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沉姜玉筝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财莱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竹姑娘,你有事吗?”沈宴沉语气清冷地问道。一瞬间从地狱之花幻化而成的妖孽,摇身一变又变回了放在神龛上的清冷玉像。翠竹干咳了一声,答道:“世子妃让我来给公子送补血药。”言罢,她看了一眼沈宴沉手中的香囊。那个香囊让她觉得有点眼熟,她敢肯定自己曾经一定见过。沈宴沉神色淡淡的将香囊收到怀里贴身放好之后,下了床向外室走去:“嫂嫂呢?”“在外室。”翠竹答道。沈宴沉来到外室,看到姜玉筝就坐在檀木桌前,看着沈寒楼遗留下来的四样菜发呆。那四样菜是沈寒楼亲自送来的,所以没有姜玉筝的命令,下人也不敢收。墨眉轻轻皱了皱,沈宴沉脱下身上的外袍走到姜玉筝的身后,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正在放空自己感受胎动的姜玉筝,吓得肩膀一颤。她扭头看到沈宴沉站在身后,便将...
《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翠竹姑娘,你有事吗?”沈宴沉语气清冷地问道。
一瞬间从地狱之花幻化而成的妖孽,摇身一变又变回了放在神龛上的清冷玉像。
翠竹干咳了一声,答道:“世子妃让我来给公子送补血药。”
言罢,她看了一眼沈宴沉手中的香囊。
那个香囊让她觉得有点眼熟,她敢肯定自己曾经一定见过。
沈宴沉神色淡淡的将香囊收到怀里贴身放好之后,下了床向外室走去:“嫂嫂呢?”
“在外室。”翠竹答道。
沈宴沉来到外室,看到姜玉筝就坐在檀木桌前,看着沈寒楼遗留下来的四样菜发呆。
那四样菜是沈寒楼亲自送来的,所以没有姜玉筝的命令,下人也不敢收。
墨眉轻轻皱了皱,沈宴沉脱下身上的外袍走到姜玉筝的身后,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正在放空自己感受胎动的姜玉筝,吓得肩膀一颤。
她扭头看到沈宴沉站在身后,便将身上的外袍脱去重新递给他,“谢谢,我不冷。”
语气带着客气的疏离。
沈宴沉眸色微沉,没有多言其他,将外袍重新接了回来。
“你去将药喝了之后早些歇下吧。”姜玉筝站起身来道,“明日我要出门一趟,你可自行离去。”
见姜玉筝不想与自己多言,沈宴沉还是温声说了个好。
姜玉筝在翠竹的陪伴下,一步步朝着她的院子走去。
回到寝居之后,翠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我终于想起来了!”
姜玉筝坐在床榻上,抬眸看向翠竹,“你想到什么了?”
“方才奴婢去给宴沉公子送药,见他拿着一个粉色锦囊。奴婢瞧着那个锦囊就跟世子妃刚嫁到府上来,弄丢的那个一模一样!”
翠竹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世子妃,为什么宴沉公子要留着您的香囊?”
香囊是私隐的物件。
一般只有定情的男女之间才会互赠。
“应该只是相似,不是我丢失的那个。”姜玉筝几乎不作听他想。
在她的印象之中,沈宴沉向来克己懂礼,温雅端方,洁身自好。
她是他的嫂嫂,他收着她的香囊作甚。
“应该是这样吧。”翠竹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想到了沈宴沉那风流妖娆的姿态。
她怎么觉得宴沉公子哪里怪怪的?
次日。
姜玉筝一早先安排下人去给望京书院的柳氏送拜帖,然后带着翠竹去了永和堂。
马车稳稳的停在永和堂的门口,姜玉筝一手扶着腰,翠竹搀扶着她下了马车。
不远处,有一道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姜玉筝的身上。
叶湘湘左手牵着沈知墨,右手牵着沈姣姣站在街对面,冷冷地望着姜玉筝。
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素银簪绾起,藕荷色长裙将女子衬托的肤色瓷白,面如海棠般绝艳。
即便是未施粉黛,依旧娇艳无双,惹人瞩目。
再加上姜玉筝的身上有一种清冷风雅的气质,与她那明艳张扬的长相不单单是不冲突,反而更加冲撞出了一种勾人的美感。
虽然已经怀胎八月,但姜玉筝除了腹部隆起之外,身姿依旧纤细。
尤其是从背部看,根本不像孕妇。
原本以为姜玉筝离开沈国公府定然会很狼狈,叶湘湘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姜玉筝看上去反而更加光彩照人。
嫉妒的火焰猛烈灼烧着她的理智。
“哥哥,快看,那不是娘亲吗?”正在吃糖葫芦的沈姣姣看到了姜玉筝,大眼睛倏然一亮。
在来东王府之前,姜玉筝便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打算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悄悄地交给东王和东王妃。
她向站在凉亭下的翠竹使了个眼色。
翠竹立刻会意,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取出了一黑一白两个瓷瓶,给姜玉筝送了过去。
叶湘湘见东王妃还真的打算将萧临熙交给姜玉筝,只觉得东王妃是疯了。
姜玉筝一个在后宅里深居简出的妇人,怎么可能会给人治病?!
就算她喜欢姜玉筝,也不该拿自己儿子的生命开玩笑吧!
在内心已经将萧临熙视为自己未来夫婿的候选人,叶湘湘不允许萧临熙成为姜玉筝试验的小白鼠,便朗声说道:“东王妃,姜玉筝根本不懂医术,您让她来帮东王世子,实在不是理智之举!”
“叶湘湘说的对啊,姜玉筝根本不懂医术,她怎么能帮得了世子?”宾客之中,有一道不算高也不算低的女声响起。
说话的人是建恩侯府的三少奶奶今氏,一直都和姜玉筝不对付。
接着便有人附和今氏。
“想显摆自己就连场合都不分了,我看姜世子妃是真将自己端上了神龛,把自己看成救世的女菩萨,下不来了。”
“也不怕端的太高,把自己摔得太惨。”
“……”
姜玉筝根本不在乎那些议论,她接过翠竹递来的瓷瓶之后,来到了萧临熙的面前。
“世子,我来帮你。”姜玉筝温声说道,手顺便的放在了萧临熙的头上,轻轻按了按他后脑勺的一个穴位。
女子的手指柔.软,力度也刚刚好。
萧临熙嗅着姜玉筝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觉得头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痛了。
他睁开了眼睛,看向姜玉筝。
眼中方才弥漫的异样猩红已经不见,委屈的撇了撇薄唇:“玉筝,我好痛。”
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看上去就像是受伤的孩童。
姜玉筝的心蓦地一软,她打开了白色瓷瓶,从里面取出了一颗药丸,放到了萧临熙的口中:“先把这个吃下,就不痛了。”
萧临熙乖乖地张开了嘴,就着姜玉筝的手,将那药丸给吃了。
看到这一幕,叶湘湘只觉得无法忍耐。
她当下就往凉亭上冲:“姜玉筝,你给萧世子吃了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萧世子?你怎么……”
还不等叶湘湘冲到姜玉筝的跟前去,东王妃就一把拉住了叶湘湘的头发,将她拽回来。
叶湘湘发出惨烈的叫声。
紧跟着,东王妃抡圆了胳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叶湘湘的脸上。
力气之大,直接将她扇翻在地。
叶湘湘的耳朵嗡嗡鸣叫,她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东王妃:“东王妃,我也是为了东王世子的安危才发声的,您怎么能动手呢?”
沈寒楼看到这一幕,也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抬手扶了扶额。
之前他觉得叶湘湘不畏强权,身上有股别人都没有的小草般的韧劲,甚是可爱。
可现在她在东王妃已经盛怒的反应之下,却还看不出来东王世子发病可能与她有关,这只有勇气却没有脑子的做法,只剩下了令人感到可笑的愚蠢。
但叶湘湘蠢,姜玉筝今日比叶湘湘还要蠢。
她居然要给萧世子治病?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眼神透着阴鸷,沈寒楼看着姜玉筝,不得不在心中盘算。
若今日萧临熙真的因为姜玉筝而发生了眸中意外的话,那么为了保全沈国公府,他也只能舍弃她了。
——也莫要给他希望,不然他这一次必定会牢牢的抓住这个希望,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玉筝,齐孤舟转身离开。
待齐孤舟走远之后,沈寒楼一拳就打在了床柱子上。
齐孤舟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无非就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和手里的实权。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齐孤舟死死的踩在脚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沈寒楼坐在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姜玉筝,他的内心涌现出了几分愧疚。
“玉筝,方才确实是我冲动了。”沈寒楼伸出手去摸了摸姜玉筝的脸。
姜玉筝倏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控制内心泛起的恶心。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家,墨儿和姣姣也想你了。”沈寒楼丝毫没有注意到姜玉筝轻颤了几下的睫毛,一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知道你是因为湘湘而生气,但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在我心里,她怎么可能有你重要?”
“而且我当初认湘湘为妹妹,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你和孩子们,你要相信我。”
就当姜玉筝快要无法忍受沈寒楼的碎碎念而破防的时候,张嬷嬷的声音及时从屋外传来:“世子,国公府那边来人传话,说是叶小姐回国公府了,伤的有些重。”
沈寒楼听言,猛地站起身,声音染上了紧张:“张嬷嬷,你们来照看世子妃,本世子要回去一趟。”
听着沈寒楼的脚步声急促的往屋外而去,姜玉筝长松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姜玉筝等张嬷嬷走进床榻后说道:“张嬷嬷,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那边,沈寒楼策马正火速往沈国公府赶。
京西别庄距离沈国公府有段距离,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国公府,沈寒楼便抄了小道。
当路过一个平时里无人经过的小巷子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一颗石子,重重的打在了沈寒楼身下的马腿上。
马儿吃痛,高扬起前蹄,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沈寒楼猝不及防的从马背上掉下去,被摔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个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个麻袋从沈寒楼的身上兜头套下,将他从头到脚套了起来,还扎住了口。
沈寒楼心中大惊,在麻袋里疯狂挣扎:“你是什么人?知道不知道本世子是什么身份,你想找死吗?”
完全不理会沈寒楼大喊大叫,那人直接对准沈寒楼就开始拳打脚踢。
不远处的大树,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慵懒的靠在树干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寒楼被打。
沈寒楼倒还硬气,愣是不肯求饶,只是在麻袋里疯狂的挣扎怒骂。
“你倒是求饶啊?求饶的话爷爷就不打你那么狠了。”宽面一边狠狠地踹着麻袋,一边说道。
“你最好不要让本世子知道你是谁,否则本世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充满沙哑的声音从麻袋里传出来,满是杀意。
“他奶奶个腿腿,老子可不是吓大的!”宽面直接手脚并用,比刚才还卖力。
很快,麻袋就没有了动静,沈寒楼停下了挣扎。
宽面打开麻袋看了一眼,发现他晕过去了,便转身看向了站在树干旁边的沈晏沉:“主子,他不抗揍,晕了咋整?”
沈宴沉走过来,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沈寒楼,嫌恶的皱了皱眉:“让他的马把他送回去。”
叶湘湘看到萧临熙喝水,以为他是因为她的魅力而口干舌燥,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忍不住挑衅地看了一眼姜玉筝。
见姜玉筝紧锁黛眉的一直望着萧临熙,叶湘湘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声贱货。
明明都有夫君了,却还在惦记别的男人。
心中想着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得琐死萧临熙的关注,叶湘湘动作优美的弯下柔.软的腰肢,将藏在裙子里的两把短剑抽了出来。
乐声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激烈,仿佛是在战场上向敌人叫阵!
这一刻,东王和东王妃却是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还不等他们做出任何的反应,萧临熙就抱着头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
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盖住了乐声。
乐声停下,凉亭下方所有人都看向了萧临熙。
叶湘湘还没来得及开始舞剑,她看到萧临熙一脸痛苦地抱着头,也愣怔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舞姿很美,但也不至于让人发疯吧?
距离萧临熙最近的东王见萧临熙要发病,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萧临熙狼狈的样子,只是还没等他让下人把萧临熙带走,就看到萧临熙抱着头倒在了地上。
“魔鬼,去死!杀了魔鬼!”嘴里像是没有意识般大叫着,萧临熙的身体开始抽搐。
这一幕,几乎惊呆了所有的宾客。
他们之前都听说过萧临熙身子不好,这些年深居简出一直在调养,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萧临熙得的居然是疯病!
东王府这些年一直都将此事小心隐藏着,不敢让萧临熙在公众场合露面,便是不想让人知道萧临熙得的是什么病。
因为东王妃和东王都还在幻想着萧临熙有朝一日会彻底好起来,他们的儿子身上不该有任何负面的传闻。
但现在这一切,都被叶湘湘给毁了!
东王妃和东王恨得要吐血,但现在他们都没有功夫去理会叶湘湘。
“来人,快将世子带回房去!”东王说道。
“先慢着。”姜玉筝见萧临熙抽搐地有些厉害,立刻说道,“王爷,现在暂时不要碰世子为好。”
现在萧临熙正处于极端的不稳定状态,且他发病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像是万千只虫蚁在啃咬攀爬,疼痒难耐。
这个时候要是触碰到他,只会加剧他的痛苦。
他这还只是发病的前期状态,如果再进一步受刺激,他发病更加严重的话,就会彻底失去理智暴走。
姜玉筝第一次遇到萧临熙的时候,他就是在街上暴走伤人。
听姜玉筝这么说,叶湘湘就忍不住开口了:“姜世子妃,你没看到东王世子不舒服吗?他一直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成何体统啊?”
“玉筝,你不要添乱。”沈寒楼也走了过来,他知道姜玉筝素来心善,却不想她多管东王府的闲事。
一旦管不好,引得东王爷降罪,他们沈国公府可得罪不起东王府。
情势严峻,姜玉筝没工夫理会沈寒楼,更直接当叶湘湘是放屁,看向了东王和东王妃说道:“王爷,王妃,我可以试着帮世子减轻一下痛苦。”
东王妃自然是相信姜玉筝的,点了点头:“你去试试。”
沈寒楼见自己被无视,俊脸一沉。
他还想说什么,却见东王眼神凌厉的朝着他看来:“世子还是别打扰玉筝。”
沈寒楼只好闭上了嘴。
于氏松了口气:“叶湘湘没事更好,再怎么说她也是以我们府上表小姐的身份住下的,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咱们。”
她也能希望叶湘湘可以好好的回来。
叶湘湘跟她有约定,今年望京书院的招生考核在即,叶湘湘许诺了她可以托关系让沈知墨进望京书院的天字班。
天字班里都是皇亲国戚,想要进去难如登天。
若是能进天字班,那可是前途无量。
想到这,于氏话锋一转道:“寒楼,你对叶湘湘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她的身份只配给你做妾。”
她是比较喜欢叶湘湘,但奈何叶湘湘的出身实在是太低微了。
就算嫁给她儿子,也只能做个贵妾。
沈寒楼皱起了墨眉,说道:“我与湘湘之间只有兄妹之情,我从未想过要纳妾。此生,我只要玉筝一人便满足了。”
“你对姜氏如此痴情,姜氏何曾把你放在眼里了?”于氏冷笑了一声,“你见过这帝京的哪家夫人敢抛夫弃子的离家出走的?她这样大的脾气,都是你将她惯的。现在帝京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咱们的笑话,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玉筝很快就会回来的。”沈寒楼缓声说道。
昨日他就派人去了姜家。
姜家的人向姜玉筝施压,她就会老老实实的回来。
这般想到,沈寒楼低头向怀里的沈知墨说道:“墨儿,若是你娘亲今日回来,我们就陪她一起庆生可好?”
他没有忘记今日是姜玉筝的生辰。
她如果能在今日回来,他也可以既往不咎,好好陪她过一次生辰。
“让湘湘做蛋糕,给娘亲过生辰!”沈知墨拍了拍手,兴奋的说道。
沈姣姣一听有蛋糕吃,眼睛都亮了:“我要吃牛ru味的蛋糕!”
“好,就让湘湘做个蛋糕。”沈寒楼眼底也浮现出了期待,他已经许久没有和玉筝还有孩子们在一起热闹过了。
“世子爷,奴才有事禀报。”管家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
“进来。”沈寒楼说道。
管家进来之后,行了礼说道:“世子爷,您派出去的探子带消息回来说,世子妃今日一早就回了姜家,从姜家回来之后直接回了别庄。然后……”
听到这里,沈寒楼的脸色已经很难看,见管家支支吾吾的就更是来气:“然后怎么了!说!”
“大理寺少卿去别庄拜访世子妃了。”管家低着头说道。
于氏一巴掌落在了旁边的案几上,“我就知道姜玉筝和齐孤舟还有私情!你瞧瞧,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她干什么?不如给她一纸休书!”
“母亲,墨儿和姣姣还在这里,慎言。”沈寒楼阴沉着脸说道。
“爹爹,娘亲是不是不想要我和妹妹了?”沈知墨有些失落的问道。
沈寒楼揉了揉沈知墨的脑袋,说道:“没有,我现在就去把你们娘亲带回来。你和姣姣在家等着。”
*
明亮的厅堂内,飘荡着淡淡的茶香。
姜玉筝坐在临窗的茶几前,为茶炉添上了一些炭火。
齐孤舟将放在身侧的锦盒拿到了茶桌上,推到姜玉筝的面前,“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备了一份薄礼。”
“齐大人太客气了。”姜玉筝神色淡淡,将锦盒重新推回给了齐孤舟,“无功不受禄,齐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
黑眸中映出女子写满冷淡的娇美面容,齐孤舟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禁抓紧了衣襟:“大小姐,你一定要与我如此生份吗?”
许久没从齐孤舟的口中听到大小姐这个熟悉的称呼,姜玉筝不禁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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