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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李宝林棠瑾溪全文免费

小昕发大财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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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心疼的模样不似作假,可棠瑾溪依旧不明白,只是淡淡的摇摇头:“去内务府通传一声,就说我感染了风寒,叫他们把绿头牌撤下去。”“小主,这是为何?新人入宫,皇上理应是该宠幸一番的。”“况且,选秀皇上都没瞧见小主......”棠瑾溪望向窗外有些凋零的梨花,浅浅的笑着:“照我吩咐的便是。”她如今有些惹眼,光是这容貌就被李宝林和淑妃盯上了,而且上一世的侍寝,并不太顺利。刚进行到一半,皇上情意深浓之时,便被淑妃请走了,当时棠瑾溪只能被送了回去。她低垂着眉眼,眼里带着几分凌厉,她一定要赶在白婉清得宠之前,坐上高位!万不能还是个小小御女,任人宰割!殿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红豆听见声音,连忙跑到殿外去瞧。“小主,是内务府来人了。”走出殿外,福禄规规...

主角:李宝林棠瑾溪   更新:2025-04-22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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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宝林棠瑾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李宝林棠瑾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昕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副心疼的模样不似作假,可棠瑾溪依旧不明白,只是淡淡的摇摇头:“去内务府通传一声,就说我感染了风寒,叫他们把绿头牌撤下去。”“小主,这是为何?新人入宫,皇上理应是该宠幸一番的。”“况且,选秀皇上都没瞧见小主......”棠瑾溪望向窗外有些凋零的梨花,浅浅的笑着:“照我吩咐的便是。”她如今有些惹眼,光是这容貌就被李宝林和淑妃盯上了,而且上一世的侍寝,并不太顺利。刚进行到一半,皇上情意深浓之时,便被淑妃请走了,当时棠瑾溪只能被送了回去。她低垂着眉眼,眼里带着几分凌厉,她一定要赶在白婉清得宠之前,坐上高位!万不能还是个小小御女,任人宰割!殿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红豆听见声音,连忙跑到殿外去瞧。“小主,是内务府来人了。”走出殿外,福禄规规...

《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李宝林棠瑾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副心疼的模样不似作假,可棠瑾溪依旧不明白,只是淡淡的摇摇头:“去内务府通传一声,就说我感染了风寒,叫他们把绿头牌撤下去。”
“小主,这是为何?新人入宫,皇上理应是该宠幸一番的。”
“况且,选秀皇上都没瞧见小主......”
棠瑾溪望向窗外有些凋零的梨花,浅浅的笑着:“照我吩咐的便是。”
她如今有些惹眼,光是这容貌就被李宝林和淑妃盯上了,而且上一世的侍寝,并不太顺利。
刚进行到一半,皇上情意深浓之时,便被淑妃请走了,当时棠瑾溪只能被送了回去。
她低垂着眉眼,眼里带着几分凌厉,她一定要赶在白婉清得宠之前,坐上高位!
万不能还是个小小御女,任人宰割!
殿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红豆听见声音,连忙跑到殿外去瞧。
“小主,是内务府来人了。”
走出殿外,福禄规规矩矩行了礼:“奴才见过棠御女!”
“公公免礼。”
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宫婢和太监身上,棠瑾溪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怎么会这么快?
明明上一世,白婉清是在她升至嫔位才被内务府拨来的。
白婉清低垂着头站在最末位,素白的手指绞着衣角,看似怯懦的模样。
可前世那碗让她终生不孕的红花汤,正是这双看似无害的手亲自端来的。
“棠御女?”福禄公公谄笑着上前半步。
这位棠御女还真是好容貌,这张脸蛋不愁日后的恩宠!
“按规矩,御女该配一名洒扫宫女、一名小太监,这是新拨来的宫女婉清,小太监叫小顺子。”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棠瑾溪面上却浅浅的笑着:“有劳公公了。”
她示意红豆递上早就备好的荷包,“请公公吃茶。”
待福禄离去,院中梨树突然簌簌落下一阵花雨。
白婉清恰在此时抬头,露出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奴婢见过小主。”声音轻得像是怕惊落花瓣。
“都起来吧。”棠瑾溪转身往内室走,绣鞋碾过满地梨花瓣,
既然如此,重活一世,何不利用上这一点,让帝王心中有她这只冷淡傲气的小猫儿。
毕竟男人总归是贪新鲜,寻求刺激,来一场人妖绮梦。
帝王的身姿挺拔,丹凤眼带着几分看到猎物的势在必得,他朝着小猫儿一步一步走上前,褪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肩上。
似乎是猛然的凑近,距离太过近了些,小猫儿的眉头颦起,带着几分不悦,睫毛轻轻颤动着,未曾抬眼看他半分。
那睫毛每颤一分,仿佛牵动着宋临琰的心,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翻滚着。
察觉到他眼里的势在必得,棠瑾溪起身后退了半步,朱唇轻启,声音清清冷冷的,带着几分疏离感,抱着猫儿福身行礼:“嫔妾,参见皇上,参见淑妃娘娘。”
话音刚落,棠瑾溪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的斗篷。
见她这副冷淡的模样,宋临琰来了兴致,轻笑一声:“你就是就是这般谢人的?”
说罢,宋临琰也不再看她,他承认自己有几分见色起意,尤其是这般气质的,宫里还寻不出第二人。
上扬的眼尾,偷偷瞥了他一眼,似是猫儿在偷瞄一般,竟让宋临琰无端看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等到宋临琰与她的目光对视,她却像是别扭的不好意思一般,倨傲的移开了视线。
“呵,这猫儿是你养的?”
棠瑾溪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猫儿的头:“回皇上,这猫儿是嫔妾在御花园中偶然遇到的,倒是很亲人。”
“你倒是有心。”
淑妃站在一旁,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她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娇声说道:“皇上,这狸子毕竟是野物,万一伤了人可不好,不如让侍卫将它带走吧。”
棠瑾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并未开口辩解,只是低头轻轻抚摸着猫儿。
宋临琰看了淑妃一眼,淡淡道:“无妨,这猫儿既然被她养得如此乖巧,想来不会伤人。”
“倒是你,淑妃,平日里不是最怕猫吗?今日怎么敢靠得这么近?”
淑妃被宋临琰的话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皇上说笑了,臣妾只是担心您的安危。”
“你既然喜欢猫,日后便好好养着吧。”
棠瑾溪眸间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抬起眼,颤抖着睫毛,柔声说道:“多谢皇上恩典,嫔妾定会好好照顾它。”
宋临琰转身对淑妃说道:“爱妃,朕突然想起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午膳便不陪你用了。”
淑妃脸色一僵,勉强笑道:“皇上政务繁忙,臣妾不敢耽误。”
目送宋临琰离开后,御花园只剩下淑妃和棠瑾溪。
未等棠瑾溪开口,扬手便是一巴掌,疼痛感袭来,万幸棠瑾溪微微转过脸,才没让护甲划伤她的脸蛋。
“贱胚子!胆敢在本宫面前抢人?”
棠瑾溪捂着脸,眼神带着几分冰冷:“淑妃娘娘恕罪,嫔妾不知哪里惹恼了娘娘?”
“嫔妾不过是偶然遇到了这猫儿,皇上仁厚,准许嫔妾养了她。”
淑妃冷声笑道:“本宫还真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风寒大半个月,就想法子勾引皇上!”
她扬起手,还想要扇棠瑾溪,可这次棠瑾溪却没如了她的愿:“淑妃娘娘,嫔妾不知何错之有?”
“这后宫乃皇后娘娘协理,嫔妾不过是养了只猫儿,淑妃娘娘何苦为难嫔妾。”
淑妃气的不轻,瞪大了眼:“你!你......”
“嫔妾风寒还未好全,怕过了病气给娘娘,嫔妾先行告退。”
未等淑妃的话说完,棠瑾溪转身离开,独留淑妃在原地气的不轻。
回到听梨轩的棠瑾溪用手捂着脸颊,心脏处砰砰直跳。
上一世,天子的浓情蜜意她听得多了,甚至在棠瑾溪受宠的日子里,堂堂天子甘愿做她的裙下臣,亲吻她的腰窝。
那时的棠瑾溪不过是个小姑娘,自然也会奢望帝王的恩宠。
可她空有一副皮囊,失了那颗七窍玲珑心,如今的棠瑾溪才想明白,她不过只是个放在宫中的花瓶罢了。
望着铜镜里那张清冷妩媚的脸颊,右脸颊上还有一个掌印,棠瑾溪自嘲的笑笑,除了这张脸,她似乎的确没什么优点。
“哎呀!小主的脸是怎的弄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似乎格外担心。
若不是透过铜镜,恰到好处的瞧见白婉清眼底的幸灾乐祸,棠瑾溪还真以为她担心的不得了。
正欲开口,内务府的福禄公公带着两个嬷嬷走了进来:“奴才见过棠御女。”
“恭贺小主,今夜皇上翻了您的牌子。”
手里的茶杯落了地,白婉清肉眼可见的慌张,她没记错的话,书中描述过,棠瑾溪侍寝则盛宠!
看来她也要抓紧时间,绝不能落了后!
福禄公公见她怔愣,又笑着提醒了一声,“请小主准备着,酉时会有凤鸾春恩车来接。”
白婉清在一旁绞紧了帕子,脸上强挤出笑容:
记得上一世,红豆与白婉清关系很亲近,时常会向棠瑾溪说白婉清的好话。
“小主,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奴婢清楚。”
白婉清端着那碗已经凉透的姜茶,在拐角处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将姜茶倒入花丛中。
她轻抚发间棠瑾溪赏的银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要寻靠山,自然要找最硬的那座。”她喃喃说道,转身朝太医院方向走去。
太医院院判正在整理药材,见白婉清进来,抬头问道:“何事?”
“回大人,我家小主棠宝林昨夜染了风寒,特命奴婢来取些驱寒的药材。”白婉清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
院判点点头,转身去药柜取药,正巧帘子一掀,一个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淑妃宫中的翠浓。
“哟,这不是棠宝林身边的宫女吗吗?你们小主病还没好?”翠浓故作惊讶的说道。
白婉清低头掩饰眼中的算计:“回翠浓姐姐的话,小主病情反复,奴婢特来取药。”
翠浓走近几步,声音压低:“上次在御膳房,我的话你可想清楚了?”
白婉清假装犹豫的看了眼正在抓药的院判,轻声道:“奴婢......奴婢有要事相告,能否借一步说话?”
翠浓眼中精光一闪,转身对院判道:“李大人,淑妃娘娘要的安神香可备好了?娘娘等着用呢。”
李院判连忙道:“已经备好了,这就给取来。”
趁院判离开之际,翠浓迅速拉着白婉清闪到药柜后的死角。
“说吧,什么要事?”
白婉清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奴婢亲眼所见,昨夜有男子潜入我家小主寝殿!”
“今早小主身上......身上全是痕迹,却推说是受了风寒。”
翠浓瞳孔猛然收缩:“你确定?看清是谁了吗?”
“殿内烛火昏暗,奴婢没看清面目。”
白婉清摇头,随即压低声音:“但那人身材高大,气度不凡,而且......”她故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翠浓急得不行,这丫头说话真是磨人!
白婉清凑到翠浓耳边:“今早红豆那丫头慌张得很,奴婢偷听到,她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翠浓倒吸一口冷气,随即脸上浮现狂喜之色:“好!若此事属实,你立了大功!想必淑妃娘娘也会嘉奖你!”
她一把抓住白婉清的手腕:“你且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我会立即禀报淑妃娘娘!”
李院判的脚步声临近,二人连忙分开,翠浓接过安神香,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婉清一眼,匆匆离去。
白婉清也取了药材,走出太医院时,阳光有些刺眼,她在心里暗自想着:“棠瑾溪,书里你斗不过我这个天命之女,现在亦然!”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心善愚蠢!”
她没注意到,宫道拐角处,红豆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满是惊恐。
淑妃的承露宫内,翠浓跪在地上,将白婉清的话一五一十地禀报。
淑妃斜倚在贵妃榻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中闪着几分狠厉:“你确定那丫头没说谎?”
“奴婢观她神色,不似作伪,昨日确实有宫人看见深夜有人影进了棠宝林的院子。”
淑妃猛的坐直身子,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呵,她是个蠢货也就罢了!翠浓你怎的也这般蠢笨!”
“本宫就说那贱人怎突然得了皇上青眼,原来是用了这等下作手段!”
她站起身,在殿内不停的走,突然停下:“翠浓,去查查皇上昨夜的行程!”
一炷香后。
翠浓匆匆返回:“娘娘,敬事房册子显示皇上昨夜并未翻牌子,早早歇在了养心殿。”
“但......守夜的小太监说,子时前后皇上曾独自出去过一阵。”
淑妃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果然如此!那贱人竟敢勾引皇上私会!”
她将茶盏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娘娘息怒!此事或许是扳倒棠宝林的好机会。”
淑妃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若直接告发,皇上正在兴头上,未必会信,反倒显得本宫善妒。”
“得想个法子,让皇上亲眼瞧见那贱人的下作手段......”
“去告诉那白婉清,让她今晚想办法留一件那贱人的贴身衣物......”
“另外,通知内务府,就说本宫听闻棠宝林病了,特赐一盒上等胭脂以示关怀。”
“娘娘是想......”
淑妃冷笑:“皇上最恨什么?最恨妃嫔勾结外男,若让皇上以为那贱人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你说皇上会如何?”
“奴婢明白了,这就去。”
淑妃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依旧美艳的脸庞,喃喃道:“棠瑾溪,本宫倒要看看,等皇上发现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红豆一路小跑回宫,心慌的不行,她刚拐进殿内,就看见白婉清正从主殿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往袖子里塞。
“红豆?”白婉清看见她,明显一惊。
“你......你不是在照顾小主吗?”
红豆强自镇定:“小主让我去御花园摘些些新鲜花瓣来沐浴。”
她举起手中的花篮,“你这是......”
白婉清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刚从小主那儿取了换下的寝衣去浆洗。”
她匆匆侧身走过,“你快进去吧,小主等着呢。”
红豆盯着白婉清的背影,眼中满是惊慌,进入殿内,见棠瑾溪已沐浴完毕,正在梳妆。
“小主!”红豆关紧殿门,扑通跪下,“大事不好了!”
棠瑾溪拿着玉簪的手一顿:“怎么了?慢慢说。”
红豆将太医院所见,和刚才白婉清的异常行为一五一十说出,越说声音越颤:“奴婢怀疑白婉清她......她背叛了小主!”
棠瑾溪听完,面上不显,但右手死死攥紧那玉簪。
“本就不是我的人,何来的背叛?”
红豆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诧异的说道:“小主,您早就知道了?”
上一世,白婉清的确与淑妃联手过,最终狗咬狗,白婉清胜!

棠瑾溪心中一动,安静体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在床上跟死鱼的女子,上一世她琢磨了许久,才在床笫之间让皇上着迷。
酉时将至,棠瑾溪被带到偏殿沐浴,红豆用茉莉清露为她擦洗身体,又用软巾拭干,抹上淡淡的茉莉香膏。
她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思绪却飘回前世那些缠绵的夜晚。
“小主的肌肤真如凝脂般细腻。”
白婉清在殿外伺候,今日侍寝,棠瑾溪不想出现差错。
睁开眼,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身影,这个年纪的身体娇嫩如花。
她忽然想起皇上最爱亲吻她腰窝的那颗红痣,手指不自觉抚上那处。
沐浴毕,宫女为她换上轻薄的粉色纱衣,外罩一件月白缎面披风。
李嬷嬷亲自为她梳妆,只描了淡淡的眉,点了朱唇,将乌黑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垂云髻。
“小主天生丽质,无需过多修饰。”李嬷嬷端详着铜镜中的美人,满意地点头,
玉梳“啪”的一声断成两截,翠浓吓得跪倒在地。
“去,把本宫那对翡翠镯子找出来。”淑妃缓缓松开手,断梳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明日送去给棠御女,就说......本宫恭贺她新承恩宠。”
翠浓抬头,对上淑妃那双含着毒汁般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次日一早,圣旨便到了听梨轩。
原本众人还想看棠御女的好戏,昨夜初次侍寝,就被淑妃给截了宠。
可如今,人家从御女摇身一变连升两阶位分,变成了棠宝林。
内务府的太监们抬着朱漆描金的赏赐箱子候在了听梨轩外。
总管太监张德全亲自捧着礼单,脸上堆着十二分的笑意。
张德全见红豆掀帘出来,立刻笑眯眯的上前:“皇上特意吩咐,等棠小主醒了再通传,千万别扰了小主清梦。”
红豆心中一惊,内务府向来踩低捧高,何时对个新晋宝林这般客气过?她连忙回礼:“张总管稍候,我家主子已经起身了。”
白婉清拿着笤帚站在殿外,看着那几个漆木箱子,不由得有些眼馋。
这棠瑾溪命真好,哪怕是昨夜被截了宠,今日皇上也没忘了她。
殿内,棠宝林正对镜梳妆,铜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只是眼下有一抹淡淡的青影。
听到红豆的禀报,她执眉笔的手微微一顿:“请张总管稍坐,我即刻就好。”
“主子不必着急。”红豆低声道,“看张总管那架势,怕是等上一天也不敢有怨言。”
棠瑾溪唇角微扬,却不接话,只将一枚白玉兰花簪插入鬓间,那玉质温润,衬得她肌肤如雪。
张德全此时正指挥着小太监们将赏赐一一陈列。
见棠瑾溪出来,立刻跪地行礼:“奴才给棠宝林道喜!”
“皇上口谕,棠宝林温婉贤淑,深得帝心,特赏南海珍珠一斛、蜀锦十匹、金丝燕窝两盒、御用芳菲香一匣......”
一件件珍品被呈上来,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架紫檀木雕花屏风,上头镶嵌着十二幅四季花鸟图,竟是用各色玉石拼接而成,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这......与我的位分不符。”像这种屏风,那都得是嫔位以上的妃嫔才可以使用。
张德全笑得见牙不见眼:”皇上说了,棠主子喜欢安静,这屏风摆在寝殿里,既雅致又能挡风。”
他压低声音,“这原是南疆国进贡的贡品,连皇后娘娘那儿都没有呢。”
棠宝林指尖轻抚过屏风上的一朵宝石海棠,忽然问道:“皇上可还说了什么?”
“皇上还说,今日下了早朝,请棠宝林来乾清宫伺候笔墨。”
棠瑾溪眸光微闪,随即恢复如常:“多谢张总管,红豆,看赏。”
红豆捧出一个荷包塞给张德全,张德全一掂量,分量不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奴才告退。”
各宫妃嫔也差人送来了贺礼,红豆留在宫里清点,白婉清则是陪着棠瑾溪给皇后请安。
凤仪宫外已停了数顶轿辇,棠瑾溪刚走到凤仪宫殿外,就听见一声轻笑:“哟,这不是新晋的棠宝林吗?来得可真早。”
王昭仪穿着桃红色宫装的女子倚在廊柱旁,她生得明艳动人,只是眼角眉梢透着几分刻薄。
棠瑾溪福身行礼:“参见王昭仪,昭仪安好。”
王昭仪用团扇半掩着唇:“听说昨儿夜里,皇上从你那儿出来就直接去了淑妃娘娘的承露宫?”
她故作惊讶的眨眨眼,“哎呀,我这张嘴,不该提这事的。”
棠瑾溪面色不变:“有劳昭仪挂怀,昨夜公主突发高热,皇上去承露宫是应当的。”
“好个懂事的。”王昭仪冷笑一声。
棠宝林刚要回答,凤仪宫的殿门忽然打开,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点翠走了出来:“各位主子请进,皇后娘娘已经起了。”
按位分找到自己的位子,棠瑾溪算是今天的主角,众人将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皇后从屏风后走出,视线落在了棠瑾溪身上。
“嫔(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端坐在凤座上,目光在棠瑾溪身上停留片刻,唇角扬起一抹端庄的笑意:“都起来吧。”
王昭仪迫不及待的开口:“皇后娘娘,昨夜淑妃娘娘实在太过分了!明知棠宝林初次侍寝,竟借着公主生病的由头把皇上请走”
她摇着团扇,眼角余光却瞟向棠瑾溪:“若是后宫日后人人效仿淑妃娘娘,这些低位妃嫔想要获宠,可不就难了。”
“可不是嘛。”坐在下首的贵人立刻接话,“三更半夜的,公主若真病得厉害,怎么不传太医?偏要劳动皇上?”
她故作关切的看向棠瑾溪,“棠妹妹别往心里去,淑妃娘娘向来如此,去年李美人侍寝时,她不也用过这招?”
殿内顿时响起几声轻笑,棠瑾溪垂着眼帘,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
她知道这些妃嫔哪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分明是借机往她心口捅刀子。
“说来也怪,棠宝林侍寝才待了没多大会吧?往常新晋妃嫔初次侍寝,至少也得......”
“王昭仪,皇上可是你能议论的?”皇后忽然打断,声音不轻不重。
王昭仪脸色一白,连忙跪下:“臣妾失言。”
皇后没理会她,转而看向棠瑾溪:“棠宝林,你初入宫闱,有些事要多学着些。”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皇上日理万机,能抽空临幸已是恩典,莫要学那些眼皮子浅的,整日里争风吃醋。”
这话明着是说给棠瑾溪听,实则敲打在座所有妃嫔,几位刚才还说得起劲的妃嫔顿时噤若寒蝉。
“嫔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请安过后,棠瑾溪直奔乾清宫,身后的白婉清一脸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皇上了!
何煜公公站在乾清宫殿外,看见棠瑾溪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愁色:“棠小主,请回吧。”?
“何公公,怎的了?”
“皇上今个上早朝时发了好一通火,这种时候棠宝林还是莫要触弄皇上霉头。”
未等棠宝林开口,身后的白婉清连忙说道:“小主,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何煜皱眉看了眼白婉清,心想这是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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