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叙宋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他连葬礼都没来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全都不见了,仿佛这个家从来没有女主人。卧室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我凑近看,是一枚钻戒,款式很新,绝对不是当年他向我求婚的那枚。盒子里有张小卡片:To薇薇,余生请多指教落款日期是我死前三天。原来在我高烧不退、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时候,他正在给别的女人挑戒指。我忽然想起最后一次和他吵架时说的话:“林叙,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换个新的?”他当时摔门而出,连反驳都懒得说。现在想想,我真是预言家。我在婚房里飘了一整夜,看着窗外的天色从漆黑到泛白。清晨六点,林叙回来了。他站在玄关换鞋,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谁——可这个家早就没人等他了。我飘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愧疚或悲伤。可他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径直走向书房。书...
《我死后,他连葬礼都没来 番外》精彩片段
头全都不见了,仿佛这个家从来没有女主人。
卧室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我凑近看,是一枚钻戒,款式很新,绝对不是当年他向我求婚的那枚。
盒子里有张小卡片:To薇薇,余生请多指教落款日期是我死前三天。
原来在我高烧不退、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时候,他正在给别的女人挑戒指。
我忽然想起最后一次和他吵架时说的话:“林叙,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换个新的?”
他当时摔门而出,连反驳都懒得说。
现在想想,我真是预言家。
我在婚房里飘了一整夜,看着窗外的天色从漆黑到泛白。
清晨六点,林叙回来了。
他站在玄关换鞋,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谁——可这个家早就没人等他了。
我飘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愧疚或悲伤。
可他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径直走向书房。
书桌抽屉里放着一份文件,他拿出来翻了翻,又烦躁地塞回去。
我凑近看,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日期是我死前一周。
条款很简洁,财产分割那栏写着:女方自愿放弃所有共同财产。
右下角有我的签名,字迹工整得刺眼。
可我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个。
记忆突然闪回死前那个月。
某天半夜我胃痛醒来,发现林叙不在床上。
书房亮着灯,我端着热水走过去,听见他在打电话:“放心,她肯定会签……薇薇,再给我点时间。”
我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第二天早餐时,他罕见地给我倒了杯牛奶:“晚晚,公司最近有个重要项目,需要你签个担保文件。”
“什么项目?”
我接过厚厚一叠纸。
“走个形式而已。”
他笑着揉我头发,像大学时那样,“你还不信我吗?”
我当然信他。
结婚七年,他的公司从破产边缘做到上市,每一份合同我都毫不犹豫地签字。
可那天之后,我开始频繁头晕、心悸。
现在想来,那杯牛奶大概加了料——足以让我神志不清,但又不至于立刻致命。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沈薇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你昨晚没回来。”
林叙迅速合上抽屉:“临时有事。”
“又是公司?”
她走过来,手指搭在他肩上,“林叙,你最近很不对劲。”
他沉默几秒,突然抓住她的手:“薇薇,如
于急性心肌炎,纯粹是意外我浑身发冷。
原来他连我的死因都要伪造。
夜幕降临,沈薇在别墅里坐立不安。
林叙一进门就被她抓住胳膊:“警察会不会查到那些药——闭嘴!”
他厉声呵斥,又压低声音,“药是你买的,但病历上只会显示她死于心脏病。”
沈薇脸色惨白:“可剂量是你让我加的!”
我飘在他们之间,突然想起死前最后那个清晨。
我蜷缩在床上,疼得视线模糊,颤抖着给林叙发短信:求你了,回家好不好他回复:别闹,我在开会原来那时候,他正和沈薇在酒店床上,商量着怎么让我“自愿”放弃财产。
深夜的书房,林叙打开保险柜。
我看着他取出几份文件,最上面是沈薇的体检报告——妊娠8周。
日期是我死前半个月。
他抚摸着B超照片,眼神是我多年未见的温柔。
多可笑啊。
我活着时拼命想怀上他的孩子,喝了三年中药,打了无数针剂。
而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事业上升期,孩子以后再说。”
原来“以后”是跟别人。
突然,电脑弹出视频通话请求。
屏幕上是小雅和一位穿西装的男人——她终究还是去找了律师。
“林先生。”
律师推了推眼镜,“您夫人去世前委托我们调查公司账目,现在有些问题需要您配合说明。”
林叙冷笑:“她人都死了,委托无效。”
“但谋杀罪不适用遗嘱时效。”
律师突然翻开文件夹,“这是宋女士生前录制的视频。”
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画面里的我虚弱地靠在病床上,声音却很清晰:“如果我突然死亡,请一定彻查林叙。
他让我签的所有文件,保险柜第三格都有备份……”林叙猛地站起来,椅子轰然倒地。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视频。
那是我最后一次住院时,偷偷用手机录的。
林叙的脸色在屏幕冷光下显得惨白。
他死死盯着视频里的我——那时候我已经瘦得脱相,可眼睛还是亮的,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戏。
“伪造的。”
他突然切断视频,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人都死了,现在搞这些有什么意义?”
律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林先生,宋女士的遗体尚未下葬,现在申请尸检还来得及。”
沈薇冲进书房,指甲深深掐
手机从掌心滑落,屏幕还亮着——是沈薇刚发的消息:孩子我打掉了,你的钱我一分不要,别来找我警笛声由远及近。
而我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变淡,像是终于可以安心离开。
林叙没死成。
他被救护车送进医院,洗胃、抢救、ICU监护。
我飘在病房门口,看着医生摇头叹气:“抑郁症?
这么成功的人怎么会……”小雅攥着化验单冲进来,把一叠纸摔在他病床上:“你装什么可怜!
晚晚尸检报告出来了——地高辛中毒,慢性投毒!”
林叙的手腕上还缠着绷带,闻言猛地抬头:“不可能!”
“你每天给她喝的牛奶里掺了药!”
小雅声音嘶哑,“整整三个月!”
我浑身发冷。
原来那些清晨,他温柔递来的热牛奶,是精心调配的毒药。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林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即日起停牌调查画面切到公司大楼,沈薇被记者围堵。
她捂着脸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林叙逼我的!”
林叙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晚晚……”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我本来没想让你死的。”
我飘到他面前,第一次认真看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眼里的光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
警察推门而入:“林先生,这是逮捕令。”
手铐咔嗒合拢时,他突然问:“我能参加她的葬礼吗?”
“恐怕不行。”
警察面无表情,“您现在涉嫌谋杀。”
小雅红着眼睛掏出手机,给他看我墓地的照片:“西山南坡,视野很好——可惜你看不到了。”
墓碑上刻着爱女宋晚,没有“林妻”两个字。
林叙盯着照片,突然弯腰干呕起来,像是要把灵魂都吐出来。
我被一股力量拉扯着,飘到西山墓地。
新坟上的土还是湿的,我妈跪在旁边烧纸,火光照亮她一夜白透的头发。
“晚晚,妈妈给你报仇了。”
她哆嗦着掏出一部旧手机,“你留下的录音,妈妈交给警察了……”那是我最后一次清醒时录的。
林叙,如果我真的死了,一定是被你害的。
牛奶味道不对,我送去化验了……录音里我的声音虚弱但清晰: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火堆里爆出一颗火星,像声迟来的叹息。
天快
亡当天上午9:27。
比我的求救短信早三小时。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突然觉得灵魂都在发抖。
原来他知道我病了。
甚至比我自己发现得还早。
那为什么不回来?
我飘到林叙身后,想看清他的表情,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关掉了对话框,继续翻看合同。
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条新消息:林总,夫人的遗体已经火化完毕,骨灰盒暂存在殡仪馆,您看……他扫了一眼,锁上屏幕,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助理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还有事?”
林叙抬眼,声音冷得像冰。
“没、没有……”助理慌忙退出去。
我忽然觉得可笑。
活着的时候,我总以为他天生冷淡,工作太忙,顾不上我。
可现在死了,飘在他身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情绪——他只是对我没有情绪。
晚上十点,林叙终于离开公司。
他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郊的一栋别墅。
我跟着飘进去,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坐在客厅里,怀里抱着只猫。
“怎么这么晚?”
她抬头,语气亲昵。
林叙松了松领带,声音疲惫:“公司有事。”
“又是公司有事……”女人撇撇嘴,把猫放到地上,走过来替他脱外套,“你最近脸色很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别担心。”
我站在旁边,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尽管灵魂已经没有心跳了。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
只是温柔的对象不是我。
我认识这个女人。
她叫沈薇,是林叙公司的法务,去年刚入职。
有次我去公司找他,正好碰见她在会议室里汇报工作。
林叙坐在主位,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那时候我还傻乎乎地想,他大概只是欣赏她的能力。
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
沈薇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你最近睡眠不好,我买了点安神的茶,待会儿泡给你喝。”
林叙接过杯子,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蹭了一下。
那么自然,那么亲昵。
我猛地转身,穿墙而出,不想再看下去。
夜风吹得我灵魂发冷。
我漫无目的地飘着,不知不觉回到了我和林叙的婚房。
指纹锁还是我的生日,可里面早已没有我的痕迹。
客厅的合照换成了风景画,我的拖鞋、水杯、枕
进林叙的手臂:“他们要尸检?!
那些药——出去!”
林叙一把甩开她,对着屏幕冷笑,“我妻子死于心脏病,这是医院出具的证明。
至于你们说的谋杀,有证据就报警。”
他关掉电脑,转身从酒柜拿出威士忌,手抖得倒洒了半杯。
我飘到他面前,第一次看清他眼里的恐惧。
原来他也会怕。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如果灵魂也需要睡眠的话。
两名穿着制服的人站在别墅门口:“林先生,请配合我们调查。”
林叙西装笔挺地出现,表情镇定:“什么事?”
“有人举报您涉嫌职务侵占和谋杀。”
对方亮出证件,“这是搜查令。”
沈薇穿着睡衣从楼梯上跑下来,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你们凭什么——您就是沈女士吧?”
来人转向她,“您名下的别墅是用公司资金购买的,请一并接受调查。”
我跟着他们飘进书房,看着警察撬开保险柜。
那份体检报告掉在地上,B超照片被踩了一脚。
警局审讯室里,林叙的律师正在交涉。
小雅坐在隔壁房间,面前摊着我的病历和药物检测报告。
“地高辛过量会导致心脏骤停。”
法医指着化验单,“而死者血液中的浓度是致死量的三倍。”
“可医院病历写着自然死亡!”
小雅声音发抖。
“所以我们怀疑有人篡改了医疗记录。”
警察推过一份银行流水,“沈薇上个月给王院长转账50万。”
我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王院长,他戴着口罩来查房,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林太太要多休息,情绪别太激动。”
原来那是让我等死的意思。
黄昏时分,林叙被保释出来。
记者堵在警局门口,闪光灯照得他睁不开眼。
“林总,传闻您为小三谋杀发妻是否属实?”
“公司股价暴跌,您有什么要回应的?”
他推开话筒钻进车里,却接到董事会的电话:“林叙,你被暂停一切职务!”
后视镜里,他的眼角有泪光闪过。
我凑近看,发现他在笑。
深夜的别墅空无一人。
林叙打开酒柜最下层,取出一瓶我从未见过的药。
他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就着威士忌吞了下去。
“晚晚。”
他突然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你赢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倒下,看着他的瞳孔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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