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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檀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砖头去了。到了晚上,才是工人们的娱乐时间。白天在工地挥汗如雨,晚上自然是需要找点乐子的,有些工人聚集在一起打麻将,有些打扑克牌,但无论打哪一种,都是要赌上几把的。有些人,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没两天就输光了。醒叔一开始跟投了两把,都输了,再想玩第三把,就被志强叔给拉走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有多少钱啊就敢跟他们玩?”“志强哥,我一开始没想玩的,他们非拉着我一起,我实在不敢拒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玩了两把。”“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玩这个,立马给我滚回去,听到没有?”醒叔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再玩了。又咬牙坚持了一个月,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了,醒叔小心翼翼地把工钱装进口袋,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抢了去。“走,阿醒,带你去喝地方。”一个看起来比...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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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檀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砖头去了。到了晚上,才是工人们的娱乐时间。白天在工地挥汗如雨,晚上自然是需要找点乐子的,有些工人聚集在一起打麻将,有些打扑克牌,但无论打哪一种,都是要赌上几把的。有些人,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没两天就输光了。醒叔一开始跟投了两把,都输了,再想玩第三把,就被志强叔给拉走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有多少钱啊就敢跟他们玩?”“志强哥,我一开始没想玩的,他们非拉着我一起,我实在不敢拒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玩了两把。”“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玩这个,立马给我滚回去,听到没有?”醒叔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再玩了。又咬牙坚持了一个月,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了,醒叔小心翼翼地把工钱装进口袋,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抢了去。“走,阿醒,带你去喝地方。”一个看起来比...

《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砖头去了。

到了晚上,才是工人们的娱乐时间。

白天在工地挥汗如雨,晚上自然是需要找点乐子的,有些工人聚集在一起打麻将,有些打扑克牌,但无论打哪一种,都是要赌上几把的。

有些人,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没两天就输光了。

醒叔一开始跟投了两把,都输了,再想玩第三把,就被志强叔给拉走了。

“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有多少钱啊就敢跟他们玩?”

“志强哥,我一开始没想玩的,他们非拉着我一起,我实在不敢拒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玩了两把。”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玩这个,立马给我滚回去,听到没有?”

醒叔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再玩了。

又咬牙坚持了一个月,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了,醒叔小心翼翼地把工钱装进口袋,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抢了去。

“走,阿醒,带你去喝地方。”

一个看起来比醒叔还要骨瘦如柴的工友说道。

“去哪里啊?”

“你跟上我就知道了。”

说着就带着醒叔往城区中心走,大约过了两个街区,又拐到了一个小巷口里面,巷子有点窄,灯光比较昏暗,又往深处行进了几十米的距离,看到几个穿着裙子打扮得很妖艳的女子正无聊地坐在门口旁边的凳子上,看到有人过了赶忙起身招手。

醒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进了“红灯区”了,一开始是愣在原地,然后脑袋里出现了之前被抓进派出所的画面,身体不由得一抖,拔腿往回跑了。

“阿醒,你跑什么呀?

瞧你那胆小的样,真没出息。”

醒叔没听到后面工友喊他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跑得太慢,如果有超能力,他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可以瞬移,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到了第三个月,醒叔在一次搬砖的过程中,对自己的力量认知有误,多放了几块砖头,谁知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头昏眼花,几十块砖头从头顶轰然倒塌,砸中了他的脚,应该是骨折了,疼得当场哇哇大叫,工友们听到声音立即将他送去了医院。

好在志强叔还算厚道,在他的操作下,认定了工伤,住院费用全额报销了,还得到了一些后续养伤所需的补助,只是工地的活不能继续干了。

索性等腿伤好一点后,直接买票坐车回了家。

回到家也是无所事事
给醒叔做媒的,只是先前不知给他介绍了多少对象,却没有一个是能谈成的,醒叔不是嫌弃女方长得丑,就是嫌弃女方长得胖,到后面六婶也不耐烦了,给醒叔泼冷水道:“阿醒啊,不是我说你,你自身什么条件自己心里没数吗?

像你这样挑肥拣瘦的,这辈子就自己一人过得了,我是没办法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六婶给醒叔带过来一个女人,模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就是皮肤有些黑,一看就是干农活给晒的。

“阿醒,你看这姑娘怎么样?

你看看这身板,不但能生孩子,下地干活也是不含糊的。”

六婶笑眯眯地问道。

醒叔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同时也在看着他,醒叔觉得虽说不上有多喜欢,但至少还算顺眼,没有拒绝进一步交流。

“阿醒,你觉得怎么样?

女方这边是同意的。”

六婶把醒叔叫到一边问道。

醒叔点了点头。

“你同意就好。

有个情况要和你说,她是从越南那边过来的,同你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身份,虽然目的不单纯,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这些都不是问题。”

“越南人?”

醒叔惊讶地问道。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不少越南女人偷渡到我们这边,就是为了要一个身份,农村单身汉为了摆脱光棍的命运,也往往会选择同越南女人结婚,越南女人除了普通话说不标准,其他的不管是样貌还是言行举止,都跟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没什么区别,时间一久,也完全能学会,语言上的差别基本不存在了,外面的人完全无法分辨出来。

眼前的越南女人正用她那蹩脚的普通话做着自我介绍,表达着愿意同醒叔一起创造美好未来的愿景。

醒叔被越南女人表现出来的真诚打动了,于是在六婶的建议下,直接领了证,简单摆了酒,婚礼就算成了。

我们叫不出越南女人的名字,只知道醒叔娶了个越南老婆,从此她有了个名字叫醒婶。

结婚后的第一年,醒婶果然和六婶介绍的一样,洗衣做饭,地里的农活,一样不落都一个人挑了起来,醒叔时不时地打个下手,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醒叔一时之间感觉有些不真实。

后来有一天,醒叔像往常一样收工回家,却没有看见醒婶,锅里
能带上我,我保准很卖力地干活。”

醒叔小心翼翼地把母鸡和猪头肉放在桌子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志强叔。

志强叔看了看瘦弱的醒叔,又看了看桌上的老母鸡和猪头肉,都是自己的最爱,心想这小子挺会办事,说道:“我是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前头,到了工地,你要是干不了这活,那我也保不了你。”

“当然,当然,我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就不干,不让你为难。”

后来醒叔就跟着志强叔的队伍来到了城里的工地,因为是新手,一开始只能从最基础的杂工做起。

所谓杂工,就是什么都得干,但干的都是纯体力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砖头,反正就是哪里需要人搭把手的就去哪里。

才干第一天,醒叔就直呼受不了了。

“我的妈呀!

这比我种十亩地还累。”

旁边的工友看着大喘气的醒叔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

醒叔生气地问道。

“就你这小身板,不像是能干重活的人,实在不行回家去吧,哈哈哈哈……志强哥,咱们工地有没有干活不累,又能挣钱的工种?”

“有啊,”志强叔用手指了指工地的一侧,“看见那几个戴白色帽子手上拿着图纸的没?

他们干活不累,一天到晚拿着个图纸和放大镜,这里指一下,那里指一下就把钱挣了,而且挣得最多。”

醒叔顺着志强叔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有如此待遇?”

“你要是能考上大学,当上建筑师,你也可以有这待遇。”

“那就算了,没这个命。

还有其他挣钱多的工种吗?”

“有啊,比如我,包工头,也不用干活,躺着就把钱挣了,要不我让给你干?”

“志强哥别拿我开玩笑了,你那活我哪能干得了呢,只有你有这本事能揽这么大一工程。”

志强叔听着这话很是受用,满意地一笑。

不过醒叔还不死心,接着问道:“还有其他轻松点的工种吗?”

“有啊,砌砖的,还有贴砖,还有装板的,开吊机的,他们工资高,还不用晒太阳,你觉得你能做吗?”

“那个我确实做不了。”

醒叔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先前提到的那些工种自己一个都做不了,只能乖乖地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
么时候拿出来一个大铁锤“哐哐哐”地砸在刀背上,一连砸了几下,那刀已经嵌进肩膀大半了,也不见血,此时表演者面目已变得狰狞,大口喘着粗气。

“哎呦我去……这人能耐大了我去……怎么做到的我去……这不疼吗我去……真有种啊我去……”醒叔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最前排,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呼,村民们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醒叔当然不知道这是杂技团惯用的障眼法,不光醒叔不知道,在场的村民都不知道,都觉得眼前的人练了刀枪不入的神功了。

负责敲锣打鼓的人此时手里拿着一个脸盆围着众人走了一圈,又叫喊了起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圈下来,脸盆里零星散落着几张一毛、两毛、五毛的纸币,看到自己走了一圈下来也没打赏几个钱,又重新走了几圈,然后才无奈鞠躬道谢了。

到了傍晚,杂技表演都结束了,村民们也都陆续回家生火做饭了。

那时正值冬夜,寒风刺骨,村里人为了抵御寒风,没有别的手段,只有门窗紧闭。

于是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的夜晚,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原来杂技团的晚饭,都是靠挨家挨户一次一次敲门敲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屋里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饭,外面北风呼呼作响,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开始父亲让我们不用理会,可是门口的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母亲开了门,看见门外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不锈钢盆,盆里散落着一些吃的,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小脸蛋冻得通红,头发在北风中显得有些凌乱,仿佛要冻僵的小手紧紧抓着大人的衣角。

“哥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家里有剩余吃的吗?

孩子饿了一整天了。”

中年妇女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

“哎呦,家里也没多煮啊。”

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失望的表情,母亲知道她来之前一定是多次吃了闭门羹了,再看小女孩的可怜样,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转头盛了满满的一碗米饭,夹上几块本就不多的猪肉,还有些许青菜,一并倒到中年女人的盆里。

“只有这么多了
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里头说,醒叔出车祸了,人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

醒叔当时喝了酒,像往常一样骑着他的二十八寸凤凰牌自行车回家,也是在上一次出事的拐弯处路段,当时正好有一辆汽车经过,听说车开的速度很快,对方可能也喝了酒,在意识到撞人后肇事逃跑了,对方也没钱赔,现在急需用钱,村委号召每家每户都捐点,我按照最高金额捐了,并一遍遍祈祷他能挺过来。

半个月后就听到了醒叔去世的消息,是在医院死的,不让拉回村安葬,被送去了殡仪馆火化,最终连个葬礼也没有。

那年寒假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醒叔住的地方看看。

醒叔的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加上台风暴雨的摧残,已经倒了一面墙,村里觉得有倒塌的危险,于是干脆全部拆了。

醒叔出事的那段路正好在村口,是个拐弯处,离他家也就几十米。

在那个拐角,我分明看到那里赫然立着一块警示牌,上面是冷冰冰的文字“此处发生交通事故致死一人”,眼泪再也不听使唤地流下来。

后来政府规划出一条省道,要从村里经过,在原来路段的基础上拓宽,醒叔出事的路段,连同那个警示牌,被一起拆除了。

从此以后,关于醒叔的痕迹都没有了,村里人也很默契地不再谈起这个人。

仿佛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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