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帖帖的?”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顾淮川的痛点,他神情骤然变得愤怒,转化成对我的怒火。
他弯腰,将我的头按住,一下一下砸在青石板上。
“什么大学高冷校花,现在还不是为了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承受不住头部的撞击,视线渐渐失焦,身体脱力地砸在地上。
昏迷前,还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
“淮川哥,她这样没事吧,要不要喊人来?”
“不用,她最擅长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去吸引男人的怜爱,恶心至极。”
“不用管她,用不着多久她就装不下去了。”
2其实我早就意识到顾淮川变了。
前些天我买了双人的电影票,他却以工作为由再三推辞。
我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前去,却在电影院碰到了熟悉的身影。
我的男朋友和小情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相互喂着吃爆米花。
“淮川哥,这电影你都陪我看了第六遍了,不会觉得人家无聊吧?”
“怎么会呢,乖乖?”
顾淮川眼含笑意,抬手剐蹭余芊芊的鼻尖。
我妄想打断他们这份亲密,编辑信息发给他:“淮川,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手剥栗子鸡,晚上回来吃吗?”顾淮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闪烁了一下,他拿起看了一眼,又随意地丢在一旁。
余芊芊俏皮地凑上前去,她不满地嘟了嘟嘴。
“那个舔狗又死皮赖脸地给你发消息了?”
“什么手剥栗子鸡,我也可以给淮川哥哥做。”
顾淮川伸手拉过余芊芊的手放在手心来回磨蹭。
“吃醋啦?
看看我们媛媛这双光滑细腻的手,怎么舍得让你手剥栗子?
那种粗活就该许瑶那种人做。”
“那种贱人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剥了一下午栗子导致又红又肿,指节处还有被划出的几道血痕。
顾淮川最喜欢吃这道菜,从前我给他做的时候,他总心疼地捂着我的手,又揉又吹。
如今却成了我这种人应该做的粗活。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像是在被蚂蚁啃食。
我惊醒,赶忙捂住自己的心脏。
周围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醒了?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男人低沉的声音悦耳好听。
我抬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是大学时期同样追求我的陆斯年,也是顾淮川的眼中钉,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