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姓贺,名……汐月。”
12剩下的路慕祈年都很沉默。
刚与贺汐月家门口的恶鬼照面,就把它收进葫芦,和一鬼二鬼做伴去了。
看门的恶鬼:“???”
哇哦,三个储备粮。
我接过他抛过来的葫芦,乖乖坐在门口没有跟进去。
毕竟说错了话会挨打的,不过门没关,可以正大光明地偷看。
慕祈年进门就问:“你等了他几年?”
“五年。”
后面是死寂般的沉默。
“他……没来吗?”
贺汐月问得有点艰难。
“不,他来了,在五百米外。”
慕祈年的声音带上了点倦意,他把信交给还没回过神的贺汐月。
“最后五百米,他没能走过来。”
“什、什么?”
贺汐月似乎没听明白,腐烂到只剩白骨的手好像有点拿不住那信。
“抱歉,贺姑娘。”
“这上面怎么还有血啊?
为什么会有血?
好像擦不掉……”慕祈年不再说话,默默看着她擦破信封,看到信纸。
“这是……越青的字!”
贺汐月如获至宝,双手捧着信一字一句看得非常认真。
她一开始像是在笑,后面又像是在哭,血泪滴落在纸上,晕染开来,一片斑驳。
“你看,我就说他不会背叛我。
“都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该死!”
我深有同感地点头,找个时间让储备粮们去把关家老巢端了。
“贺姑娘,投胎去吧。”
贺汐月不答反问:“道长,虫子把他吃完了吗?”
慕祈年沉默。
我默默在心里吐槽,何止吃完,简直是渣都不剩。
当时关越青一死,他心口突然爬出密密麻麻的虫子,不过片刻就把尸体啃了个干净。
失去养分的虫子很快又全死了,密密麻麻地铺了一地。
每次想到都让鬼恶心不已,我一定要把关家的人和虫子全烧死!
“投胎吧,或许你们还能相见。”
“道长何必骗我,关家人下的蛊都是最毒最恶的,会给你吃到连魂魄都不剩呢……贺姑娘——”慕祈年还想劝。
就听见贺汐月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根本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声音悲凄尖厉,犹如万鬼悲号。
咔嚓——人头,落地了。
我立马起身,飞快地把愣住的慕祈年带到屋外。
刚一落地,房子就塌了。
阵门已破,阴气溃散。
一颗红色的珠子滚到了慕祈年脚下。
13……“你要去哪