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你母亲的骨灰盒锁芯里。”
顾南星突然将我推向阳台,他胸口的机械心脏过载爆出火花,却在沈烬伸手抓我时突然自爆。
气浪掀翻儿童床的瞬间,我看到存储器被沈烬攥进掌心。
“苏棠的机械肾今晚八点过期。”
沈烬在浓烟中咳嗽,声音却带着笑,“你要用陈安的命换她的排污管吗?”
我摸到后腰藏着的拆信刀,那是顾南星在地铁上偷偷塞给我的。
刀柄刻着三年前火灾的日期,刃口沾着机油的痕迹突然与陈安头上的缝合线重合。
“传感器要识别体温和汗液导电率。”
我突然将刀尖抵住自己的脖颈,“你在我车里装了多少个?”
沈烬瞳孔收缩的刹那,顾南星残留的机械手指突然弹射,精准击碎他的腕表。
陈安趁机咬破舌尖,将带血的存储器塞进我鞋跟的夹层。
“别信脑机接口!”
陈安被沈烬拽着衣领拖走时嘶吼,“你妈妈最后说的其实是……”防盗门重重关上,我鞋跟沾着他的血,掌心的传感器碎片开始发烫。
顾南星的头颅残骸滚到脚边,义眼闪烁三下后彻底熄灭,那是我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儿童床下的八音盒突然倒转着唱起歌,这次是沈烬在我手术后哼过的安眠曲。
我扯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内侧用血画着三个三角形,苏棠直播时重复过的暗号。
存储器在鞋跟里震动,频率像极了沈烬亲吻我耳垂时的呼吸节奏。
我扯开衬衫的手在发抖,三个三角形暗号渗进布料,像三把滴血的刀。
“你的鞋跟裂了。”
苏棠突然踹开房门,拎着工具箱蹲下来,“直播暂停三小时,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鞋跟的震动频率都快赶上电动牙刷了。”
14金属镊子捅进鞋缝的瞬间,存储器弹进她手心。
顾南星的机械头颅突然在地板上滚动,空荡荡的眼眶对准我的手机前置摄像头。
“沈烬在监听。”
我抓起头颅砸向墙壁,义眼碎片里迸出微型芯片,“他连我术后复健的录像都做了手脚。”
苏棠用美甲撬开存储器:“陈安的血样显示他长期服用氟西汀。
还记得你上周丢的抗抑郁药吗?”
顾南星的残骸突然发出电流声:“沈氏集团上月采购了二十套脑机接口设备。
林律师,你后颈手术疤痕的CT影像,是不是还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