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
我默默坐到他旁边：“后来呢？”
“后来她生病了。”
顾琰的指甲无意识地伸长，在猫抓板上抓出几道痕迹，“白血病。
我看着她一天天虚弱，却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某个满月夜，我突然能变成人形了。”
他苦笑，“我跑去医院想救她，却被当成疯子赶出来。
等我再溜进去时……”他的声音哽住了。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发现他在发抖。
“她最后把这个留给了我。”
他摩挲着项圈，“说阿琰要好好活下去。”
夜风很凉，我看着他湿润的金色瞳孔，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总对我的生死格外敏感。
6三天后，一位不速之客登门。
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脖子上挂着和林夏送过来的同款银铃铛项链。
“你好，我是林秋。”
她微笑，“阿琰在家吗？”
顾琰从卧室冲出来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小秋？
你怎么——姐姐临终前托我照顾你。”
林秋的视线在我和顾琰之间游移，“看来你已经找到新主人了？”
空气瞬间凝固。
主人？！
我挑眉看向顾琰，他慌得尾巴都打结了：“不是！
念念和你们不一样！”
林秋轻笑：“开个玩笑。
其实我是来送这个的。”
她递来一本旧相册，里面全是顾琰的猫形态照片——趴在课本上、蹲在泡面碗旁边、甚至戴着可笑的小生日帽。
“姐姐说，希望有人能记住她没看完的阿琰。”
顾琰的耳朵彻底耷拉下来。
林秋走后，顾琰抱着相册发了一整天呆。
半夜，我被窸窣声吵醒，发现他正在书房奋笔疾书。
“在写什么？”
我揉着眼睛问。
他慌张地捂住纸张：“没、没什么！”
我抢过来一看，看到一些歪歪扭扭的字。
居然是份《完美铲屎官培养计划》，条目包括：1. 每天梳毛十分钟（划掉，改为拥抱十分钟）2. 允许上床睡觉（已达标）3. 建立专属气味标记（他在这条旁边画了个小爱心）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要活得比林夏看到的更幸福。”
我鼻子一酸，从背后抱住他：“笨蛋，你早就做到了。”
他转身把我搂进怀里，脑袋埋在我肩窝深深吸气：“念念的味道……比饭菜好闻多了。”
“这算什么比较啊！”
我哭笑不得。
窗外月光正好，照在那条旧项圈上，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