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全文》,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不正应证了她死后重生吗?姜南栀忽然更加相信,她可以改变姜国未来的轨迹。姜国是亡在宫应寒手里,只要宫应寒不恨她,只要能消除宫应寒对姜国的恨意,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国师的卦象上,你命中有一生死劫,只要过了此劫,你和姜国才能顺遂。”姜武帝语气忽而凝重起来,“南栀,黎国质子,留不得。”姜南栀不解,“为何?父皇不是答应,不追究宫应寒了吗?”“宫应寒虽说是用来牵制黎国的,但边境的安稳只是一时的,黎国野心勃勃,他们不会放弃吞并我姜国,从黎国送他来交换黎国太子那一刻起,宫应寒便是一颗弃子了。”“当然,他还有一个必死的理由。”姜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姜南栀抿唇,“因为他有帝星面相吗?”黎国以为送来的,是弃子,殊不知,宫应寒只要回到...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全文》精彩片段
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不正应证了她死后重生吗?
姜南栀忽然更加相信,她可以改变姜国未来的轨迹。
姜国是亡在宫应寒手里,只要宫应寒不恨她,只要能消除宫应寒对姜国的恨意,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
“国师的卦象上,你命中有一生死劫,只要过了此劫,你和姜国才能顺遂。”姜武帝语气忽而凝重起来,“南栀,黎国质子,留不得。”
姜南栀不解,“为何?父皇不是答应,不追究宫应寒了吗?”
“宫应寒虽说是用来牵制黎国的,但边境的安稳只是一时的,黎国野心勃勃,他们不会放弃吞并我姜国,从黎国送他来交换黎国太子那一刻起,宫应寒便是一颗弃子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必死的理由。”
姜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姜南栀抿唇,“因为他有帝星面相吗?”
黎国以为送来的,是弃子,殊不知,宫应寒只要回到黎国,就会以雷霆手段,收拢黎国。
然后再率大军,攻打姜国。
之后便是君临天下。
帝星闪耀。
姜南栀暗自嗤笑一声,黎国也是鱼目混珠。
用帝星换一个废物太子回去。
“你既看出那质子有帝星面相,便该知一山不容二虎。”姜武帝正色道,“否则将来会是你二人争夺天下,所以,他必须死。”
姜南突然就明白了,“所以父皇才会容许我把他带回公主府,放任我凌辱他,父皇早就知道,宫应寒将来有可能会亡姜国?”
父皇本就是想借她的手,杀了宫应寒。
姜南栀一直以为,作为皇帝,父皇属于没什么心机那一挂的。
但现在她觉得,是她想错了。
帝王心,海底针。
“这些都是国师最后的卦象推演出来的。”姜武帝道。
可是父皇,前世宫应寒便胜了。
如今断不可再走前世的老路。
断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父皇,宫应寒不能死。”姜南栀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定,“我已觉醒天赋,那么我来告诉父皇,我的第一个预言,姜国确实会因为宫应寒变得岌岌可危,但……”
“但我相信,这一切是可以改变的,国师的卦象不也说,我与姜国,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她死了。
姜国也亡过。
如今她与姜国,便都是新生。
姜武帝眉目沉沉,“你要赌宫应寒会对姜国心慈手软?荒唐!姜南栀,你这是用你自己的小命和姜国的未来去赌!”
“我敢赌。”姜南栀说。
她平静中带点笑意的模样,让姜武帝觉得,她有些平静的疯感。
赌的就是宫应寒的身心。
“倘若一切没有改变呢?”姜武帝冷着脸。
没有哪个皇帝,会用国家性命作赌。
姜武帝忽然觉得,国师是不是看错了?
我姜国国运,怎会系于这疯丫头身上?
“倘若没有改变,那……父皇就好好享受当皇帝的每一天,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姜南栀扯出一个笑脸。
姜武帝想抽她。
“一年?”
何意?
黎国一年后会再起战火?
姜武帝猜测道。
“一年后,宫应寒会掌控黎国,率领大军攻我姜国。”
姜南栀坦言。
姜武帝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朕现在就要赐死那竖子!”
宫应寒如今羽翼未丰。
就该让他埋骨他乡。
混账东西,还占了他女儿的便宜。
“父皇息怒,宫应寒平定天下,是一把好刀,若是能为我所用,说不得将来黎国也是我们的。”
姜南栀安抚道。
“你当朕是三岁小娃娃吗?”姜武帝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觉得,宫应寒能为你所用?凭你长得好看吗。”
“是啊。”
谁知,姜南栀坦率应下,“女儿这容貌,不说倾国倾城,也算冠绝上京,凭儿臣这张脸,难道没有说服力吗?”
姜武帝:“……”
“朕记得你小时候,脸皮没有这样厚啊。”
玩笑归玩笑,姜南栀笑笑过后,便正色道,“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定不会让您成为亡国之君的。”
姜武帝定定的看着她。
她眉眼之间,充满自信。
神采奕奕。
如果姜国国运,只能寄托在她身上,那么除了相信她,朕还能信谁呢?
良久,姜武帝开口,“朕信你,这场豪赌,朕希望你能赢。”
“父皇放心,若真有那么一日,儿臣定死在父皇前面。”
“闭嘴,滚吧!”
姜武帝忽然觉得,把她带来藏书阁,跟她说这些秘辛,是件错事。
可,秘密说出来,他心头竟是轻松了许多。
…
“将军,打听清楚了。”
陆君澜的马车,还停在宫门口。
他的人,低声在马车外说。
“上来说话。”陆君澜声音低沉。
年轻的副将上了马车,便悄声在陆君澜耳边嘀咕了几句。
陆君澜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放在膝盖上的五指捏成了拳头。
脸上带着几分怒气,“她们,竟敢如此算计她?”
难怪,姜南栀要在及笄宴上算计姜北鸢。
难怪,陛下对赐婚一事只字不提。
“将军,公主如今已经不适合做陆家的主母了,若是陛下再提及赐婚一事,将军心里也好有个底。”副将说道。
陆君澜面色冷峻,“此事并非公主之错,若陛下真提及赐婚,我,不介意……”
“将军?”将领诧异的劝阻道,“可是公主她……”
已非完璧之身!
陆君澜抬手,便听见外面的下属禀报,“将军,公主出来了。”
陆君澜第一时间,下了马车。
副将紧随其后。
姜南栀看到陆家的马车,有些诧异,“陆将军还没走?”
陆君澜负手而立,似乎想表现的温润些,“公主的马车好像还没来,臣等在这里,是想告诉公主,臣与公主顺路,亦可同程。”
姜南栀微顿,“你在等本宫?”
“是,臣在等公主。”陆君澜说的很直白。
姜南栀抿唇,“陆将军是听到了什么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宫里发生的事,只怕已经传开了吧?
“臣不必听闻什么,公主就在我眼前,便是最真实的,臣有眼睛,会自己看。”陆君澜道。
姜南栀有些意外,也有些触动。
她认真的看了眼陆君澜,他的结局,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将军百战死。
陆君澜则诠释了这句话。
姜南栀收回目光,“本宫的马车,应该是送……先回去了,就劳烦陆将军送我一程了。”
陆君澜坦率,她也没必要扭捏。
抛开赐婚与否不谈,陆将军值得姜国每一个人敬重!
张意道,“公主为求赐婚圣旨,触怒了姜武帝,姜武帝不同意,便罚她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晚上。”
宫应寒抿唇。
张意又说,“昨夜下了雨,公主淋了一夜的雨,姜武帝这才松口,同意了公主所求。”
原来今早的圣旨,是这么来的。
宫应寒眉头紧锁。
死死盯着窗外,一墙之隔,便是姜南栀的院子。
姜南栀做到这个份上,到底所求为何?
宫应寒想不明白。
“听太医说,公主膝盖淤血不散,肿的厉害,又染了风寒,需静养一段时日。”张意打量着主子的脸色,斟酌道。
张松越听越不对。
怎么姜南栀好似真对主子上心了似的?
不对!
那女人诡计多端,肚子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宫应寒沉默良久,默然道,“你们说,姜南栀图什么?”
张松张意对视一眼。
图主子的身子?
图主子的脸?
宫应寒敛眸沉思,“我身上既无所图,也许,姜南栀图的是将来?”
张松一顿,“主子的意思是……”
“姜南栀或许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些什么,才会在一夕之间发生天差地别的转变。”宫应寒眼底闪过一缕寒光。
张意明白过来,“主子是说,姜南栀其实会相术预言,有看透未来的能力?!”
宫应寒面色冷沉。
若真是如此,按照他的计划,姜南栀更留不得。
“主子睿智!如此便能说的通,姜南栀为何对您态度转变,她难道看出了主子意欲灭姜国的计划?”张松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姜南栀毒发,开始缠着主子。
她是想让主子对她心软,放过姜国?
这个女人,心机真深啊!
张意拧眉,这么说,姜南栀和主子,就只剩不死不休了。
“让弓弩手准备好,乞巧节我要姜南栀的命。”宫应寒声音幽冷,没有丝毫起伏。
“是。”
“主子,有人来了。”张松提醒。
片刻,素竹进门,不情不愿的给宫应寒行了个礼,“奴婢素竹,奉公主之命,前来伺候宫皇子。”
宫应寒面无表情的转身,“姜南栀让你来监视我?”
素竹不大服气,她语气也不大敬重,“公主好心让奴婢过来,您却是这样想公主的?”
“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公主府的人,奴婢斗胆说句实话,奴婢也不喜欢您,但公主吩咐,奴婢不能不听。”
姜南栀身边的人,胆子确实大。
说话竟如此不顾忌。
张松听来也不高兴,“既然不喜欢,就回去,我主子不需要你们伺候!”
素竹咬唇,她不理张松,只愤愤的看向宫应寒,“公主都病了,您要了公主的身子却不负责,对她毫不关心,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全上京也找不到比你更薄情寡义之人!”
“奴婢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公主惦念的,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何必为了你受罚,公主的腿差点就走不了路了!”
“住口!”张松呵斥,“你一个小小奴婢,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他是你主子,奴婢的主子是公主,谢玉清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良配!”素竹冷哼道,然后一弯膝盖,“奴婢自知多言,就不在这碍驸马爷的眼,奴婢出去候着,有什么吩咐您随便指使!”
说完,她转身就走。
自有其傲骨。
有几分姜南栀的脾性。
宫应寒记得这丫鬟,她曾在姜南栀面前说过谢玉清不好,姜南栀便将她罚去了浣衣局做事。
姜南栀不要谢玉清了。
这丫鬟也回了姜南栀身边伺候。
薄情寡义?
他与姜南栀之间,本就没有情。
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谢玉清脸色一沉,“想要首饰就自己去买,没钱就别要!”
“哥!公主不来找你道歉,你冲我撒什么气啊,我又不是受气包!”谢玉珍不服气的回怼,“你有本事将公主娶回来啊,想要公主银钱的又不止我,祖母吃的药,还有娘在府里的开支,哪样不是从公主手指头缝里漏来的,家里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
“够了!”谢玉清猛地一吼,面色铁青。
‘你们落魄侯府清高,便不要来攀本宫这高枝。’
脑子里想起姜南栀说过的话,他自诩清高,可家人贪婪的嘴脸,将他的清高踩了个粉碎。
贪婪可以。
为什么要表现出来?
生怕别人不知道侯府落魄吗!
尤其是谢玉珍,贪心不足!
以往她想要什么贵重东西,便拉着他往姜南栀面前凑。
姜南栀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渐渐地,倒是将谢玉珍的胃口越养越大了。
如她所说,姜南栀只需手指头缝里漏出一点好处,祖母,娘,都会满意。
可谢玉清心里,并不喜欢她们在姜南栀面前露出那样讨好谄媚的嘴脸。
因为,会显得他配不上姜南栀。
尤其姜南栀对施舍给他家人的这点小恩小惠,根本就不在意,更让谢玉清如鲠在喉。
姜南栀的大度挥霍,反倒衬的他谢家像乞讨!
谢玉清表情冷的吓人,“我说了,没有银子,就不要买。”
说罢,他转身离去。
谢玉珍有些怵他,但也不忿,“娘,你看他!明明就是他拿捏不了公主,却对我们发脾气呢!”
“好了!”崔氏安抚的拍拍她,“你哥心情不好,你偏要在这个时候惹他做什么,不就是个首饰吗,迟几天买又有什么要紧的,等你哥哄好了公主,你要什么没有?”
“姜南栀以前像狗一样舔着我哥,我们要什么给什么,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她的丑事,她竟然还敢拿乔?”
谢玉珍冷哼,“姜南栀就应该多多送些好东西来巴结着我们,哄我哥别嫌弃她才是,真是倒反天罡了!”
“行了!你小声一点。”崔氏嘴上制止,心里也觉得闺女说的没错。
“怕什么,姜南栀现在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我就是看不惯她!”谢玉珍冷哼。
从前她舔着姜南栀,姜南栀高高在上的嘴脸,每次瞧着,她都忍不住心里鄙夷。
“你看不惯她?你每月花的是谁的银子?瞧你脸上用的珍珠粉,胭脂膏,头上翠蓝珠钗,是谁的银子买的?”崔氏好没气的说。
心里瞧不上姜南栀是一回事,但只有娶到姜南栀,谢家便再不愁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谢玉珍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哼声道,“这些都是姜南栀为了讨好我哥,送给我的,若是姜南栀识趣,能将千金楼那套宝石首饰买来给我,我便认她做我嫂子。”
门外,谢玉清并没有走远。
他眉间皱出一条折痕,他努力在人前维持着清傲的形象。
可母亲和妹妹,还是不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贪欲。
在家便罢了。
若是在人前,是会给他拖后腿的。
这天。
姜南栀出门,正好碰到了宫应寒。
“你要出去?”原本只是随口一问。
宫应寒面色微沉,冷漠的眼神中满是厌弃。
是了。
他寄人篱下,连出门都得征求她同意。
在宫应寒变成厌世脸前,姜南栀靠近他,笑着道,“好了,没有不让你出去,别不高兴,嗯?”
宫应寒:“公主不必来这套,我不是谢玉清。”
“哪套?”
“……”
哄着他那套。
姜南栀笑吟吟的,“你不问问我要去哪吗?”
宫应寒不语。
但姜南栀看起来,他不问,便不给他让路的架势。
宫应寒心里默念,人在屋檐下……
“公主去哪?”
姜南栀笑了,“进宫,给你求个名分。”
宫应寒眼神一闪。
名分?
给他?
“公主,做人最忌自作多情!”宫应寒沉着脸。
这话,便是在拒绝了。
本宫没有请示你意见的意思。
姜南栀心想。
“本宫若不给你正个名分,外面的流言都要将本宫淹死了。”姜南栀调笑。
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宫应寒嘲弄,“公主想给我一个什么名分?”
这还需要问吗?
自然是……
“正室的名分。”姜南栀勾唇。
宫应寒呵笑:“那谢玉清,以及陆将军,是外室?”
姜南栀拧眉,“阿寒,听我的,不许对陆将军不敬,被人听见,你会被参的。”
陆君澜是姜国百姓心中的英雄。
他妄自议论陆将军,会被问罪的。
“你叫我什么?”宫应寒脸色微变。
“你我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叫你一声阿寒不过分吧?”姜南栀挑眉。
“别这么叫我。”宫应寒一脸冷漠。
“好,阿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姜南栀牵了牵他的手,自然的好像寻常夫妻那样,“想出去随时可以出去,若是对上京不熟,便让素竹给你带路,如果不想要我的人跟在身前,让张松保护好你,记得回家。”
她语气娴熟,句句体贴。
如同新婚夫妻,妻子叮嘱出门的丈夫一般。
回家?
宫应寒心头微动,公主府,何以为家?
姜南栀说完就要走。
宫应寒看着她的背影。
纤细的背影停下来,忽然回过头道,“不要和谢玉清比较,你从来不是他的替身。”
姜南栀的马车走远。
宫应寒还在消化她刚才那句话。
他不是谢玉清的替身?
宫应寒嗤笑一声,姜南栀,你总算看清楚了?
当初,说他有几分像谢玉清的流言,是他自己让人传出去的。
听闻嫡公主姜南栀看上了谢玉清。
彼时,他正愁没机会,接近姜南栀,查探她是不是帝星女。
所以让人放出风声,说他与谢玉清有几分相似。
再蓄意出现在姜南栀面前。
姜南栀还真就信了。
去找姜武帝,将他要到了公主府。
比起皇宫,在公主府行事就要方便多了。
可是观察了姜南栀近半年,她并未展露任何与相术预言有关的能力。
据传,姜国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以相术预知未来之人。
那人会带给姜国国运昌隆。
反之,若杀了有此天赋之人,姜国必亡。
太医神情闪烁,“好像,是有些问题……”
“好像?”姜南栀拧眉。
“你可看清楚了,公主玉体,不能有闪失!”静香严谨道。
太医再三把过脉之后,忽然跪了下去,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来,“恕臣斗胆,公主此前中了催情之药……”
“你放肆!”静香就要呵斥,不许他乱说。
姜南栀抬手,“那药已经解了,怎么,是有什么后遗症?”
太医一脸为难,“公主中的,并非寻常情药,而是合欢之毒,只一次怕是……”
姜南栀闻言,面色严肃起来,“说清楚,合欢之毒是什么?一次又如何?”
“这,寻常情药,诸如合欢散之类的,一次或可解,但这合欢之毒,药性更为猛烈,且含有毒性,这药性会潜伏在体内,一次调和不能彻底解了烈性,需,需……”
太医越说,声音就越小,脑袋也压的更低了。
姜南栀越听越感觉不妙,她脸色垮了下来,“需要什么?说!”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需要阴阳调和,每次事后再辅以解毒汤药,七七四十九次之后,方可清除毒性。”
太医说完,直接不敢抬头。
姜南栀心头一梗,几乎是咬牙切齿,“七七四十九次?”
也就是说,就算每天晚上都来一次,也要做一个多月,才能解?
然后宫应寒,还需要戒酒色。
她需要另外找人做这事?
“姜北鸢,本宫今天就应该让她拉死在及笄宴上!”姜南栀后悔啊。
她太便宜姜北鸢了。
只是让她把屎拉在身上。
她应该,把姜北鸢按在屎里。
“趁本宫没砍人之前,下去!”
“是,是。”太医不敢触怒姜南栀,连忙退下。
“公主,您该怎么办啊?”静香担忧极了。
姜南栀也想知道要怎么办?
前世也没合欢毒这一出。
上辈子她与宫应寒,只做了一次,药性便解了。
鬼知道这辈子出了什么差错!
前世,她婚前失贞,成婚后,一开始谢玉清并不想碰她。
她知道,谢玉清介意。
后来,大概是侯府需要她的钱支撑着,又或是在谢老夫人的压迫下,谢玉清说服了自己,与她圆房。
其实,并非她要死皮赖脸的嫁到谢家。
若是谢玉清不愿,她根本不会同谢玉清成亲。
是谢老夫人说,谢家不介意,说那不是她的错。
婚后姜南栀才知道,并非不介意。
谢家需要的,是她公主的身份,来为谢家撑场面,也需要她丰厚的嫁妆,来为谢玉清铺路。
她婚前失贞,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对谢玉清,她心里是有愧疚的,婚后不辞辛劳,出钱出力的帮助谢玉清平步青云。
直到宫应寒率大军打到了城门口,谢家人才露出她们丑恶的嘴脸。
她们怕死。
怕宫应寒攻进城之后,杀她们全家。
所以便将她推出去送死。
别看谢玉清在城墙上说的大义凛然,推她出去,是为了全城百姓,其实就是想求宫应寒放过作为她夫家的谢家罢了。
…
与此同时,昭华宫。
满地都是碎片。
姜北鸢已经把宫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还是不能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母妃,我的脸面,我的名声全被姜南栀那个贱人毁了!我要拉着她一起去死,都去死!”
姜北鸢发疯喊叫。
万贵妃头疼的很,“给本宫冷静些,看看你这样子,你若有姜南栀半分沉稳,也不会被她算计,当众出丑!”
害得本宫,也被陛下冷落!
还要看皇后的脸色!
被后宫的妃嫔们嘲笑。
姜北鸢丢脸,她这个做母妃的,也跟着一起丢脸!
“母妃,连你也说我……姜南栀把我害成这样,我骂一骂都不行吗呜呜…”姜北鸢再也没脸见人了。
最重要的是,陆君澜也见到了她的丑态。
她还怎么表明心意啊?
“行了,哭有什么用?你丢人,姜南栀丢的是清白,这一局,终究是本宫赢了。”万贵妃冷哼。
“姜南栀没了清白,我没了脸面,谁也不比谁好,母妃赢在何处!”姜北鸢好没气的哭。
“你以为,姜南栀只与一个男人苟合就完了?”
万贵妃冷笑连连。
姜北鸢不哭了,“母妃,你什么意思啊?”
“合欢毒,只睡一个男人可不够。”万贵妃面容阴冷道。
姜南栀要么每天找男人疏解,要么就等着爆体而亡!
如果她想活着。
就得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姜北鸢明白过来,一擦眼泪,表情阴郁,“凭什么姜南栀及笄之后,父皇就赏赐给她府邸,让她出宫立府,我及笄,父皇一句好话都没说,我不服!”
等姜南栀成了被人睡烂的烂货,看她还有什么可高贵的!
丢脸总比丢清白好。
这么一想,姜北鸢心里好受了些。
入夜。
公主府灯火通明,夜凉如水。
姜南栀却很不好受,她没想到,这合欢毒没有预兆的就会发作起来!
“公主,您疼成这样,奴婢……奴婢这就去找人来。”静香急的不行。
姜南栀浑身潮红,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
这合欢毒发作竟然比第一次还烈。
“傻静香,你要找谁?”姜南栀缩在床边,抱紧自己,咬牙闷哼。
“奴婢找……奴婢也不知道找谁才能救公主,公主,您既然不讨厌宫皇子了,奴婢就去找他来救公主。”静香带着哭腔道。
找谁都好。
只要能救公主。
姜南栀此刻越来越热,笑起来亦是带着破碎感,“宫应寒得我去找,你先去给本宫找个人来。”
“公主要找谁?”
姜南栀咬紧唇,“随便,动作快点,一会儿我就该气血逆流了。”
静香不敢耽搁,哭着跑了。
当晚,静香便带了一个容貌尚可,身强力壮的男子进了姜南栀的房间。
夜色沉静。
宫应寒安稳睡着,被窝里忽然有什么东西蠕动?
崔氏回过神,这心跟火燎似的,连忙走过去,“儿子,你再坚持一下,娘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谢玉清心里却忽然明白,“是姜南栀。”
“什么?”
太医不来,是姜南栀搞的鬼!
是她,命人不要给他诊治?
姜南栀,心比蛇蝎都狠!
“娘,侯府,完了。”谢玉清喃喃道。
崔氏听的心慌,“别说胡话,等你娶了公主,一切都会好的!”
“娶不到了。”
谢玉清摇头,“姜南栀,她想毁了侯府。”
崔氏只当他是伤心过头,“不会的,公主那么喜欢你,只要你多些耐心,再多迁就她一些,凡事顺着她便是。”
不知是不是毒素的作用,谢玉清昏昏沉沉的,竟看到了姜南栀。
“南栀…”
她穿着红绿嫁衣,尊贵耀眼,肤白貌美,上京男子见之,无不羡慕他,娶了个青云梯,从此直上青云。
梦中。
他却并不开心。
因为他不是姜南栀的第一个男人!
旁人羡慕他。
他却觉得,那些羡慕的脸,变成嘲讽,是在打他的脸!
为了前途荣辱,娶了个残花败柳!
姜南栀……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谢玉清心中痛恨。
恨意从脸上无意识的表露出来。
崔氏瞧着,彻底慌了神,“儿子你醒醒?别吓唬娘啊,太医怎么还没来!”
“慌什么!”谢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进门来,一看谢玉清灰白的脸色,老太太也险些没站稳。
但老太太还算稳得住,她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来,“将里面的东西给他喂下!”
崔氏一看,面露惊讶,“母亲,这是……”
锦盒中,躺着一颗小小的红色药丸。
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赶紧喂给玉清服下,等请来太医,怕是我们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谢老夫人不满道。
“是,是。”崔氏没有二话。
连忙命人,将谢玉清扶起来,她将药喂到谢玉清口中。
他喉咙一动。
无意识的吞了药。
“吞了吞了,多亏了母亲,否则玉清怕是凶多吉少……母亲,这是什么药啊?”崔氏欣喜道,“褪了褪了,母亲你瞧,玉清唇上的乌青褪了些!”
“您这药神了呀!”
谢老夫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满脸肉痛,“这可是先皇赐下的灵药,我一直珍藏着,先侯爷与我说,这药可解百毒,果然不是诓我的。”
“竟是御赐的?”崔氏诧异。
老太太果然还有很多好东西瞒着她。
亏她掏心掏肺的操持侯府。
这老婆子,从未打从心底里,拿她当家里人啊!
好东西都藏着掖着的。
准备将来带到棺材里去么!
崔氏心里埋怨,面上却不显露。
“当年老侯爷在世时,曾在先皇遇刺时舍命相救,先皇这才赐下良药,这药据说是皇室祖传下来的秘方,便是一只脚踏进阎王殿,也能将人拉回来!”
谢老夫人感慨道。
这药,一颗便价值万金,可比她的棺材本还值钱!
侯府虽落败了,但值钱的东西,还是有一两件的。
老太太一直攥得紧,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拿出来的。
不多时,谢玉清竟转醒了,“祖母,娘?”
“嗳,你醒了?菩萨保佑,我儿平安无事,多谢菩萨!”崔氏念念叨叨的。
“行了,孙儿没事便好,让人悉心伺候着。”老太太道。
救人的是她,有菩萨什么事?
她这媳妇,总是不太聪明。
“都听母亲的,多亏了母亲赐药。”崔氏反应过来道。
谢玉清听出来了,“是祖母救了我?”
玉雕上的毒,是他涂上的。
寻常药根本解不了毒。
祖母哪来的解药?
“你祖父在世时,留下了一枚药,可解百毒,这药珍贵,只此一颗,孙儿,以后可要当心了,万不可鲁莽行事!”老太太后怕的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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