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景言上前两步,要抱安静,安静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叮铃铃......”“请薄总稍等,我接个电话。”安静掏出手机,顾不上看一眼来电显示:“喂,您好,哪位?”“是安女士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而冰冷,充满了厌烦。“是我。”“你父亲安南死了,现在,你能来疗养院了吧?”早上疗养院来过几通电话。她们告诉她,她爸快不行了,想要见她最后一面,但她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根本没有力气过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尽管八年来,她无数次地诅咒,为什么他还不死?她一直盼着他死,她甚至想好了,等把他埋了,她就买一万响的鞭炮,跑到他的坟头,放个够。今天,他死了,她......为什么不觉得高兴?“我马上过来。”“赶紧吧。”对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安静握着手机,听...
《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薄景言上前两步,要抱安静,安静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叮铃铃......”
“请薄总稍等,我接个电话。”
安静掏出手机,顾不上看一眼来电显示:“喂,您好,哪位?”
“是安女士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而冰冷,充满了厌烦。
“是我。”
“你父亲安南死了,现在,你能来疗养院了吧?”
早上疗养院来过几通电话。
她们告诉她,她爸快不行了,想要见她最后一面,但她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根本没有力气过去。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
尽管八年来,她无数次地诅咒,为什么他还不死?
她一直盼着他死,她甚至想好了,等把他埋了,她就买一万响的鞭炮,跑到他的坟头,放个够。
今天,他死了,她......为什么不觉得高兴?
“我马上过来。”
“赶紧吧。”
对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安静握着手机,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僵硬地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暗沉沉的天空。
“小凤凰,怎么了?”
“没什么。”安静把手机揣回口袋,勾出一个笑,“薄总,我突然有点事,今天不能和您叙旧了。
如果您非要和我叙旧,可以在三天后的这个时间点,到帝豪酒店来找我。”
“为什么是三天?”
按照习俗,老人死后,至少停灵三天,不过她爸说了,她一向不孝,大概也知道她不会守规矩。
三天,是她逃离京北的时间。
“因为需要三天。”安静从容地回答,答完了,又问闫老虎,“闫总,我想请三天事假,可以吗?”
“可以,可以。”
“多谢闫总。”
安静鞠了个躬,准备去街上拦车,她走了两步,想起身上穿着制服,又转了个身,往酒店里走。
薄景言撑着伞,要跟上去,安静停下脚步:“薄总,我是进去换衣服,您再跟着,就不合适了。”
“那我在这里等你。”薄景言递出雨伞,“伞,给你。”
“多谢。”
她接过雨伞,走进了酒店。
华珊和廖强看着她的背影,稍稍犹豫,一前一后地追了上去,等追进大堂,廖强急急巴巴地喊:
“小安,等等。”
“廖大厨还有事?”
“那个,刚才老叔不是故意的,老叔是不小心打滑,才会摔倒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老叔啊。”
“屁得不小心!”华珊不客气地拆台,“明明是董小姐威胁你,你才会假装摔倒,你就是故意得。”
“放屁,我没有。”
“你有!”
“我没——”
“好了。”
安静打断廖强。
“廖大厨,我相信您没有。”
“真得?”
“真得。”
“那就好,那就好。”廖强松下一口气,“那你忙着,我先回后厨。”
“好。”
廖强笑笑,跑进走廊,华珊看着他狼狈逃窜的样子,气得皱紧眉毛:“安姐,廖强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
闫总花费重金,才请来廖强,但他到了帝豪,没有兢兢业业,反而经常嫌弃帝豪的后厨不够好。
李婶不止一次和她吐槽,说廖强上班的时候不干活,总是躲在没人的地方,研究米其林的教材。
廖强太想回五星级酒店了。
如果有人说,她死了,他就能回去五星级酒店,他当然希望她死。
“你找我是不是也有事?”
安静迟到了。
这是五年来的头一次。
她拢着大衣,冒着微雨,慌慌张张跑向帝豪酒店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要看一下来电号码再接电话,但今天她实在着急,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
“喂,是安凤吗?”
她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安凤,一个在八年前被她丢弃的曾用名,一个整整八年没有被人喊过的名字,一个她以为永远不会再被人叫起的名字。
“您是......?”
“我是江城临安街道办事处的,有人给你寄了一封信,因为你家拆迁了,信就转到了我们这里。
如果你有空,记得来拿。”
信?
2015年的冬天,还有人在写信吗?
“方便告诉我寄件人是谁吗?”
“薄景言。”
又是一个来自八年前的名字。
“丢了吧。”
“你确定吗?这封信是2007年写得,时隔八年寄来,一定是封迟来的情书,你真不想看看吗?”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轻快、有活力,就像八年的她,天真、自信,相信爱不分贵贱,真情能永恒。
“我确定,谢谢。”
安静挂断电话,在路上站了一会儿,直到被另一个着急赶路的人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迟到了。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继续跑向帝豪酒店。
站岗的小哥看见她,笑着打趣:“安姐,你也会迟到啊?”
“睡过头了。”安静卷起一个浅笑,“我先进去了啊。”
“今天下雨,地上滑,安姐慢点。”
“好。”
安静笑着错身。
帝豪酒店很大。
大门是汉白玉堆砌,门上的字是真金镶边,路上铺得鹅卵石是从东海运来的,两边的树全是百年老树。
这样奢华的帝豪酒店,放在遍地富贵的京北,却才刚刚上了四星。
他们这些老员工都知道,帝豪上不了五星,但老板闫老虎不甘心。
她绕到后门,踩上台阶。
一脚落下去,鞋底打滑,她身体一歪,要摔跤,这时,后厨的李婶下班路过,急忙扶了她一把。
李婶抓得位置太巧,正好抓在她的右手腕。
她痛得卷起了眉。
“小安,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李婶。”
“你这是迟到了?”
“嗯,睡过头了。”
“哈哈哈......”李婶哈哈大笑,“破荒天啊。”
“是。”
“赶紧进去吧,小心别让阎王爷看见。”
“好。”
安静朝李婶挥挥手,跑进了楼道。
跑到员工电梯的门口,她遇到了打扫卫生的牛姐,牛姐朝她笑笑,贴心地按下电梯下行的按键。
“不着急,活阎王刚带人去谈合资了,这会儿不在酒店。”
“多谢牛姐。”
她笑着钻进电梯。
虽然帝豪不算一流,但里面的人都很好。
一转眼,电梯停在负一楼,她连忙冲出电梯,跑进办公室。
刚进去,她看见华珊和心柔两个小姑娘头靠在一起,对着一本金融杂志的封面,痴迷地流口水。
“好帅。”
“再帅也没用,名草有主了。”
“唉——”
“咳。”安静停在门口,轻轻咳了一声,等华珊和心柔抬起头,她才笑着说,“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华珊点了点桌上的杂志,“有大帅哥,安姐要来看一眼吗?”
“不用了。
她笑着摇摇头,伸手掏出钥匙,打开柜门拿制服。
钥匙插进锁孔的一刹那,她手腕突然一疼,钥匙落到地上。
“咚——”
华珊急忙跑过来捡起钥匙,她一边打开柜门,取出制服,一边担心地问:“安姐,你手腕又疼了?”
“一点点。”
“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不去看看?”
“小伤,没关系的。”
安静接过制服,走进更衣间。
等换好衣服出来,华珊和心柔又凑到一起,看起了杂志。
她瞥了一眼,自顾自地坐到办公桌边,拿起一支笔,在日历本的十一月十一日的格子上,写下:
迟到。
写到最后一笔时,她听见心柔指着杂志,激动地大喊:“原来薄景言回国了,难怪他会上杂志!”
李星揣着一肚子的不解,跟进了会议室。
会议开到十点,会议室里响起一声:“叮铃铃......”
所有人梗着脖子,慌忙摇头:“不是我,我没带手机。”
“是我。”薄景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淡定地掐掉,“抱歉。”
“没,没关系。”各部门的经理又慌忙摇头,副总姚谦拍马屁地圆了一句,“薄总一定是忙忘了。”
“没有忘。”薄景言把手机放在桌上,“会议继续。”
什么情况?
今晚的会议事关十个亿,三国的大佬全在场,薄总不把手机收起来,还明目张胆地放到桌子上?
他是不想和他们合作了吗?
虽然经理们一肚子疑惑,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问个明白。
于是,会议继续。
五分钟后,薄景言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再次掐掉,过了十分钟,手机铃声响了第三次。
欧洲三国CEO的脸,绿了。
经理们悄悄递给副总姚谦一个眼神,姚谦犹豫了一下,咬着后槽牙,非常小心地凑到薄景言身边。
“薄总,老外的脸色不对了,不然,您还是把手机收起来吧?”
京北的同学会八点半开场,现在快要十点半了,如果小凤凰去参加同学会,冷子明早该找他了。
她,一定没有去。
“恩。”薄景言点点头,“李特助,把手机收起来吧。”
“是。”
李星立刻捧过手机,就在这时,手机又响起一声“叮——”。
“薄总,是微信,您要看吗?”
“看什么看?”姚谦横了李星一眼,“你没看见老外的脸都黑成炭了吗?赶紧把薄总的手机拿走!”
“是。”
李星捏紧手机,要走,薄景言却喊住他:“等等,把手机给我。”
“是。”
李星乖乖递出手机,姚谦伸出手,想要抢走手机,薄景言脸色一沉:“敢抢,你明天不用来了。”
“......”
姚谦傻了。
他跟了薄景言很多年,这是他头一次听到这么狠的话,所以今晚,薄景言到底是在等谁的电话?
他压不住好奇,探头看了一眼。
竟然是冷二少。
冷二少发了什么?
怎么撤回了?
难不成,薄总这些年装在心里的人是冷二少?
姚谦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时候,薄景言沉着脸,给冷子明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薄景言掐断电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姚谦,会议交给你,我先走了。”
“哈?”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搞得定?
姚谦又一次伸出手,想把薄景言拽回来,但是,他只拽到一手的空气。
“李特助,还不快把薄总追回来?”
“是!”
李星扭头就跑,等他跑出办公室,却已经看不见薄总的人。
“不是吧,怎么走这么快?”
薄景言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坐着专属电梯,赶到地下负一层,那会儿司机小钟正蹲在地上抽烟。
“薄——”
“开车,我要去帝豪大酒店。”
“是。”小钟慌忙丢下烟头,拉开玛莎拉蒂的后车门,“薄总这么着急,是祁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谁?”
“祁小姐,您的未婚妻。”
“不是她。”
也是。
他看得出来,薄总的心里根本没有祁小姐,但祁小姐不在意,她知道薄总无意,却一直在倒贴。
没办法,谁叫这位薄总既帅气又有钱,这样的男人,生来就该被追捧。
“还有,祁思汝不是我的未婚妻。”
“啊?”
“我——”华珊低下头,“其实,我没资格骂廖大厨,我应该去救你的,可我不敢得罪董小姐。
对不起,安姐。”
“没关系。”
华珊和她只是同事,她没有义务非要救她。
“我刚刚和闫总请了三天假,盘点仓库的事,就辛苦你和心柔了。”
“小CASE,库存就包在我和心柔身上。”华珊豪爽地拍了拍胸脯,“安姐请假,是要去看手吗?”
“恩。”
“是该好好看看,不然,我真怕你的手断了。”
“不会的。”
她们和往常一样,笑嘻嘻地说着话,坐进电梯,下到负一层,然后又一起出电梯,走回办公室。
“小珊,我去换衣服。”
“好。”
安静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华珊捧着本金融杂志,一脸纠结,她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安姐,门口的那位是薄景言吧?”
“恩。”
“他是安姐的男朋友?”
“薄总有未婚妻。”
“对哦,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不过——”华珊挤出一抹促狭,“我觉得薄景言好像很喜欢安姐。”
“没有的事。”安静笑着挥挥手,“我先走了。”
安静走进酒店后,薄景言就化作了一块望妻石,一动不动地立在酒店门口的岗亭前,看着旋转门。
小钟挂断和李特助的电话,小心翼翼地走到薄景言身边。
“薄总,李特助来电,说合作会议开得很不顺利,他说,如果您不能立刻回去,合作就要黄了。”
“知道了。”
“那我去开车,送您回公司?”
“不用。”薄景言摇摇头,转头对闫老虎说,“你,过来。”
“薄总有什么吩咐?”
“她到帝豪几年了?”
“啊?薄总说安静啊,她到酒店五年了。”
“她进帝豪的时候就叫安静吗?”
“对。”
难怪他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她改了名字。
“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得名字吗?”
“啊?安静改过名字吗?”闫老虎一脸懵圈,“薄总,我不知道她改过名字,您等我问问——”
“不用了。三天后的这个时间点,如果我在帝豪看不见她,我会让你和你的酒店,消失在京北。”
“......”闫总面色一僵,诚惶诚恐地保证,“薄总放心,到时候就算是用绑,我也会把人留在酒店。”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扒了你的皮。”
到底是谁在说,京北豪门世家里脾气最好的人是薄景言?
这算哪门子的脾气好?
“不敢,不敢,我保证,从此以后,天天供着安静。”
“很好。”薄景言点点头,眼神冷漠地扫过酒店,“欺负过她的人,都得滚,不然,我就让你滚。”
“是。”
“还不去办事?”
“去,马上去。”
闫老虎夹着尾巴,逃进酒店。
进门的时候,他差点撞上出来的安静,闫老虎不敢撞上去,只能身子一歪,自己跌了个狗啃泥。
“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的腰都快断了!
“没,没事。你别管我,赶紧出去,薄景言还等着呢。”
“好。”
安静走出旋转门。
门口的人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撑着透明的伞,隔着老远的距离,偷看薄景言。
“薄景言的真人比照片帅多了。”
“是啊,是啊......”
薄景言当然是帅的,但是天这么黑,雨又这么大,这些小姑娘离得这么远,真能看清他的脸吗?
她们看见得不是他的帅脸,而是他高不可攀的家世。
她带着笑,走下台阶,穿过广场,离酒店大门还有十几米时,薄景言看见她,勾着笑,迎向她。
“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薄总。”
“小凤凰,别拒绝我。”
安静真得不想说难听的话,可是,她不把话说得重一点,薄景言不肯退。
“薄总,”她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您非要送我,究竟是想送我,还是怕我三天后不出现?”
“安姐,你怎么能帮他们?!”
“因为顾客是上帝。”
尤其这位上帝脾气不好。
安静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勾着嘴角,转过了身。
她把双手平放在小腹的正中央,谦恭地低下头,朝着包厢里的二十几个客人,弯下四十五度腰。
“尊贵的客人,晚上好。
我是酒店的一星服务员,安静,今晚帝豪给各位贵客造成了不愉快,我代表酒店,向各位致歉。”
“谁要你道歉了!”小初红着眼,愤怒地指向祁思汝,“是她在我倒酒的时候撞了我,我才撒了酒。
可她不认账,非要让我赔她衣服,我说不赔,她居然让人扇我巴掌,还要我磕头认错,凭什么?!”
就凭她有一个权势滔天的爸。
“好了,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
“我不要!我要报警!”
安静劝不住小初,只能示意廖强把她拖到一边,等小初被控住了,她才仔细看了一眼祁思汝的衣服。
在她胸口偏下的位置,的确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酒渍,但这块渍黏在银片上,很容易被洗掉。
“祁小姐,今晚是我们酒店服务不周,我代表同事,向您表示最最诚挚的歉意。
我们愿意承担衣服的干洗费,免除沁园春今晚的所有消费,并且承诺,以后在座的客人来帝豪,一律打七折。
还请祁小姐看在帝豪诚意满满的份上,宽宏大量,原谅我们。”
祁思汝看着窗外,不屑搭理安静。
她不说话,她的狗腿,董氏承建的千金,董明璇说话了。
“祁小姐身上的这条裙子,出自巴黎最顶级的设计师,安娜之手,市场价七百万,没办法干洗。”
这是要小初赔七百万?
可是七百万,别说小初赔不起,就算帝豪,都够呛。
“董小姐,京北很有多奢侈品清洗店,一定有能清洗您身上衣服的店,请您稍等,我这就去问——”
“等不了!”董明璇不耐烦地打断安静,“不想赔钱,可以,让她跪下来,给祁小姐磕头,赔罪。”
安静回头看了小初一眼,小初红着眼睛,大放厥词:“想让我给她磕头,门都没有!我要报警!”
报警?
包厢里没有摄像头,真报了警,小初没有证据,祁思汝却有一堆人证,搞不好,小初得蹲局子。
安静想了想,绕过董明璇,走到祁思汝身前,再次弯下腰。
“祁小姐,就算警察来了,小初一样拿不出七百万,到时候小初进了局子,您还是得不到赔偿。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们找到最好的奢侈品清洗店,帮您洗衣服,您再罚一件我们能做到的事。
可以吗?”
“不可以。”
祁思汝烦躁地站起来。
要不是冷子明诓她,说景言可能参加同学会,她想好好拉着他显显摆,她怎么可能进这种酒店?
结果她来了,景言没来。
“冷子明,她不赔,你来赔。”
“凭什么?”
“就凭地方是你选的。”
大学搞同学会,他身为冷家二少,当然得包吃包喝,可昨天他陪薄景言打牌,把钱输光了。
没办法,他才选了帝豪这家正在和冷氏谈合资的四星酒店。
早知道他就不贪这个便宜了!
冷子明气得卷起眉毛,想要冲安静撒气:“你个——”
一堆脏话都冲到了嘴边,冷子明猛地咬住舌头。
“你——是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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