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您这么体谅他,您是徐主任的女朋友吧?”
“不,我们只是同学,所以他才对我多加照顾。”
“哦,这样啊,怪不得,还得是朋友比较体谅,换了别的家属,虽然不是徐主任的责任,肯定还要大闹一场,还请您节哀。”
“谢谢,这是我的命,我不怪他。”
徐与诺手术后改签了最早的飞机回上海。
但最早一班落地也近7点了,看着远方的鱼肚白,一架飞机正飞离上海,无心风景,他只想出租车能嗖的一下开到家。
昨天下午护士告诉他林溪儿出院了,他想安慰安慰她,可想到自己没有救活伯父,编辑好的信息还是迟迟没有发送。
推开家门,静的发慌,家里整洁的像样板间,门口也没了她的鞋子。
再推开书房的门,干净的像不曾住过人,衣服、书包、水杯……关于她的一切都消失了,书桌上却莫名多出了一张银行卡。
他慌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接电话啊!
到哪去了!
溪儿,你在哪?
这条信息发出后却显示了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要疯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对了!
徐与诺打开了电视。
看完电视上的监控视频,这个一向觉得男人哭很矫情的男子汉,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泪水。
上一次这么难过,还是林溪儿跟他分手。
他拿起车钥匙夺门而出。
8 千里追寻“呦!
宝贝儿子回来了,正好,刘阿姨刚做好的早餐,一起吃吧。”
徐母真的好爱这个儿子。
“妈,我没心情吃。”
“怎么,谁能惹你不开心?”
“妈,这些年我真的开心过吗?”
他第一次想与母亲推心置腹的聊聊,“林溪儿,您认识吧?
自打她跟我分手后,我一直很失意,尽管我事业不错,但一个人的时候,我很孤独。”
听到林溪儿的名字,徐与诺发现母亲的眼神有丝闪躲。
“你孤独?
你不是还有爸爸妈妈吗?
觉得孤独你就回家来住,我还不想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呢,吃也吃不好,你都瘦了。”
“妈,爸爸在家但你不是一样孤独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好多年了,你们不想离婚,维持表面恩爱,但他回家,你们能说上几句话?”
徐母脸色一沉:“你一早上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