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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妃又强又魅,摄政王爱惨了虞娇娇秦长安结局+番外

一只小锦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时间,府内的下人都有不少人看过去。虞净月的手,被养的那叫一个水灵。和虞娇娇简直天差地别。对呀,虞娇娇不过只是在南安寺吃了三年的苦,双手就变成了这样,虞净月自小在庄子上长大,从小就种庄稼,好不容易活下来,双手怎么会养的像千金大小姐一般金贵?虞净月脸色一顿,下意识的把手藏了起来,“我,我......”虞娇娇垂眸,“妹妹这是不愿意告诉姐姐吗?妹妹还在怪我,是吗?”虞净月一愣,虞娇娇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三年前,翠玲在德妃面前污蔑是我打碎的琉璃盏,因此我换来了三年的南安寺清修,这三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日日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她一个丫鬟,比我的日子过得还要好,我自然心里是不服气的,妹妹是觉得姐姐不该讨回来,是吗?”虞净月...

主角:虞娇娇秦长安   更新:2025-04-2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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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娇娇秦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医妃又强又魅,摄政王爱惨了虞娇娇秦长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府内的下人都有不少人看过去。虞净月的手,被养的那叫一个水灵。和虞娇娇简直天差地别。对呀,虞娇娇不过只是在南安寺吃了三年的苦,双手就变成了这样,虞净月自小在庄子上长大,从小就种庄稼,好不容易活下来,双手怎么会养的像千金大小姐一般金贵?虞净月脸色一顿,下意识的把手藏了起来,“我,我......”虞娇娇垂眸,“妹妹这是不愿意告诉姐姐吗?妹妹还在怪我,是吗?”虞净月一愣,虞娇娇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三年前,翠玲在德妃面前污蔑是我打碎的琉璃盏,因此我换来了三年的南安寺清修,这三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日日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她一个丫鬟,比我的日子过得还要好,我自然心里是不服气的,妹妹是觉得姐姐不该讨回来,是吗?”虞净月...

《重生医妃又强又魅,摄政王爱惨了虞娇娇秦长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时间,府内的下人都有不少人看过去。
虞净月的手,被养的那叫一个水灵。
和虞娇娇简直天差地别。
对呀,虞娇娇不过只是在南安寺吃了三年的苦,双手就变成了这样,虞净月自小在庄子上长大,从小就种庄稼,好不容易活下来,双手怎么会养的像千金大小姐一般金贵?
虞净月脸色一顿,下意识的把手藏了起来,“我,我......”
虞娇娇垂眸,“妹妹这是不愿意告诉姐姐吗?妹妹还在怪我,是吗?”
虞净月一愣,虞娇娇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三年前,翠玲在德妃面前污蔑是我打碎的琉璃盏,因此我换来了三年的南安寺清修,这三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日日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她一个丫鬟,比我的日子过得还要好,我自然心里是不服气的,妹妹是觉得姐姐不该讨回来,是吗?”
虞净月眼眶一红,“姐姐,翠玲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我,而且当年的事情过都过去了,姐姐抓着不放,是不是想把我也......”
虞净月的话直接被虞娇娇打断了,“父亲要我来给妹妹道歉,我来了,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是我一时冲动了,但我想,妹妹应该不会怪我吧?我相信在妹妹的心里,我比那个丫鬟更重要。”
她是不该,不该等了三年才弄死翠玲。
但凡她能够早点醒悟,重生回到三年前,当时在皇宫她就直接弄死这个胆敢污蔑她的丫鬟。
虞娇娇这话说的,直接拿自己和那丫鬟做对比,虞净月但凡要再计较这件事儿,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虞娇娇娇娇还比不上一个丫鬟。
叶兮眼珠子一转,上前拍了拍虞娇娇的手,“月儿怎么会怪你呢?就是那丫鬟陪了她挺久,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虞净月那叫一个不甘心,躲在被子里面的时候都捏紧了帕子。
“咳咳,对啊,姐姐,我把你当做亲姐姐,自然是你对我来说最重要,姐姐不必和他人相比。”
虞娇娇抹了一把眼泪,“那就好。”
叶兮拉住虞娇娇的手,“娇娇,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就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题了,娘刚好找你有点事儿,你跟娘来一趟。”
虞娇娇点头,“好。”
出了门,虞娇娇被叶兮带到了自己的院子,屏退了他人。
叶兮这才拉住虞娇娇的手,“娇娇,最近娘的喘症又犯了,先前你给娘备的药丸已经吃完了,如今你回来,能不能再给娘备一些?”
虞娇娇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原来如此。
她之前一直想不通,虞呈风究竟是拿了什么药丸给秦长安。
因为她很早就发现自己的鲜血有奇效,所以会在入药的时候放入一些。
给叶兮治疗喘症的药丸里面就有。
她之所以会加入自己的鲜血作为药引子,还是当年叶兮病重,有一个游方道士提出用女儿的鲜血做药引子会有奇效,她加了自己的鲜血之后的确治好了叶兮。
可,虞呈风究竟是如何知道添加了她鲜血的药丸,能够抑制秦长安体内的蛊毒发作?
突然,虞娇娇想起了那晚在南安寺下的温泉池,秦长安身边贴身侍卫半月说过的一句话。
半月问她,秦长安所中蛊毒,无比隐秘,她如何得知,又和下蛊之人有什么关系?
一切好像又都串联了起来。
对啊,虞呈风如何知道秦长安中了蛊毒,又刚好那么巧的知道对应办法是什么呢?
虞娇娇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难道说!
秦长安身上的蝴蝶蛊,和相府有关系!!
“娇娇?怎么了?”
虞娇娇突然回过了神,“啊,没,既然母亲需要,那我给母亲做就是了。”
叶兮松了一口气,“好孩子,我就知道,娘这病,多亏了有你啊,娘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虞娇娇垂眸,唇角勾起了淡笑,她指尖微微一勾,摸上了叶兮的手,“娘,都是一家人,可不能同我说这两家话,我并不是相府血脉,是爹娘收留了我,养育之恩,娇娇断不敢忘。”
虞娇娇咬紧了养育之恩四个字儿。
不敢忘,她真的不敢忘!
叶兮在虞娇娇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泛着一丝嘲讽。
若不是你对相府来说有用,我们才不会留着你,布了那么多年的局,如今总算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快了,很快,你就要彻底给我的月儿让步。
入夜——
虞娇娇坐在二楼的窗户边,手中拿着一壶清酒,闭着眼睛吹着风,双目空空,正在思考今日发生的一切。
她前世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刚好是十六岁生辰的那一天,虞净月被带回来。
可今日看到虞净月的手,她开始怀疑虞净月说的所有话。
三年南安寺,她的手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可虞净月,刚被带回来的时候,无论是礼仪姿态,还是长相穿着,都不像是普通农家的孩子。
虞娇娇感觉自己的面前像是有一大团迷雾,甚至让她觉得自己身边的所有都是一场局。
一道残风带着花香,空气中漫过一丝淡淡的檀木香味,手中的清酒忽然被人夺了过去。
秦长安晃了晃手中的清酒,毫不嫌弃的送到自己的嘴里,“虞大小姐可真是会享受。”
虞娇娇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秦长安,“皇叔怎么来了?”
秦长安脸上的笑顿时一僵,“你叫本王什么?”
虞娇娇勾唇,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在夜色的衬托下无比妖冶,“皇叔啊。”
“我与七皇子的婚约还未取消,按照理法,应该叫王爷一声皇叔吧。”
秦长安突然之间靠近虞娇娇,眼神中泛着威胁,“虞大小姐跟本王谈礼法?”
虞娇娇勾唇,”怎么?不行?“
“你学的礼法,就是教你怎么勾引自己的皇叔,婚前失贞吗?”
秦长安的话,像是一把钝了的刀子,捅进人的心里。
虞娇娇脸上的表情僵了那么一瞬,笑容更快蔓延开来,“跟活着相比,贞洁算个屁?”
只有活着,只有活下去,她才能报仇,才不会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被人利用殆尽!

虞娇娇的笑里藏着浓浓的锋芒,秦长安想要透,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
他居然压根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虞娇娇盯着秦长安手中的酒,“喝够了吗?还我。”
秦长安眯了眯眼,“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虞娇娇勾唇,如妖精的脸在夜间越发妖孽,她嚣张的点头,“对。”
她死了,秦长安必死无疑。
秦长安看着她那自信又嚣张的脸,突然之间笑了,“很好,虞大小姐的确有趣。”
秦长安将酒壶还给了虞娇娇,虞娇娇自然而然的接过,顺势喝了一口。
“所以王爷深夜造访,就是为了夸我一句有趣吗?”
秦长安喉头一顿。
他也不知道为何。
平日忙军务,忙到深夜,沾床就睡,今日却翻来覆去的没有睡意,只觉得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他只能半夜练剑,依然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烦闷。
无奈之下他出了府,鬼使神差的,他就来到了丞相府。
很神奇的是,似乎一看见虞娇娇,心中那种难受的异感就消失了。
而且......
他似乎还很想那种事情。
很想很想。
秦长安从来不是压抑自己的人,他这么想的,也打算这么做。
虞娇娇没有得到回答,有些疑惑的回头,身后的人影突然靠近,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硕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虞娇娇瞪大了双眼,红唇被堵住,她说不出来话,只能呜咽出声。
然而秦长安却没有放开她,单手搂住她的腰,将人往怀中搂的更紧了。
虞娇娇急了,她挣扎着推开秦长安,“王爷,你先冷静一下。”
虞娇娇唇瓣已经被亲肿了,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娇艳,秦长安只觉得心里忍的难受,看见这般含羞带魅的虞娇娇,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她吃干抹净。
意识到自己脑海当中疯狂的想法,秦长安调动内力才压下去,呼吸都重了几分。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虞娇娇瞪大的双眼,“王爷不能什么锅都让我背。”
他该不会是上瘾了吧?
虞娇娇声音停顿了下来,她抓住秦长安的手腕,搭上了他的脉搏。
片刻之后,虞娇娇松了一口气。
“王爷的身体好的很,蛊毒也并没有发作,老实的很。”
秦长安昨天该不会是第一次吧?开了荤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不能啊,他好歹也是南国第一战王,比她大了整整六岁,不能没碰过女人吧?
秦长安眯了眯眼。
那为什么他会一直想要吃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秦长安上前,虞娇娇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王爷,你给的药膏效果虽然不错,可至少也得要两天才能完全恢复,我这......还疼着呢。”
秦长安耳朵尖一红。
他那天晚上或许是因为药的缘故,的确是有些疯狂,虞娇娇一直住在南安寺,吃喝都是最差的,身子本就虚,差点没把她娇弱的身躯撞散架。
虞娇娇是真的有些怕,怕秦长安万一来强的她根本就不能拒绝。
“而且,明日不是还要入宫吗?宫内能人众多,臣女怕被看出异样,毕竟,臣女如今还是七皇子的未婚妻。”
秦长安抬手,修长的手指扣住了虞娇娇的下巴,“不需要你一再提醒本王你的身份。”
虞娇娇被弄疼了,皱着眉头,“明日要入宫,我这脸上若是有什么伤痕,怕是不好交代。”
秦长安有些烦躁的收回了手,不爽的看了一眼虞娇娇,身形一闪,就从房间内消失了。
虞娇娇脱离了魔爪,松了口气,回想起刚刚秦长安离开时候的表情,她摸了摸自己发疼的下巴。
莫名其妙。
那表情怎么说呢......就像是......
欲求不满。
虞娇娇甩了甩头,把自己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
怎么可能呢?秦长安是谁?怎么会被这种欲望所控制?
虞娇娇刚回到床边,就听到了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一根管子捅破了窗户纸,慢慢的白烟蔓延,进入了房间。
虞娇娇唇角漫过了一丝冷笑。
还真是着急啊。
一盏茶之后,确定药效能够被人全部吸入,房门被悄悄推开,一个妇人弯着腰偷摸溜进了虞娇娇的房间。
那妇人小心翼翼的摸到床边,随后掀开了虞娇娇的被子,她的手落在虞娇娇身上。
妇人显然很相信自己的迷烟,完全没有想过虞娇娇会是在清醒状态。
夜色中,虞娇娇那双好看的狐狸眼微微张开,目光冰凉的看着妇人。
妇人的人悄悄的掀开了虞娇娇的亵衣。
下一瞬,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入了她的百会穴之中!
银针入体的声音格外细微,虞娇娇的银针控的极好,那妇人甚至连一声都没有发出来,不甘心的回头,撞到了虞娇娇的笑里。
虞娇娇笑着拔出了银针,看着那妇人无力的倒在地上,虞娇娇擦拭着自己的银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人下手有点重。”
妇人唇角溢出了鲜血,只能喘了两口气,最后不甘心的瞪着眼睛断了气。
虞娇娇看着这么大一个尸体犯了难。
虞娇娇在房间环顾了好大一圈儿,最后将目光挪到了外面的荷花池。
虞娇娇研究了好一会儿路线,才亲自下手,拖着那妇人的双腿。
一盏茶之后,虞娇娇给妇人的双脚绑上石头,将人扑通一声推在荷花池里。
虞娇娇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腰站了好半天。
“这种杀人卸货的事儿还真是累人,看来,得提前把双儿那个丫头给找回来,还有我的汐颜。”
虞娇娇拍了拍手回房间。
不远处,揽月阁格外的围墙上,秦长安的目光一直盯着虞娇娇的背影。
半月扶着自己惊掉了的下巴,眼神都快要收不回来了。
“这虞大小姐是真的狠,回丞相府的第一天就杀了两个人......王爷,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到比你出手还要快,准,狠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秦长安眯了眯眼,虞娇娇突然之间回头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下意识的,秦长安呼吸一紧!
这个女人,该不会知道他在偷看吧?
半月也吓了一跳,“她......”

不愧是南国的战王殿下。
秦长安就是聪明。
她只需要说一句话。秦长安就能够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猜到了虞呈风在下一盘大棋。
跟他相比,无论是空有宠爱却一身草包的谢桑,还是心思歹毒,老谋深算的谢旻,都不够看。
“王爷着什么急?你把我掐死了,谁来告诉你?”
秦长安周身都萦绕着寒气,眼底遍布杀意。
尤其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毫不畏惧的模样,他就憋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仗着自己能够拿捏他,嚣张的简直让人来气!
他秦长安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秦长安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的命的确窝在虞娇娇手里。
虞娇娇嘿嘿一笑,“下毒的人是跟相府脱不了干系,但跟我可没关系,而且,我也是被利用的那一个,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王爷跟我合作,不会后悔的。”
秦长安有些烦躁的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你继续说。”
虞娇娇目前也只是猜测,了解到的信息有限,但是这件事情若能让秦长安去查,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我的确怀疑王爷体内的蛊毒是虞呈风下的,而且他为此谋划了很久,但我猜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背后另有高人。”
“所以,跟他合作的人是谁?”
虞娇娇摇头,“不知道。”
秦长安眯了眯眼,“你还真是回答的干脆利落。”
虞娇娇嘿嘿一笑,“臣女是真的不知道,总不能骗王爷吧?”
虞娇娇的确不知道,但她猜,虞呈风背后的人是谢旻。
要不然前世,虞呈风也不会想要把她送给谢旻,用来笼络谢旻,来表明自己的忠心。
虞呈风虽然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了谢桑,可他实际上却一直都是谢旻的狗腿子。
这一点,她现在才想明白了一点点。
或许,虞呈风从一开始就知道谢旻是个变态,所以不肯把唯一的女儿给他,就想起了她。
他还真的是爱护虞净月啊。
相比之下,虞呈风对她这个养女,还真是绝情的有些令人难过。
可她八岁那年,一个人被困在树上下不来的时候,虞呈风找了她一整晚,手脚不利落的他亲自爬上树将她抱了下来,为此还扭伤了腰。
叶兮更是在她生病的时候将她抱在怀里,夜夜给她唱摇篮曲。
他们对她的宠爱整个京城都有目共睹。如果虞净月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受过苦,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她这十年来享受到的父爱,母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虞娇娇眼眶有些泛红,她生生的将自己的眼泪逼了回去,那双狐狸眼勾着笑,“王爷去过青楼吗?”
虞娇娇突然之间转变话题,快的秦长安都没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虞娇娇直接吩咐马车外的半月,“出了这条巷子之后右拐,去桃花居。”
半月一愣,此时马车刚好出了巷子,一切都卡的刚刚好。
他愣神的时候,马车内传来秦长安的声音。
“听她的。”
半月这才调转方向,右拐。
桃花居!
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花街柳巷,整个东区最大的青楼!
谁家好人一大早上的去花街柳巷啊???
这虞娇娇是疯了吗?好大的胆子,敢带他们家王爷去逛花楼!
马车内,秦长安也有些疑惑,“你到底要做什么?若是入宫的时辰晚了,太后娘娘怪罪下来,你觉得本王能护得住你吗?”
虞娇娇勾唇,“王爷自然是护得住的。”
不然她干嘛非挑今天?
她本来打算拖上一拖,但既然秦长安今日送上门来给她利用,她若是不用,岂非是浪费了他的一番美意?
今日有人当她的后盾,她倒是好奇,这桃花居的妈妈还会不会如前世一般,对她百般刁难,不肯放人!
马车一炷香之后停在了桃花居门口。
此时虽是上午,桃花居已经开门营业,门口的几位姑娘生的面若桃花,眼波流转见勾人心魄,当真不愧桃花居之名。
虞娇娇穿着不合身的长裙下了马车,便有姑娘调笑着上前。
“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儿可不接女客,若姑娘是来寻人的,那也请回吧,我们桃花居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
虞娇娇直接从怀中拿出虞呈风临出门的时候给她的三百两银票。
“告诉你们桑妈妈,我要给汐颜赎身。”
“哦,对了,我叫虞娇娇。”
姑娘脸色一变,“你怕不是来捣乱的吧?我们这儿没有叫汐颜的。”
虞娇娇直接指了指身后的马车,马车上,高调的绣着秦字。
虞娇娇挑眉,“你最好还是速度一点进去通报,若是耽误了秦王殿下的时间,你有几条命够赔?”
那姑娘顿时不敢说二话,抖着身子跑进去了。
马车上的半月都快要气笑了。
这虞家大小姐当真厉害,带他们王爷来逛窑子,还用他们王爷的名号狐假虎威???
半月回头,“王爷,咱们就这么干看着?”
秦长安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不然呢?你还打算进去看?”
半月撇了一眼那穿的极少的姑娘,吓得连忙摇了摇头。
“小的没这个意思,小的就是觉得虞大小姐就这么仗着打着王爷的旗号办事儿,有点太过分了,王爷就这么忍着?”
秦长安那双狭长的眼眸当中划过一道暗光,“本王若是记得没错,相府大小姐三年之前被罚去南安寺,一夜之间,院子内的下人全部发卖,一个不聊。”
半月一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王爷的意思是说,虞小姐今日当真是来赎人的?”
“那不然呢?”
秦长安撩开帷幔,就看到桃花居出来一个人,带着虞娇娇进去。
他转了转手中的扳指。“怪不得。”
半月听了一半没听懂,“王爷,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她要做秦王妃。”
半月愣愣的摇头,“啊?”
难道不是虞娇娇想要攀附权贵,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虞娇娇看着漆黑的院子,收回了目光。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她呢?
看来是前世被谢旻折磨的都有心理阴影了。
虞娇娇握紧了拳头。
明日入宫,她就会出现在众人视野下,早晚会遇到谢旻,她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当晚,虞净月和叶兮两个人在房间等啊等,一直等到后半夜,都没有等到前来回话的人。
第二天一早,虞净月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招来了丫鬟。
“我娘亲那边可有派人来传什么话?”
刚被她提上来的小丫鬟摇了摇头,“夫人那边并未派人来传话,小姐想要问什么?需要奴婢去问吗?”
虞净月摇了摇头,“虞娇娇呢?”
“秦王府派人来接了,大小姐这会儿刚出府。”
虞净月一愣,“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提前报备?”
“快点给我梳妆!”
丫鬟吓得一抖,“是,二小姐。”
相府门口——
虞呈风怎么也没料到,会是秦长安亲自来接虞娇娇入宫,他一身官服未退,恭敬的侯在府门口。
“微臣见过王爷。”
秦长安抬了抬手,“免礼吧。”
“虞大小姐,这身衣服倒是别出心裁。”
虞娇娇今日穿了一袭紫色长裙,但是衣服格外的不合身,明显小了许多。
这三年她长了个子,身量都拔高了不少,三年前的衣服穿着自然不合身,虞呈风压根儿没想到这个时候接她回来,自然没准备她的衣服。
她今日,特意挑了一款最贴身的衣服,最是能彰显这件衣服小了。
虞呈风皱了皱眉头。
虞娇娇恭敬行礼,“让王爷见笑了,许是我这三年长得太快了。”
秦长安挑眉,并未说什么,一旁的虞呈风自觉脸色挂不住,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银票,给了虞娇娇。
“你母亲真是年纪大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如今让人上门裁剪衣服怕是来不及,这银票你拿着,待会儿入了城,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毕竟是入宫,万万不能挑的太寒酸,老周,你陪着小姐。”
虞呈风回头,“王爷,实在是抱歉,娇娇离京三年,忘了规矩,怕是要耽误王爷的时间了。”
秦长安倏地放下了帷幔,撇了一眼虞娇娇,“还不上来?本王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
虞娇娇加快了脚步上了马车。
周管家跟在身后,刚要上马车,半月拉住缰绳,一甩而去。
“驾。”
马车扬起的灰尘见了周管家一脸,周管家脸色难看的回头,“相爷,这......”
虞呈风瞪了一眼周管家,“那位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你觉得还能请你上他的马车吗?还不赶紧备马车跟上?!”
周管家吓得一愣一愣的,“是,老奴这就去追小姐。”
虞净月和叶兮着急忙慌赶出来的时候,虞娇娇已经走的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只看见了一个憋着一股气回去的虞呈风。
虞净月上前行了一礼,“爹爹,她已经走了吗?”
虞呈风睨了一眼叶兮,“咱们府上是没钱了吗?要喝西北风了吗?”
叶兮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一脸懵,“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虞呈风气的一甩袖子,“她今日可是要入宫面见太后的,你就让她穿着一身三年前的衣服,早就不合身了,是要丢尽我们丞相府的脸吗?!而且,揽月阁的丫鬟呢?好歹是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出门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成何体统?!”
叶兮脸色一白。
昨日发生太多事情了,她竟然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虞娇娇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今天就是故意穿的那件小了的衣服去见秦长安,给他们相府抹黑的!
此时,马车上的虞娇娇显然心情很好。
秦长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利用本王利用的还开心吗?”
虞娇娇勾唇,“臣女并不知道王爷今日会亲自来接,不过,还是多谢王爷配合。”
秦长安脸色微微一沉。
他自然是不用自己亲自前来。
本就只需要派个人,带虞娇娇入宫面见太后即可,可昨天夜里他实在是睡不着,抓心挠肝的难受,今日一早就鬼使神差的亲自来接她。
似乎一见到她,浑身都舒畅了。
这个女人,定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虞娇娇看向窗外,“稍后,可能还需要王爷配合一下。”
秦长安眯了眯眼睛,“不要得寸进尺。”
虞娇娇挑眉,“当然,我不会让王爷白白被我利用的,我也有礼物要送给王爷。”
秦长安挑眉,“说来听听。”
虞娇娇本来昨天夜里就打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秦长安,谁让昨晚的秦长安状态不对,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今日刚好用来交易。
“我怀疑,虞呈风还有可能跟王爷手中的蝴蝶蛊有关。”
秦长安面色顿时一寒,整个马车内的温度也骤然下降。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虞娇娇淡淡而笑的拿过桌面上的葡萄,静静的剥皮。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谋害皇族,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如今我还在虞家的族谱上,这灭九族,自然也包括我一个。”
虞娇娇将手中剥好的葡萄送到了秦长安嘴边,“但王爷也知道,我只是个养女,若我帮王爷找到真相,是不是能够功过相抵呢?”
秦长安皱眉看着她手中捏着的葡萄,嫌弃的别开头。
虞娇娇笑笑将葡萄送到了自己嘴里,“我猜,快的话今天晚上,慢的话三天以内,虞呈风会想办法往秦王府送几颗药丸,具体什么理由我并不清楚,但王爷会发现这几颗药丸能够有效的遏制体内的蝴蝶蛊。”
秦长安眸光一顿,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注意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虞娇娇笑了。
“看来我还是猜的慢了,他速度竟然这么快。”
秦长安眯了眯眼,“丞相府的确是派人送来了东西,说是从神医谷偶然寻到的,能治百病的药丸,为了感谢本王此次将你带回,特意拿来孝敬本王的。”
虞娇娇点了点头,“王爷可以放心吃,那药丸有用。”
下一瞬,秦长安的手已经掐到了虞娇娇的脖子上。
“所以,丞相府给本王下蛊,又给本王送解药,想要用此把柄要挟本王做什么?”
秦长安的声音冷的好像能把人冻住,宛若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令人心底生寒。
虞娇娇被他这么一掐,差点被葡萄噎死,瞪了一眼秦长安,“王爷着什么急?你把我掐死了,谁来告诉你?”

好大的火!
火势犹如蛇信子一般,快速蔓延到房间内的所有角落!
被撒了酒的房间,在大火蔓延下着的噼里啪啦。
地上,满院的下人,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虞娇娇也在她们中间。
她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还被卸了琵琶骨。
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搂着她的丈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妹妹如今这模样,还真是狼狈啊。”
她手中把玩着她的琵琶骨,满脸的嫌弃,“这玩意儿怎么一股臭味儿?”
谢旻笑着将虞净月往怀里搂紧了一点,“忍忍,上好的药材,等这玩意儿彻底没用了,随便你丢到哪个垃圾池里。”
虞净月笑了。
大火弥漫,虞净月勾着嘲笑看虞娇娇,“虞娇娇,你就和这破骨头一样,如今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只是碍眼的垃圾,当初,如若不是父亲发现你的血能抑制秦王殿下身上的蛊毒,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从南安寺被接回来!”
谢旻垂眸,看着地上狼狈不堪,宛若乞丐一般的女人,嫌弃的踢了她一脚,“虞娇娇,去死吧,”
轰隆!
殿宇开始坍塌,掉落的木桩瞬间砸在了虞娇娇身上!
“不要!!!”
床上的女人猛然坐起了身子,一双眼睛藏着浓浓的惶恐与恨意。
嘶!
虞娇娇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顾不得去想梦里的内容,她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昨天夜里的疯狂片段涌入脑海当中。
高高在上的战王殿下,卑微的问着她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虞娇娇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如今还是肿的,“狗男人,疯起来真是不要命。”
话落,虞娇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回了她在南安寺的住处。
破旧偏僻的院子刮着冷风,让人冷的直哆嗦。
虞娇娇皱眉,关于今天早上自己是如何回来的这件事儿,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狗男人该不会吃饱就不认账吧?就这么把她给送回来了?
她刚想下床,两条腿就发软,疼的直打颤。
虞娇娇又想骂人了。
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都日上三竿了,大小姐还不起,昨晚是去偷人了吗?”
碰!
门外的嬷嬷直踹门,“虞娇娇,你是懒猪吗?还不赶紧起来?今日的衣服还没洗呢!”
“还真当自己现在是千金小姐啊?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三天两头的生病,一点活儿都不干,一点用都没有......”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李春花越骂越起劲,脚下用了力去踹门,“死丫头,你再不开门,你看我一会儿怎么......啊!!!”
李春花腿抬到一半,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敲门,却不料门突然开了,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前摔去。
碰!
李春花厚重的身体就这么直直的摔在了虞娇娇面前。
“咳咳咳,死丫头,你干嘛突然开门?”
虞娇娇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春花,“不是你让我开门的吗?”
李春花疼的吱哇乱叫,“疼死我了,死丫头,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虞娇娇眸光微微一冷,没有伸手,而是抬起了脚。
下一刻,虞娇娇的脚踩在了李春花的背上,她弯腰,那张绝世倾城的脸染上了笑,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你叫我什么?”
李春花完全没料到虞娇娇居然敢这么对她,火气上了头,“虞娇娇!你居然敢踩我?!”
李春花自己挣扎的想起来,虞娇娇腿上一个用力就把李春花踩了下去!
“你这个小贱人!放开我!!”
唰!
虞娇娇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精致非凡,正是昨天晚上她在秦长安手上得到的那把,没想到今天一睁眼居然在她的床头。
李春花看到匕首突然慌了,“你......你要干嘛?”
虞娇娇唇角一勾,明明笑的风情万种,却仿佛是冰冷的毒蛇,让李春花动都不敢动。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我再问你一遍,你刚刚叫我什么?”
李春花怂了,“虞......大,大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虞娇娇笑着收回了腿,眼底却泛着寒意,“原来你也很清楚,你是虞府的家奴,是我父亲派来照顾我的,下人。”
虞娇娇咬紧了家奴两个字。
李春花低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甘心的开口,“小......小姐,老奴也是为了小姐好,小姐奉了德妃娘娘的命前来清修,若是表现不好,传到德妃娘娘耳朵里,定然不会放过小姐,还有可能会连累成丞相府,小姐还是不要耍脾气的好,毕竟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虞娇娇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看了一眼院子内堆成小山的洗衣盆,随后她拉了一条凳子坐下。
“哦,嬷嬷言之有理,那就开始吧。”
虞娇娇似乎是软了语气,和往常一样,李春花立刻高傲的抬头,“那就请小姐一个时辰内洗完这些衣服,”
虞娇娇坐在椅子上,明明是破旧的木椅,却生生让她做出了凤椅的感觉。
“我说的是你。”
“一个时辰,还行,洗吧。”
李春花一愣,“你让我洗?”
虞娇娇挑眉,“那不然呢?身为奴才,你不洗,难不成要让本小姐动手吗?”
李春花的脸顿时红一片,青一片,“你!!”
“虞娇娇,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相府千金吗?一个被抱错的孤儿,你的血脉不见得比我高贵!还得罪了德妃娘娘,你这辈子都走不出南安寺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听话,否则你未来三天都不要想有一口饭吃!”
虞娇娇眼神一沉。
李春花不是在威胁她,她说的是实话。
南安寺的这三年,李春花刚开始对她还算可以,抱着还能回去的想法,时间一点点流逝,李春花知道丞相府彻底抛弃了她,便开始让她干活,克扣她的吃穿用用度,险些将她饿死。
前世,她念着李春花照顾她的旧情,即便后来被接回了相府也不曾动过她。
却不料李春花回去之后就投靠了虞净月,背后给她捅刀子!
思及此。
啪!!
虞娇娇的手高高扬起,重重的给了李春花一耳光!
“啊!”
李春花下意识捂住了脸,反手就要打回去,“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打我?”
虞娇娇抓住她的手,反手又是一耳光重重的打了过去!
“本小姐敢了,你能怎么样?!”
李春花要疯了,“啊啊啊!你这个小贱人!!你凭什么还这么嚣张?你以为你是谁,相府已经抛弃你了,你这一辈子都出不去南安寺了,没了相府做靠山,你什么也不是!”
李春花话音刚落,院子外走进一个人影,人未到声先到。
“谁说的?”
下一瞬,院门被人推开,男人一袭紫金色长袍,尊贵华丽的长靴踩在有些潮湿的乌青地板上,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丞相府靠不住,本王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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