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樱花落在你肩头,那是我笨拙的问候”—— 一个永远17岁的少年留给世界的答案壹 1.5倍数的心跳图书馆的窗户开了一条缝,九月的风裹挟着桂花香偷偷溜进来,调皮地将祈尔面前的书页翻页。
她伸手按住那本《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指尖正好停留在《我喜欢你是寂静的》那一页。
“你也喜欢聂鲁达?”声音从头顶传来,祈尔猛然抬头,与她对上的是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阳光透过玻璃穿过他额前的碎发,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实在是太高了。
祈尔感叹道,但这也使得她不得不仰起脖子。
他可不可以坐下,这个角度实在是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在生物标本博物馆见过的长颈鹿标本,祈尔心想。
“嗯。”
她应了一声后,迅速低下头,耳根发烫,她知道自己的脸此时一定像酚酞遇碱样红。
男生自顾自地在她对面坐下,将书包放在桌面上,“你好,我叫繁胜春,是三班新来的转校生。”
他推过来一本笔记本,扉页上用钢笔写着他的名字,字迹像他人一样张扬。
“祈尔。”
她小声回复,手指在桌面上比划出自己的名字。
祈尔不太明白这个男生的目的。
“我知道,文学社的祈尔。”
繁胜春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上周你读的那首诗《信》,我很喜欢。”
祈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文学社招新时她鼓起勇气朗诵的自己写的诗,当时台下嘈杂的人群对于她这个内向的人来说几乎要窒息,没想到会被人记住。
书架后面传来管理员咳嗽的声音,繁胜春压低声音:“明天下午社团活动,我能去听你读诗吗?”
祈尔点点头,看看他轻手轻脚离开的背影,发现他右脚的鞋带散了。
她想叫住他,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那根鞋带就在那晃啊晃,直到看不见。
那天晚上,祈尔辗转难眠。
有种遇见自己伯乐的感觉。
凌晨三点,她爬起来写诗,稿纸上“繁胜春”三字被她涂了又写,最后她撕下那页纸,将它折成纸飞机,对着机头哈了口气,从窗户扔出去,看着它被夜风吹到别处去了。
文学社活动室挤满了人,祈尔站在讲台边,手心的汗浸湿了诗稿的边缘,她时不时还会抬头望向观众席。
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