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时都会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电子音。
穿连帽衫的男人站在饭团组成的血雾中，身体像被快进的录像般迅速透明，最后化作落在她脚边的购物小票，上面的“剩余寿命”栏变成了“00:00:00”，署名处印着姐姐的工号“307”。
打印机再次疯狂吐出纸条，这次是完整的血书，字迹渗透纸背：“当饭团数等于当月天数，第三个触碰红色价签的人会成为新的商品。”
周晚晚的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想起姐姐失踪前每周都会往她账户里转247元，正好是便利店红色饭团的标价乘以十。
她颤抖着翻开员工手册，夹在其中的泛黄纸条飘落，上面是姐姐的字迹：“凌晨2:47别让蓝色价签见光，它们会吃掉时间。”
第二章：增殖诅咒创可贴盒在凌晨两点十七分开始渗血，周晚晚盯着掌心被饭团碎片划伤的伤口，发现渗出的血珠竟悬停在皮肤表面，聚成微型的价签形状。
卡通兔子图案的创可贴突然发出“滋滋”声，胶布边缘长出细小的绒毛，像某种生物的触须般扎进她的皮肤。
她想扯下创可贴，却感觉伤口处传来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的剧痛，低头竟看见食指的伤口正在向中指蔓延，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红色纹路，如同价签的轮廓在生长。
穿貂皮大衣的老太太推门时，门铃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老人指甲缝里嵌着的饭团碎屑还在蠕动，周晚晚认出那是昨夜增殖的红色饭团——保质期显示“2010年9月30日”，但包装上的霉菌竟呈现出便利店货架的排列形状。
老太太将一本泛黄的杂志拍在收银台上，封面是1993年的旧报纸，头条新闻标题是“便利店夜班员工神秘失踪”，配图里的年轻女人和周晚晚长得一模一样，只有眼角多了道条形码状的疤痕。
“你姐姐欠我三十年寿命。”
老太太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门，她翻开杂志内页，夹着的便利店小票飘落在地。
周晚晚捡起小票，看见“剩余寿命”栏印着“-03:07:00”，正是姐姐失踪的时长。
更诡异的是，小票背面用口红画着个扭曲的饭团，饭团上的价签数字“2.47”正在缓缓旋转，仿佛要从纸面上挣脱。
货架深处的金属摩擦声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