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胡苏云李圣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东北第一出马:保家仙是我老婆胡苏云李圣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望舒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了多久,醒来时图书馆这会全坐满了人,甚至已经陆续走了一波人了,一个姿势趴着,这会脖子有些酸,我刚抬起右手准备揉揉脖子,右手腕上接着传来一股刺痛,就像是被人拧断一样,阵阵发痛,我连忙将手移到眼前,夏薇薇攥着我手拧出来的淤青和痕迹全消失了,刚才经历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梦。若不是无名指被戴上了指环,恐怕刚才经历的一切我都会当成是一个噩梦,想到胡苏云哪张美艳的脸,我一时感觉脸颊都有些发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这会刚要出去抽颗烟平复下心情,没成想刚出图书馆的门就碰上了林雨沫。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右手腕上佩戴着块青色玉镯,什么品种的我并不清楚,可看着应该价格不菲,这会她刚进来,正好看到我,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随即对着我友好...
《东北第一出马:保家仙是我老婆胡苏云李圣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了多久,醒来时图书馆这会全坐满了人,甚至已经陆续走了一波人了,一个姿势趴着,这会脖子有些酸,我刚抬起右手准备揉揉脖子,右手腕上接着传来一股刺痛,就像是被人拧断一样,阵阵发痛,我连忙将手移到眼前,夏薇薇攥着我手拧出来的淤青和痕迹全消失了,刚才经历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梦。
若不是无名指被戴上了指环,恐怕刚才经历的一切我都会当成是一个噩梦,想到胡苏云哪张美艳的脸,我一时感觉脸颊都有些发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这会刚要出去抽颗烟平复下心情,没成想刚出图书馆的门就碰上了林雨沫。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右手腕上佩戴着块青色玉镯,什么品种的我并不清楚,可看着应该价格不菲,这会她刚进来,正好看到我,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随即对着我友好的笑了笑。
这会我刚从口袋里掏出烟,见她一时也不进去,我连忙就将烟放了回去,想到她跟于刚纠缠不清的关系,我这会对她也没啥好脸,正准备回图书馆拿东西时,她却一把拉住了我,脸庞有些微红,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地面,就跟害羞了一样,含糊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事来。
我这会只觉得她这个人挺没劲的,跟我好兄弟纠缠不清,这会又跑来跟我勾搭,我一时语气都有些恶劣,还没来得及骂她,她却从背包里掏出个礼盒,一下子就塞在了我怀里,眼睛亮晶晶的,我一时被她这举动弄的有些发懵,不过一下子我就想明白了,她应该是想要我帮她给于刚送东西。
想到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夏微微,一时就来气了,我善良,她们还真当我好欺负的,这会我直接将礼盒扔了回去,不客气道:“我不是传话筒,你喜欢于刚,想送于刚东西,想跟于刚说话,就自己去找他,别找我。”
林雨沫捧着被我扔回去的礼盒,大眼直愣愣的看着我,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见我脸色有些气愤,她这才明白过来,一下子将礼盒又扔给了我,这会许是生气,脸蛋涨的通红,一双桃花眼隐约有泪花闪过,她憋着一口气道:“这东西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听谁说我喜欢于刚的,我不喜欢他,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说明白,为什么要怀疑我!”
说完话后,林雨沫看都没看我一眼,擦着泪就小跑回了宿舍,我就看着她走远了,半晌也没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礼盒,我叹了口气,刚刚应该是误会她了,心下有些烦躁,刚要从口袋里掏烟,烟还没掏出来,手机先响了起来,是于刚来电话了,催我回宿舍。
这会也没继续想下去,进屋拿了包,就回了宿舍,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包放下,于刚先一步把我拉到床前,神神秘秘道:“你还记得前天在食堂咱们遇见的夏微微吗?”
于刚怕我记不清,还又重复了一遍,“就是跟你发生冲突的那个人,今天我听赵晴说,她服药自杀了!”
看着于刚一脸看戏的表情,我没忍住问他:“你不是跟人家谈着呢吗,人家死了,你咋还这个表情,你不伤心难过吗?”
于刚一听,接着就来反应了,他立即从床上蹦起来,一脸被冤枉的表情道:“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跟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前几次她找我是为了跟我套近乎,找我要我发小的联系方式。”
见于刚脸色都没变,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再加上跟他混了这么久了,确实他也不像是那种人,接着我就问他:“那夏微微为啥服药自杀你知道吗?”
于刚见我没再怀疑他,还相信他,这会也没再卖关子,直说道:“据说是为情自杀,她死的那天晚上去找了我发小,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回去之后就服药自杀了,她又不住在宿舍,死了好几天了都没人知道,还是房东发现房屋漏水去看房,才发现自己出租的房子里死了人,接着就报警了。”
于刚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见我眉头紧锁,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听别人说,她死的可不正常,平常没瞧出来,还以为夏微微一个校花,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呢,结果死的时候肚子都有孩子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临死前她还找了我发小,我发小有钱,一开始见她长的漂亮还想跟她谈,后来再见她时,发现她精神不对,肚子又大,色心直接没了,拒绝的那是一个干净利落,那夏微微见我发小拒绝了她,回去准是想到没希望了,想不开就自杀了。”
想到今天在图书馆里见到夏微微,这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怪不得闻着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都死好几天也怪不得会臭,还好今天去图书馆没拉着于刚,不然今天也得把他吓尿了。
转念一想,我总感觉整件事不太对劲,莫名的,我突然想起了夏微微脖子上的图案,像蛇但又带翅膀,像龙又没角,四不像的东西,隐隐约约,我总感觉这事绝对与这个东西脱不了干系。
于刚见我眉头紧锁,半晌也不说话,还以为我吓到了,忙喊了我一声,换了个话题道:“死都死了,就不说这个了,一会就回家了,这个暑假准备去哪里玩啊。”
我一时有些心不在焉,简单回复道:“可能不出去旅游…”
于刚一听,忙点了点头,一副认同的表情应和我道:“我也觉得去旅游没意思,出去又累,还不如憋在家打打游戏,钓钓鱼的好。”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道:“明天你生日,哥们我给你备了礼物,”说话间,他连忙去柜子里掏出个键盘,跟我说你不是大前天还说键盘不好使了,我给你买了一个,就当作生日礼物吧!”
看他还记得我生日,我一时都有些感动,还没感动几秒,他却不改往常,欠嗖嗖道:“感动吧,想哭吧,没事兄弟我不笑话你,放声大哭吧。”
我白了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键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手机先响起来了,拿出来看了一眼,接着就挂了,然后就在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跟我解释道:“我发小他家里人接他,顺路把我捎回去,我不跟你聊了,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远走的背影,看着空荡荡的宿舍,我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胡苏云只是将立堂口的事情大体给我讲了讲,可能也是怕我听迷糊了,后面也没再继续说。
这会月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胡苏云这会正全神贯注的跟我讲事情,清冷的眸子里多了一丝严肃,整个人仿佛在发光一般,美的似不真实。
心脏不受控制的狂烈跳动,可能是我盯着她看的眸子有些格外入迷,这会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身子一点一点向我靠近。
那种独特的香味在她身上散开,柔软的手掌轻轻抚摸过我的右脸,眼神带着丝暗示,低声问我;“怀安,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这么红啊”?
我一听,连忙就要摸向我的脸,却不小心将她的手握在了手掌里,手心里握着的小手又白又嫩,就跟那日做的梦里的感觉一样。
我这会吓得后背都冒汗了,猛地就将握着她手的手松开,眼睛这会更是一点都不敢看向她,结结巴巴道。
“我…我热的,今天天热,窗户没开。”
胡苏云这会只是笑,可那双漂亮的眸子却直直的盯着被风吹开的窗户,哦了一句。
我迎着她的眸子看向正开着的窗户上,这会感觉脸上更烫了。
胡苏云看我脸更红了,这会就没再继续逗我,只是声音里还藏着丝笑:“天色很了,怀安该休息了,明天我会来接你,快睡吧”。
胡苏云说完这话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凑近我,如蜻蜓点水般吻了我唇角一下,在我发愣的时候,眉眼弯弯的说道:“晚安”。
伴随着这一句晚安传来,周边围绕的清香也渐渐变淡,可握过她手的右手上香味却迟迟不散,一晚上满脑子里想的全是胡苏云的脸,压根都睡不着一点。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脸上时,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大门被敲得咣咣作响。
这大清早的,是谁在敲门,难不成是有人想找李婆婆看事?
李婆婆名气大,能力高,方圆百里不管有钱没钱的,只要家里出事的,想要算命的,都会来找李婆婆,而且李婆婆算命看事样样精通,看的准,处理的也干净,收的价钱也不高,凡事都随缘,所以大家都愿来找李婆婆看事。
只是不知道这会来敲门的是想要算命的,还是想要看事的?
许是对方见人迟迟不给开门,这会敲门声更急了,大门被敲的更响了,耳膜快要被这敲门声给震破了,我连忙披上外套,拖拉着拖鞋就出去开门。
大门刚被打开,我忽然就听见了很熟悉的声音,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面前站着的一对夫妻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惊喜,激动得喊我名字。
“怀安,还真的是你。”
这声音听着像是林雨沫在喊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林雨沫家住在京城,又是家里娇滴滴的小公主,怎么可能来找我。
这会我正准备问他们是来看事的吗,就见站在那对夫妻身后的女孩子却突然冒出了头。
还真是林雨沫。
这会她看见我,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桃花眼亮晶晶的,唇边挂着笑,小酒窝正好露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改良版的白色旗袍,一头黑发被盘了起来,整张脸都漏了出来,五官大气明艳,这会笑着,清冷感减弱,多了分甜美,跟胡苏云比却不是一种类型。
这会她来我家,我只以为是她父母带着她,来找李婆婆看事的,因为李婆婆无子女,又自小救了我,跟奶奶又差不几岁,所以我就认了她当家人,当她视作亲婆婆,待她年老后为她养老送终。
所以我这会并不认为她千里迢迢的来我家,是为了找我的。
这会她母亲只是冲我笑,可眼神却不对劲,就像是岳母看女婿一样,眼里全是欣喜和认可。
我这会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于是客气问好道:“阿姨,叔叔,你们是来找阿婆看事的吧”?
“不是的,我今天带着雨沫来是找你的,也顺便是来看望李仙姑的”。
说话的是林雨沫的妈妈,她这会笑着看向我,眼神间全是慈祥,而躲在身后的
林雨沫却有些娇羞,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奇怪的看了眼躲在身后的林雨沫,总感觉这一幕有些眼熟,可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李婆婆刚好从屋子里出来,脸上堆着笑,笑眯眯的就走了过来,眼睛却落在了林雨沫的身上,有些惊讶道:“沫沫都这么大了,还真是越长越水灵了”。
见李婆婆认识林雨沫,我一时更疑惑了,林雨沫从来没有来过我家,李婆婆是怎么认识她的?
李婆婆见我半晌不吭声,连忙就跟我介绍道;“你这孩子怎么了,还不跟你林阿姨问好,雨沫你不记得了吗,当年你四岁,你林阿姨领着沫沫来家里道谢,你还带着沫沫一块出去玩,还给人家沫沫送了礼物呢”?
听李婆婆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刚才觉得眼熟呢,小时候她来我家时也是这个样子,躲在她妈妈身后不吱声,刚才她躲着的时候跟小时候一样,盯着林雨沫的脸看了一会,我才发现她跟小时候一样等比例长大的,鹅蛋脸,桃花眼。
唯一变化的就是瘦了,小时候她还有些胖,鹅蛋脸有些圆,跟小圆脸一样,现在再看,这会瘦下来下巴变尖了,是个鹅蛋脸。
我这会才想起来放假时她送了我一个礼盒,当做我生日礼物,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我总共跟她没见过几面,她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原来她就是那个小时候不爱讲话的小哑巴。
现在想起来,那个她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拆封呢,此刻正孤零零的被我扔在了抽屉里。
这会见到老熟人,我也有些高兴。
见我这会才记起来她来,林雨沫还有些不高兴,眼睛这会不亮了,抱怨起我来:“我一直都记着你,你竟然把我忘了,我听说你报了淮大,我也考过去了,只是跟你没碰过几面,好不容易在图书馆碰上你,给你送生日礼物,你还那样对我,还对我撒气,当时我都快气死了”。
这会处理完了事都已经晚上八点了,李婆婆也没闲着,将我叫进里屋,拿了一本手抄本子递给我,我接过本子翻开一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字迹,一段一段的分开,就像是什么古老的咒语法术,
李婆婆看着我,跟我解释道:“这本帮兵决,你要记清楚,背熟它,以后才能请兵出马,给别人看事”。
我这会才意识到以后我就是一名真正的出马弟子了,这会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掂着厚厚的本子,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李婆婆当初对胡苏云态度并不和善,也不希望我与她有过多联系,这次为何突然就让我做出马弟子,还要胡苏云做我的掌堂教主,李婆婆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我看着李婆婆忙碌的身影,垂眸盯了一会地面,还是没忍住问了李婆婆。
李婆婆这会刚摆好贡品,回过头来走向我,坐在我的一边,缓缓道:“怀安你的命不止被鬼觊觎,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同样觊觎,与其一直被人暗中算计,不如自己赌一把,让自己逐渐变强,让所有人你都不敢动你。”
“立堂口就自然缺不了掌堂教主,她胡苏云不管对你是何目的,只要你们现在是有利益关系,那她就一时不敢动你,而她能力修为都是所有仙家中,长白山中最厉害的人,这样的人做你的掌堂教主,你以后出马路上只会越来越顺。”
李婆婆说的这番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一直害我的不都是鬼怪吗?怎么还有人。
我问李婆婆这是何意,我听不明白,李婆婆却跟我耐心解释起来:“前天出事,那个救你的老人你觉得是碰巧遇到的,可我觉得他能一直护着你,就证明他是懂道的,既然懂点道行的话,又怎么会看不出是幽灵车,还能跟你一块上了车,还有那些鬼怪在车上迟迟不动你,却将你逼近更危险的地方,这么缜密的计谋怎会是一群未开智的冤魂能想到的,这一切倒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一般。”
“你的命不只是对鬼怪有吸引力,同样,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同样也在觊觎你的性命,你遇到的人看似是好人,却不一定就会是好人,孩子,世间事情不是凭着黑白就能评判的,无论对谁都不要全部相信,都要留有一份猜疑,这不是在害你,而是在保护你”。
李婆婆这番话说的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司机张大哥的死难道与我有关,那个暗中操纵一切的人应该是想要我的命,却没想到我会被人救下,而张大哥只是他计划中的棋子,我的替死鬼。
想到这,我的后背又隐隐冒了汗,这应该还只是开始,后面我的路将会越来越难走。
李婆婆拍了拍我的背,浑浊的眸子在灯光照射下多了一丝思虑,嘴巴动了一下,我本以为李婆婆要对我说些什么,可她只是沉默了一秒,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催我回去睡觉,说今天处理了一天事,精神累了,想要休息了。
我明明感觉到李婆婆是有事想要跟我说的,可为什么到了最后又不说了呢,她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李婆婆仿佛很累,这会就要关门休息,我连忙从屋子里出来,在我脚刚迈出屋子后,李婆婆就着急忙慌的把门给关上了,仿佛是怕我再多问一样。
刚出了门,我奶这会正端着碗热腾腾的面朝这边走来,见李婆婆门关死了,就问我你李婆婆是睡下了吗,我点了点头,奶奶就没在多问,端着面让我跟着回正屋吃饭。
李婆婆那里问不出话,我就将注意打到了奶奶的身上,今天我总感觉阿婆不太对劲,前几日阿婆还很抗拒胡苏云,让我多多防备胡苏云,为何今日这般急切,还有早上李婆婆让我准备立堂口的东西。
这一切就仿佛全在李婆婆的预料之中,我今日会做出马弟子,胡苏云会答应我做掌堂教主,今日所有的一切不像是巧合,像是一切都在李婆婆的掌握之中,可我有些不明白,李婆婆策划这一切,目的是什么,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奶奶这会仿佛也不想与我多说,这会见我刚想开口,就急忙催我去吃饭,月光下整张脸都带着一丝慌乱,整个人更是带着说不出的紧张。
见她们一个个都这个反应,我心中的猜测更是确定了,她们一定是有事在瞒着我。
这会见问不出什么,我也没在继续问,只是跟奶奶说自己不饿,这会身体不舒服,有些困倦,想去休息。
奶奶见我不问了,脸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精神也没那么紧绷了,只是点头,笑呵呵的让我回去休息,说什么饭菜给我留好,等我饿了再吃。
我回到房间,大脑却在疯狂运转,从奶奶刚才的反应下来看,奶奶一定是知情的,她们一定都在瞒着我什么事,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心里不停想着这件事,这会一点困意没有,我就坐在床上翻开奶奶给的本子。
就在后半夜,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吹得我屋里子里的窗户都发出声响来,我翻页的右手无名指上的白玉指环却有些发烫,渐渐一阵清香远远传来,我周边香味更浓。
还没等我把书放下,胡苏云却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被窝,躺在了我的身边,我一下子紧张的身体都有些僵硬,思维却有些发散。
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躺我身边,她还真当我是个正人君子啊。
还好我没有裸睡的习惯,要不这会不尴尬了啊。
她大半夜来找我,还躺我一个大男人跟前,她还真不害怕我对她图谋不轨啊。
胡苏云没开口这几秒,我脑子里可是把所有龌龊的事情都想了个遍,不过当着她的面,我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绅士风度。
胡苏云这会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只是跟我一样坐在了床上,余光却瞥见了我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本子上,眸光一暗,柔声道:“我会在后几日挑一个黄道吉日开堂口,明天我会来接你去我买的房子里住,既然要出马看事了,就得有一个稳定的房子,需要准备的东西我也准备好了,就等开堂口集合仙家,分配工作了。”
主要开堂口第一件事就是把掌堂教主请下来,然后请多个仙家下来报马,逐一开始分配工作,就跟开办公室一样,祭了天,通知完了后,就可以办理营业执照,然后就可以请员工了,员工集齐以后,就可以看事了。
而立一个堂口自然都缺不了四梁八柱,这是立堂口的根本,要是不齐全的话,在看事的时候就会有办不了的事,四梁就是指四大仙、胡,黄、常、清风,八柱就是指扫、看、串、护和通天,归地,关碍,探兵八个组织。
等下了车,车子开走后,我才敢大口喘气,后背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这会凉风一吹,莫名有些冷。
那老人眼睛紧紧盯着前方,过了水库就是通往村子的路,他盯了许久,若不是我早知道他眼睛失明,恐怕我还以为他是看得见的。
四周静悄悄的,连点风丝都没有,这条过了水库就到了村子的小路连路灯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可前面直冲冲的小道上却飘着一盏红灯笼,就像是指魂灯,指引归乡的灵魂回家。
刚刚还开着的公交车眨眼就没了影子,不知迷失在了哪里,瞧着眼前诡异的景象,我站在原地,可总感觉有东西在慢慢的向我靠近,可是我却看不见。
沉默许久的老人叹了口气,回过身来看着我,脸色却不见一点缓和,反而愈发沉重,就仿佛后面还有更危险的东西等着我们一样。
老人没跟我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像也不打算解释,只是跟我说道:"我们在灵车上中途下了车,虽然没到黄泉路的尽头,可也一脚踏进了黄泉路,今晚我们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命了,等会过这条路的时候,无论是谁喊你,记住了,都不能回头,也不能应声,一直跟着前面的红灯笼往前跑,千万不能停下来,等到前面的红灯笼消失了,眼前亮起了白光,才可以停下,我说的这些事情可千万要记牢了!"
听着老人的嘱咐,我这会吓得手心频频出汗,眼瞧着前面的红灯笼灯光越来越暗淡,我这会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连忙就点头,应了一句。
穿过林子正前方就是水库,两旁的树木在阴森森的月光照射下,就仿佛站了一排排身体扭曲的女鬼一样。
刚进了林子,就莫名感觉进了冷窖一样,浑身冰凉冰凉的,我这会才知道为什么公交车会空无一人了,因为这趟车压根就不是接送活人的,而是送亡灵归家的幽灵车。
这会走在路上,我时刻谨记着老人跟我说的话,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耳边也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可当我正看到四号水库这一石碑后,后背突然冷风袭来,一阵风在我身后吹来,我突然就听到了李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着急的喊我:"孙儿,快停下来,不要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一步,你就回不来了!"
卧槽,听见这个声音我顿时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身后的声音却愈发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分食我。
要不是我知道李婆婆一直唤我怀安,从没叫过我孙儿,我这会还真信了,我没理会身后的声音,一直往前走,大约走了一米多远,身后的声音突然变了声调,声音又尖又利:"你逃不掉的......"
越往前身体就越冷,这会露着的胳膊已经冻的麻木,眼前的红灯笼却越来越淡,几乎不见影子了。
我瞬间就有些慌张,心神不宁的,这会压根没注意到声音是在我身后发出的,只听老人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又急又慌道:"孩子,别走了,你看看你现在再牵着谁呢?"
我这会慌的不行,听老人一说话,我急忙就将头转了过去,这一转头,我顿时呼吸都骤停了,一张被泡发的面团脸据我的脸还有几公分的距离,肿胀的几乎看不见原本的轮廓,眼睛更是肿得看不见原本的形状,就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窄缝,此刻正无比诡异的盯着我看!
我被这一幕吓得瞳孔剧缩,还没来得及跑,脚步就仿佛被定住了,动都动不了,想喊,嗓子就仿佛被人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
而她的声音就仿佛催眠曲一样,让我眼皮忍不住的发沉,身体更是开始发软,耳边传来的声音却继续蛊惑道:"留下来吧,陪着我好不好,活着多累啊,死了就解脱了,留下来吧......"
我这会脑袋晕乎的不行,眼皮不停的想闭上,听着她的话,我忍不住就想起自己倒霉的一生。
看着平静的水面,突然就有一种下去了就可以解放的轻松感,我迷迷糊糊的往水里走,耳边的声音愈发轻柔,一声接着一声不停的催促我,让我下去。
一只腿迈进了水里,另一只紧跟着就想迈进去,腰间却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力气很大,这会不停的拉扯着我,模模糊糊,我好像听见耳边有人再喊我,声音带着丝暴怒。
眼看着我就要挣脱出他的束缚,正准备往水里扎跟时,老头直接急了,现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爆粗口道:"小小的一个恶灵,还想祸害人找替身,今天老道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详,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伴随着老头掐诀,咒语一念,一道白光闪现,眼前的女鬼就像是被重创到了一样,身体直接冒烟,一阵凄惨的哭嚎声响了起来,伴随着白烟的升起,女鬼直接魂飞魄散。
而我这会身体就仿佛抽出了灵魂,身体控制不住得发软,躲在一旁看戏的无数黑影却突然冒出了身影,眼神迸发出一丝狠毒。
直接在老人分神之际,飞快的飘到我的跟前,四面八方的拉扯我的身体,按着我的脖子就要往水里按下去。
他们的手就像是铁块,力气无比之大,我无论怎么挣扎都分毫无法撼动,眼瞧着我就要呼吸不畅,溺死在水里时。
右手无名指上的白玉指环却突然开始发烫,连同带着整个冰冷的身体都开始变暖,紧接着我就感觉按着我脖子的手突然轻了,后背衣服被人一扯,还没看清对方是谁,我就被她护在了身后。
白色衣袖轻轻一甩,巴掌大的脸上怒意微露,柳眉一皱,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冷厉道:"狐黄白柳灰五方仙家,听我号令,驱散各方邪灵,护我夫君出黄泉!"
对方没应声,那双白嫩的美手却游离在我的脸上,食指轻轻滑过我的嘴唇,冰凉的触感让我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对方仿佛一点也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眼神一点一点下移,刚刚还清明的眸子慢慢变得情深起来,薄唇微动,轻轻唤了我一声小名。
“怀安......”
似是蛊惑,这一声怀安叫的极为暧昧,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滑过我的心口,又酥又麻。
我一时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的唇突然贴上了我的唇,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只能感受到她唇上传来的温度,柔软而又炽热。
她先是浅尝辄止,轻轻啄了几下我的唇,而后加深这个吻。
我被这个吻激起了情欲,双手忍不住环抱住她的细腰,将主动权夺了回来。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开始昏昏沉沉,想要睡过去时,依稀感觉她好像在我的右手无名指上套了个东西。
脑袋晕晕乎乎的,我只记得她离开时好像轻轻吻了我唇角一下,柔声道:“记住,我叫胡苏云,你的妻子,下次见面可不要再问我是谁了。”
......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右手看了看,无名指上果然多了一个白玉指环。
指环上刻了精致的花纹,内侧有一个篆体字,写的什么我却不认识。
拨弄了一下指环,我整个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奶奶所说的竟然是真的,我真的有一个老婆,还是东北最厉害的保家仙。
我上铺于刚这会刚下来,就眼尖发现了我手上的白玉指环,整个人笑得贱兮兮的,一下子坐到我的床边,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一副羡慕的表情看我,有些八卦道:“你小子平时没见你领过女朋友,原来是背着哥们偷偷谈着呢?说,啥时候谈的!”
见于刚誓不罢休的样子,我眼珠一转,随便撤了个谎,偷偷将指环摘了下来,见对方没继续吭声,我立即换个话题,转移注意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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