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所以我练琴、跳舞、写作、参加比赛。
我很幸福。”
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我笑着说谎,他们鼓掌。
我走下台,眼角有一滴泪,我不知道是疼还是羞耻。
那天回家后,我把那封情书烧了。
烧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是个贱人,那就连喜欢我的人都是在犯贱。
后来我学会了一个新词:“情绪性人格冷漠。”
是的,我爸妈就是。
他们情绪失控,但从不内疚,他们只需要一个靶子。
而我,就是他们“生而为耻”的证明。
02. 那年夏天,我吐了我妈却说我怀孕了那年夏天热得像疯了似的。
教室没有空调,风扇转的吱嘎响,像喘不过气的怪物。
我坐在前排,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胃里翻江倒海,汗顺着脊柱往下淌,连内裤都是湿的。
我举手说老师我不舒服,刚站起来,眼前一黑,吐在了讲台边。
全班的人都愣住了,有女生尖叫,男生捂鼻子笑。
老师把我扶去医务室,躺在那张永远湿漉漉的床上,我听到走廊有同学在说:“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啧,才初三就玩这么野,真骚。”
我知道这些话,像瘟疫一样,很快会传遍学校。
傍晚我妈来接我,一进门就没看我,先冲着校医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校医愣了下,说:“不是,就是中暑,再加上胃炎。”
她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眼神冷得像刀子,低声骂:“小小年纪就学这些下作的事,你是不是和人乱搞了?”
我当时的嘴里还残留着胃液的苦味。
我说:“我真的只是难受。”
她说:“少废话,你怎么不见别的女孩吐?”
我那年十四岁,还没真正明白“怀孕”意味着什么,但我明白了另一件事:在我妈眼里,我永远是脏的,是有错的。
我们一路没说话,直到回家。
我爸坐在沙发上听我妈说完,第一句话就是:“她要是丢了我们的人,我让她下半辈子都出不了门。”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站在门边,鞋子刚脱了一只。
阳光从阳台照进来,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不是他们的孩子,我只是个犯了错被拉回来受审的罪人。
那顿饭没吃,我胃疼得直不起腰。
他们倒是吃得挺香,从饭厅隐隐约约传来我妈的声音:“这孩子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