞相家的小公子。”
双喜一个婢女,能认识的人本来也不太多,这魏家小公子还是因为纪澜。
整个大周朝,众人皆知,魏丞相的幼子同大理寺少卿纪澜一同长大,关系极好。
“少卿?官还不小。”周央晚暗想:看那红公鸡高兴的样子,想来这纪澜应该有点本事。
红衣男子跟在那纪澜身后,叽里咕噜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纪澜回头看向发小,眼带怀疑:“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发小的怀疑的眼神深深的刺激了骚包的红公鸡。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然......当然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啦!”
也算解释的通,魏砚尘在一旁点头,周央晚偷偷捂住眼睛,这家伙傻得实在是没眼看。
“纪澜为何抓着小二不放?”魏砚尘偷偷纳闷。
“当然因为他就是凶手啦。”周央晚慷慨大方的替他解惑。
“啊?”
周央晚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偏偏这时刚好安静下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冤枉啊!”小二哭喊:“再说,再说小人身上也没有个能杀人的东西啊。”
是啊,魏砚尘,柳溪以及一众官差都点头。
“额......”周央晚张了张嘴,眼角余光瞥见纪澜正盯着自己:对众人笑了笑:“我,我就是看纪大人一直问他,所以猜测他是凶手。”
“切!”魏砚尘不屑的瘪嘴。
“凶器确实不在你身上,可也没被带出这酒楼。”纪澜微微一笑,这是周央晚第一次看到纪澜的笑,美则美,可惜有毒。
周央晚贪婪的看了几眼,在纪澜回望之前移开了视线。
“那地上的碎片,你说能不能拼成一个完整的酒盅呢,公主?”纪澜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周央晚一跳。
“不,不知道啊,刚才还没拼完呢。”这家伙真烦,周央晚心里暗骂。
“他是凶手,那凶器到底是什么啊?”魏砚尘不耐烦,他自认为对各种武器了如指掌,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样的凶器,会造成这样的割痕。
“凶器,就是那被打破的碗。”纪澜说出答案,魏砚尘恍然大悟。
难怪他一开始认为是个力气很小的女人,因为破碎的瓷片不够锋利,就算是个男人,伤口也比刀具来的浅。
“你大概是临时起意,那汤碗的碎片割破了你的手,这才你想到了这个杀人手法。你把汤碗碎片藏在衣服里,将死者割喉。却不小心掉将碎片摔在地上,你本想清扫地板,扫帚之前你摔碎汤碗的时候已经被你拿到楼下去了,你又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沾了不少血,显然那时的你没法下楼,为了让这些血迹有个合理的解释,也为了不被人发现地上的汤碗碎片,于是,你摔碎了手边的酒盅。”
难怪柳溪听到两声东西摔碎的声音!
“证据呢!”小二很是不服的大喊:“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胡说。就算你是大理寺的大人,也不能冤枉好人!”
“证据,不就在你手上吗?”纪澜冷笑。
“什么?”
魏砚尘一个大步上前,扯过店小二的手,不停地翻看。
“你的食指,拇指和手掌都受了伤。请问你,是怎么端酒盅的?”纪澜问。
“这,这样......”小二比划了一下。
“酒盅上沾了金疮药?”魏砚尘突然激动不已:“快,铁栓,去把碎片拿来。”
“不是沾了金疮药。”纪澜却是摇头:“是没有金疮药。”
这是什么意思?
“你害怕被人怀疑,细细的把酒盅上的金疮药擦干净,这才和割喉的凶器一起砸在地上,让它们的碎片混在一起。”
“那,那些碎片都泡在酒水里,药膏早已经融到酒中。”小二还不放弃。
“你不知道,那金疮药是宫中珍品,不仅效果奇佳,而且,并不溶于水。”
小二垂下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言不发。
“你可以不承认,但等那些碎片拼完,自然就能知道。”
“是......”小二突然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人是我杀的。”
“动机是什么?”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周央晚又换了个问法:“你为什么杀人啊?”
这么个聪明机灵的年轻人,才几岁啊,周央晚很是为他惋惜。
“他,他骂我!”小二抬起头,表情扭曲,双眼通红,怒吼着:“他骂我,一直辱骂我,我好声好气的伺候他,他凭什么这样羞辱我!”
小二发泄完,捂着脸无力的瘫软在地:“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
“澜澜,你太厉害了!”魏砚尘比自己破案还激动:“你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凶手吧。”
“看到伤口的时候,就知道凶器必然是不足够锋利,否则不会只划破了死者的气管和血管。凶手当时捂住了死者的嘴,让他不能喊叫,却在死者脸上留下了金疮药的药膏。
他不知道,那药膏不仅不溶于水,还不易被擦拭干净,气味会一直留在死者脸上。”
纪澜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周央晚。
周央晚心里猛地一惊,那他调查了这许久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偷偷观察自己?
“大,大人。”突然一声怯怯的声音传来:“这,既然凶手已经被抓了,那,能不能放了小人?家中婆娘还在等着。”
“走吧走吧。”魏砚尘大手一挥,顺手把那盒子和发簪子扔了过去:“对你老婆好一点,别再偷偷出来喝酒了。”
“是是是,谢大人。”
......
几日后,公主府内,周央晚正对着面前黑漆漆的药水,苦着脸:“双喜......”
“公主莫喊,这药能治公主顽疾,您还是快趁热喝了吧。”
周央晚内心苦涩,本公主,真的没有顽疾啊。
一个月前的她还是现代社会一个普普通通的电气工程师,做着渣男的舔狗。
一个不小心,穿越到了这从未听说过的大周朝,成了大周朝的傻瓜五公主。
她记得还是灵魂状态的时候,曾在一片白茫茫的朦胧中清楚的听到两个男人的谈话,说些“这狗皇帝子嗣不丰,能少一个是一个杀一个傻子公主,有什么用啊按主子吩咐的办就是”之类的话。
她非常肯定,原来的大周五公主应该是被奸人所毒害,只是醒来后,所有人都当她是痴傻儿童,她半点线索都没打探出来。
公主大病一场,分明没了呼吸,却又奇迹般复生了,宫里人心惶惶的,一天要为她传唤三次太医,惹得她烦不胜烦。
最后那姓刘的老太医很是纠结挣扎了一番,只好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公主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亏虚,待臣开几服药,调理些时日便可。”
随后给周央晚狠狠开了几贴黑漆漆的汤药。
“去对面看看。”纪澜站起身来,状似无意的瞥了周央晚一眼。
“还去对面干嘛啊?”魏砚尘不解:“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
纪澜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周央晚看着纪澜挺拔的背影,咬咬牙,提起裙摆跟了上去。
“对面好多好看的小哥哥,我也要过去和他们一起喝酒。”
“公,小姐,等等奴婢啊。”双喜追了上去。
“你们......”魏砚尘跺了跺脚,也跟了出去,走了几步,又飞快的折了回来,拿起桌上的记录的纸笔。
周央晚这才注意到,这禾丰楼二楼的包间的名字都是词牌名,周央晚的这间上挂着的牌子写着“如梦令”三个字,她对面开趴体的包间上,赫然写着“浣溪沙”。
浣溪沙是个大包间,里面容纳二十几人绰绰有余,喧闹了着许久的包间里,此刻竟鸦雀无声。
“呦呵。我当时谁在这呢。”
耳边突然传来魏砚尘阴阳怪气的声音。周央晚转头一看,魏砚尘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正盯着角落一个清丽的少女冷哼。
那少女一身白衣,周身没有过多的装饰,偏偏气质出尘,犹如一朵山谷幽兰,在一众喝醉的少那少女中,独自绽放。
美女啊!周央晚简直移不开眼睛。
少女缓缓起身,款款走来,目不斜视的走过魏砚尘,来到纪澜面前,行了个礼:“见过纪大人。”
“柳姑娘。”纪澜点头,显然两人早就认识:“好雅兴。”
“这美女,是谁啊?”周央晚偷偷捅了捅身边气歪了脸的魏砚尘。
“大才女,柳溪。”魏砚尘没好气的回答,转头发现周央晚的痴汉脸,叹了口气:“你不认识,她也不认识你。谁叫你那太子哥哥把你藏的......”
“谨言!”纪澜打断了魏砚尘的话。
“今日几位再此聚会,可有注意到什么异常?”纪澜扫了几人一眼。
小厮下人们一个个瑟缩着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其余的八个少年男女,最初的害怕过去后,酒气上头全都是一脸呆楞。
“异常是没有,但是我记得,死者死之前,从这走道进出的三个人。”柳溪的话瞬间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柳小姐在包间内,怎么知道外面走动的人?”不仅纪澜,周央晚也好奇的很。
“今日是我们诗社小聚的日子,大家聊过诗书便斗起酒来。”柳溪说话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嗓音温柔婉转,听她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切,到禾丰楼聊诗书,谁信啊。”魏砚尘声音不大不小声音,但周央晚确定柳溪恰好能听到。
这禾丰楼以酒出名,来这怎么可能不喝酒。不过一边饮酒一边吟诗,也不失为一件风雅的事。“我不喜饮酒,恰好之前序言出去后门没关紧,留了条缝,我坐的角落恰好能看到门外的走道。”
周央晚恍然,难怪一直听到这包间的动静,原来是没关门啊。
“骗谁。”不知为何,听到柳溪说自己没喝酒,周央晚感觉魏砚尘的脸色好看不少。
“那你都看到什么了?”纪澜示意柳溪不用理会魏砚尘。
“那死者应该是斜对面,迷仙引的客人吧。”
柳溪刚说第一句,魏砚尘又在一旁碎碎念:“包间名字都记得,看来是常来。”
“谨言。”纪澜转过头盯着魏砚尘:“好好记下来。”
“是......”魏砚尘不情不愿的提笔。
“我是坐在这。”柳溪往前走了几步,目视前方,指着角落的一张椅子,肩膀却恰好狠狠地撞开魏砚尘。
周央晚:收回之前觉得柳溪柔弱的话。
“那客人很是吵闹,高声喊了小二好几回,在那之后到小二喊死人之前,从这儿往里走的,只有三人。”
“可有看见进出死者房间?”
柳溪摇头:“没有,这角度看不到死者房间。”
也算不错,至少范围缩小了不少。
“哪三人?”纪澜问。
“一个就是店小二,他进进出出好多趟。一个深青色衣袍高个子男人,还有一对夫妻。”柳溪说完,周央晚立刻表示自己想起来了:“那对夫妻还吵了一架,我听到了。”
“嗯。”纪澜点了点头:“你能具体回忆他们几人进出的时间和顺序吗?”
“可以。”柳溪点了点头:“死者呵斥小二怠慢后,小二退下。接着便是那妻子气冲冲的走出去,她的丈夫追在她身后。不多时,小二来给我们送酒,我看大家都醉了,便点了醒酒汤。小二送汤来的时候,在门口撞到敬之摔碎了碗,这位小姐的婢女出来给小二送了药膏。”柳溪冲周央晚点了点头。
“小二便去楼下厨房重新盛汤,当时我扶敬之进来,恰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去。之后那对夫妻又一块回来。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小二端着酒盅走了进去,接着就惊慌的跑了出来,然后对面如梦令的小姐冲了出来。”
柳溪说的很清楚,可惜魏砚尘和周央晚都还是一脸头疼
在柳溪鄙视的眼神中,魏砚尘揉了揉脑袋:“等会,让我捋捋......”
“这期间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不同寻常的,呃,”周央晚试着让柳溪明白:“奇怪的声音啊,动静啊,什么的?”
“唔,小二跑出来前,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柳溪思索了一会:“好像还响了两次,声音不大,听不太清......”
纪澜谢过柳溪,转身进了满朝欢。周央晚跟在身后,抬头看着走道里几个包间的名字:从外
到内,靠近汴京河的左侧依次是如梦令,迷仙引,醉高楼,右侧则是浣溪沙、满朝欢、帝台春。她在如梦令,魏砚尘在帝台春右侧,因为浣溪沙占了许多位置,帝台春、满朝欢都和周央晚的如梦令一样,是小包间。
此时的满朝欢内,一对喝醉的夫妻正紧紧的靠在一起,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夫妻两动作一模一样,一只胳膊搭在桌上,右侧着脸枕在胳膊上,另一只胳膊垂在桌下,手上还捏着空了的酒杯。
从某种意义上来时,也算是琴瑟和弦的一对夫妻。
“这里,你看过没有。”纪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这里怎么了?”魏砚尘惊呼:“这,这是什么?!”
周央晚好奇心被提起,甚至想偷偷溜过去看一眼。偏偏两人又不说话了,周央晚生气的怒吞一块绿豆糕。
门口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惊得周央晚差点被嘴里的绿豆糕呛死。
“咳咳咳......你们干嘛?”
这,这么快纪澜就把现场勘察好了?!
“没什么。来问你几个问题。”纪澜不用周央晚招呼,直接就在周央晚面前坐了下来。
魏砚尘也不见半点客气,跟着纪澜坐在了周央晚左手边,手里还拿着纸笔,看来是被临时征用了。
“谨言说他看见死者的时候,你已经在里面了?”纪澜刚一坐下,双喜就给他倒了杯茶,恭敬的很。
周央晚很淡定的简单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我、小二、双喜,我们三个,”周央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双喜:“推开门就看到死者坐在椅子上,满身是血。我进去摸了他的脉搏,确定他已经死了。”
“嗯。”纪澜点头:“说具体点,越具体越好。”
周央晚点头:“我进去的时候,死者刚死不久,血还在滴。现场我都没动,保持的很好。然后这家伙,”周央晚指着魏砚尘:“突然开门出来,掌柜的不想声张,才把我关在了房间里。”
“那时候,你一个人在屋里?”纪澜眼神变得锐利。
“有没从里面拿走什么东西?”魏砚尘一看就是个沉不住气的。
周央晚叹气,看来是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要不,你们还是找个人来搜身吧。”周央晚站起来,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我倒是想,就怕明天被我爹打死......”魏砚尘还有几分不甘心。
“你爹打你关我什么事?”周央晚不解。
既然他们不搜身,周央晚又坐回椅子上。
“你哥,太子殿下肯定要去找我爹告状。”
“那为什么不是找纪大人的麻烦呢?”周央晚看向纪澜。
“我可没说要搜你的身。”纪澜一派云淡风轻,将手中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站起身,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行了,去对面问问。”
周央晚诧异:“不先问问店小二吗?”
“你有兴趣?”纪澜反问。
“好奇啊,小二是第一发现人,他嫌疑很大啊。”周央晚开始怀疑,这纪澜到底懂不懂破案啊。
“铁柱,把小二和掌柜喊来。”纪澜对着门外吩咐一声。
很快,小二和酒楼掌柜就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见,见过大人。”小二和掌柜的对着纪澜恭敬的行礼。
“是你发现尸体的?”纪澜先问小二。
“回大人,是的。”小二说着,还偷偷瞄了周央晚一眼。
周央晚瞪了回去,看我干嘛,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似得。
魏砚尘看看小二,又看看周央晚,一双好看的眼珠子转来转去。
周央晚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先把事情经过都仔细的说一遍。”
纪澜仿佛看不到这几人的眼神交流。
“是,小的,小的主要就是伺候这二楼包间的贵客,那位客人是小的领上楼的,他进了包间就点了酒楼的桂花酿,又要了几个下酒菜。这位客人脾气不太好,上菜慢一点就生气,偏生今天酒楼生意很好,小的有时候忙不过来,被他骂了好几次。不过这客人出手也大方,给小的打赏......”
小二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子,递给纪澜。
“这,这就是他给小人的打赏。”
纪澜接过碎银子,看了看,没什么特别,不到一两。纪澜把银子递还给小二,示意他继续说。
小二接过银子:“谢大人。客人的酒量挺好的,叫了两回酒。后来也不知客人怎么想起来,我们酒量的桂花酿温过喝别有风味,就喊小的给他温上一壶。等小的端着温过的酒在进去,就,就看到,客人已经满身是血......”
“他一共喝了多少酒?”纪澜突然问。
“五壶呢。”小二伸出手,张开五指,比了个五。
小二犹豫了一瞬:“其实,小的隐隐约约,看到有人进过包间。”
“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刚才怎么不说?”纪澜还没说什么,魏砚尘先不高兴了,什么话还藏着掖着,非要纪澜来了才说。
“对,对不住,小的刚才才想起来的。”小二弯腰作揖:“小的那时候正好给浣溪沙的客人们送酒,就这么瞥了一眼,也没看清。”
“仔细想清楚。”纪澜魏砚尘周央晚三人互看一眼,这个神秘客人嫌疑很大。
“是。一个男人,个子很高,头都要顶到门框了,穿一身深青色衣袍......”小二比划了一下:“看着像是......像是醉高楼的客人。”
“可那位客人已经走了啊。”掌柜突然插话。
“走了?什么时候?”小二看起来比魏砚尘还要惊讶。
“走了有好一会了吧。走的挺匆忙,扔了锭银子就走了。”那客人个子高,掌柜的记得很清楚。
毫无预兆的,纪澜突然关心起小二的伤:“你的手怎么了?”
“回大人,小的在那楼梯口不小心打碎了碗,被割了个口子......”店小二伸出手,露出手上的伤口。伤口一共三处,严重的一处在掌心,长长的一道口子,几乎横贯整个手掌。另两处一个在食指指腹,另一个在拇指指腹,这两处伤口也都挺长,应该是流了不少血,伤口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金疮药。
纪澜盯着小二的手掌上的金疮药,微微倾身,闻了闻,抬眼瞥了周央晚一眼。
还真是大方啊,大宛进贡的金疮药,拢共就那么几瓶,就这么赏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下人。
周央晚冲纪澜微微一笑。我就是这么大方
“铁柱。”纪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去把翰钦喊来。”
魏砚尘一听,看着周央晚,裂开嘴笑的暧昧:“我就知道。”
周央晚没明白他知道了什么,只当他脑子有毛病。
很快,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一身白色长袍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污渍,活生生把白袍子染成了花袍子。
“大人,您喊我。”男子走进,周央晚闻到一股墨香。
“你按他们说的,画张人像。”纪澜指了指掌柜和小二。
“是。”
原来是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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