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勾出嘲讽笑脸。
“您已超速。”
扫地机器人撞我脚后跟,“当前移速堪比峨眉山抢食的猴子。”
我扒着岛台大喘气,玄关传来指纹解锁声。
高大帅气的男人拖着登机箱倚在门边,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林小姐,我的床舒服吗?”
“周先生听我狡辩!”
我把平底锅挡在胸前,“昨晚是红酒先动的手!”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扣,腕表秒针跳动声像定时炸弹:“我的手机录了23条报警提醒——从你偷喝第一口酒,到抱着扫地机器人喊妈。”
我绝望地捂住脸,指缝间瞥见他唇角上扬的弧度。
“家政合同第8条,”他抽走我手里的锅铲,“损坏物品需照价赔偿。”
计算器按键音清脆如丧钟,“拉菲三万八,地毯干洗费两千...”我扑通抱住他大腿:“老板!
我老家还有头猪崽没出栏!”
“或者,”他突然弯腰与我平视,“用其他方式抵债。”
我瞬间弹射到三米外:“卖艺不卖身!
我还会胸口碎大石!”
他举起手机,屏幕里我正在浴缸高歌《向天再借五百年》。
“林小姐,”镜片闪过寒光,“我的鱼自从听了你唱歌,已经绝食三天了。”
4.当我系着围裙煎出第五个焦黑煎蛋时,他倚着料理台轻笑:“西京大学高材生?”
“我们专业教的是资本运作!”
我把锅铲挥出屠龙刀的气势,“谁知道现在运作到锅台上了!”
他突然握住我手腕,胰岛素泵导管从衬衫下摆滑出。
我盯着他苍白的腕骨:“老板,您这金丝雀体质经不起油烟熏陶吧?”
“所以需要饲养员。”
他把玛莎拉蒂钥匙塞进我掌心,“现在送金主去医院复查。”
导航提示“右转进入私立医院”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出汗。
后视镜里他正在回邮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周先生,”我猛地刹车,“您会碰瓷吗?
我押金就二百五。”
他额头撞上前座椅背,胰岛素泵报警器疯狂作响。
护士站冲出来三个白大褂时,我正举着手机录像:“见证奇迹的时刻!
资本家也会低血糖!”
他啃着我包里的棒棒糖冷笑:“林初夏,你年终奖没了。”
“别啊!”
我扑向诊疗床,“我还能表演铁锅炖自己!”
监护仪发出欢快的滴答声,护士小姐姐憋笑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