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
“小心!”
林晚的惊呼声在耳畔炸开的瞬间,我本能地俯身。
一根生锈的铁管擦着头皮飞过,重重砸在岩壁上发出刺耳的嗡鸣。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通风口就在前面!”
矿洞的通道愈发狭窄,霉味与铁锈味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林晚突然踉跄了一下,我反手将她捞进怀里,借着手机最后的微光,看见她小腿上被铁钩划出的伤口正汩汩渗血。
“别管我!”
她挣扎着要推开我,却被我直接打横抱起。
温热的血透过骑行裤渗进我的皮肤,灼烧着每一根神经。
通风口是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铁栅栏,此刻已经歪斜变形。
我将林晚托举上去,她的手指死死抠住生锈的栏杆,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在黑暗中格外刺目。
上方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疤脸男人的咒骂声混着金属碰撞声:“小贱人,看你往哪跑!”
千钧一发之际,我抓住林晚垂下的手,拼尽全力往上一拽。
她整个人跌进我怀里,带着体温的重量让我踉跄后退半步。
身后传来栅栏被踹开的巨响,狗吠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跑!”
林晚在我耳边嘶吼,我们跌跌撞撞地冲进通风管道,粗糙的铁皮刮擦着后背,火辣辣的疼。
管道尽头是个废弃的矿井,月光从坍塌的洞口倾泻而下。
林晚突然停住脚步,指向阴影处一辆蒙着油布的摩托车 —— 正是陆川的座驾。
“账本!”
她眼睛发亮,不顾伤口渗血扑过去。
油布掀开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子弹上膛的声响。
“好久不见啊,林晚。”
陆川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枪口的红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他摘下头盔,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疯狂的光,“带着野男人偷我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我,突然笑出声,“你以为她真的看上你了?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林晚的身体微微发颤,却将我挡在身后:“账本在我手里,让我们走。”
她扬了扬手中的黑色笔记本,封皮上 “赞助明细” 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陆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擦着林晚的发丝飞过,击碎了身后的岩壁。
“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留你全尸。”
陆川一步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