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顾晏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画皮戏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烟雨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光紧紧锁住我:“沈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的、近乎叹息的无奈。“我想做什么,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那“红衣伶人”般魅惑的语调,呵气如兰。“将军若是不喜白日的沈知意,那夜里的‘解语花’,将军可愿一试?”11顾晏之抓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结又是一滚,抓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扯向了他!我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味道,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水和阳刚的气息。“沈知意……”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额头,“你玩...
《画皮戏 番外》精彩片段
目光紧紧锁住我:“沈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的、近乎叹息的无奈。
“我想做什么,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那“红衣伶人”般魅惑的语调,呵气如兰。
“将军若是不喜白日的沈知意,那夜里的‘解语花’,将军可愿一试?”
11顾晏之抓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喉结又是一滚,抓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扯向了他!
我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味道,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水和阳刚的气息。
“沈知意……”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额头,“你玩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疲惫和挣扎。
我顺从地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脸颊。
他的皮肤很烫,带着细微的胡茬,有些刺手。
“将军,”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笑声,似乎有宾客正朝这边走来。
顾晏之如梦初醒,猛地松开了我,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与我拉开距离。
他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襟,眼神躲闪,不敢再看我,只留下一句仓促而混乱的话:“时辰不早,该回席了。”
说完,他甚至不等我回应,便转身,步履匆匆地朝着灯火明亮处走去,那背影,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不堪。
我站在原地,抚摸着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12回府的马车上,气氛比来时更加凝滞。
顾晏之端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背脊挺直,目光死死盯着晃动的车帘,仿佛那里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景象。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连车夫都感受到了,大气不敢喘,挥鞭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我则好整以暇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一路无话。
到了将军府,
他几乎是逃一般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走向书房,连平日里例行的告别都省了。
我看着他仓惶的背影,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扶着侍女的手下了车。
13我端着一碟新做的荷花酥走进去。
“将军,用些点心吧。”
我将碟子放在他手边。
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点心上,却并未伸手。
我拿起一块,递到他唇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尝尝?
妾身刚学的。”
这动作,亲密得超出了我们平日的界限。
他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我。
我的笑容温婉依旧,眼神却清澈坦荡,仿佛这只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再自然不过的举动。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晦暗不明。
最终,他喉结动了动,还是微微张口,将那块荷花酥吃了下去。
酥糖的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很甜。
她……他迅速低下头,掩饰般地拿起笔,声音却有些含糊:“……味道不错。”
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心中了然。
14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京中突发水患,城外河堤有溃口风险,顾晏之奉命连夜带兵前往巡查加固。
他走得匆忙,只来得及披上蓑衣,戴上斗笠。
我为他整理好行囊,送到门口。
风雨交加,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也模糊了他的脸庞。
“将军,万事小心。”
我递给他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些姜糖和伤药。”
他接过纸包,手指触碰到我的指尖,我的手一片冰凉。
他眉头一皱:“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说着,他下意识地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要往我身上披。
动作做到一半,他猛地顿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不自然,又要把披风收回去。
我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是淋了点雨,她自己会回屋。
这披风是我的。
沾了雨水。
可是。
她的手那么凉,脸色也有些白。
罢了,给她吧。
他最终还是将带着他体温和雨气的披风,不由分说地裹在了我的肩上。
“穿好,进去吧。”
他声音有些生硬,眼神却不敢看我,说完便转身,大步跨入雨幕之中。
雨水瞬间将他的背影吞噬。
我裹紧身上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披风,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这画皮戏,该结束了。
我的傻将军。
(完)
倒是安分……也好,省得心烦。
这道松鼠鳜鱼,滋味似乎比往日更鲜美些?
是换了厨子?
不对……好像还是那个味道,只是……今日吃来,格外不同?
定是饿了。
我夹了一筷子碧绿的芦笋尖放到他碗里,指尖不经意擦过碗沿。
他握着筷子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故意的!
她绝对是故意的!
手怎么这么凉?
穿得太少了?
罢了,与我何干。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筷子芦笋拨到一边,继续扒饭。
我也不恼,只端起酒壶,为他斟满一杯:“将军公务繁忙,也需保重身体。”
声音温婉,是我平日作为“沈知意”的语调。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又是这样……时而是妖精,时而是贤妻……到底哪个才是她?
或许她本就如此?
只是我从未真正了解过?
这酒,似乎也比平日醇厚?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要借酒消愁。
我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心中暗笑。
10几日后,是太傅夫人的寿宴。
作为同僚家眷,我和顾晏之自然要同去。
马车上,他闭目养神,我则倚着软垫,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腕上的玉镯。
车厢内光线昏暗,气氛暧昧。
今日她会如何?
应该不会在太傅府乱来吧……上次宫宴她倒是安分。
希望今日也一样。
这镯子倒是衬她,显得手腕愈发纤细。
顾晏之!
你看哪里!
他猛地睁开眼,恰好对上我含笑的目光。
我像是被他抓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憨,模仿着那日“送茶民女”的怯生生:“将军可是觉得妾身今日妆容不妥?”
他呼吸一窒,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又来了!
“没有不妥。”
他生硬地吐出几个字,猛地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看我,耳根却又悄悄红了。
到了太傅府,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顾晏之很快被同僚围住,谈论着朝堂之事。
我则与其他女眷寒暄,举止得体,八面玲珑。
宴至一半,我去净手,经过一处假山回廊。
夜色已深,回廊幽静。
我故意放慢脚步,果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停下,转身,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和紧绷的下颌。
“将军,又是在等妾身?”
我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狡黠。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深邃的
样子,心中好笑,面上却露出一丝委屈:“将军,您弄疼妾身了。”
他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攥紧了我的手腕。
他触电般松开手,眼神躲闪:“我失礼了。”
“将军若是不喜欢那些‘安排’。”
我垂下眼帘,声音低落,“妾身以后不再做了便是。”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夜深了,回去吧。”
他转身先行,步履却比来时乱了几分。
5他休沐在家。
我称病,卧床不起。
他来探望,隔着床幔,看我“虚弱”地躺在榻上。
“夫人感觉如何?
可要请太医?”
他站在床边,声音里带着一丝僵硬的关切。
“劳将军挂心,妾身无碍,只是有些乏了。”
我声音细若蚊蚋。
他沉默片刻,道:“那你好生歇着。”
他转身欲走。
“将军。”
我叫住他,“昨日妾身失态了,请将军莫怪。”
他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她毕竟是女子,又是我顾晏之的妻……只是为何她时而端庄,时而放浪?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无事。”
他丢下两个字,快步离开了。
午后,我悄悄起身,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男装,束起长发,扮作新来的小厮,在院中洒扫。
他从书房出来,大概是想透透气。
看到我,他脚步慢了下来,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这小厮眉清目秀,倒有几分……不对!
又是她!
她到底有多少张面孔?
病了?
我看她精神得很!
简直无法无天!
他脸色铁青,径直朝我走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故作茫然,低下头继续扫地。
“你。”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抬起头来。”
我慢吞吞地抬头,一脸无辜:“将军有何吩咐?”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将我看穿。
这眼神清澈懵懂,不像。
可这脸分明是……是我魔怔了吗?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确认什么。
我心中一紧,却不能躲。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面具边缘时,管家匆匆跑来:“将军!
宫里来人了!”
他猛地收回手,厉声道:“何事?”
“陛下急召,请将军即刻入宫议事!”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终究还是跟着管家匆匆离去。
我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好险!
差点玩脱了。
6他依旧忙于
我是当朝大将军顾晏之的正妻,沈知意。
成婚三年,相敬如宾。
他镇守边关,我独守空闺。
好不容易盼到他奉旨回京述职,却依旧冷面相对,话不过三句。
坊间传闻,顾大将军不近女色,一心只有家国天下。
可我知道,他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
于是,我决定亲自“教”他。
月上柳梢头,他自军机处议事归来,一脸肃杀,甲胄未解。
我遣退了所有下人,换上一袭平日绝不会穿的绯色舞衣,赤足踩在地毡上,手中执一柄半透明的团扇,遮住半张脸。
他踏入内室,脚步一顿,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
“府中何时……添了伶人?”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悦。
我心中暗笑,面上却分毫不显,只缓缓放下团扇,露出精心描摹过的眉眼,声音是刻意拿捏的婉转:“将军,奴家是夫人为您寻来的解语花。”
1他盯着我的脸,眸色深沉,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这张脸,与平日端庄的我,有七分像,却又多了三分媚。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冷冷道:“夫人费心了,但我不需要。”
他绕过我,径直走向内阁,似乎打算换下戎装。
我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清楚地“听”到了他心底的惊涛骇浪。
虽然我没有读心术,但我懂他。
这女子是谁?
眉眼竟有几分像知意。
胡闹!
知意怎会做此安排?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可。
为何心跳有些快?
定是今日议事太久,累了。
我轻移莲步,在他身后站定,幽幽道:“将军是不喜欢奴家这身打扮吗?
那奴家换一身?”
他的动作僵住了。
2翌日,将军府设宴,款待几位同僚武将。
我依旧是那个端庄得体的将军夫人沈知意,坐在他身侧,为他布菜,替他挡酒。
他神色如常,眉宇间带着军人的刚毅,与同僚谈笑风生,仿佛昨夜内室那个失措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酒过三巡,有家将匆匆来报,说屏风后备着的西域葡萄酒不小心打翻了,需重新去地窖取。
这是我安排的。
我适时起身,温婉道:“我去看看吧,地窖阴冷,别让下人毛手毛脚再出岔子。”
顾晏之看了我一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我提着裙摆,步履从容地走向后堂。
他虽未言语,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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