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牢牢捆住。
其中一个男的看到我醒了,掐着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游走,笑的淫靡恶心:“醒了小美人,还真是烈,刚醒就要跑?”
“没事儿,哥几个调教调教,保准你爽。”
恶心的笑声再次响起。
我强忍着恶心,试图和他们讲道理:“听我说,我弟弟骗了你。
我是他亲姐姐,他就是想报复我。
你放了我,我可以把钱还给你。”
“亲姐姐?”
他狂笑起来,“我管你们什么关系呢,你弟弟可说了,你就是个管东管西的老处女,今天就是教教你什么叫快活。
老子还没管你收钱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
其他三四个人也跟着围了上来,我如同待宰羔羊,任由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我拼命扭头躲避他们的触碰,大脑飞速运转着寻找逃生的办法。
7.终于,我摸到了一直别在腰间的小刀。
说来可笑,那还是因为然然喜欢吃削皮的水果,但自己又不会。
从小到大,我才都有带着小刀的习惯。
我咬着牙,大喊了声:“其实我不是处女,他把你们给骗了!”
果然,这帮人动作停了一下。
“买贵了?”
“艹,这小崽子。”
“算了算了,长得也还不错,不亏。”
“但她太瘦了,真该砍半的。”
说着,我明显感觉有人的手在揉搓,我强忍不适,趁他们说话的时候割开绳索,然后一脚踹向离我最近的人的裆部,拿着刀疯了一样的乱划。
在一片骂骂咧咧中跳下床,发现门被死死锁着。
身后饿狼一样的男人靠近我,我闭了闭眼,推开窗子就跳了下去,随后一片漆黑。
仅存的念头是,妈,撑到现在,就算是我尽孝了。
如果再有活下去的日子,我再也没有这个弟弟。
寒风刺骨,这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大约四层高,好在楼下是小区的绿化带,留了我一线生机。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重重摔在灌木丛中。
周围响起尖叫声和喊叫声,有人在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蜷缩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正在给我换药,告诉我我摔断了三根肋骨,左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需要我们通知你的家人吗?”
护士小心翼翼地问。
我苦笑着摇头:“不用了,我没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