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苏半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染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竟不知道,何时起,这侯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王法之上了?”江忆秋虚弱的倚靠于床畔,两个侍女一前一后的站在江忆秋面前,其中一人手执锋利匕首,态势咄咄逼人,尽显胁迫之意。“区区王法,于我侯府而言不过尔尔!我家姑娘在侯府那便是于王法之上的!姑娘所欲皆所得?反观你!即便身为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家姑娘踩在足下?”侍女见江忆秋不为所动,二人交换一记眼神,手执匕首和瓷碗,便欲行强行放血之事。江忆秋试图反抗,陡得听闻院中步伐嘈杂,她立马放弃了挣扎。匕首寒光一闪,轻易在她掌心划开了一道殷红的血痕……嗒嗒嗒……鲜血如细雨般滴滴答答落入碗中,节奏清脆而沉重。砰!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然踹开,仿佛携雷霆万钧之势,重重撞在了墙上。惊得屋内的几人皆是一颤!转身之际...
《不当药奴后,全侯府跪求我原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竟不知道,何时起,这侯府的权势已凌驾于王法之上了?”
江忆秋虚弱的倚靠于床畔,两个侍女一前一后的站在江忆秋面前,其中一人手执锋利匕首,态势咄咄逼人,尽显胁迫之意。
“区区王法,于我侯府而言不过尔尔!我家姑娘在侯府那便是于王法之上的!姑娘所欲皆所得?反观你!即便身为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家姑娘踩在足下?”
侍女见江忆秋不为所动,二人交换一记眼神,手执匕首和瓷碗,便欲行强行放血之事。
江忆秋试图反抗,陡得听闻院中步伐嘈杂,她立马放弃了挣扎。
匕首寒光一闪,轻易在她掌心划开了一道殷红的血痕……
嗒嗒嗒……鲜血如细雨般滴滴答答落入碗中,节奏清脆而沉重。
砰!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然踹开,仿佛携雷霆万钧之势,重重撞在了墙上。
惊得屋内的几人皆是一颤!转身之际,只见守门小厮被挤至一旁,狼狈跌倒,场面一片混乱……
江逸带着大夫疾步闯入,目睹此景,眸光瞬间阴沉如水,“堂堂侯府岂容尔等宵小肆意妄为!”
“啊……”侍女惊惧交加,手一颤匕首倾斜着压了下来,深深的嵌入江忆秋细嫩肌肤之中!
“唔……”江忆秋痛哼一声,身子微倾,撞上了床沿。
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死灰,额头冷汗涔涔,如露珠般晶莹却饱含苦楚。
“小妹!”江逸见状,怒火中烧!
他铁青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蹿了上来,一脚踹开了那侍女,紧紧揽住了几近昏厥的江忆秋,急切大喊:“大夫!快!”
大夫脸如菜色,急匆匆的奔上前来,一刻不停的为江忆秋细心包扎。
侯府这位大姑娘身子骨可不是一般的弱,本就深受剧毒侵扰,竟还遭此割血之难!
此情此景……简直叫人无言以对!
大夫心中五味杂陈,侯府是再也来不得了,不仅捞不到半分好处,只怕还会无端遭责。
更何况,时至今日!他从未听闻药王谷有新炼制成功药奴的传闻!
市井传言简直无稽之谈,可空穴岂能来风?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大姑娘她中毒颇深,怎可能是药奴?
药奴之血能救人,可大姑娘的血可是剧毒啊!你们是想毒死谁?”
大夫皱着眉,眼底满是愠怒之色。
“究竟是谁散布的谣言?竟说小妹是药奴!”
江逸此刻已怒不可揭!江忆秋纵然有万般不好,也容不得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人欺辱!
何况,关于药奴的传言已闹得满城风雨,若是真让这些人取了江忆秋的血,那侯府的罪名岂不就是板上钉钉?
有些事可做,却绝不是这般!
“说!究竟是谁传出的谣言!你们今日答不上来就都别活了!”江逸厉声质问。
侍女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颤声道:“是、是表、表姑娘……”
她们本就是苏半夕的爪牙,行事自然得她点头才敢妄动。
另一个侍女心思活络,见情况不妙,连忙将江夫人给搬了出来,她匍匐在地上小声道:
“可是、可是割血这事情是经过的夫人应允的,奴婢、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江逸面色铁青,怒喝道:“放肆!夕儿和侯府当家主母的名声岂容你等污蔑?拖出去!杖责二十!”
江忆秋靠在江逸结实的胸膛上,脑袋低垂,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乃至鼻间都萦绕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
她略微柔软下来的心,在听到江逸的话后瞬间冷却。
每次都是这样,无论苏半夕做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维护她!
江忆秋不止一次提醒自己,这是她亲大哥,是她血脉相连的亲兄长!
然而,前世的阴影却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小妹,夕儿向来温顺乖巧,断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大哥定会查明真相。
在此之前,你与夕儿之间万万不可再生了嫌隙。”
江逸凝视着江忆秋仍旧涓涓渗血的手掌,眼底划过一抹戾气,宛如暗夜中的流星,转瞬即逝。
心中泛起层层涟漪的同时,不免也生出了几分怨怼。
昔日一片祥和的侯府,自江忆秋归来之后,便如秋风扫落叶般一片狼藉。
倘若此事不能妥善处理,侯府百年声誉恐将付诸东流化为乌有。
江忆秋眼眸低垂,眼底的嘲讽汹涌着将她湮灭。
她暗自冷笑!果然……一切都是为了那苏半夕!
“大哥,方才那两个侍女言之凿凿,是苏半夕在背后指使,大哥竟充耳不闻吗?”
江忆秋眼尾泛起了一片绯红,泪光闪烁,欲坠未坠。
与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相映更显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难以对她开口责备。
江逸轻抿薄唇,轻揽着江忆秋的肩膀,两人靠坐在床沿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名状的紧张与压抑。
江逸的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肩负千斤重担步履维艰。
他的略显烦躁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不远处跪着的两个侍女,她们低垂着头颅,身体微微颤抖,恐惧如影随形,似是畏惧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江逸的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愤怒与忧虑交织的火花。
既是对侍女失职的愤慨,也是对家族和谐的深切忧虑。
“小妹,你放心!我会去找夕儿问个水落石出。”
江逸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江忆秋与苏半夕虽为姐妹,却因种种误会而心生嫌隙,渐行渐远。
如今苏半夕更是寄住在江家,若此事处理不当,不仅姐妹情谊荡然无存,更会让整个江家陷入无尽的尴尬与纷争之中。
江逸不愿看到这般局面,他始终认为,家族和睦与表面和平乃维系家族繁荣的基石。
经历过前世,江忆秋对江逸的了解颇深。
她看着江逸此刻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
那熟悉的眼神,仿佛又在告诉她,江逸要用他那惯用的手法,试图将这场风波轻轻揭过,用表面的平静掩盖内里的波澜。
但江忆秋知道,这次不同于往常,此事可高高拿起,但绝不能轻轻放下!
咱家姑娘待人宽厚,您一个外府的表姑娘,非但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甚至还处处与咱家姑娘作对争抢,表姑娘所作所为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苏半夕被气到浑身发抖,扬起手就朝着胖丫鬟扇了过去!
“该死的贱婢!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教训本姑娘?不论我是什么身份,那也是你们的主子!
该死的东西!”
苏半夕理智全无,心中疯狂的叫嚣着,定要将这几个该死的贱婢给发卖了!
胖丫鬟被扇到嘴角出血,却仍旧气势汹汹的梗着脖子,一点不在怕的!
“贱婢!”苏半夕见状,扬起手作势又要她脸上招呼!
“住手!”江忆秋一声怒喝,房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大力的撞在了墙上,可见她力道之大!
“苏半夕!你在干什么!”
云湛一回来就匆忙往江忆秋的住处赶,刚到院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心猛地一揪,他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江忆秋,并未瞧见她受伤,这才轻声唤道:“秋儿。”
江忆秋淡淡扫了云湛一眼,心中疑窦丛生。
她刚才好像眼花了?
要不然怎么会在云湛眼中看到担忧紧张的情绪?
以前的云湛可是对她厌恶至极的!
今日,难不成他吃错药了?
苏半夕被云湛吼了,一时间竟愣住了,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她咬着嘴唇,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云湛哥哥你吼我?姐姐她打我啊,你没看到吗?
云湛哥哥……你难道不再宠着我了吗?连姐姐打我也不管了吗?”
陡然听到江忆秋打了苏半夕,云湛愕然后,面露愧疚之色……
他眉心紧蹙着,半响后还是走向了江忆秋,他伸手想要抓住江忆秋的胳膊,却被江忆秋用力甩开了。
“秋儿……你、药王谷的事情我查清楚了……你听我解释,当初把你送去药王谷,我……并未想到药王谷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所有的事情侯府并不知情,若是我知道的话,定不会留你在药王谷受苦……
我只是想着,药王谷规矩重,去了之后你既能学到医术也能磨炼心性……
我、我对不起你……秋儿,你罚我吧?”
“罚你?你凭什么认为,罚你就能抹去我所受的折磨?”
再度提起药王谷,那种日复一日被毒虫啃噬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
心底深处的惧意叫嚣着将她淹没……
江忆秋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你知道我在药王谷受了多少折磨吗?每天被那些毒药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你现在说并不知情?
一句不知情就想抹去一切吗?”
她浑身颤抖着,想起在药王谷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心中的恨便如同潮水般涌上来。
云湛焦急地想要解释,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秋儿,我当时、当时也是糊涂了……是鬼迷心窍!苏半夕她当众捅破了那件事,我愤怒的同时也是想保护你,怕你面对市井流言会支撑不住,这才决定送你去药王谷,想让你在那里暂避风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对你下毒手。”
“保护我?”江忆秋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保护?你可真会为自己找理由。云湛,这么多年的情义……终究是错付了。”
说完,江忆秋不再看他!
云湛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语气卑微到了骨子里,“秋儿,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查明真相!
我也查清楚了,这些年是苏半夕她一直在设计陷害你!
“江沛!你冷静点!”云湛有些恼怒,不知是在气恼他自己还是在气恼江沛。
“你让我怎么冷静!”江沛怒吼着,眼中满是疯狂!
冷静什么!他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就是见不得江忆秋欺负夕儿!
若是可以,他根本不会承认江忆秋的身份!
江忆秋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失去理智的弟弟,心底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怼了回去:“江沛!我只当你是没有脑子!却没想到你是眼盲心瞎!眼睛若是不用了可以挖给有需要的人!”
“江忆秋!你找死!”江沛将长剑一扔,抬手又要去打江忆秋。
这次,不等江忆秋再躲,江沛的手已经被云湛牢牢攥住了!他的力道大得让江沛暗暗心惊!
“江沛!”云湛的声音陡然提高,“你若继续胡搅蛮缠,那就滚回你的军营去!今年的营中大比你也不用参加了!”
江沛震住了,一时愣在原地,但是很快又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大比?”
江沛肺都快气炸了,如今太平盛世,他想要通过功勋建功立业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唯一能往上爬的路径就只有军营每年一次的大比。
云湛竟然连大比的资格都要剥夺!
都怪江忆秋!要不是她,他怎么会挨打又挨骂?
云湛紧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狠狠往旁边一甩,江沛被大力甩向了一旁,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好!我走!江忆秋你别得意,我斗不过你不代表你在侯府就能为所欲为了!
今日你的所作所为我定会告诉父亲!让父亲给夕儿做主!
你就等着受罚吧!”
江忆秋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想要嘲讽几句,又怕把江沛刺激狠了,他不去找江侯爷怎么办?
她还等着看侯爷维护苏半夕时被江夫人给撞破的修罗场呢!
“沛哥哥!”苏半夕见江沛说完转身离开,想要追上去,又不想留云湛和江忆秋独处,思虑再三苏半夕还是留下了。
苏半夕站在原地,指尖掐进了掌心里,痛到钻心……
她走上前,轻轻拉住了云湛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云湛哥哥……沛哥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气狠了……若不是为了保护我,沛哥哥也不会被姐姐气到失去理智……
云湛哥哥你不要再怪沛哥哥了好不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
云湛低着头,薄唇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半夕哽咽了许久,也不见云湛有任何反应。
苏半夕心口紧了紧,她咬了咬牙心一横就往云湛怀中扑去……
云湛被苏半夕突然扑了满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苏半夕抱着他的胳膊摇晃起来,他这才猛的变了脸色,慌乱的推开了苏半夕。
云湛很慌,他悄悄朝着江忆秋看去,生怕被江忆秋看到苏半夕抱着他的这一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在意江忆秋的看法,只知道这一刻他如临大敌……
“云湛哥哥……”苏半夕没察觉的被推得趔趄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她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攥住了云湛的衣摆,娇俏的控诉道:“云湛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了?刚才可差点将我给推倒了……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江忆秋……
她皱着眉,无语的看着苏半夕,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江侯爷见状,更是大声喝道:“江忆秋,你不要妄图逃避罪责,你必须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侯府门楣不容你玷污!”
江忆秋深吸一口气,冷声斥道:“哦?我倒是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们有空在我这里胡搅蛮缠,怎么不去问问苏半夕做了什么?
据我所知,她可是当众将侯府门脸狠狠踩在了脚底!”
江侯爷冷哼一声:“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夕儿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江忆秋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看着眼前宛如傻子般的几人,大声说道:“那好,我今天就拿出证据。”
说罢,她对着一旁候着的下人勾了勾手:“你们谁把今日苏半夕在外面做的事情重复一遍。”
一个圆脸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她年龄不大,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
接触到江忆秋眼底的鼓励时,她壮着胆子说道:“表姑娘在夫人和姑娘出了成衣坊后,便……”
“混账!该死的贱婢,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江沛一把推开了那下人嘴硬道:“这能证明什么?这些完全可以伪造……”
江忆秋的眼神中满是无语,她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出门随便逮个人都能问到。
你们对苏半夕已然偏袒至此!我无话可说!”
江侯爷表情变幻莫测,心中开始有些动摇,他皱着眉头瞪了江夫人一眼!
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江忆秋重新坐回石凳,闭上双眼:“无话可说的话就请离开吧!”
“哦!对了!”江忆秋突然又开口,“江沛!麻烦把你摔碎的茶盏赔了!”
江忆秋缓缓伸出手,眼底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一共五百两!”
“江忆秋!你怎么不去抢?这破茶壶要五百两?”
江沛气到跳脚,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中暗恨:江忆秋分明知道他存不下银两,还故意刁难!这破茶盏怎么可能值五百两!
江沛紧握着拳头,像是极力在压制着自己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
江忆秋却依旧一脸淡然,仿佛江沛的愤怒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无趣的闹剧,她轻轻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茶盏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乃是出自名匠之手,我已经是看在我们一母同胞的份上,给你算便宜了。”
江沛听到这话,简直快要被气笑了,他向前跨了几步,指着江忆秋的鼻子大声吼道:“你少在这里骗人了,什么名匠之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儿那么好糊弄吗?江忆秋,你别欺人太甚!”
江忆秋轻轻拍开江沛指着他的手指,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了:
“江沛,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打听打听,这茶盏价值几何。怎么?自己莽撞做事,现在却想抵赖不成?”
江忆秋的视线掠过院门口被微风带起的那抹粉色的裙摆上扫过。
她陡得拔高了音调:“还是说你为了你那好妹妹苏半夕出头,却连这区区五百两都舍不得花?
你若是没钱可以去借呀!苏半夕一支红妆阁的发钗都不止这个数了!
对吗?苏半夕?”
江忆秋突然对着院门口躲着的苏半夕喊到:“你躲那不出来,是怕江沛问你借钱吗?”
江忆秋这一出谁都没料到,一时间所有人都朝着苏半夕的方向看了过去!
苏半夕双手紧紧地揪着帕子,内心恨意翻涌!却又不得不迈着施施然的步子朝着江沛走去!
江忆秋从侧门悄然出了府,积雪踩在脚下发出了清脆的吱嘎声,在暗夜中听着有些渗人。
巷道内空无一人,江忆秋深吸了口气,静静感受着久违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个黑瘦的身影仿佛从阴影中突然窜出,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江忆秋心中警觉,她不动声色,脚步却悄然加快,转而钻入了一条狭窄而幽深的小巷子。
那黑瘦的身影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猛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请问,您是江姑娘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次会面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江忆秋抬眼打量他,只见他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补丁摞补丁,皮肤黝黑,仿佛被岁月和苦难深深烙印。
他的眼底满是慌乱,显然第一次与身份如此尊贵的权贵打交道,让他心中充满了忐忑。
江忆秋微微颔首,男人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旁人后,才低声对江忆秋说:“姑娘,请跟小的往这边走。”
江忆秋隐隐猜测,此人显然是受人指派。
她不动声色地跟着男人穿行在曲折的小巷中,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终于,男人在一条看似普通的巷子前停下了脚步,他指了指巷子深处,却并未再靠近一步:“姑娘,那位的马车就在隔壁那条巷子内。”
他局促地搓着手,站在原地等待江忆秋的指示。
江忆秋淡淡地打量着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男人。
男人接过银子的瞬间,眼眶猛地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有了这一锭银子,他的妻儿或许就能免于饥饿的折磨,不必再为了一口残羹剩饭而争抢打斗。
“你叫什么?”江忆秋的声音柔和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
男人哽咽着回答:“小的名唤常武,家乡遭了灾,小的一路带着妻儿老小逃难至此。本想靠着一身力气总不至于饿死,可是……他们根本不用流民……”
常武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他空有一身的力气,却在这繁华的京城中找不到一丝立足之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爹娘活活饿死,如今妻儿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江忆秋敏锐地注意到了常武虎口上的茧子,那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她的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此人或许可用。
于是,她开口:“常武,往后你便跟着我做事吧。”
她的声音虽浅,却如同春风拂面,给常武带来了无尽的希望与温暖。
他激动地跪了下来,不断地给江忆秋磕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直到江忆秋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他都迟迟未曾起身,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就在江忆秋即将走出巷子口时,一柄长剑突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寒风一吹,剑尖微微颤抖,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江忆秋脊背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心脏不受控地跳动着,扑通扑通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咙口一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往前一步……死!”侍卫冰冷的目光如寒冰利箭,狠狠扎在江忆秋的身上,如同在看一具冰冷的死尸一般。
“我能救他。”江忆秋身姿未动,宛如山岳,脸上平静无波,双腿却在轻轻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弱柳。
不愧是摄政王,连身边的侍卫气势都如此骇人!
“你究竟是何人?”侍卫警惕地向江忆秋身后扫视,眼底戒备如潮,手腕一翻,剑刃轻擦过她的脖颈,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线!
“侯府嫡长女江忆秋,刚从药王谷归来,正是你们要寻之人。”
江忆秋言简意赅,虽未道明,想必凭着那位的机敏,定能意会。
话音未落,江忆秋敏锐捕捉到侍卫眼底情绪的微妙涟漪。
随后,巷内传来低沉而略显虚弱的男声:“让她过来。”
“主子……”侍卫眉头紧锁,持剑之手微微迟疑,虽有不甘,却终是侧身让步。
步步靠近,那通体漆黑的马车如黑洞般吞噬着江忆秋的心绪。
首次直面那高高在上的权威,江忆秋心中无半点底气。
苏半夕前世究竟如何施救?此行无疑是一场生死豪赌……
帘幕轻掀,鬼医以冷漠的目光审视着她,仿佛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在他眼中,连他都束手无策之人,这个稚嫩纤弱的丫头,怎可能有回天之力?
简直可笑!
马车内,玄冥斜倚在软塌上,他的双眼危险地眯起。
视线落在江忆秋身上,触及她那张略显熟悉的脸时,他眼神微沉,杀意稍减。
“小丫头,你打算以肉身为药,徒手解毒?”鬼医捋着花白胡须,神色倨傲,言辞间尽是不屑与嘲讽。
在他眼中,江忆秋之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江忆秋神色微滞,心中恍然大悟,前世那所谓的救命之恩,竟是如此得来……
苏半夕!好一个狠角色,取她之血,换得救命之恩!转头却变本加厉地将折磨倾泻于她身……
江忆秋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强忍那滔天的恨意,不让其汹涌而出!
“可否借匕首一用?”江忆秋暗自调整情绪,视线如鹰隼般精准锁定在玄冥腰间的匕首上,语气清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疏离与厌恶。
玄冥眉头紧蹙,凌厉的目光如同利剑,在江忆秋脸上细细扫过,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微妙表情。
江忆秋全身裹挟于黑色大氅之中,只露出一张削瘦却精致如画的脸庞。
她眉眼间的坦荡与从容,让玄冥心生好奇,探究之意悄然升起。
他好似与她并未有过交集,她眼底的情绪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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