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然后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令人打颤的骨骼摩擦声。
这疼痛迅疾而猛烈。
腹部像是有只大手在不断搅动,头顶的每根神经都被狠狠拉扯。
我痛不欲生,眼前阵阵发黑,忍不住惨叫出声。
可裴淮之却紧拥顾知意入怀,没分给我一个眼神。
在这个女人出现前,裴淮之疼我入骨,哪怕我割破了点皮,他都会红着眼睛地带我去医院,自责没有保护好我。
从前的裴淮之爱我,视我若珍宝。
可如今他不爱了,便弃如敝履。
曾经的我从未质疑过他的真心,可惜我忘了,真心这种东西,往往也是瞬息万变的。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红着眼连声苦笑。
“错了,原来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裴淮之气得眼睛充血,死死瞪着我。
“疯够了没有,非要在大庭广众下把我的脸面踩在脚下踩,你才开心吗?
“无理取闹,咄咄逼人,暴戾恣睢,哪有知意半点懂事!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年就是娶个傻子乞丐,也比娶你这个泼妇强百倍!”
我不甘示弱地大吼出声。
“对!我就是疯了!当知道你出轨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泼妇!”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底的酸涩。
“那可是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在你心里竟如此不堪,连陌生人的地位都不如,裴淮之,你当真是好得很呐!”
裴淮之蹙眉瞥我一眼,大概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究竟是如何发现他出轨的。
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一味地抢过在场众人的手机摔在地上,生怕顾知意遭受半点网暴风险。
接着,他的秘书带过来几箱子的钱,足足有一百多万,故意倒在我面前,说是赔偿给大家的经济损失。
众人当即推搡着我涌上前,还有人踩到受伤的手背。
裴淮之温柔安慰着顾知意,余光时不时扫向我。
我知道,他在以这种方式为她报仇。
我本该歇斯底里地痛骂他、诅咒他的,可是腹部的剧痛让我生不出一丝力气来了,眼前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有人惊叫一句:“啊!她流了好多血!”
这场闹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