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季燃挑了挑好看的眉,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下床。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这才惊悚地发现,他竟然比穿着高跟鞋的我还高出将近一个头!
宽肩窄腰,长腿笔直,那身材……比我拍过的任何男模都要有料!
他赤着脚,一步步走向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姐姐,”他将我逼到墙角,一手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爽完了就想跑?”
我心跳如擂鼓,腿都软了。
他靠得更近,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一丝戏谑:“我可是第一次,姐姐……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第、第一次?!”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我,苏沫,一个26岁的“老阿姨”,竟然酒后把一个22岁、看起来纯情得不行的邻居弟弟的“第一次”给……夺走了?!
<造孽啊!
“我……我可以补偿你!”
我慌得口不择言,手忙脚乱地去够扔在床边的包包,掏出钱包,“钱!
我给你钱!
五千?
不,八千!
八千够不够?”
季燃看着我慌乱的样子,突然低低地笑了。
那笑容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晃得我心头发颤。
“我不要钱。”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我要姐姐,对我负责。”
“负、负责?”
这两个字从我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颤音。
我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嗯,”他拖长了尾音,温热的鼻息几乎喷洒在我的唇上,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比如……”他的唇瓣几乎贴上了我的耳朵,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暧昧到极致的气音低语:“做、我、女、朋、友?”
轰隆!
我的大脑彻底炸了!
“开什么玩笑!”
我像被踩了电门一样猛地推开他,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我比你大四岁!
四岁!
你知道吗?!”
老牛吃嫩草?
还是被嫩草反扑的老牛?
这都叫什么事!
我甚至没敢再看他一眼,抓起包包就像逃离火灾现场一样冲向门口。
手指因为慌乱,拧了好几下才打开门锁。
“昨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