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裴宴京开始脸色潮红,浑身燥热。
就连他白衬衫的扣子都散开几颗。
“老公,你是不是需要帮忙呀?”
我图谋不轨朝着他靠近。
裴宴京目光一沉,落在我身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后朝我低吼一声:
“走开。”
他踉踉跄跄往浴室跑去,中途被一个药盒差点绊倒。
上面写着“专为母猪配种的高效公猪催情药”。
糟糕,忘了藏严实了。
“沈柠,你给我下药了?”
裴宴京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复杂,“还是这种?”
“没有的事……”
我无比心虚低下头。
等再抬起头,眼前人没了,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彻底心灰意冷了,同时又得出一个结论——
这都不是性冷淡的问题。
而是,裴宴京讨厌我。
讨厌到连逢场作戏都不肯,连碰都不想碰我。
他宁愿咬破嘴唇,跑去浴缸里泡冷水,也不碰我。
那他干嘛还答应娶我?
我气得再也睡不着了,穿着睡衣冲进雪里。
寒冬腊月的天,纷纷扬扬的雪,冻得我打了个寒颤。
刚要跑回去,一抬头看到梅花树下,跪着一个人影。
不知道跪了多久,眼看都要和一片雪地融为一体了。
下一秒我就大惊失色。
那身形瘦弱,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是我那傻闺蜜,又是谁?
“仙仙,又是裴景昱那个混蛋让你罚跪了?”
看着闺蜜脸色白得像纸。
仿佛风一刮就倒了。
我怒火蹭蹭上来了,刚要拉着闺蜜去找裴景昱算账,可是闺蜜还没起身,一股鲜红染红了她单薄的裙摆。
“柠柠,送我去医院……”
“我流产了。”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顾不得算账,抱着仙仙打车去了医院。
我全程错愕。
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怀上的,反应过来红了眼。
“仙仙,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闺蜜苦笑。
“又是那个白月光,她故意从楼梯摔下来,说是我推的。”
“这还不止,不知道她从哪看见了我的怀孕报告单,给我造了张假的,非要说我在外面怀了野男人的种……”
“景昱一向信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