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傅明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前夫小叔后:稳坐大佬心尖宠安宁傅明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花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宁看着走上前的傅明宴,心间没来由的一阵慌张。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看着男人空空如也的双手,猛地转身就要逃跑。如若真签了离婚协议,又怎么会空着手过来?被骗了,安宁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可下一秒,头发猛地被人从身后拽住。傅明宴的手像铁钳般扣住安宁的头发,将她狠狠拽回办公室中央。后脑的剧痛让安宁眼前发黑,她踉跄着扶住办公桌,指尖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你以为爷爷同意离婚,你就赢了?”傅明宴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暴戾,“安宁,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别想离婚!”将她压在桌上,用力的撕扯着衣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股寒意爬上安宁的丝心头。她紧紧地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傅明宴:“你要做什么?难道你要违抗爷爷的命令么?”傅明宴虽然极大可能成为...
《嫁给前夫小叔后:稳坐大佬心尖宠安宁傅明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安宁看着走上前的傅明宴,心间没来由的一阵慌张。
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看着男人空空如也的双手,猛地转身就要逃跑。
如若真签了离婚协议,又怎么会空着手过来?
被骗了,安宁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可下一秒,头发猛地被人从身后拽住。
傅明宴的手像铁钳般扣住安宁的头发,将她狠狠拽回办公室中央。
后脑的剧痛让安宁眼前发黑,她踉跄着扶住办公桌,指尖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
“你以为爷爷同意离婚,你就赢了?”
傅明宴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暴戾,“安宁,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别想离婚!”
将她压在桌上,用力的撕扯着衣服。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股寒意爬上安宁的丝心头。
她紧紧地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傅明宴:“你要做什么?难道你要违抗爷爷的命令么?”
傅明宴虽然极大可能成为傅家继承人,但现在傅家终究是傅老爷子说了算,即便是他也要谨小慎微,根本不敢反抗傅老爷子的意愿。
他今天是疯了么?
傅明宴的大手肆意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弋着,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满目温柔:“阿宁,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你不就是怪我这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你么?”
男人的薄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蹭着,鼻间萦绕着安宁的味道。
泛红的双眸,是他动情前的征兆。
以前,安宁爱惨了这张脸、这个人,恨不得罄其所有的帮助他,做好一个妻子。
可如今,面对傅明宴的亲热,却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当爱变成恨,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安宁咬紧牙关,猛地抬起膝盖撞向他的小腹。
傅明宴闷哼一声松了手,却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落魄富家女,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没了我,你怎么过?怎么活?见好就收!”
男人眼中闪过不耐,他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若不是因为昨天做错了事,今天又怎会低眉顺眼的哄她?
可偏偏,她就是不肯低头!
傅明宴最讨厌的,便是安宁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只要像苏暖一样小鸟依人,她便可以得到他的疼爱。
窗外是三十层的高空,寒风透过玻璃缝隙渗入,刺得她浑身战栗。
“放开我!”
安宁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血珠渗出,“你这种垃圾,连碰我都让我恶心!”
“恶心?”
傅明宴的瞳孔因暴怒而收缩,手指骤然收紧,“当初跪着求我救你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恶心?”
窒息感让安宁眼前发黑,感受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悔恨爬满心头。
来之前,应该多思量的。
否则,境地也不会如此难堪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力气上的悬殊,在这一刻让安宁清晰的认识到,任凭她如何反抗,都挣脱不了傅明宴的禁锢。
难道今天,还要被这头猪拱了么?
耳畔却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明宴哥,我买了你最爱喝的......”
苏暖甜腻的嗓音戛然而止,站在门口,手中的咖啡杯“啪”地摔碎,褐色的液体溅在白色地毯上,像一摊肮脏的血。
傅明宴下意识松开手,安宁顺着玻璃滑坐在地,捂着脖颈剧烈咳嗽。
“谁准你进来的?”傅明宴转身盯着苏暖,眼底猩红未褪,“滚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昨天的胡来,场面怎么可能变成这般?
安宁又怎会铁了心的要和他离婚?
苏暖的眼泪瞬间涌出,却仍不死心地扑上来:“明宴......”
明明床上时和自己说不爱安宁,嫌弃她木讷、无趣,又故作清高,没她能给他带来乐趣和兴奋。
安宁已经同意了离婚,为何现在又要用强?
难道傅明宴真的想要和安宁重新修复感情?
“闭嘴!给我滚出去!”
傅明宴抄起旁边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猛地朝苏暖的方向砸了过去。
苏暖的瞳孔瞪得大.大的,还不等反应过来时,只觉额头一股剧痛袭来,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木讷、麻木的伸手摸了下额头,滚烫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在看到满手的鲜血后,苍白的唇嗫嚅着:“血......”
她晃了晃身子,像断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
空气骤然凝固。
傅明宴盯着苏暖额头的鲜血,上头的精虫瞬间消失,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猛地跑向门口,将苏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朝着门外的助理王岩吼道“备车!快!”
傅明宴临走前,冷漠的看了眼还在大口喘气的安宁:“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如果昨天不是你胡乱吃醋,我和暖暖也不会做出那等荒唐的事!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安宁你好自为之!”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摔上,反锁声清脆刺耳。
隐约间,有着一道细小的怒喝:“断了办公室的电源!”
啪嗒——
顶灯突然熄灭,中央空调停止运转,寒意从四面八方裹住安宁。
回过神后,猛地扑向门。
哐啷——哐啷——
几次猛拽,可防爆大门却纹丝未动,反而将白嫩的小手拽得发红。
安宁用力的砸着门,朝着门外大喊着:“傅明宴,放我出去!”
可出了声嘶力竭的怒吼声外,再无其他。
安宁知道,傅氏集团是上市公司,总裁办公室更是顶级的防盗、防爆的配置,一旦断电后,偌大的办公室像防空洞一般,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女人的身子虚脱,靠在门上缓缓的滑落而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下来。
原以为,只要傅老爷子同意离婚,傅明宴就会乖乖照办。
可事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暗吞噬了时间。
起初是冷,单薄的羊绒大衣抵不住冬夜的寒气,失去电的中央空调就是个摆设,牙齿打战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格外清晰。
接着是饿,胃部痉挛的绞痛让她蜷缩在沙发角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最难熬的是生理需求,膀胱的胀痛逼得她额头冒汗,最终只能颤抖着摸进休息室的洗手间。
凌晨三点,手机电量显示百分之五。
不行,傅明宴根本就没有想要放她出去的意思,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冻死在这个夜里!
等到那时,傅老爷子还会护着她么?
思及至此,她重新在托盘中取了两杯香槟,在其中一杯中放入白色粉末。
“姐姐......”
苏暖红着眼眶,主动走向安宁和傅明宴,将放了药的香槟递了过去:“其实昨天的事儿我一直想和姐姐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安宁看着她递来的酒杯,眼底闪过一层晦暗,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笑着接过酒杯,“当然,我怎么会真的记仇呢?”
傅明宴见她如此识大体,满意的勾勾唇,单手顺势扶住她的细腰:“这样才是傅家少夫人该有的样子。”
安宁背对着苏暖,遮挡住身后嫉恨的视线,温婉的回答:“我答应过你的事,怎么会忘呢?之前是我太胡闹了。”
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我的裙摆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拿一下。”
说完,便将手中的香槟递给了傅明宴。
调整好裙子,接过他手中另外一杯香槟。
从头至尾,身后的安宁并未瞧得真切,毕竟安宁比她高了整整一头,完美的遮住所有视线。
傅明宴却发现了不对,凑到她耳边低语:“这么想喝我喝过的?”
安宁心中恶心,却只能强行压下,假意温柔的勾起唇角。
绯红的脸颊,似是害羞。
傅明宴满意的勾唇,早就知道,一个已经被驯化的宠物,怎么可能反抗呢?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她故意争宠。
但是当小宠物有了脾气,总归是要顺毛捋的。
傅明宴端起酒杯,和安宁碰了碰杯子,便一饮而尽,“放心,我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一定会雨露均沾。”
安宁强忍着扇他巴掌的冲动,脸上的肌肉线条一阵抽搐。
不远处有人跟傅明宴打招呼,他安抚好安宁便走了过去。
聊到一半,傅明宴就扯着领带,浑身涌起难以压抑的燥热,衣领下的脖颈泛起一片红。
刘婷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连忙让佣人带傅明宴到楼上休息。
她冰冷的目光环顾四周,见安宁神色如常,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苏暖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变故,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摸摸上了楼。
安宁站在角落,将苏暖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冷笑一声。
然而,此刻二楼,却是有着一道修长身影将这一幕瞧得清楚,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对身边人说道:“真是有趣,她是谁?”
“两分钟内,我要她的全部信息!”
......
安宁在前厅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频频看向手机时间,眼中是盖不住的兴奋。
“安小姐,三爷要见您。”
突然,一名身穿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安宁身边,压低声音道。
安宁心里一惊,“三爷......傅三爷?”
傅家三爷,榕城最不可招惹的存在,出生便站在金字塔顶尖,背靠母家京城蒋家,在傅家的地位自然非同寻常。
更何况还是傅老爷子的老来子,自小便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头脑,早早的成为傅家继承人人选。
可这都不是让安宁怕的,最怕的便是他对外的名声——活阎罗!
传闻他手段雷霆、杀伐果断,凡是碍他眼的人最后都消失了,好似不存在过一般。
这次他找上自己,不会是发现了她在宴会上的小动作吧?
虽然这些不过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但是一旦涉及了傅家利益,他也不会轻易揭过的!
“安小姐,这边请!”
男人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语气却不容置疑。
安宁不敢反抗,挪动着僵硬的双腿跟着对方离开。
嘎吱——
领路男人推开休息室,安宁走进去,一眼便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身穿得体昂贵的黑色西装,五官清隽俊美,黑色短发张扬的指向各个方向,一双狭长的浅色眸子透露着摄人心魄的震撼,掌心内盘着三圈佛珠,整个人说不出的矜贵、清冷。
安宁呆滞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回不过神。
这就是傅三爷傅翊白么?
今天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人,哪怕三年前和傅明宴结婚时,他也未曾露面。
只有每年傅老爷子的生日宴,他才会从京城返回到榕城,但也只有傅家核心才能见到他。
“三......三叔,您找我有事么?”安宁心跳如鼓,胆战心惊。
傅翊白叠交双腿,桌上放着一沓有翻看痕迹的资料,骄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只见客卧的门被打开,一个被打得半死的服务生被扔到她脚边。
看清那人的样貌,安宁瞳孔骤然一缩。
从头至尾,傅翊白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无声的漠视。
可安宁知道,今天的事儿终究是露馅了!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给苏暖递药的服务生,其实是她花钱雇用的人,她只是想借苏暖的手成功下药,如果最后傅家真要清算,最终也只会查到苏暖的身上。
可现在......
傅翊白冷漠的看着她:“大房的事儿我本不想管,但你不该在今天挑起来。”
说完,就站起身,一双长腿落在安宁面前。
她面如死灰,一旦告诉了傅老爷子,那她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不想让我揭发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但我要听实话,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傅翊白身子前倾,下压的阴影将安宁笼罩,她只觉四周是散不开的威压,压得她喘不上起来。
可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三叔,我会知无不言的。”
傅翊白满意的点头,“为什么这么做?”
傅明宴上前,立刻托起她的手:“想让我心疼你,也没必要演苦肉计!”
安宁疼的眼泪横飞,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隐忍着火辣灼烧的感觉。
“滚,我不想跟你说话,不想看到你,滚出去!”
傅明宴不肯:“上完药我再走!”
“不需要!”
安宁没办法和他共处一室。
她不想听他说话,不想看到他心疼维护苏暖的嘴脸,不想看到他对自己十拿九稳自以为是的样子,更不想想起自己委曲求全三年换来狼心狗肺的痛苦回忆。
安宁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她抓起架子上的盘子狠狠往地上砸。
“我让你滚啊!滚!滚!”
傅明宴耐心告罄,冷着脸站起身:“不识好歹!”
他起身离开。
走到厨房门口,又顿住:“不要耽误明天的宴会,母亲和爷爷都不喜欢迟到。”
别墅内归于平静。
海鲜粥淌了一地。
到处都是盘子碎片,一地狼藉。
安宁靠在墙边,双腿弯曲,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她感觉自己成了傅明宴圈养的宠物。
喜欢了拿出来逗逗,不喜欢了就丢在一边。
听话了给个甜枣,不听话直接丢进精神病院。
凭什么。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玩弄自己的感情?
她一定要离婚。
不惜一切代价。
看着手腕处的烫伤,安宁抄起鞋底狠狠抽打,力气极大,剧痛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疼的眼泪横飞,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随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照。
这是证据。
傅老爷子七十五岁大寿如期而至,老宅前豪车林立,出入的宾客非富即贵。
前厅中,傅母刘婷端坐在沙发上,妆容富贵逼人,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明宴冷哼一声。
“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妻子呢?怎么到现在都没来?我之前就和你说过,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别让老爷子对你不满!”
傅明宴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她会来的。”
刘婷皱了皱眉头,不满他的漫不经心:“别以为家里不知道你做的事儿!和苏暖频繁登上热搜,生怕老爷子不知道么?难道你不想要傅氏集团了,还不快去给安宁打电话!”
傅明宴沉默着走到一边,拿出手机给安宁发消息:“怎么还没到?你是不是忘了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苏暖那张柔弱不能的小脸儿出现在身后。
傅明宴皱眉,“你怎么过来了?”
苏暖瞬间红了眼,委屈道:“今天是爷爷生日,我也想给他老人家祝寿。”
“你知道,家里现在是爷爷做主,等我真正掌控傅氏集团,就立刻和安宁离婚!在这之前,你还要再忍忍。”傅明宴心疼的抱着她。
苏暖满意的勾勾唇,温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就在此时,门口处突然多了一抹曼妙的身影,只见安宁身穿乳白色礼裙,黑色长发烫成大波浪,尽显端庄大气。
她刚出现在前厅,瞬间引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美,太美了!
当初傅明宴之所以同意和安宁结婚,也是因为她绝美的脸蛋儿和诱人的身材。
只不过现在想要换换口味罢了。
苏暖第一时间察觉到现场氛围的变化,看见安宁出现在门口,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她拿起旁边的红酒杯朝着安宁的方向走去,“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安宁看到她有些意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傅明宴居然带着个小三来了爷爷的寿宴。
这是完全不把她这个正牌妻子放在眼里了!
不过也无所谓,正好进行她的计划。
她浅笑着拒绝了苏暖的酒:“谢谢,我哪天都漂亮......不过,你的脸这么快就消肿了?”
苏暖点头:“我年轻,恢复的比较快,已经没事了,谢谢姐姐关心。”
安宁只比苏暖大一岁,她这是变着法子说安宁老。
安宁戏谑的盯着她盖了好几层粉底和遮瑕的脸,“你卡粉了!”
说完摇晃着纤细腰肢,径直的走向同样走过来的傅明宴:“明宴,我没来晚吧?”
声音娇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柔情。
傅明宴的怒火因为她的撒娇消失了大半:“没来晚,妈在那边等你,手上的伤有没有擦药?”
“擦了,已经没事了。”她不在乎一笑。
他点头,上下打量她:“怎么穿这身衣服?我昨晚带给你的礼服呢?”
“太厚重了,不适合我,这套不好看吗?”
“好看,但太惹眼,这并不是你的风格。”
傅家的面子,关她屁事。
他们没有人在乎安宁,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否则这样重要的日子,苏暖怎么会出现?
放眼整个商圈,认识傅明宴的人,还有谁不认识苏暖?
她这样堂而皇之出现在老爷子举行的宴会上,无疑等于傅家承认并认可了她。
此刻,她这个原配正妻就是个小丑。
傅明宴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还以安氏、妹妹来威胁,纯纯小人行径!
既如此,就也不必再给傅家留脸面了!
苏暖站在不远处,看着宛如一对璧人的傅明宴和安宁,哪怕知道这只是装出给傅老爷子看的,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凭什么?
凭什么安宁要占据着自己的位置?
突然,身侧的服务生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苏暖瞬间皱起眉头,刚要出声呵斥,就见对方手中多了一包白色粉末。
“经纪人让我给苏小姐的。”说完,服务生便快速离开。
苏暖看着手中的药粉,嘴角勾起笑容,无论里面是什么东西,今日她都要让安宁颜面扫地。
安宁回到家,发现保姆并不在家,快速上楼收拾了一下为数不多的行李。
傅明宴之前给她的银行卡如今已被冻结,身上只有三万多块,看着曾经送给自己的奢侈品,安宁没有犹豫,全部打包带走。
这些礼物都是赠予,哪怕以后上了法院,也是归她的。
现在缺钱,在找到新的经济来源前,安宁需要谨慎着花。
到达市中心的二手奢侈品店,将带来的东西全部卖掉,三年时间傅明宴送她的东西,也卖了将近百万。
兜里揣着银行卡,安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路边,一辆加长的白色林肯停在路边,傅翊白幽深的目光锁定在从商场内出来的安宁。
江辞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安小姐刚刚卖了些二手奢侈品,价格挺高的。”
“还算有点脑子!保护好她。”
傅翊白靠在真皮座椅上:“回老宅吧。”
......
回到老宅,傅翊白畅通无阻的走向书房。
嘎吱——
推开书房的门,入眼一片晦暗,只见桌前的转椅上坐着一道苍老的声音,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有几缕落在桌上。
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傅翊白进来的那一瞬,就锁定在了他身上。
男人从容的勾起唇,按照记忆走到桌前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抬起浅色眸子,直视着对面的傅老爷子。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U盘推到傅老爷子面前。
“你要的U盘。”
傅翊白似笑非笑,一缕阳光刚好打在他的下巴上,上扬的嘴角噙满了戏谑。
傅老爷子逆着光,幽深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缝,没有急着去拿桌上的U盘,而是盯着他的眼睛。
“今天,是你保下了她,否则现在明宴就是丧妻了!”
布满沧桑的声音里,是对性命的冷漠。
傅翊白突然唇角上钩,伸出两根手指抵着下巴,前倾的身子露出一只眼睛,阴沉的目光似鹰隼。
“父亲这是打算重复以前的操作?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毕竟您的三任妻子,可都是这么死的!”
啪!
傅老爷子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因为愤怒身子颤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是她自己命薄,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提起死去的母亲,傅翊白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缝:“你不配提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你们,她又怎么可能会早死?当初我的行踪,难道不是傅家泄露出去的?”
猛地,傅翊白从座位上站起,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去:“父亲,您只要知道,安宁的U盘我交给了你,完成答应她的条件,傅明宴的不雅视频,就永远不会流露出去。”
砰!
书房的门再次被拉开、关上。
傅老爷子的身子重重的跌回到椅子上,苍老的唇一开一合:“孽障,孽障......”
年轻管家在傅翊白离开后,便走了进来。
“查看一下U盘。”
傅老爷子低声吩咐。
可当U盘的内容通过投影出现在白墙上时,播放的居然是小孩子才看的动画片。
啪!
茶杯碎裂在墙壁上,却无法阻挡正播放的画面。
“滚出去!”
傅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年轻的管家只能沉默着出去了。
“傅翊白!你居然被一个已婚女的勾住了魂儿,竟然拿一个动画片威胁我、戏耍我!”
其中的意味,活了大半辈子的傅老爷子怎会不懂?
用动画片戏耍他,却又让他不敢再有动作,安宁将视频托付给了傅翊白,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灭口的人。
一旦安宁出事,傅翊白就会将视频公之于众。
傅老爷子行走半生,头一次栽了跟头,还是栽在了自家人手上!
掏出手机,拨通了傅翊白的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慵懒的声音染着戏谑:“父亲这是看过内容了?”
“傅翊白,不要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傅家人!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厚了?”
傅老爷子压低声音,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愤怒。
明明没有交集的两人,为何会牵扯这么深?甚至不惜和整个傅家为敌!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我帮的可不是安宁,帮的是我曾经那无助的母亲!父亲,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曾经被您和傅家欺负得走投无路的母亲了?”
再一次提起傅翊白的母亲,傅老爷子眼神心虚的闪烁。
“翊白......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母亲......”
“想与不想,但伤害却是实打实的,您推脱不得!”
傅翊白淡淡的笑了笑:“这次,傅家就从了吧。”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傅老爷子的眼眸突然浑浊,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其中的泪花。
傅翊白坐在车中,缓缓闭上了眸子,突然一只手捂着胸口,额头上浮现一层细密的汗水。
江辞见状,连忙朝司机吼道:“快去医院!”
......
安宁刚带着钱回到安家别墅,还不等休息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的号码。
按下接听键,从里面就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安小姐,请您来一趟医院!”
这是江辞?
安宁不敢耽搁,问了医院地址后就打车赶了过去。
刚到病房门口,就看见江辞急的不可开交。
“这是怎么了?”
安宁快步走上前,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江辞这个老狐狸,竟然能露出这种着急神色,难道是傅翊白出了事?
“是三叔?”
“安小姐,傅总一整天滴水未进了,医护人员和我......都靠近不得,现在只有您可以靠近他了。”
江辞实在没办法,所有人忙了整整三个小时,可只要触碰到傅翊白,男人的应激反应大得不行,甚至还几度出现咬舌迹象。
如果不是怕伤了傅翊白,江辞也不会给安宁打电话了。
至少在他印象中,傅翊白好似只对她不会抗拒。
否则......就只能硬扛到他明日苏醒了。
江辞话音刚落,只见安宁一阵风似的推开门闯了进去。
这可是安宁现在的大靠山,可绝不能出任何事!
安宁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紧张地拿起放在旁边的温水和药,轻柔的将傅翊白从病床上扶起。
在江辞紧张的目光中,成功的将药喂了进去。
男人紧张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舒缓。
安宁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身后傅明宴和苏暖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形成两个小黑点,在后视镜内再也看不见,安宁心脏处传来的疼痛终于往外蔓延,遍布至全身。
在精神病院的一个月里,她想清楚了很多,也意识到之前每一次和苏暖发生争执时,傅明宴都会偏向她的缘由。
因为自己浑身是刺,嘴不饶人,哪怕做出让步,也会挖苦对方两句。
傅明宴不会认为是她的忍让,只会憎恨她说话刺耳、难听,是形势所迫不得不让。
可刚刚的发作,是她不想再忍、再让了。
坐着出租车回到家,无视家中正在做饭的保姆,她径直上楼,收好自己的衣物,将存了三年的银行卡带上,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家。
三年前,和傅家是世交的安氏集团投资失败,大厦倾倒,一夜间债务高台垒筑。
父亲不堪重负,从高层顶楼一跃而下,而母亲不久也撒手人寰了,只留下高中遭遇校园暴力自杀成植物人的妹妹。
短短数日,安宁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她最难的时候,是傅明宴陪她熬过来的。
他不但出资替她保下了安家别墅和父亲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公司,更是直接娶了她这位落魄富家千金,为傅家博得一片美名。
如果安家没有破产,她不会嫁给没有继承权的傅明宴。
安宁天真的以为,傅明宴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可不久,美梦就被打碎了。
傅明宴的白月光苏暖回国,两人旧情复燃,同进同出绯闻接连不断,频繁登上热搜。
安宁想过离婚,可每每想到他对安家的恩情,她就狠不下心,觉得也许他是一时迷了眼......
为了报恩,为了曾经的情谊,她一次次的降低底线,故意忽略苏暖的存在。
没想到等来的是他更加无情的摧残。
精神病院一个月暗无天日的折磨,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个婚,必须离。
否则她早晚会被这对渣男贱女害死!
离开别墅,安宁开车回到安家老宅。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只想回到最熟悉的地方,因无法面对爸妈的离世,除了纪念日,已经很久没有回这四口之家,怕触景伤情,怕思念太重无法排泄。
可当她站在别墅门口时,却发现有人进进出出,似乎生活的井井有条。
安家破产后,公司、别墅就被法院查封了,可当初傅明宴借了她钱,将欠款的窟窿补上了,无论是公司还是别墅,都在自己名下才对!
房子从未卖过,那现在又是谁在她家生活?
安宁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冲进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满身肥肉、脸上布满青春痘的男孩正坐在沙发上玩着switch,一双臭脚放在实木茶几上晃——那是以前老爸喝茶的地方。
“你们是谁!?”安宁低吼。
别墅里几个下人纷纷看向她。
男孩愣住,站起身没好气指着她:“你私闯民宅,还问我们是谁?”
安宁冷道:“这里是我家,你们是谁?”
这时,一个妇女从楼上走下来。
她皮肤黝黑粗糙,头发凌乱,身上穿着复古旗袍,与她的气质云泥之别。
这是母亲的衣服......
这一瞬,安宁的眼眶彻底红了,愤怒的泪水在眼眶中晃动,消瘦的小手紧握成拳。
下人颔首道:“夫人,家里似乎来客人了。”
夫人?
安宁眸色瞬间猩红,冲上前揪住女人的头发,“你是什么夫人?把我妈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女人个子矮小,被她揪住头发疼的吱哇乱叫。
男孩冲过来:“你敢对我妈动手!我打死你个小婊X!”
安宁脚尖点地,身形灵活的转换方向,一脚踹中他的后腰。
男孩由于过于肥胖行动不便,重心不稳被踹趴在地上,疼得连连大叫。
“我要找我姐!我要让我姐打死你!”
安宁无视他的怒吼,直接上手撕扯陌生妇女的旗袍:“衣服脱下来!”
她眸色猩红,浑身戾气环绕,妇女被吓的够呛,立刻将旗袍脱下来丢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安宁赶紧捡起来,用力拍打着布料上的脚印。
独属于母亲的味道已经不在,旗袍上,满是另外一个女人难闻的体味。
安宁站在原地,盯着家里的不速之客,气的浑身发抖。
她立刻拨打电话报警。
这时,妇女冲上来打掉安宁的电话。
她态度不再似刚才嚣张:“别报警,我们不是外人。你是安宁吧?我是苏暖的母亲。是傅少让我们住在这里的,你如果有怨气就去朝傅少撒,别欺负我们!我们只是平头百姓。”
“傅少?傅明宴把我家给你们住?”安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孩颐指气使的掐着腰:“知道怕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他未来的小舅子!你一个鸠占鹊巢的贱人,趁早让位!别墅、钱,到时候都是我的!”
安宁彻底愣了下来,滚烫的血液瞬间变冷,肩膀抖动的频率逐渐加大。
原来这对陌生母子是苏暖的母亲和弟弟。
傅明宴将自己视如珍宝的家给了他们临时居住。
如果今天她没有回来,是不是会被他骗一辈子?直到他摆脱傅老爷子后,将自己一脚踢开?
等到那时,她家也没了!
中年妇女看着安宁呆住的模样,以为她怕了,得意笑着:“就算你报警又怎样?涉及婚姻关系,还不是当作家务事处理,调解劝和?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做你名存实亡的妻子,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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