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顶部开始掉落碎石。
林柚拉着夏栀狂奔,手电筒光束扫过岩壁,发现所有星图的天鹅座α星都在滴血状光斑,而通道尽头的双菱形标记正在闭合。
她们在第三个岔路口停下,面前的岩壁上刻着巨大的星泪石晶核剖面图,中心位置留着两个凹槽,恰好能嵌入银镯。
“是共振基座,”林柚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草图,“当年他们想把双生晶核固定在这里,利用天鹅座能量开采矿物,却导致晶核分裂——”她的话被夏栀的惊呼打断,后者正指着凹槽下方的刻字:“双生星轨若分离,星泪石将吸收宿主生命能量。”
更深处的洞穴突然传来童谣般的哼唱,曲调正是旧书市摊主曾唱的民谣,歌词却变成:“冬至夜,星轨现,双生泪,归原位……”夏栀的素描本无风自动,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她们此刻的场景,而在她们身后,张建国正举着扫描仪逼近,袖口的菱形刺青与矿洞标记完全重合。
“打开信封!”
林柚突然想起金属盒里的信,扯开写着“给栀栀”的那封,里面掉出张超声波照片,显示着母亲子宫内的双胎影像,两个胎儿的手腕处都有星泪石碎晶的光斑。
信中父亲的字迹颤抖:“栀栀,原谅爸爸不能陪你长大,你的银镯里封存着另一半晶核,只有和姐姐的镯子共振,才能阻止星爆——”矿车的声响突然消失,隧道陷入死寂。
夏栀的手电筒照到前方水洼,倒影里她们的银镯正在融合,形成完整的晶核形状,而水洼底部沉着半枚工牌,正是1998年临山矿产所的证件,照片上的女人抱着襁褓,襁褓边缘露出的星空图案,与她们的卫衣、素描本完全一致。
“那是我们的母亲,”林柚的声音发颤,“夏月白和陈星遥,她们当年都是矿洞实验的参与者,而我们……”她指向水洼倒影,双生女婴的影像在星泪石光芒中显形,“是星泪石与人类基因共振的产物,所以银镯才能成为晶核钥匙。”
突然,洞顶的星图全部亮起,天鹅座α星的位置出现肉眼可见的光粒,正沿着矿洞通道汇聚。
夏栀的素描本发出强光,自动绘制出矿洞深处的场景:巨大的星泪石晶核嵌在岩层中,表面裂痕与她们银镯的刻纹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